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能和继国缘一硬碰硬? 昏暗的地下室,重军火,手枪,炸药数不胜数。 他们可不干违法的买卖,这些都是鬼灭学院培养出来的鬼才自主研发的。 虽说不如国家研发的军火什么的,但也基本上大差不差了。 不然经费怎能老是耗那么快,修筑教学楼什么其实都是幌子,就连学校大门上金子做的“鬼灭学院”四个大字,都偷摸换成铝合金了。 无惨慢条斯理的点上一根烟, “来了。 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出现的瞬间,现场顿时剑拔弩张。 子弹上膛的声音啪啪响起。 虽对继国缘一没啥用,但他身后的那些剑士又不是继国缘一。 看着对准自己的上百支枪口,继国缘一没有动,只是把手放到了刀鞘之上。 “你要与我开战吗?鬼舞辻无惨。” 他的目光幽冷,眉头微微皱起。 “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无惨笑笑,放下了手里上膛的枪。 “山本宽贺在哪?” 继国缘一冷着脸问道,手已经准备将刀拔出。 无惨依旧微笑,指着他的后方, “就在那,你瞧。” 继国缘一转头刹那,四周一片空白。 只有花弃拿着刀在等着他。 “好久不见,继国缘一。” 花弃转过身来,身上的鬼纹已经显现。 平常伪装成正常人类的眼睛也变得幽深的藏青,黑色的眼白,倒是与白色狭长的睫毛行成鲜明的对比。 脚上,手腕上戴着串串紫色铃铛手串。 那是无惨手下一只鬼的血鬼术,可保他一定程度免疫日轮刀的伤害。 惨白颈上的血红项圈,四肢缠绕的红绳,腰间挂的扇子, 无一例外都是无惨压箱底的宝贝。 他敛下眉眼,拿起刀。 妖刀·白姬 着把刀在伞心蕴藏了上千年,用的便是他的血液温养着。 虽在此之间一次因误打误撞恢复人类迫不得已拔出护身,但并未发挥出真正的力量。 “你我都已并非人类,倘若你要与我战,我们都无法彻底杀死对方。 我的寿命很长,我可以在这里很和你战千年,但人类的寿命不过区区百年。 但在我与你所战期间,你的弟子友人会怎样,一切都未可得知。 你,确定要与我战吗?” 花弃语气淡漠的道出事实,握紧了刀。 继国缘一没有说话,但他手中握紧的刀无声回复了他的问题。 战斗一触即发, 花弃手中的刀似蜜璃的日轮刀一般,柔软的犹如挥舞的绳子。 又似坚硬的刚石,坚不可摧。 毫无意义,双方都是很难缠的对手。 他身上的铃铛一步一响扰乱着心智, 初始继国缘一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只是越来越烦躁, 直到他的刀偏了一寸他才意识到问题, 鲜血从耳朵里流出, 他,自毁听觉。 两人打斗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可让他的刀法出现偏差。 倘若一直下去,只会对他不利。 他手中的一刀直冲脖颈砍去, 血红的项圈仿佛长了眼睛,死死的挡住他的刀。 如玉般的质地,镶嵌着金银珠宝,散发着如血的淡淡雾气。 竟直接将他手中的刀弹开。 一人一鬼在着无限的白色之中血战。 不知又是花弃烂了半张脸还是继国缘一断了一只手。 双方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息着。 彼此沉默着看着对方。 场面有些狼狈, 花弃一身血痕,脖子上的项圈缺了个口子,额头还在涌着鲜血,糊了一只眼睛。 继国缘一也没好多少,刚把自己断的一只手“咔嚓”一声掰正。 花弃不像再和他打,径自走到中央的紫藤树下歇息。 这颗紫藤树很大,几千岁了。 在这里,似乎并未有季节之分。 片片花瓣飞舞着,又消失不见。 不恨此花飞尽,恨此境,落红难缀。 躺在树下,片片花瓣掉落在地上,又隐入其中,不见了踪影。 继国缘一也坐在一片,擦拭着砍出几个豁子的刀。 他抬头看看如此硕大的紫藤树, 似幻境般美的不可让人相信。 “其实这棵树,早就死了吧。” 花弃没有回答,只是躺在树下睁着眼睛看那似乎落不尽的紫藤。 只是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诗, “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又是许久的寂静, 也是继国缘一率先打破的局面, “宽贺他,做错了什么?” “他打伤了我弟弟,挑衅了无惨。” 继国缘一没有继续接话,他知道山本宽贺的本性,也曾劝诫过几次。 到如今,也只能说是自做自受了。 只是可惜,是他教导的上百人之中唯一一个学会日之呼吸的。 继国缘一还想再问些什么, 花弃一转身,不想再搭理。 他本就不是多话的性格,平时也算半个哑巴。 朋友也没有几个,如今愿意和继国缘一聊上几句已经是足够给面子了。 歇息够了,继国缘一起身。 看着着如同虚幻般美好的景象。 一刀便将这美景砍作两半, 花瓣四散,飘飘洒洒。 树木迅速的开始枯萎。 “死掉的东西,本不必以幻像掩盖。” 说罢,他从砍出的裂缝走了出去。 花弃愣在原地,双手轻轻抚上枯萎的树干。 他想再造出一个幻像,却忽然止住了手。 也随着缘一从裂缝中走出。 一人一鬼打的都快衣不蔽体了, 花弃捂着还没长好的颈肩走了出来,鲜血流淌在惨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 嘴角的鲜血与铁青,额头还哗哗流着的鲜血,糊住了一只眼睛。 狼狈极了。 但在场无一只鬼敢笑他。 人与鬼之间不平等的条约被重新修改, 是用他的一身伤换来的。 他将脖子上缺了口子的项圈,碎了几个的铃铛链子物归原主。 而那些上面甚至还沾染着他的鲜血。 看着几乎换了个颜色的链子,物品本来的主人一只小鬼,她的手心都在微微颤抖。 她感受到了粘稠的血液与凝结的血块。 她不知那场血战该如何残酷与煎熬。 是否与当年家族被帝王猜疑而屠尽一般痛苦。 花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撑不住,一头栽了下去。 被人伤害过的变成了鬼,被鬼伤害过的变成了鬼杀队剑士。 鬼仇视人类,人类也仇视着鬼。 但人类是杀不完的,鬼是砍不尽的。 两族之间终究是要有个了断的。 倘若今日死的是花弃,那终究还会出现下一个花弃。 死的是继国缘一,就会出现下一个继国缘一。 当他再次醒来, 用手臂挡住刺眼的阳光。 唔, 还是讨厌阳光啊。
第208章 番外/毒品【1】孩子 寒冷低温的天气。 唔,这种时候最适合蜗居在家里了。 花弃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于本日清晨八点整,本市公安局在光明路晨光酒店捕获一批毒品交易人员,交易金额高达........” 花弃本兴致不高,拿起遥控器准备换台。 却看到一个略微带着些眼熟的身影。 虽然在电视台上都打了码,甚至名字都是化名。 但那个女人穿的件衣服他却记忆犹新。 那已经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他投资一片地建筑房楼。 那女人是个钉子户,说什么也不肯搬走。 他那天正好无聊,便和花厌一起去看了看。 那女人面相刻薄,但仔细去看还是可以依稀看出她样貌不平。 或许曾经也是个美人。 令他记忆深刻的是她那件短袖上印着一家四口。 但或许是太久没用洗的缘故,人像的都发霉了。 只不过本应为“父亲”角色的男人,就连脸部都是黑色,看不清。 “母亲”应该是她。 他当时还在想怎么会有这么不爱干净的人,衣服发霉了也不换。 那女人还独自带着两个孩子,是个单亲母亲。 两个孩子,都是女孩。 大的三岁,小的不满一岁。 瘦瘦小小的,衬得眼睛格外的大,甚至有点吓人。 那女人衣服上印的或许就是她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也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也是一样的发霉。 身为“父亲”角色的人像也一样的看不清脸。 两个孩子实在是瘦弱的可怜,花弃还把拆迁费提了些,想着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也不容易。 只不过临走前那女人的大女儿一把抱住他的腿, 哭喊着饿,眼神中满是乞求。 而她们的母亲则是窘迫的翻了翻自己的口袋, 花弃叹了口气,带着三人去吃了一碗路边的小面。 纸盒装的,大女儿狼吞虎咽的,却也不忘小心翼翼的夹出一些,吹凉嚼碎喂给妹妹。 临走还把纸盒带走了。 只不过最后那个工程出来点事烂尾了,也基本没什么人去那边了。 他推了推一旁正带着耳机打游戏的花厌, 新闻报道这个组织在晨光酒店及附近的酒吧ktv潜伏时长高达两个月。 两个月,那她的孩子呢? 花厌也感到不对劲,再一看那女人。 衣服上的人像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了,乌黑的不知是发霉了还是泼上了墨水。 只剩她自己的人像还可以看到脸。 “要不我们去看看?” 两个月,独留下两个加一块都不满五岁的孩子,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驱车再次来到那处烂尾楼。 基本已经建成的高楼,大片的杂草已经泛黄,但好在绿化做的还是不错的,灌木丛还散发着青绿。 不过太久没人修剪,枝条肆意的生长。 他记得这女人搬走后就和那些工人一样在这附近居住。 但只是走进,他便闻到了一股气味。 腐烂发臭的气味。 顺着气味走进最角落的高楼。 花弃停下脚步,没有言语。 花厌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过来, “怎么了.......” 他不在言语,只是和花弃一样沉默着。
第209章 番外/毒品【2】死亡 无人裁剪的灌木丛肆意的生长着枝条,却比一般的灌木丛要粗壮许多。 在哪灌木丛有着明显被压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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