胖子抓着姜饼开始“上膛”,作燧发枪状突突突突地火力全开扫射小花,丧心病狂道:“废话,让犯罪分子尝尝破坏法制统一的后果就行了,我怎么可能真的伤害同胞呢?” 小花纵身窗台,钻进窗帘里躲避姜饼弹,胖子也颇有技巧,不知他如何调整的弹道,姜饼每次都正中他的头部,吴邪看了啧啧称奇:“果然人家说你是军火狂人啊,狙击界胖爷堪称一枝花。” 躲在窗帘后面的小花跳到闭目养神的闷油瓶的后面时忽然一蹲身,迅速缩成一个小团,于是胖子的姜饼一时没刹住车,直奔闷油瓶的面门而去。 胖子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作嫦娥奔月状光速冲出大气层,最终化作一束耀眼的关线,消失在浩瀚宇宙中。 闷油瓶忽然睁眼,眼透厉光,他的手按向腰部的长刀,黑金古刀紧贴他的背部,使他无时无刻不挺直脊背,不能放松警惕。他的右手拇指顶住了刀尾,整个食指和中指擒住刀把,接着刀被拔出,寒光乍泄。鞘引! 拔付! 袈裟切!居合腰! 姜饼仿佛被闪电劈开,一刀两断! 他右手握刀,轻轻震动。这挥洒的动作叫振向,用于斩杀敌人之后,武士要甩去刀刃上的血珠,刀如片刻脱去束缚的狂龙,又无声地返回巢穴。这时即使武士已经完成斩杀,也要留一丝杀气,以应对突然暴起的敌人和来自别方的威胁。 完美的一刀!日本的剑道国手也要为他而惊艳!即使对手只是一块飞速移动的姜饼! 闷油瓶收刀后,顿了顿,弯腰捡起姜饼塞进嘴里,重新又坐回去闭目养神。 吴邪手中的杯子略一倾斜,酒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小花跳下窗台,觉得有趣,于是又抓起一个姜饼走过去,露出了淫笑:“狗狗乖,开饭了……” 张狗睁眼,气势可怕,目露凶光。小花迅速后指,“胖子让我这么干的。” 胖子如一缕幽魂飘进了洗手间,嘴里还嘟囔着人心如鬼神花钿委地无人收之类的胡言乱语。 张狗面无表情地抓过姜饼,再次塞进嘴里,鼓鼓嚢囊的腮动了动,两块姜饼像是进了黑洞一样的消失了。 小花仰天大笑,意态豪放,秀美绝伦,飘身躲过飞来冷刀,“什么他妈的北哑南瞎,我看是北狗南猫!倒斗界的未来啊!” 吴邪默默地看着小花,“……精分了。” 不知何时飘出来的胖子突然抓住吴邪的手,哆嗦着看了他半晌,忽然叫道:“……云彩妹子!” 吴邪呆了一下,这胖子喝酒喝傻了。 不过,他倒是挺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于是吴邪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反握住他的手,也深情道:“胖哥!” 胖子一听,顿时眼含老泪。厚实的嘴唇像是破漏的风箱一样,一边颤抖一边深深吸气。 他俩含情脉脉地对视半晌。 胖子的嘴皮子动了动,吴邪大喜,以为他接下来要深情告白,连忙竖起耳朵。胖子忽然吸了一口气,然后哇地一声狂吐了起来! …… 吴邪看了看一身的花花绿绿,汤汁肉羹,腥臭恶气扑鼻而来。他妈的,这可是他新订的六千刀的Craraceni…… “@/ #%&*!……”顿时他两眼发红地扑上去。 小花倾身过来,一把拦住吴邪的腰。吴邪大怒:“松手!我他娘的要把他打回姥姥家!” “醉酒斗殴滋事,保洁人员会把你们送去警橐暑的。”小花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让他们送!老子就怕不送!……啊草!很疼啊!” 小花心情很好地把吴邪拖起来:“行了,今晚就到这吧。换衣服去。”
第14章 炮友 脑袋里迷迷糊糊,周身似乎有水涌动,还有胸口处技巧的按摩,都让吴邪感觉温暖又舒服,他不由自主地伸展了一下身体。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颈项间舔咬,湿湿热热的,让吴邪想起小时候养的黑大丹,它经常这么舔他的手心,小小的吴邪总是痒得咯咯笑起来,然后和它闹作一团。最后玩得脸上全是泥巴草叶,也是大丹舔掉的。吴邪深陷在美好的回忆中,伸手仿佛还能触到那丝绸一样滑腻的毛发。然而他真的触到了,他有些惊喜又有些感怀地抚摸“大丹”头顶,已经完全忘了大丹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死了。(被当成狗的花爷:……) ……“大丹”的呼吸喷在脸颊上,吴邪伸手却没摸到记忆中狗湿润的鼻头,他有点奇怪,难道大丹做了隆鼻手术? 一只手(吴邪认为是爪子)顺着膝窝往上滑动,触及之处都是火热的,血管在皮肤下面突突地跳动。那只手摸到了吴邪的大腿根部,摩娑着,然后它动起来了,以每个男人都很熟悉的方式…… 这他妈不可能是狗! 吴邪咬着牙,扬起了下巴,黑发湿润地贴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勾勒出侧脸到脖颈迷乱的线条,含糊不清的话语更像是一种呻吟。 下唇被含住,湿润的舌尖慢慢拨弄着口腔内壁,痒痒的感觉一直顺着舌尖钻遍了全身。 那人一边揉捏上他的胸前两点一边含糊地说:“张嘴……”声音低低地,带着点沙哑,听在耳朵里是难以言喻的性感。 被酒精荼毒的脑袋还混沌不堪,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再加上身上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吴邪有些受不了,试图多喘口气,但那条一直在牙关外作怪的舌头勾住了他的……他现在基本任人宰割。 身体猛然紧绷,高潮的感觉令人一下麻痹,吴邪压抑着闷哼了一声,喷射出来。 水波涌动。 一条修长的手臂勒着吴邪的腰,避免他像烂菜叶子一样漂在水上。吴邪晕晕乎乎地坐在水里,腰被人抬了抬,接着一根细长的手指带着水流,伸入**。 “解雨臣!”他嘶哑地叫了一声,“拿手……你干什么!” 说真的他不抗拒和小花互相解决,虽然很逾越,但两个男人也不能真搞起来。既是发小,又对对方有一点好感,吴邪于是就权当几天前的荒唐事是发泄了。但是被像女人一样压着……事关男人尊严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啊! “吴邪,”湿濡的舌头松开他被吮得有些发疼的唇,耳垂被恶意地咬住,在耳朵里呵气如兰,“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 强制撑开的肠壁疼的不行,吴邪胡乱地推他,拼命后缩,**猛的收缩了一下,将那根手指又吞进去一截。 小花舔了舔干燥的唇,又低头一下堵住吴邪的,又伸进去手指在他身体里扩张,紧窒火热的感觉让他下身涨得开始发疼。吴邪被他压在浴缸边动弹不得,脸都有点扭曲。 “滚……你他娘的……”他两只胳膊被扭在背后,没想到小花的力气这么大的吴邪使劲蹬了蹬腿,踹起一堆水花,下雨一样往两个人头上浇。小花毫不在意地甩了甩头,转眼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指尖刮过敏感的肠壁,又疼又难受。 吴邪骂了一句,紧紧贴在浴缸壁,又后缩了一点,合拢上两腿。这时他夹到了一样硬硬的东西,就听见小花貌似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些手指就全退了出去。吴邪抓住机会转身往外爬,一边爬一边暗自嘀咕,他不会把他夹废了吧? 忽然一股猛力拉着他的腰把他重新拽进水里,吴邪脚底一滑,直直摔进水里。双腿被粗暴地扯开,折到胸前,接着一个比手指不知粗了多少倍的东西插了进来。 “……”脑中猛然被撕开一条裂缝,吴邪直接软倒下去,半个音节都没冒出来。 身上的人好像舒服极了,漂亮的丹凤眼眯起来,长长吐出一口气,接着两个人开始剧烈摇晃。 被异物贯穿的恐惧感和疼痛让吴邪本能地想要退缩,但是身后无路可逃。小花的脸在晕开的灯光下看起来很温柔,但他的动作和温柔一点也搭不上边。火热的东西在体内一次次撞击,他的腰快要被他箍断,凶狠的律动让吴邪忍不住发抖。 脑中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搅成一锅浆糊,下身的冲击一次比一次凶猛。敏感的神经被粗暴地撕扯着,剧痛几乎要使他失去理智。 ”停!”巨大的冲力顶得吴邪头皮发麻,他抓着浴缸边缘勉强稳住身子,“你疯了!停下来……” 黑亮的碎发贴在他象牙似的皮肤上,他低下头,花瓣似的唇缠上他的嘴唇。 小花的声音在摇摇晃晃的世界里也变得模糊而低哑:“我怕我一停下来,你又会叫我继续……” 水花四溅。 浴缸边抓不住了,完全被动。 他的腿被高高抬起,搭在小花的肩上,每动一下不是韧带疼就是后面疼。拜这个姿势所赐,他插得越来越深,吴邪的大脑也越来越混乱。 为什么……会这样? 忽然他顶到最深,吴邪抓着他的肩膀,头晕目眩地想要呕吐。全身因为突如其来的滚烫而痉挛了几下,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却引得他几乎发狂。一阵炽热过后,回归平静。 水声幽响。 小花低头看看吴邪。的确吴邪长得好,麦色皮肤,修眉长睫,挺鼻薄唇,尖削下颏,配上点滚动的水珠和吻痕显得更是美好,他觉得一股热流在往下腹冲……只要吴邪不露出这种暴怒的表情的话。 如果可以,小花相信他肯定会和自己打一架狠的,但是吴邪没那么做,——能力相差太多。 吴邪的眼几乎喷火,瞪着小花,“拔出来!” 哦,原来是气这个。小花没和他打辩,按着他的腰,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慢慢慢慢慢慢慢慢地……拔了出来。 吴邪突然很希望自己是小哥,这样他就可以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夹断这个该死的东西! 兴许这种凶残的想法已经表现在脸上了,所以当吴邪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时小花没有阻止。不过好事多磨,他刚一抬腿准备迈出去时,扯到了伤口…… “……”顿时重心不稳直直往地上扑。 小花眼急手快地一把捞起他的腰,顺手把他的胳膊绕到自己身上,“逞什么强,摔伤了怎么办,嗯?”趁机低头在他唇上用力吧唧一口,砸砸嘴。 “滚!”吴邪气得两眼发昏,愤怒之下扬头就往他面门上撞过去。谁料小花忽然说“原来在这里”就探头去拿浴巾,于是扑空的吴邪一脑袋就磕上了墙。 ……这种感觉用死形容也不为过了。 他眼冒金星,几欲昏厥。罪魁祸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浴巾也不裹就兴冲冲地抱着他往卧室里走,——也不知道他刚才找浴巾干嘛。 绝对是故意的。已然呼吸困难的吴邪想到。 #番外# 质疑你是否能一夜七次真是我的错,就算质疑我也不该说出来。腰酸腿疼的吴邪瞪着睡得像躺在棺材里的小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恨恨道:“神啊,让小花变成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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