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收获了某橙发小子的“呜啊!你家有猫!好厉害!” 星野凉:“……谢谢。”别夸了别夸了,再夸又走不了了。 星野凉逃也似地跑了,日向翔阳在后面挥手:“拜拜!下次再一起打球吧!” 接着,对面几个人也相继道别离开,最后就剩下了日向和影山两个人。 两人沉默半晌,影山飞雄开口:“对了,你一开始叫我出来不是说练配合吗?怎么多了这么多人?” 闻言,日向翔阳突然想起了什么,还举着的手微微颤抖。 影山飞雄皱眉:“喂,你没事吧?” “我忘了……” “哈?” 日向翔阳神情空白:“我忘了跟他们说我真的不是小朋友,我是高中生……” 这时,健步如飞的星野凉正想着:现在的初中生也能长得这么高了啊。不过他之前国中的时候好像也这么高来着,应该大差不差吧。 * 一回家果不其然被猫猫拳迎接的星野凉一边“嗯嗯啊啊”地应着某猫生气的猫叫,一边给它做饭。吃上饭的可乐总算消停了下来,星野凉这才坐下,长叹一口气。 真是伺候祖宗。 在祖宗吃饭的时候,星野凉又抽出一张草稿纸,开始记录昨天的梦。 【白毛君】……他顿了下,又在前面加上了【天使】两个字。 星野凉满意点头,然后才接着往下写。跳飘发球,一传很稳,拦网不落后,反应速度也不差…… 除了力量稍微弱些,其他的目前看来好像都在平均水平左右? 星野凉纠结地皱起眉毛。 该怎么说……还是数据太少了吗? 想不清楚,索性放在一边,星野凉把这张纸跟其他的夹在一起,顺手翻了一下前面的资料,然后在某一页停了下来。他看着这一页,脑子里自动在对比。 【暴躁二传】√ 大力跳发√ 传球精准√ 有个接球很开心的队友√ 星野凉:“……”很好,破案了。 回想起今天的种种,他终于悟了,怪不得一直觉得熟悉,原来是你啊! 而且……原来他每次还没反应过来就莫名其妙砸到地上了是因为那个诡异的超快攻啊!!你们知道被连扇两个大逼斗是什么感受吗! 排球落泪。 等等,所以他们到底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原来他梦里的不一定是高中生吗?所以说之前那个海带头、温柔小白毛和他的天使白毛君可能是初中生?! 星野凉瞳孔地震。 初中生也能打这么恐怖的球了?那等他们到了高中之后不就—— 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让这个年仅四岁的排球内心受到了冲击。于是,等可乐吃完饭后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一只失去了色彩的两脚兽。 三花猫见怪不怪地舔干净爪子,擦了擦脸,然后一个猛扑—— “啊!!!”公寓里传出了一声痛呼。今日人猫大战,喵喵大获全胜。 * 嗯?今天怎么这么昏暗? 熟悉的圆润感让星野凉悠悠转醒。出现在眼前的不是一如往常的天花板大灯,而是一片黑暗。 星野凉奋力朝外滚了几圈,发现这是体育器材室。 什么?这不同寻常的出生点,难道、难道今天他—— 器材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刚好滚在正中间的星野凉跟开门的人深情对视。 星野凉:“……”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他开心到一半的时候打断他?等一下,这个颜色似乎有点熟悉—— 那人朝器材室里走了几步,后面透出的光线这才照了进来。看到眼前这个又黄又绿的配色和那个熟悉的发型,星野凉大惊失色:怎么又是你啊!海带头! 海带头同学双手揣兜走进来,环视一周,最终视线还是落在了星野球身上。 看到一切的星野凉:“……”他就知道。 来吧!他把眼睛一闭。他已经准备好了! 熟悉的天花板大灯打在他的身上。正当星野凉心中感叹“噢,我的老朋友”时,有人走了过来。 “佐久早,你去拿球了啊?怎么不把球筐一起推出来?” “脏。” 还没来得及听清名字的星野凉听到了海带头的回答。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听到了什么?不会是他幻听了吧? 没等他再想,海带头把他放下,然后重复了上次一样的动作。星野凉看着他取下口罩,把用过的口罩缠好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接着一丝不苟地把外套脱下叠好放在椅子上。 嘶…… 上次因为不小心滚了下去,导致星野凉没看清他的动作,这次完整地看下来,怎么莫名觉得…… 这位海带头同学,好像意外的挺整洁的?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在海带头同学的公转加自转运动中消失得一干二净。 大意了!这个星期的梦都比较温柔,以至于他差点忘了这位的杀伤力。因此星野凉只能全身心投入到做球事业里,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直到这个梦快要结束的时候,晕晕乎乎的星野凉在余光中看到那个黄绿色的身影走向场外。他先是用毛巾擦掉脸和脖子上的汗,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 一条手帕? 星野凉:“???” 海带头同学看起来十分认真地擦干净了手,然后把用过的那一面折到了里面,放回了口袋里。接着他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拿出了—— 一个崭新的未开封的口罩! 星野凉:“……” 这好像不是普通的爱干净了,这已经是到了洁癖的程度了吧?为什么一个打排球的人会有洁癖啊?!这跟你的人设不符—— 他的视线落在已经全副武装了的海带头君身上,然后沉默几秒。 好吧,好像还是挺配的。 清晨的阳光跟拉上的窗帘殊死搏斗,在微风的帮助下,最终成功闯入了安静的房间,落在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 “超!好亮!”刚刚睁眼的星野凉差点被这束光送走,他一个骨碌翻身坐起,躲开那束阳光。 洗漱完,穿好制服后,梦里最后的那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星野凉沉默半晌,默默地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手帕。 他只是觉得备着一条手帕比较方便而已,绝对不是因为好奇,绝对不是! * “什么!你周末去打球了?!”寒河江勇将拍桌而起,悲愤地说,“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看见排球场就绕着走,拉都拉不回来!” 星野凉:“……” 小寸头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控诉道:“而且你去打球为什么不叫我!我已经不是你最好的兄弟了吗!” 星野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你再这样,我马上就让你成为我最好的沙包。” 寒河江勇将:“……” 两人相顾无言。 “那个,不走吗?”站在隔壁的五色工迟疑地开口。 小寸头拍案而起:“走!” 今天是基础练习。星野凉莫名想到了那天打野球碰见的跳飘球,于是拿了个球一边练连续自传,一边在回忆那天接跳飘的细节,嘴里还下意识地数着数。 “1、2、3、4……” 那天他接了很多次跳飘,除去第一次,后面还有好几次都一传不到位。 跳飘球和打里跳发有时会被说同属于跳发球,因为两者都是起跳发球,只不过起跳高度和细节完全不同。 跟大力跳发的高速旋转球不同,跳飘的球不带旋转,但给对手带来的一传压力并不小,甚至有时练习得当的跳飘球对某些队伍的威胁会大于大力跳发。 对于星野凉来说,现在接跳飘的难度就高于大力跳发,虽然其实两个都接得不咋地…… 星野凉看似认真地在练习,脑子里却想着其他事情,所以并未注意到鹫匠锻治的靠近。等他回过神来,差点被站在隔壁的鹫匠锻治吓飞,球也确实是飞了出去,砸到墙上反弹了回来,被他手忙脚乱地接住。 “教、教练……”老爷子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他立刻一个激灵,“我马上再练100个!” 然后哼哧哼哧地开始练球,心里还有点发怵:他都这么小心了,这都能被教练发现? 鹫匠锻治眼见这人又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马上重重地咳了一声。 废话。这小子但凡开始神游,那个眼神就开始飘忽,身体完全就是肌肉记忆,每个球的高度都大差不差。 星野凉完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还在绞尽脑汁呢,就听见鹫匠锻治又说了句:“再加100个!” 星野凉:“!!!”这下是不敢走神了,老老实实地一个一个来。 这天的训练结束之后,鹫匠锻治没让他们立刻解散。 见他们都站好了,鹫匠锻治退开,旁边的顾问老师开口说:“下周的五天假期,经过我和鹫匠教练还有其他两所学校的排球队商量过后,决定在5月2日前往东京井闼山学院进行为期三天的合宿,同样参与合宿的还有大分县的狢坂高校和神奈川的市立荣学院。” “下面我念到的名字是本次合宿的替补队员:濑见英太、川西太一、添川仁,加上七位首发正选成员共10人,将会代表我们排球部参与本次合宿。按照惯例,这份家长知情同意书你们需要带回家去给父母签字,确认家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明天之内找我或鹫匠教练解释。” 10份家长知情同意书传了下来,星野凉捏着手里的纸,神色不明。 “以上,听明白了吗?” “是!” …… “你要怎么办?” “什么?” “就是同意书啊。”寒河江勇将冲他手里的纸努了努嘴。 “去找教练说一下就好了,能怎么办?” “行吧。”见状,寒河江也不好说什么,话题一转,开始说起下周的合宿,“井闼山和狢坂都很强啊,你们去那可有一番苦战咯!” “他们很强吗?” 寒河江知道他几年没关注过排球,立刻跟他科普道:“你知道现在全国高中生排名前三的主攻手都是谁吗?” 星野凉用眼神催促他快点说。 寒河江也不卖关子:“一个是我们白鸟泽的牛岛前辈,一个是井闼山二年级的佐久早圣臣,还有一个就是狢坂的桐生八。就是说——” 他竖着三根手指,神情严肃地说,“这次合宿,全国排名前三的主攻手全部都在场。” 星野凉:“……哦,知道了。” “喂喂喂,你有点激情好不好!”寒河江急道,“你别以为跟你没关系啊,你可是副攻手,拦网的主要成员,也就是说这次你要面对的人可是全国级别的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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