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歪头,闷油瓶的影子压住了自己,直到完全把阳光遮完,李肆的眼睛睁大。 闷油瓶的脸逐渐放大,他低下了身子,吻住了他。
第16章 难忍 吴斜:!!! 胖子:!!! 解雨辰:!!! 齐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相机,抓住时机,按下了快门。 如果说刚才的他们只是觉得这两兄弟不太对劲,气氛很奇怪。那现在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再迟钝了人也明白了。 李肆睁大双眼,不知所措地捏紧了床单,他是在场唯一没有反应过来的人。 嘴唇上被柔软的东西贴住了,离得太近,闷油瓶闭着的睫毛扫到他的皮肤上,闷油瓶沉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李肆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手赶紧抚上闷油瓶的脸,咬住了他的唇,捧住了眼前人,加深了这个吻。 他闭眼,吻上闷油瓶,深入感受着这个吻,全心全意在于感觉。 他没亲吻过别人,前世是,现在也是,他对感情没有什么需要,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寡淡的人。 但自己对于闷油瓶,好像一直都有压抑不住的欲求。他本能地去控制去掌控,他觉得自己控制得很好,过往也只是和闷油瓶贴贴,没有做过分的事情,一切都是点到为止。 但只要闷油瓶一主动,只要主动一点点,他所有的防线全部骤然崩塌,剩下的全是他见不得人的内心。 李肆加重了力度,压上了闷油瓶,鼻息里吐出沉重的呼吸。 闷油瓶刚才只是贴住了李肆的嘴,但李肆辗转咬舔,像一只胡乱啃食的狗,没有任何章法和尺寸,有的只是凭着本能的动作。 李肆这些年隐忍的,在此刻全部都暴露。 于是把闷油瓶狠狠压住床上,继续吻上。 外面的人更加震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清楚,解雨辰把他们都驱赶走了,意味深长看了病房里一眼。 但后面又来了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人迅速分离。 梁弯:?? 护士: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梁弯是过来给李肆和闷油瓶做检查的,她拿着听诊器给两人做检查,李肆和闷油瓶很配合。 医院外,长椅上,吴斜胖子解雨辰齐先生在吃猪蹄,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想回病房。 吴斜打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俩怎么会是那种关系? 胖子:“天真再吃点。” 吴斜:“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齐先生:“其实我也不知道。” 上次在西王母宫,李肆说了要和哑巴做夫妻,他都没想清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解雨辰理性分析:“估计才确认关系。” 刚才李肆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可被他看得清楚。 胖子笑嘻嘻道:“天真你说他俩谁上谁下?” 他俩谁攻谁受? 吴斜:“他俩?”他俩都好攻啊。 吴斜完全想象不了李肆被闷油瓶压着的样子,闷油瓶被压着,他更想象不了。 齐先生:“我出一万!哑巴在上!” 谢雨辰:“我出五万,李肆在上。” 他们在青海休养了几天,就去了杭州,解雨辰的私人飞机来搭载他们。其实张海客也安排了飞机去迎接李肆和闷油瓶。 李肆回绝了他,李肆和张海客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得让其他人察觉到,为了谨慎他们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来往。 坐了飞机他们来到了杭州,吴斜把李肆和闷油瓶安排到自己的地盘,两人都暂时在吴山居住下了。 好家伙,吴斜还挺贴心的,还是给他们安排的一间房,李肆还挺感谢他的。 这天吴斜和胖子出去了,闷油瓶在帮吴斜看店,李肆出去了,让店里的王猛帮忙照看一下他。 吴山居是吴斜明面上的生意,来这里的人很少,店里很凄清。 闷油瓶坐在沙发上发呆,王猛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在电脑上专心玩他的扫雷。 吴山居古色古香,有很多古物瓷器,排放整齐展览。 闷油瓶起了兴趣,他走到一个瓷器面前,仔细观察着上面的花纹,然后用手抚摸了一下,感受材质带来的摩擦感。 “假的。”他道。 然后又走向下一个瓷器,又鉴赏了这个文物。 “假的。” 下一个,他又抚上一个瓷器,这个和前几个不太一样,他沉默了几分钟。 又道:“假的。” 那边扫雷的王猛心虚,每被打假一个心里都咯噔一下。他从库房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瓶子。 “光绪年间,上等货。” 这个仿制品放得好,看他认得出来不。 闷油瓶奇长的发丘指扶过。,然后很认真看着王猛。 “假的。” 王猛被戳穿了,没了底气,苦笑了一下。 他道:“放心,这里只有你一个真瓶子。” 清末年间,麒麟花纹,北冥国至尊国宝! 杭州一个古董店铺里,传来肉体击打的声音,还有人的喊叫,瓷器被砸碎的声音。 要去的地方好像出了点事,不太安静。李肆在门口处停了下来,大门是关上的,他双手抱胸在门口两边的柱子上靠着,闭上了眼睛。 里面的人是张海客和张海幸他们,正在收拾上门找事的人。他们上次和别人合作,在货物的分配上出了点意见,现在正在收拾里面的人,也是要打压对方的势力。 门口被扔出来几个浑身是淤青的壮汉,然后对着里面的人大骂,骂完了就歪着脚走了。 一个张家人出来,把李肆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他道:“有事?” 李肆:“张海客在吗?” “你找二爷有什么事?” 二爷?为什么张海客是二爷?李肆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没有多问。 里面出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李老爷?” 李肆只和她见过一面,但这个女人给他的印象很深,他是张海客的妹妹。 “张海幸?” 她很恭敬地对李肆行礼,就像旧社会里对地位很高的人的行礼。 “请跟我来。” 李肆心情舒畅,他好久没被人用这样的礼节所待,自从清朝灭亡传统的那一套礼节被新时代的人摈弃,现在人人平等,谁也不会因为你地位很高成就很大而对你三跪九拜,没有必要。 对于很尊敬的人会握手或者是鞠躬。其实李肆也是从其他现代社会里穿越过来的,对这样的转变也很适应。 张海幸将他领到了一个堂屋里,两个男人低头看报喝茶,一个是张海客,另一个是李玄。 张海客是代表张家现在的势力,掌管了张家全部的盘口,这些年来收回了很多当年被汪家打散的势力,接纳了一些回归的张家人。 同时以前在家族危机中落荒而逃的本家人,尤其是当年的长老们,也都回来了。张海客没说什么,一并将他们收了回来。 现在又通过盘口竞争,收拾了其他势力的人,并且吞掉了他们的盘口,将张家的势力扩大,现在摸金北派唯有张家的势力最大。 另一个是李玄,是李肆弟弟的后代。是个从容淡雅的儒式商人,资产对于上一世李肆的家庭又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接受李肆的命令,是李肆最为坚固的力量,达成他的一切指令。 两人见李肆来了放下手中的茶杯,张海客对着李肆鞠躬行礼,李玄则作揖。 “李老爷。” “王上。” 李肆点头示意,坐了下来。他们这是有话要说,他们正在筹划一个目标,一个计划,将所有人一网打尽的计划。 万昇酒店已经布置好了,明日的午时道上所有人都会来,南派北派的人集聚,他们会相谈甚欢,会交易古玩,会交换信息。 李肆想用这个所有人都会在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做一件事情。 李肆:“都准备好了吗?” 李玄:“王上放心,万事俱备,只差东风。” 他们交谈许久,此刻已经日薄西山。 走的时候张海客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张海客过来,他有些憔悴,应该是这些年张家事务太多了,少不了他的操劳,再加上他在香港那边的生意,他很劳累了。 “我想问问,小官他还好吗?” 提到闷油瓶李肆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看来闷油瓶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了。 “他很好。” 他很好,过得很好,我会照顾他。 张海客:“那太好了,我好久没见他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想见见族长。” 他与闷油瓶太久没见了,很想念当年还在张家的时候。那时候闷油瓶身边没有人,只有他一个人在训练,张海客在人群里注意到了他。 他和李肆一样,觉得他是众多张家孩子里最特别的一个。那时的他鼓起勇气,把他叫住。 “哎,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你还太小了,和我们一起行动吧!张小官。” 以往发生的事情流转在他的脑海里,小时候的经历就像是在昨日一样,但这样的的记忆又很模糊。 在遇到张海客以前,闷油瓶一直都是自己在无人的角落里训练,直到有一天张海客把他叫住,他们相遇,之后又一起训练,一起下斗。 张海客对他很好,就像是对待自己亲弟弟一样。其实在张海客眼里这个年少的族长早就是自己的弟弟了。 他背地里也会叫他弟弟,或者是小官。他自称是闷油瓶的哥哥,即使闷油瓶没有承认过。 想起小时候闷油瓶在张家大院里,李肆就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把闷油瓶接走,他就应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闷油瓶带走! 这样的话闷油瓶就不会当上族长,也不会发生后面一连串的事情,他带闷油瓶回寂静之地。 回到万绝地宫,他们可以在那里种田,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闷油瓶的寿命很长,虽然没有到长生不老的地步。 但李肆有那个能力,他有让别人长生不老的能力,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如果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把闷油瓶带回去该多好,多好啊。 “你好,小孩。” “我姓李,是你们张家的客人,你叫什么名字?” “闷王!” “闷大爷!” 那年张家大院里的一面,他深深记住了这个小孩。那个时候他和张海客一样很珍惜他,很心疼他,希望自己能是他的哥哥,闷油瓶是弟弟。 后面的事情就不多说了,他救出了闷油瓶,在寂静之地的二十年里深深地爱上了他。 什么弟弟!是我老婆! 回转到现在,张海客子昂和李肆一起回去见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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