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他们议论得起劲,但事实上对于这种事情也还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或许在宫崎佑树那边“追求”和“追随”是一个意思也说不定…… 但不论怎么样,看犬夜叉炸毛总归都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另一边,跟着杀生丸离开的宫崎佑树把刚刚他和犬夜叉他们遇见的经过告诉了杀生丸。 不过杀生丸看上去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和往常一样。 他一般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出回应,或者是心情好的时候,才愿意搭理那么一下。 至于现在,宫崎佑树很确定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所以说着说着,宫崎佑树的声音慢慢的就小了,最后自然的结束了犬夜叉他们的话题。 然后直接问他:“心情不好吗?” 杀生丸给了宫崎佑树一个眼神,什么都没有说。 宫崎佑树笑了笑,问他:“吃醋了?” 杀生丸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显然比起吃醋,他更多的是对宫崎佑树行为一种无法言说的不理解。 不过宫崎佑树相信,任何一个男性,在自己的“所有物”试图接触另一个男性的时候,那种对于被侵犯了地盘的私人占有欲便会让他们打从心底的感到不爽。 宫崎佑树拉住了继续在前行的杀生丸的手腕,然后吻了上去。 周边是荒无人烟的树林,没有人会经过。 宫崎佑树空出了手,握着杀生丸的手腕,用指腹细细的摩擦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 很快,妖怪便反客为主,单手掌在人类的后背上,用力的按着,让他们彼此的身体更为紧密。 唇齿相接,甚至隐约之间有着牙齿磕碰的疼痛感。 杀生丸的吻往往如野兽一样,没有技巧可言,仿佛是要将人吞咽下肚一样。 宫崎佑树倒是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技巧,但这种情况慢热而缠绵的吻反倒是不适合也无法尽兴了。 所以每当吻完之后,嘴唇便总是会隐隐的胀痛充血。 宫崎佑树微微喘息着和杀生丸分开,在后者幽暗的眼神中说道:“没关系,就算杀生丸没有那样的耳朵,我也还是喜欢杀生丸。” 杀生丸的情绪一断,“你是故意的。” “不然怎么办?要在这里吗?”宫崎佑树看了看周边的草丛,“倒也不是不行……” “……”杀生丸松开了按在宫崎佑树后腰的手。 宫崎佑树笑了笑,将之前松了手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又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到和铃、邪见汇合之后,两人那有些过分升高的体温便渐渐的回转了过去。 天色晚了一些的时候,杀生丸又不知道踪影了。 有的时候宫崎佑树能在附近的山崖找到他,一般那种时候杀生丸都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吹着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今天宫崎佑树没有去找杀生丸的意思。 他叫来了邪见,问了邪见一个问题。 “邪见,你知道杀生丸多少岁了吗?” “诶……这种事情,邪见也不知道。”然后他开始扳着手指数起了自己跟着杀生丸有多少年了。 邪见数着数着,又觉得不对,于是反问宫崎佑树问道:“不过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邪见满头的问号。 次日,他们在山谷中行走的时候,迎面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且这笛声随着吹笛人的接近也越来越近了。 直到一个女子从山谷的薄雾中走了出来。 女子自称叫做娑萝,说是杀生丸救过她,所以要帮杀生丸完成心愿。等到她完成了心愿,希望杀生丸能够接受她的心意。 而杀生丸对她并不感兴趣,便随她去了。 宫崎佑树他们几个在绝佳的位置围观了全程,不过邪见误会那女子是人类,却被杀生丸反驳了。 如果说娑萝之前是人类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却显然不是。 但宫崎佑树却不会错认娑萝注视着杀生丸的时候的眼神,她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将她的爱慕之情写了出来,赤.裸裸的展示给杀生丸看。 晚上的时候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有很多的萤火虫。 宫崎佑树坐在池塘边,看着芦苇里飞舞着的萤火虫,身后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一个身影停在了宫崎佑树的身侧后方。 “怎么不去睡觉。” “还不困。”宫崎佑树回头看向杀生丸。 杀生丸就又上前了一步,在宫崎佑树的身边坐下。 宫崎佑树:“今天那个女孩子喜欢你。” 杀生丸却说:“那是妖怪。” “但是不论怎么看,也还是妖怪更适合吧。” 杀生丸看向宫崎佑树,“后悔了?” “不,没有。”宫崎佑树抬手,恰好的接住了一只萤火虫,“我从来就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 宫崎佑树又把手放了下来,让萤火虫再次飞了起来。 “邪见他们睡着了吗?” “嗯。” “那我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杀生丸侧头看了过来,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随后宫崎佑树将手掌撑在地上,身体往杀生丸的方向前倾过去。 吻落在了妖怪的唇角,随后是嘴唇,越吻越深,那双手便也没有了分寸,一点点的点燃了周围的温度。 脖颈间的吻痕是最有力的能够宣誓主权的印记了,宫崎佑树压在宛若清冷月光一般美丽的妖怪身上,将那身繁复的衣衫都扯乱了。 而后又被妖怪压了回来,两人的上下颠倒。 人类仰躺在布满青草的地上,笑容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特别压低了嗓音说话时,他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的有性张力。 宫崎佑树勾着嘴角,眼含笑意的问着身上的妖怪:“杀生丸,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吗?” 杀生丸双唇充血,比往常红了许多。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更是将自身的情绪展露无遗。 银发妖怪的双眼瞳孔紧缩,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人类,用醇厚的声音反问他:“你知道?” 宫崎佑树抬手扯松了那根黄色的腰带,笑道:“自然。”
第18章 “杀生丸大人,佑树怎么了?” 铃那属于少女甜甜的声音响起,同时靠着树干,一腿盘起一腿屈膝的杀生丸的脸上一暗,周身的气息似乎以肉眼可查的趋势冷了下来,吓得邪见忙不迭的往后退。 但杀生丸并不止于迁怒于铃,“不用管他,死不了。” 邪见也适时的上来拉住了铃,“别担心了,杀生丸大人都说死不了了,所以一定没事的,大概只是生病了,就和之前一样的。” 但事实如何,只有宫崎佑树和杀生丸清楚。 不过清醒着的杀生丸不论如何都是不会说的,而不清醒、因为中毒而昏睡过去的宫崎佑树也说不出来。 池塘边的芦苇有一块儿在昨天晚上被压得塌了下去。 如果邪见再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够发现宫崎佑树昨天穿着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见了。 杀生丸毕竟已经活了很多年了,他就算是没有亲自的尝试过这种事情怎么做,但却也撞见过一些现场的画面。 男女之间是如何的,他也大概能够想到。 但同性之间却是真的并不知晓。 而偏偏宫崎佑树极有耐性,带着杀生丸一点点的认识他人类的这副身躯和属于妖兽的身躯有着什么样的不同,然后吻着他,趁着他目光难得散开了的时候告诉了杀生丸没能够想通的事情。 可想而知杀生丸会是多么的愤怒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遑论宫崎佑树总有一百种办法让人服软。 宫崎佑树从来不吝啬利用自己外貌的优势,更何况是对着喜欢自己的人。 他会说着无限柔情的话,然后用着最温柔的眼神,拉拽着人和他一同坠入深渊。 而最为被拉扯着的那个人,杀生丸全程下来除了呼吸比往常更重了一些之外,就再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了。 那些声音全部都被压在了嗓子里,闷在了衣服的布料中,完完全全的阻断在了声源处。 想当然的这种情况宫崎佑树会怎么样的更加使坏了。 不过杀生丸是妖怪,所以那些痕迹在第二天天亮之后,就都只剩下很浅的印子被掩盖在衣衫之下了。 反倒是宫崎佑树,因为被杀生丸的指甲划破了皮肤,而中了毒。 就算杀生丸给他找了解毒的草药喂给他吃了,可以人类的身体,依旧还是需要休养很久了。 这种情况怪不了任何人,甚至就像是一个死循环。 杀生丸是多么自尊的一个妖怪,让他发出声音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宫崎佑树就更想要做了,然后就把杀生丸给逼狠了……虽然做到了最后,但总体闻言其实依旧是不圆满的。 不过就算是如此,宫崎佑树也依旧不觉得后悔。 只是想要再来第二次肯定是很难了。 宫崎佑树醒了过来,之后他的手里就被邪见塞了一个药碗。 他捧着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杀生丸却不见了踪影。 再问邪见,邪见也不知道。 这很正常,因为杀生丸常常会不打招呼的就离开,往往这种时候他们等着就可以了。 宫崎佑树吹了吹碗里的药,不由一笑。 这种情况反倒是显得他像是下面的那个了。 但这也代表可以完全的随他高兴了…… 傍晚的时候杀生丸回来了。 他看了眼已经醒过来的宫崎佑树,眼皮微抬,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又好像很明白的在告诉宫崎佑树他的愤怒。 然后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不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杀生丸有什么行动不便的地方。 反倒是宫崎佑树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宫崎佑树就主动的走了过去,在杀生丸的身边坐下。 “生气了?” 邪见带着铃去摘西瓜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宫崎佑树便凑了过去,轻轻的吻了吻杀生丸的嘴角,眼中带着淡淡的歉意,“对不起,好像有些失控了。” 认错的时候宫崎佑树也会好好的注视着杀生丸那双金色的眼睛,让他显得极为真挚。 但莫名其妙的,大概是昨晚的记忆太过于深刻了。 这一刻杀生丸的眼前却清晰的闪过昨天晚上宫崎佑树的模样。 沾着汗水、用紧迫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宫崎佑树。 他似乎还记得那滚烫的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凝聚在下巴,最后滴落下来,落在下唇上的触感…… 杀生丸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隐隐有些干渴。 金色的眼眸似乎也比以往暗上了许多。 最后,一切的思绪都回到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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