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违背了水神的权能,因此他们不能以审判庭的身份前来。 “是!” 四人伪装成从枫丹来的商人,站在了璃月港外千岩军面前。 “枫丹来的?”守门的千岩军看了来人的身份,视线上下扫视,满是打量和评估,“来做生意的?” “是啊,是啊。”威特额头冒汗,被这种审视的目光扫过,他只觉得像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伪装。 “不知道这位军爷,我们……” “哦,没什么。”千岩军审核登记后盖上了印章,“只是最近有个很厉害的枫丹人来了璃月。” 嘴上说着没什么,可语调却满是古怪。 这让审判庭的四人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请问那位枫丹来的人是……”威特试探打听,“他做了什么?” “是个叫云慕白的青年,三天前来的璃月。”守门的千岩军挥了挥手,“至于他做了什么,你们可以自己去打听。” ! 威特瞪大了眼睛,心头猛震。 糟糕! 预感……成真了! 云慕白那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 云慕白【如何在三天之内毁掉一个国家的名声】 ———— 云慕白在客栈睡到日上三竿,嗅着空气中馥郁的食物香味,这才懒洋洋地洗漱起身,下楼前往吃一顿早午饭。 万民堂的主厨姓卯,有着一手的好厨艺。更让人羡慕的是,长得五大三粗的他居然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而他的女儿手艺更是出色。 云慕白在万民堂吃了三天,只想住在万民堂里不走了。 “云先生,我们这里真不提供住宿。” “也不提供外包。” 女孩子脆生生的声音轻快活泼,她身边跟着一个端盘子的嫩黄色小熊呼噜噜地应和着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慕白总觉得那只小熊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奇怪。 ……璃月可真有趣,动物还能有智慧吗? “所以,你真是预言家?”香菱将云慕白的菜上齐,而后眼神纠结地打量了好一会儿,语气迟疑询问。 “你猜。”云慕白没有欺骗小女孩,他笑盈盈地望着名叫香菱的女孩,似是而非地回答。 “可是,帝君是一条龙啊。”香菱纠结,她小时候被父亲带着参加请仙典仪时还曾被帝君威武的模样吓得大哭,后来虽然不再害怕,却对帝君满心崇敬。 想来璃月的大部分人都和她一样,对从小见到大的帝君满心的濡慕和崇敬,所以出现一个说要嫁给帝君的,大家才会这么惊讶。 这不,云慕白才来了不到一刻钟,好奇围观的璃月群众就将万民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过这个从枫丹来的年轻人心态可真好啊。 香菱看着丝毫不受围观视线影响,依旧慢条斯理地优雅用餐的云慕白,暗忖。 —— 云慕白的确不介意那点围观视线,以他三天两头上公审厅的状态,他已经习惯了被无数人的目光锁定注视,甚至已经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到底怎么样才是表现最好的模样。 所以围观的璃月居民看了好一会儿,也只觉得这名外来的青年样貌出色,举止优雅,自带一种高贵从容的气场。 ……如果他不是说要嫁给帝君的话,璃月居民都还是十分接受这样的青年的。 “但是,帝君啊……怎么可能!” 至于人家说的是结婚而不是嫁人,嘛……难道让帝君嫁人吗?那必然不可能,哪怕是《帝君尘游记》里的女子也不行! 对了,到底帝君是男是女啊? 因为云慕白的出现,璃月港的人忽然意识到他们对帝君的了解居然这般浅薄,就连帝君的性别都没个定论。 “所以,帝君的性别吗……”往生堂的客卿钟离路过时被熟悉的说书人田铁嘴拦住,得知对方的疑惑后微微一愣,“这个,我的确不知,记载中帝君化身繁多,但关于他本人却又很少。” “这样啊……啊,抱歉。钟离先生是要去忙吧,我这就不打扰你了。”得知了消息后,田铁嘴思考半晌,想来过不了多久他的说书又要添上新的素材了。 “不妨,只是听闻今天云堇先生登台,打算听上一曲的。” “啊,云先生的曲子啊。”田铁嘴立刻拱了拱手,“抱歉,耽搁您了,你快去吧。云先生的曲子位置可不好抢。” …… 田铁嘴说得不错。 等到钟离来到后才发现,整个场内已经坐的满满当当,除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那里坐着一个青年,青年黑发黑眸,正仔细打量着四周的布景和桌上的杯盏,只见他伸手端起杯盏,轻抿一口,而后抬杯朝着一个方向遥遥示意。 而被他关注的那一桌四人面色黑沉如锅底,一个个攥紧拳头却没有丝毫动作。 钟离轻叹一声,走到了云慕白的桌前,“你好,能拼个桌吗?” “唔。” 刚笑眯眯地挑衅完自己的同胞,看着审判庭的家伙们憋屈愤怒又无奈,云慕白心情大好。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个好听的男声,云下意识地抬头,而后微微一愣。 来人的相貌极为出色俊美,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所以……又是哪方势力派来的呢? 现在云慕白的四周跟着四五波盯梢的,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再来多一点人。 多点好啊,热闹。 “可以啊。”云慕白点了点头,笑盈盈的视线扫过身形高挑的青年,伸手示意,“请自便。” “唉……”青年坐下后轻轻叹了口气。 云慕白停下动作,好奇询问,“不知你为何叹息啊?” “云堇先生的一场戏极为难得,可惜观众心不在此。”钟离的视线停在面前青年的身上,语带惋惜。 “诶?” 云慕白诧异。 原来这个家伙是真来听戏的吗?
第3章 戏曲 云慕白诧异于气质超凡容貌更是不俗,明显有着不同一般来历的男人只是来简单听戏的。 他不相信! 云慕白清楚目前自己在璃月的人气,是个人只要听说是他——“那个枫丹来的”,就会忍不住好奇询问。 可以说,云慕白一战成名,从默默无闻一外国人跃成为了当前璃月港的顶流。 这样的他坐在一旁,这个梳着长发的青年居然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既不好奇关心,也不在意四周扫过来的灼热视线,这可能吗? 云慕白打量了好一阵,心中不知道第多少次感慨陌生的青年容貌之盛,然后无奈发现……人家真是来听戏的。 对面的男人正翻看着桌面上的今日戏单,云慕白也看过,今天唱的是璃月的传说故事。可惜云慕白对这种故事不感兴趣,比起看台上的戏,还是台下的戏更好看。 瞧瞧都来了些什么人啊,云慕白目光悠然地扫过自己四周那些“观众”。 有七星的探子——唔,本地势力嘛,可以理解。 有我亲爱的同胞,看那快被气成河豚的模样,真是太可笑了。 有……诶,愚人众? 云慕白扫过腰间佩戴着士兵腰牌,大咧咧的毫不掩饰对自己好奇的至冬国外交使团,慢慢勾起了嘴角。 哇哦,看来我这预言……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咯。 想到几个月前从蒙德传来的消息,现在这些家伙大批出现在璃月,这个预言中“可怕的灾难”似乎有了眉目。 钟离仔细地看完了戏单后又将戏单认真平铺在桌面上,而后他看到同桌的青年一双灵动的双眸闪烁着狡黠的光,殷红的嘴唇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顺着青年的视线一一扫过,而后了然地垂下眉眼。 如今的璃月是一汪浊浊浑水,心思鬼祟者藏于其下,如今这位来自枫丹的客人倒是让那些家伙都露出了端倪。 天权星凝光是不是也因为这种考虑未曾遏止这般留言呢? 可是,到请仙典仪那天,又该如何收场? 也许是已经将自己当做凡人,钟离觉得原本平静的心绪居然隐隐泛起波澜。 这是……好奇吗? 钟离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对面青年的视线如果再不回应怕是会把人烧出个洞来了。 钟离微微抬眸,正对上云慕白带着好奇的视线,看着对方眼神中的好奇一瞬间变成了惊艳,却又很快平静下来,蒙上了一层虚假的笑意。 “看来先生是颇精于这戏曲。”云慕白撑着下巴,想着男人抬眸那一瞬画面,周身气势锋锐逼人,而那双带着绯红的凤眸却又柔和了那种锋锐,只带着密密麻麻如同针刺一般的悸动,心跳不由失控了一刹那。 “算不上精通,只是略懂一二。”钟离摇摇头。 “诶,我懂,你们璃月人嘛,说话就是这个气质。”云慕白笑盈盈地打断了对方,“过分低调也是一种高调了,这位陌生的先生。” “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钟离听出了青年话中的意思,微微颔首,“在下钟离。” “钟离先生,我是云慕白,唔……最近还算有些名气吧。”云慕白这样回复,“说起来您是本地人吧,这璃月港周围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若是要游览璃月名胜……” 钟离的话刚起了个头,忽然戏台后的帘幕忽然响起了一声锣鼓的敲击。 “抱歉,等云堇先生唱罢了我再为你介绍吧。” 原来,真的是来听戏的啊。 云慕白听着戏台上女角咿咿呀呀地唱着,遗憾地暗自叹息一声,将注意力转移回戏台上。 被称呼为云堇先生的是一名年轻女子,声音柔婉透亮,带着一种震慑心灵的震撼。 但对于云慕白来说…… 是没听过的乐曲风格,很好听,但听不懂。 仅此而已。 一曲唱罢,观众们陆陆续续地散场,名叫云堇的主角却走下台直直朝着云慕白这一桌而来。 原本打算离开的云慕白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只见那少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桌前,盈盈一拜,开口:“钟离先生,今日您也来了啊,不知道我这次唱得怎样?” “云先生的戏我是不会错过的。”钟离说完又慢条斯理地点评着,好的和不足都有说到,如同一位知识渊博的老师,鼓励引导着自己的后辈。 如果不是钟离的脸过于年轻,只听他们的对话云慕白怕是会以为钟离是一位七老八十的长者。 两人一问一答间,云慕白有些坐不住了。 既然钟离不是别有用心的人,他就没必要和对方交往过深,自己身上的麻烦多不胜数,他可不想将危险带给普通人。 云慕白张了张嘴,正准备出声告辞,此时的云堇也慢慢冷静了下来,一双好看的眸子望向了钟离身边的云慕白。 “钟离先生今天居然带朋友来了,抱歉我刚才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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