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居然同意帮我们。”罗恩还是不能接受马尔福在帮助他们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哦,跳夏威夷草裙舞的梅林啊! “马尔福是个好人,你们真应该去谢谢他。”杰米说。 “我会的。”赫敏犹豫了一下说,她很快催促着,然后埋头开始工作,“我们快点吧!” 他们忙了很久,差不多快午夜杰米才将“证据”打包,并将自己写得煽情到不忍再看第二遍的给父信塞进了信封印上封蜡。偷偷摸摸地在罗恩的护送下回了赫奇帕奇的寝室。 “这是我做过的最武逆的事了。”杰米躺在床上拍了拍胸,他鼓着自己的包子脸,完全不敢相信他的爸爸收到信后的脸色,但他需要这么做,他的良知拷问着他。 但是现在他必须睡觉,然后明天去找马尔福。 一大早,杰米就飞奔出去,在约好的地方拉着一脸困倦的马尔福去了猫头鹰塔。 “有必要这么早吗?”马尔福打着呵欠说,他的两个跟班都没醒呢!没有跟班的跟随,这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不早点乌姆里奇就要醒了。”杰米难以淡定,他看着马尔福惴惴不安地问了一句,“你知道这个包裹寄出去的后果,你真的想清楚了?可能上头版的不只是福吉,还有你爸爸!” “为什么不呢?”马尔福莫测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爆出来的话,首先倒霉的就是福吉和他家,贿赂丑闻,买卖职位,马尔福家的声望会一落千丈,福吉下台后他爸爸将难以影响魔法部。但在黑魔王回来的今天,一个没了用处的马尔家比什么都好。 “你说的对,谁没个叛逆的时候呢?”马尔福抬起下巴,一副矜持地样子。 “真是不能理解你们这群斯莱特林啊。”杰米表示他的脑细胞没有这么多,然后把手中的包裹交给了马尔福,亲眼看着他把包裹交给了马尔福家的金雕,它叫了一声,不屑地看了杰米一眼,攻击性的巨大的金雕,看着就让人后怕。杰米向后退了一步,在马尔福揶揄的嘲笑声中,看着金雕带着包裹向着施耐德家飞去。 周一的预言家日报头条,绝对是能够震惊英国魔法界的丑闻。 “所以,你们真的做了?”餐桌上哈利拉着按捺住激动的心的罗恩问,没有参与进这件事让他难受极了。 “等着吧,周一见!”罗恩擦了擦嘴角,难得地神秘。
第17章 哪怕是周六,身为预言家日报主编的罗伯特.施耐德也没有闲着,他坐在家中的办公桌边修改着一份新闻,为了周一的报纸能够一如既往的吸引住读者的眼球。 就在施耐德先生思考措辞的时候,华丽而威猛的金雕带着一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飞了进来。 “这是什么?”施耐德先生扶了扶眼镜,讶异地看着金雕丢下的包裹,而金雕连稍作停留都没有就直接飞走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只金雕应该是马尔福家的?施耐德先生一脸淡定地拿起包裹上附着的信,他一眼就认出来上面是他儿子的字迹。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他给杰米买的那只灰的白斑的鬼鸮跑哪里去了?那个小机灵鬼可不像是会偷懒的猫头鹰! 施耐德先生越想越糟糕,他匆匆地撕开信拿出信纸快速地浏览。杰米非常理解他的父亲,所以只写了草草数行就把霍格沃兹发生的事情以他的角度复述了一遍,着重强调了乌姆里奇的可憎以及她和福吉对他们家的瞧不起,但是杰米低估了他的父亲对于背地里的讥讽和咒骂的抵抗力。施耐德看到这些时虽然有些恼怒,但还在理智范围,他想着待会写封信给康奈利让他的人对杰米友善一点。 但是看到后面关于黑魔王回来的消息,成功地让施耐德先生怒火中烧地拍着桌子,愤怒的火焰直接点燃了这个斯文人,但是施耐德先生不愧是在媒体界滚爬多年的老狐狸了,他克制住写信去质问好友康奈利的冲动,反而打开抽屉翻找一封信来。 “康纳利啊康奈利,你这是要让我全家去死吗?”施耐德先生忍无可忍的说着,焦急地在他的文件夹里翻找着。 “罗伯特,你在找什么?”施耐德太太拿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她惊讶地看着她的丈夫满头大汗地翻遍抽屉寻找着某物,体贴地提醒着,“你为什么不用招来咒呢?” “不,那种信纸非常特殊。哦,我找到了!”施耐德先生感激地亲吻着手中的信,他对为他的举动嗔目结舌的妻子笑了笑,解释道,“美国魔法部那边的信纸都印上了反召唤咒的暗纹,据说是为了防止泄露机密。”施耐德先生耸了耸肩,保密这部分有没有效果他不知道,但是因此带来的麻烦这是显而易见的。 “罗伯特,什么时候美国魔法部给我们写信了?”施耐德太太提起了兴趣。 “哦,这可不是美国魔法部的信,这完全的私人事务。”施耐德先生收起信,先前的愤怒重新冒了出来,“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被权势迷昏了眼的福吉,我也不用想起这件事,只能希望司多克先生的许诺没有过期了。”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施耐德太太安慰地将手放在丈夫的肩上,轻声地问。 施耐德先生深吸一口气,眼睛止不住地冒火:“福吉压下了黑魔王回来的消息,我原以为那只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想想惨死的谢尔逊一家,他这是要我们全家去死啊!” “哦,梅林!那我们该怎么办?”施耐德太太捂住嘴,满面的惊恐。 “赶快收拾东西!”施耐德先生催促着饱受惊吓而愣在那里焦头烂额的妻子,“英国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只能去美国了。” 施耐德先生痛惜着自己在英国的多年经营,但和命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他的家族本身就是从法国移民过来的,好不容易才在英国站稳了脚尖,现任魔法部部长还是他幼时的玩伴,这让他的事业如鱼得水,他本该不需要这么惶恐,但是在黑魔王消失后,他默许了几篇声讨黑魔王的社论刊登在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并且他的妻子还是一个麻瓜种,这些就已经得罪死黑魔王了。他一直记得他刚毕业时用心栽培他的老好人主编谢尔逊一家的惨死,所以他不得不下定决心放弃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哦,梅林!我可怜的杰米,他还在上学呢!我们该怎么办啊!”施耐德太太想起自己的孩子差点哭了出来。 “别伤心了,过几天我去接杰米,先给他休学,到美国后再给他转学。”施耐德先生皱眉,他想得非常的具体,何况他的手上可是拿着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们要不要去投靠邓布利多?”施耐德太太想起了老校长,在对抗黑魔王的地位上,邓布利多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你疯了?邓布利多这么老了,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把希望寄托于老人还有他培养的那个‘救世主’?别忘了‘救世主’也就和杰米一样大!”施耐德先生骂着,但是妻子红着的眼圈还是让他叹了口气,他抱着妻子安慰着,“放心,你先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去美国随便找个房子租下来,我先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万圣节前就辞职带着杰米和你汇合。” 施耐德太太点头,但她一想到丢掉一切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就不禁难受起来:“但我们在美国什么都没有啊!” 施耐德先生耐心地安慰着妻子,将手中的信递给她:“这是美国魔法部法律司司长的司多克先生在半年前来英国访问期间写给我的信,他托我找一个能力卓越的可信的报社主编,目前只能希望司多克先生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司多克先生?哦,他的妹妹不会是那个凯特琳娜.司多克吧?几乎垄断了整个美国杂志期刊的那个媒体女魔头!”施耐德太太惊呼,作为一个媒体人的太太,她当然对这些了如指掌。 “司多克先生就是在为他的妹妹寻找一个可靠的主编,别忘了凯特琳娜.司多克也是一名自由记者。”施耐德先生解释,他想了想加了一句,“我明天和你一起去美国,我要去见见司多克先生。” “我这就去收拾行李。”施耐德太太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起身去房间,“梅林啊!我究竟该带些什么呢?”施耐德太太对着满屋子的东西一筹莫展,这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家啊,现在居然说离开就要离开了! 司多克(Stock)家族的庄园坐落于美国纽约州,司多克家族是具有悠久历史的声名显赫的华尔街巨头,家族涉猎石油和地产,资产丰厚,当年司多克家的独生女带着全部的家族资产嫁给了一位大她22岁的科研工作者,虽然签订了婚前协议,但这件事还是让上流社会嗤笑不已,很多人都在看司多克家的笑话,更不用说结婚9年后司多克女士才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而她的小女儿比她的长子足足小了17岁。庆幸的是,司多克女士的长子虽然长相异常俊美但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草包,20岁就去当了兵,投入了越南战争中,退伍后结婚生子,完成了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学业,然后投入了政界,40岁成为了国会众议院议员,而现在46岁的他已经是参议院议员了。 现在这位风头正胜的议员正在他的庄园的花园内喂着他母亲留下来的黑天鹅,在母亲去世后的10年后,这对黑天鹅也已经繁衍生息,领着子女在花园的池子里嬉戏。 “少爷,英国预言家日报的主编施耐德先生想要和你见一面。”服务了司多克家60年的苍老的管家一丝不苟地对着逗着黑天鹅玩的司多克先生弯下了腰。 “杰森,你也别忙了,帮我喂喂查理和琳达吧。”司多克先生伸手拂去长袍袖子上沾着的水滴,他将手中装着的面包虫的碗递给了老管家。 哪怕人到中年,司多克先生依旧如同传闻中一样的俊美,淡金色如同阳光编制成的丝线的头发,只到耳后的长度,更加显得他精神抖擞,年轻而富有活力,减少了女气。碧蓝色如同海洋一般深邃暗藏波涛的眼眸足以吸引住每一个男男女女的注目,司多克先生的面容确实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俊美,甚至带着点妖艳,但是他常年板着的面部肌肉,以及刻板而严肃薄唇,甚至他整个人无趣乏味的气场都给人难以接近的暗示,他是一个严肃认真刻板的人,这一点就让他面容中的妖艳完全失色了,只留下了古板与保守,以及令人驻足的只可远望的距离感。更不用说,曾经当过兵上过战场的司多克先生身上那种难以忽略的军人的煞气了,这真是一个矛盾的俊美的男子,他的长相难以猜出他的年龄,但他的目光又是那样的复杂深邃,有一种历经世事的精明。 “那么施耐德先生那里?”老管家接过了盛着面包虫的碗,问了一句。 “希望我的壁炉别被弄得满是灰尘,真是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用飞路网!魔法巴士可比飞路网安全多了。”司多克先生习惯性地皱眉,面部肌肉收紧,整个人刻板而矜持。他一点也不喜欢飞路网带给他的眩晕的感受,自从他的父亲改良了魔法巴士后他家中的壁炉就已经闲置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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