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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进入那座地牢

时间:2023-11-21 01:00:29  状态:完结  作者:泽叶

  一如其名,他的外表就像是迷你一点的邮箱加了个柄并扣动版机就可以射出一串雪白的信封状子弹,而在换弹前的最后一发子弹会视内容物未知的包裹弹射而出,地牢图鉴的说明是之前某个探索者前辈诡异地认为信箱和枪的形状相似、并突发奇想地想测试看看是否任何形状像枪的东西都能拿来当枪使用,就连我看了都震惊于那位前辈的奇思妙想以及过于宽容的物体联想能力──首先信箱的形状一点儿和枪都不相似,再来是为什么他们试图拿邮箱来当作枪械使用时还居然成功了,成了一个说出来像是冷笑话一样、可以发出垃圾邮件的邮箱的枪械。

  本来按照约定我该把这把枪给太宰用好让他替换下他十分不满意的射豆枪,不过太宰当那时我打开宝箱拿出这支枪时就开始笑了,看到详细说明时更是笑弯了腰、要不是顾及形象我甚至怀疑他会笑到在地上打滚,而且紧接着他就声称既然我是『邮递员』就应该是这把枪最适合的主人、并坚持让我使用这把枪来度过接下来的地牢探索──虽然我很怀疑太宰只是抱着『既然我都使用了这种外型儿童向的枪了,那织田作也不能自己耍帅地用外型正常的枪械来探索地牢』这种要丢脸就一起丢脸的孩子气心思才这么决定的,但我不善辩论又嘴笨,实在是辩不过太宰,于是无可奈何之下也只有按照太宰的意见用『信箱』来打接下来会遇到的子弹怪了,也终于多少体会到了下地牢前太宰看我拿出射豆枪并让他使用时的那种心情。


第3章

  但因为邮递员的职业而被太宰坚持我用最适合的这把『邮箱』,其实用起来的体验意外没有像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当然杀伤力并没有很强,我们也不能要求一封至少外观是纸状信封的子弹能有多惊人的威力,但又轻又薄的信封子弹射击出去后的速度挺快的,而每次换弹前从信箱中弹出的包裹打到怪物后里面随机内容物造成的杀伤力却补足了普通子弹攻击效果微弱的不足之处──虽然作为邮递员,和普通的邮差相比来说我们本来就是负责运送一些比较奇怪甚至危险的东西,但看到信箱枪里包裹里喷出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后,我是真的很想呼吁大家寄包裹的时候真的不要往里面塞太奇怪的东西,而我之前有几个同事也是真地曾有谁是没被危险的路途中阻拦的敌人给干掉、却被包裹里的东西弄得殉职的,我就算有天衣无缝而可以避开包裹中可能短期间爆发的危险性、现在也不算在上班期间,但也不想同样因为奇怪的寄送包裹突然炸开而陷入濒临殉职的境地。

  撇开武器的使用体验不提,地下地牢阻拦在我们面前的敌人毫不意外地比膛室一更强、种类也更多添了几种──但我本来身手即使只身闯入到第五膛室都足以应付,即使在太宰的要求下换了不惯用的枪、这点不算夸张的强度增幅也不算太大的难题,而太宰的动作和反应足够灵敏,而且他在经过上个膛室的热身后、原先最开始还略有些生疏的战斗反应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我也暂时不用分心去保护他、只要以眼角余光偶尔稍微留意他那边的动态就行了。

  这次清理地牢的一点小麻烦,反倒是不知为何大量摆在房间走道上的各种铁罐中装着的各种液体。

  枪牢中的不管哪个铁罐头乍看结实,但其实用料都让我颇怀疑制造并贩售桶子的商家偷工减料般很容易被撞破,而如果只之前在地牢一那样顶多装装桶装清水也就罢了,枪牢里还特别坏心眼地把诸如毒液、汽油以及火药装到了里面,这些都是打破之后即使能伤害到敌人、但对我们来说也很危险的东西,导致我们与敌人进行战斗时除了敌人的子弹是否会打到我们、就连没打中的流弹是否会打破装着内容物的铁桶也需要分神注意。

  而除此之外,太宰猜测这里是否是地下水道也不完全没有道理,在某些房间里有着一看颜色就不太妙的污水水潭,要是脚滑时不小心掉落其中感觉十分危险──先不说那样和地牢里常常出现的毒液相同的绿色是否代表那些污水具有腐蚀性以及毒性,光那股沾染到全身的恶臭就足以让人窒息。

  当然我和太宰都足够谨慎也反映足够机敏,人是没有掉下去,但太宰挂在颈肩的红围巾却在清理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从太宰的肩头滑落,轻飘飘地往汙水池里掉落。

  那个时候太宰正在闪躲子弹而往另一边弹跳,他注意到自己肩膀上的围巾被他躲过的子弹擦过时带来的冲击力而彻底从身上松脱滑落的那一瞬间似乎也怔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似乎想伸手去抓,但另一边的子弹怪正好歇息过后又朝他射来的子弹却让他不得不缩手,而这一瞬间地闪躲浪费的那短短几秒让他他避开子弹轨道再要伸出手时,红围巾已经落到了他的手无法触及的地方了──而这时不巧的是我再也无法立即赶到并帮忙抓住围巾的房间另一角,于是都同时注意到围巾的掉落的我们即使围巾掉落的速度再缓慢、因为各种原因我们却只能都眼睁睁看到漂亮的先红围巾掉落到汙水中,先是被与围巾本身颜色完全不同的汙水所浸染而也变成了汙浊不清的颜色,而没多久吸饱了汙水的围巾就缓缓沉落水中,再也看不见踪影。

  其实战斗已经到了尾声,如果再晚一点或是再早一点我和太宰还距离比较近的时候围巾掉落,不管是谁都不会任由它掉到汙水里──我见状,连忙两封邮件一个包裹地解决了仅存的几个子弹怪,而太宰也默不作声地抬手一个碗豆子弹地先解决了距离他很近的那个子弹怪,然后他手上拿着的射豆枪垂下,他怔怔地垂头凝视着围巾逐渐在汙水中沉落。

  大概是理性告诉他现在挽救也来不及了,太宰没有失去冷静地跳下去试图捞回,而他先前随意借围巾让我擦脸的行为也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有那么看重那条围巾,但看他表情平静但眼神却怔忪中带着几分茫然的模样,我却不觉得他真的对此无动于衷,我不禁有些担忧,赶到他身边后,我唤了他一声,并认真地询问道:

  「太宰──要我帮你把围巾捞回来吗?」

  这种时候,在不清楚那条红围巾对太宰的复杂意义的情况下,我反而无法说出些不负责任的安慰出来,于是我停顿了一下只是这么乾巴巴地问着太宰,并决定只要太宰轻轻点头我就立即跳下去设法把那条围巾给捞回来。

  「不用了──我之前也说过了其实我的衣柜里有备用的,这一条掉了就掉了吧。」

  但太宰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这么说道,注意到我似乎仍有些担心的目光,他脸上反射性地微微勾起了轻松柔和的微笑、刻意用轻快的口吻这么说道。

  「但那是在太宰原先的世界的衣柜里才有的对吧,跟着太宰你来到裂缝的也就只有那条了──真的不用我去捞回来吗?你看起来并不像不在意那条围巾的样子。」

  即使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但看多了太宰掩饰内心时习惯性露出的微笑以及一些神态、也见过他少之又少但确实真心流漏时的模样,我也能粗略分辨出他什么时候说的是真心话、什么时候说的是掺杂着水分的误导性发言──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平淡地反驳之后又再问了一次。

  发现了自己的伪装被看穿这点让太宰似乎有些难为情般地下意识先移开了目光,脸上的微笑也收了起来,几秒后他神情彻底放下那些让他别扭的情绪而柔和下来、而也因此他的脸庞莫名瞬间看起来稚气许多,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似乎是真有些苦恼又像是有些困惑般地垂下眼帘,似乎放弃了无谓地虚张声势,用比刚才更轻的声音问道:

  「……我看起来有那么在意那条围巾吗?」

  「一半吧,你给我的感觉是、你很想不去在意,但却总是下意识却又在某些时刻无法简单割舍他的感觉。」

  我沉思了一下该怎么把我内心奇妙的感受化做言语,最后说了这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的感想──确实太宰对待红围巾的方式其实挺粗暴的,给我擦脸还有要坐下时拿来抹去地板上的灰尘之类的,但真要说他不在意,就是他就算弄脏了也会弄乾净后不嫌弃它抹过我的脸还是地板之类的脏东西而又重新挂回身上,而战斗期间弄丢时他可以毫不怜惜地采它好几脚,但是战斗结束后他总是会无意识地搜寻围巾掉落在哪里,而在不明显地迟疑后又重新捡起来,这些细节无一不透出太宰对这条红围巾矛盾而又复杂的态度,但肯定是重视的,不然也不会有这样子难以描述的奇妙情绪。

  「──该说不愧是织田作吗?」

  听我这么说,太宰怔了一瞬后却随即突兀地轻笑了一声,也没有表示我的说法正确还是错误,只是奇妙地用应该是在夸我的说词这么感叹了一句。我思考了几秒,决定把这句话当成太宰默认了我所说的正确无误,而他的态度也不像是抵触我谈论这件事的模样,于是我想了下便开口问道:

  「那条围巾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嗯~怎么说呢,说是有点象徵意义也不完全是没有,但最开始只是模仿长辈的习惯打扮并摆个架子、提醒自己的身份已经和曾经的自己不同了,也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情……但戴久了渐渐就变成自己身上一部分的存在一样,我也是刚才看到那条围巾掉到了水池里沉没并消失,才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我已经不再需要挂着那个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已决定要肩负的事情,曾经当作枷锁而背负在身上的东西也可以不再去硬扛在身上了,一时有点呆住、为了自己居然这么迟才察觉这件事而有点傻眼罢了。」

  太宰这么说着,又再次往围巾掉落并消失的地方看去,他的笑容奇妙的给我澄澈纯净而又像混合着复杂情绪而有几分深邃难解的两种完全相反的感受,但话语中的慨叹与些许的自嘲却是真实的,而我也这才察觉到,太宰在看着围巾消失后的迷茫消散后反而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以及某种无形的东西给人的感觉轻盈了些许,而此时他望着水面的眼神也没有太多留恋不舍、有的只是些许的感伤但更多是如释重负般的安宁。

  而我凝视着太宰这样几乎是透着几分柔软情感般、像是在送别般什么般略带怅然但更多是安稳地遥望着水面的侧脸,默默思索着他的话,望着他包覆着单眼的绷带脑中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闪过──既然那条围巾对他来说是已经习惯到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可以放开的某种束缚,那是否缠绕在他的头上、覆盖在他的眼上、又包裹在他身躯与四肢的绷带,是否也是太宰给自己加诸的某种限制与束缚呢,而他又是会在什么时候可以同样认为这些布条和那条围巾一样是自己已经可以解开并扔去、并让这些绷带成为他不再需要的过去遗物呢?

  我脑中转着这样突然浮现在心中的疑问,但我却有种感觉──对现在的我、以及现在的太宰来说,这都是目前还不能够触及的话题,或许等到我取回全部的记忆,可以再谈论或是那时候就会有了清晰的答案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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