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乔楚生无奈地抬眸。 “你你你先起来,我,我得再收拾一下。” 明显路垚又怂了。 听话地站起来,由着路垚抱住,乔楚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路垚害怕了,“是会特别疼吗?” 点头又摇头,路垚组织不好语言解释。疼不疼的,主要跟对方的尺寸和进入方式有关。直说好像是在质疑对方的能力,怎么着都不对劲,路垚撅嘴,赌气地说道:“不想教了,我要回去睡觉。” 嘴上说着,手倒是又抱紧了些。 安抚地拍拍路垚的后背,乔楚生试探地问道:“我轻点。” “你发誓。” “我发誓。” 路垚抱着不撒手,“去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路垚赤裸裸地浸在水里,眼睛从指缝中偷看乔楚生脱衣服。 精瘦的身材,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锻炼。肌肉不是纠结成块的,而是会随着动作舒展显现出漂亮的线条。 伤疤于背部横竖交叉着,有一道是新长好的,颜色明显比旁边的浅。路垚望着那道伤疤,发呆。 乔楚生脱完注意到他的小男友又在走神。低头看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叹了口气,走到浴缸边上,俯下身吻了吻路垚的鼻尖,“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过去,三土,不是你的错。” 对视,路垚嘴硬道:“谁说我在想你受伤的事了,我那是在思考怎么教你。” 不打自招这件事,路垚做得越来越顺手了。 抿着嘴,笑意还是从眼角流出。乔楚生跨进浴缸里,拉起路垚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以后,我会惜命的。” 路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跪坐着,主动吻住乔楚生,甜腻的气息在湿润的空气中蔓延。 手摸索着往下探去。 握住,捏了捏,又捏了捏。 瞪大双眼,往下看去。 “不做了不做了!”这回是真的怂了,路垚立马就起身爬出浴缸。这个尺寸,他不行的。 “又怎么啦。”边说边握住路垚的小臂,把人拽回自己怀里,乔楚生无可奈何地问道。 都被撩拨成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放人走。 “…我会死的…”指着乔楚生的下面,路垚难以启齿。 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乔楚生好声好气地保证道,“乖,我真的会轻点的。” “你去拿安全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垚秉承早死早超生的态度,指使男人。 起身拿起柜子上的盒子,乔楚生挑眉,感觉不太对,“你哪来的?” 总不能承认是他拉下脸皮跟那晚打算与他共度春宵的小姐那里讨来的。“管那么多呢。”路垚扭头气鼓鼓地说道,“你戴不戴吧,不戴不做。” “我又没说不戴。”话音中满是笑意。 重新坐进浴缸,路垚屈起大长腿,转了个身背对他。指腹正临摹着他腿上的纹身,那是路垚不知道过去。 可眼前枪伤的来历,是他知道的。乔楚生眼神渐暗,一下一下啄枪伤留下的疤痕,惹得怀里人阵阵颤栗。 “伤口还疼吗?” “你的伤口还疼吗?”路垚反问道。 没有回答。 动作却更加大胆。 手指滑进股间,在穴口按压。下巴枕在路垚的肩膀,乔楚生咬了下红到近乎滴血的耳垂,“是这里吗?” 另一只手握住路垚的欲望,上下撸动,顺便找到连接处最细嫩的皮肤,轻轻拉扯。 他原本已经发泄过一次,现在却又被撩起火来。酥麻感自身下涌起,脑袋晕晕乎乎的,路垚张不开口,也说不出话。 “路先生,不是说要教在下的吗,怎么不说话?” 探入中指,里面软软的。想到不久前路垚自己清理时发出的声音,乔楚生的喉结滑动,又把路垚往怀里紧了紧。 “你不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路垚缩着穴口,努力适应越来越粗的入侵物。 三个手指在里面搅动,乔楚生不满地咬了口路垚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牙印。 路垚惊到差点儿跳起来,“你是狗吗!” “疼疼疼疼!!!!” 他的注意力全在肩膀上,没注意到乔楚生的手指早已退出去,换成了更粗的肉刃碰触穴口。 脸被扳过去,呜咽声被堵回肚中,男人强势地入侵。 胸口的肉粒揉得发硬,分散了身下的痛楚,刺激着路垚整个人都在颤抖。 推不开也逃不掉,甚至这个姿势下他动都没法动。 “…唔…”紧闭双眼,路垚努力着,回想曾经看过的资料,放轻松。 路垚不好受,乔楚生更不好受。 有点紧得过分。 他深知这种事慢慢来对两人都是折磨,才趁路垚分神时全部进去。路垚的扩张做得彻底,他也再次用水润了一下,但还是紧得离谱。 慢慢活动,手上不停地抚摸,只要适应了后面才好办。 “耳后,嘴角,腰窝,腿心……”路垚回忆着自己的敏感带,让乔楚生碰触这些地方,缓解他的疼痛。 再僵持下去,今晚谁都别想好过。 浴缸里的水温渐冷,然而路垚丝毫不觉得冷。后背像是贴着火炉,烫得路垚偷偷离远了些。 “别躲。”乔楚生卡住路垚的腰,又贴了上去。 路垚的皮肤冰冰凉凉滑滑嫩嫩的,他好喜欢。 身下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 托起,放下。 水仅剩半缸,大部分都被荡出去,弄脏了干净的浴室。 浴缸里实在施展不开。 确定路垚已经适应后,乔楚生抱起路垚,用浴巾裹好回卧室。 路垚做到手软腿软,他又泄过一次,以为完事了。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脱口而出:“这就结束啦?” 分不清是被嘲笑还是被质疑还是什么意思,乔楚生太阳穴突突地跳,看了看自己依旧硬挺着的下身,“还早呢。” 学习能力太强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有亿点点想念当时羞涩的乔楚生,路垚捂着嘴,还是拦不住啜泣声。 偶尔冒出来的几声,反而换来乔楚生愈发激烈地抽插,搞得他不敢再出声。 路垚不知道,他眼角泛红含着泪,捂紧嘴巴的样子,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火。 拉下捂嘴的手,吻了吻掌心,乔楚生嗓音沙哑,“房间的隔音很好。”可以放心大胆地叫出来,除了他俩,没人会听到。 万万没想到掌心居然也是他的敏感带,路垚偏过头,捂住眼睛,忍不住小声哼了一下,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发出声音。 结果身上的人撞击越来越凶猛。 “……乔!楚!生!” 咬牙切齿地喊着那人的名字,松开手中的床单,路垚一个眼神过去。 乔楚生领会,俯下身子,“怎么了?” 后悔自己修剪过指甲,只好用指肚扣着脊背,发泄。 毫无威慑力的动作倒是彻底引出乔楚生的施虐感,手原本是扶在腰间稳定住路垚,不让他乱动的。此时一寸一寸地往上爱抚,直到碰到胸前的突起,狠狠地捏了下。 身下被控得死死的,身上又被捏疼了,路垚的脾气也上来了。 “我要坐着。” “不是做着呢吗?”乔楚生故意曲解路垚的意思,左右动了一下。 穴口发麻,酥软感直至脚尖,爽得路垚的声音都染着哭腔,“你过分!” 闹一次就行了,乔楚生猛地一拉,趁路垚坐起来身下顺势一个深顶。 “啊啊…” 完全契合的身体似乎又进去了些,路垚禁不住刺激叫着,一口咬在乔楚生的肩膀。 路垚的牙尖。 是真的尖。 乔楚生又想到那天晚上,路垚喘着粗气在自己脖颈处啃咬。 又硬了些。 说到做到,时间还早。
第27章 26 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即使两人之间处于暧昧阶段,两人也从未睡在一起。乔楚生起得早,每次喊他起床时已经收拾整齐就差穿外套出门了。 乔楚生住院的几天里,满心惦记伤势的恢复情况,他分不出精力思考别的。而他住院的时候,可能与药物有关,特别能睡,昏沉着更是很少注意其他的事情。 所以,认识这么久,这还是路垚第一次见到乔楚生刚醒时的样子。 没有打理的头发松松散散,平时梳上去没发现,原来刘海儿已经长到可以盖住剑眉。半眯的眼睛,敛起往日的狠戾,难得露出些许孩子气。 “还疼吗?”嗓音慵懒而性感。 路垚呛咳一声,“……您还知道关心我。” 不适感早已退散,酸软脱力感倒是蔓延到四肢百骸,勉勉强强地抬起手掐了男人的脸,“下次换你试试,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男人笑着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指腹,高挺的鼻子耸了下,“身上好香。”说着又把他往怀里搂紧了些,“还早,再睡会儿。” “饿,睡不着。” 活动量比往常多了太多,路垚饿得前胸贴后背。一想到出师速度过快、擅长举一反三的人睡得正香,他就不开心。他睡不着,更不能让始作俑者好好睡。 “唔……” 却被压住吻个不停。 闹够了,乔楚生也彻底清醒过来,抬眼看看闹钟,时针将过五,早餐摊应该刚刚开张。蹭了蹭,低声问道:“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知道。”藏在乔楚生的肩窝,路垚说不上来想吃什么,处于一种饿又不知道吃什么好的状态。 坐起来穿好裤子,赤着脚去隔壁自己的房间挑选衬衫。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乔楚生回到路垚房中,想直接带人出去吃早点的,哪知路垚睡着了。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蹲下,手指在距离鼻尖的几厘米处停住,不敢碰触,担心吵到路垚。估计不睡到十点是不会醒来,隔空点了点,乔楚生眼中盛着温柔的笑意,默默说:“做个好梦。” 踏出大门,立马变了脸色。 勾手,不远处闪出一个人影,乔楚生嘱咐手下盯好来往的陌生面孔,确保路垚的安全。 自己则是开车来到早餐摊位,每样买了一点。 碰巧遇到买早餐的阿斗。 “探长说的请吃饭,是请兄弟们吃早饭吗?” 不好意思承认是自己被撒娇的路垚迷得神志不清一时豪迈买的,乔楚生留下两三样路垚爱吃的,把其他的全堆在摊位的方桌上,胡扯道:“对,请客当然要请一天,这些你分给兄弟们,不够再买。午饭和晚饭,你组织一下,记我帐就行。” 临上车前又示意略显疑惑愣在原地的阿斗过来,“啊…那个…那个我…三土…”找理由给两人请假,组织措辞时灵光一闪想到昨晚答应白幼宁的事,“反正我有事,又不放心三土一个人待着,所以我俩今天先不去巡捕房,有事直接往白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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