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我就觉得有点眼熟,侧面看它脸上有一块突出来的东西,仔细想过,好像是瞎子。 ————— 吴邪表示太难管了
第171章 龙骨寻踪(一百七十二) 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 我怕是我看走了眼,就问胖子:“这个你看看,有没有看出点什么来?”我没有提到瞎子,怕给他先入为主的印象。 胖子左看右看,然后咦了声:“嘶,我怎么觉着这个有那么点像……” “像什么?” “说不上来。”胖子摸着下巴,脸都要贴在纸上了。 “瞎。”闷油瓶冷不丁来了一句,我看他还有心思看别的东西,又往他脸上按了按,直到他看向我才作罢,心说要你惹我,活该挨打。 大概是见到我真的生气了,还气的不轻,他接下来乖乖闭嘴,没说半个字,任我揉捏。 胖子愣了愣,说:“不是,小哥你看出来就说呗,为什要说我瞎?” 闷油瓶没有理他,我笑胖子:“小哥跟你说,这个画的就是瞎子。” 胖子恍然大悟,拍手道:“对对对对,就是瞎子,你看我这脑子,小哥对不住啊。” 闷油瓶看了胖子一眼,脑袋被我搓地东倒西歪也十分听话。刘丧看不下去了:“吴邪你干嘛,趁机打击我偶像呢?” 我说:“他这样就该教训一下,免得不长记性下次还不当回事。” 刘丧要骂我,胖子插嘴:“得了得了,现在是斗嘴的时候吗?你们看看这玩意儿居然长了瞎子的样子,不应该讨论讨论?” 是挺不正常的,再加上瞎子现在行踪不明,我也就为他的安危更加担心了。 胖子说:“这玩意儿现在就邪乎,依我看该是见过瞎子的,否则怎么能这么巧。” 我说:“不见得,这里面可能还有很多我们想不到的更深层次原因,现在看来只要我们不放录音去招惹它,它就不会对我们做出攻击性的行为,我们三个暂时是安全的,就是瞎子那边不好说。” 再三思考下,我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小花,同时一起把刘丧的画拍给他看,如果他能有别的发现和其他用途就再好不过了。 为了提醒他,我给他打了电话,但没有人接听。 他肯定有自己的计划了,我也不好过多打扰,在监督闷油瓶滴下眼药水后才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其实我很久都没睡着,今天发生一系列的事情,尤其是闷油瓶的眼睛让我怎么都放心不下。 第二天我精神不太好,想去办出院手续赶小花的路,可是闷油瓶的状态又让我犹豫了,最后还是拖了一天。 想起昨晚闷油瓶的举动我还是有一点生气,并且为了让闷油瓶知道惹火我的后果,一天都强忍着没有理他。 胖子还以为我们两个又别扭了,直到我偷偷告诉胖子,他才对我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天真。” 对闷油瓶爱搭不理让我特别难受,一看到他的脸我就忍不住要往前凑的冲动,为了让自己分心,我特意叮嘱了小花的伙计让他们帮我准备出发的物资,以及带来我和闷油瓶的短刀,还专门提到了剔骨弯刀。 小花的伙计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办事效率特别高,我说明天上午要的,他们绝对不会拖到中午,相比之下白蛇坎肩他们可以随便调侃我这个老板的,简直有天壤之别。 小花那边的伙计应该是够的,我也就不把白蛇他们捞过来参和一脚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我没办法再避开闷油瓶,就回到病房和胖子唠嗑。刘丧已经几乎没事了,就是偶尔有点精神不集中。我想他给我们画的只是一个外在的形象,真正他听到的看到的肯定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震惊,才会被吓到昨天那个地步, 我又观察了会儿闷油瓶的眼睛,还是老样子,问他有没有不舒服也只是摇头,眼药水还是只能起到延缓和舒展的作用。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闷油瓶在背后看我,等我转过头去又发现他没有在看,大概是自己的问题。 为了明天的出发能够顺利,我先告诉小花大概的日程和路线,依然没得到回复。 我也没对他能回复我抱多大的希望,因此秉承着晾着闷油瓶的心态准备直接去睡觉。 闷油瓶这个时候忽然说:“我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这句话没有前后语,我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然后看了看胖子和刘丧,发现他们两个也一样。 我用眼神告诉胖子让他问闷油瓶,胖子接受到信息就说:“小哥你说啥呢?” 闷油瓶道:“那个东西的来源,我知道。” 这会儿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心道难不成是为了让我搭理他才把憋在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刘丧问:“哪儿来的?” 闷油瓶还没张嘴,忽然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小花,我赶紧接起来。 不等我问他,小花自己先说:“我给你发了个地址,你到镇里先别进村,去我发给你的那个位置,然后把看到的和经历的全都告诉我。”说罢他就挂了,不给我一点说话的机会。 我打开小花的信息只看到一句话:“马医师牙科诊所。”
第172章 龙骨寻踪(一百七十三) 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 看名字就是个私人牙科诊所,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容能让小花这么上心,以至于不让我们第一时间参与搜寻瞎子的行动? 胖子道:“他难道想让我们先去看牙,村里有什么费牙的事情?啃树皮吗?” 刘丧切了一声:“蠢,你怎么不去啃石头,那个更费牙。” 胖子和刘丧又拌起了嘴,同时小花又发来一条信息,是一张照片。照片拍的不是特别清楚,周围的景物和行人都有虚影,而且还是夜晚,应该是抓拍。 在照片左边,有一处特别明显的霓虹灯牌,上面写着“马医师牙科诊所”。 我问了小花具体的位置,不过他一直没有回复。 闷油瓶说了半截的话也不说了,胖子刘丧已经开始打瞌睡,我因为还在等小花的回复没有睡,而闷油瓶也没睡,半睁着眼睛看着被子发呆。 现在清醒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轻轻把椅子挪过去挨坐在他旁边,他的眼睛动了动,被我看到了。 我仔细观察了他的脸,上面还有昨天留下来轻微的红色,肿已经消地差不多了。轻轻用手背碰了碰,他才抬眼注视我。 “还疼吗?”我问,他摇头。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我故作严肃地说,他还是一直看着我,忽然我就觉得像欺负他了一样,竟然有些后悔。不对,我后悔什么,他自己把自己身体不当回事,就应该长长记性,没什么好后悔的。 我继续给他揉脸上没消的小部分肿块,问:“你刚才想说什么,就是突然被小花打断的那个。” 闷油瓶道:“我知道跟着我们的那个东西的来源了。” “是什么?” 他伸出自己的巴掌摊开,我有点不明所以,看了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闷油瓶见我确实没想到,就说:“手印。” 我又仔细思考了会儿,忽然就想起来闷油瓶说的那个巴掌。“你是说我们刚下墓,过了血池被拍的那一巴掌?” “在墓里跟着我们的影子,也是因为这个。” “可是不对啊,被拍的是我和胖子,怎么现在你也出了问题,难道是因为我们情急之下从水里出来穿错了裤子?” 闷油瓶收回手没说话,我觉得有点奇怪,隐隐约约觉得这里头有事情。 “小哥,你老实告诉我。”我说,盯着闷油瓶眼睛,“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闷油瓶摇头,然后往下一趟,被子拉过头就要睡觉。 我还想着这件事情,不过就算闷油瓶有所隐瞒,他不说应该也不是很关键的环节,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不会造成阻力。 算了,没有必要逼着他,不过他还不能睡,有件事还没做。 我拍了拍他:“起来,先把眼药水点了才能睡。” 第二天我们上午就出发了,小花的伙计特别高效,把我们要的东西全都准备齐全了,甚至连我要的拿三把刀都完好无损被带了过来。 我们去的时候坐的是小花的车,什么都可以带。 在车上我把闷油瓶昨晚说的事情和他们两个复述了一遍,胖子就说:“我就知道那巴掌有问题,没问题谁拍人屁/股啊。” 刘丧呛他:“我真是同情那个拍你的,多大勇气才下得去手。” 两人说着又吵上了,我坐在他们旁边连想打瞌睡都不行。闷油瓶一个人坐在前面副驾驶座位上,竟然还能闭着眼睛休息。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闷油瓶的脸,看着看着就挪不开了,这样就算我一直盯着他也发现不了,不看白不看。 没想到闷油瓶忽然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睛,看眼神也在看后视镜,我俩的目光通过后视镜对上了。 还没等我做点什么,刘丧就对我道:“吴邪,你把那张照片给我看看。” 我看后视镜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刘丧就推了我一把。我看向他,胖子也推了他一把:“有话说话,我们天真是你能推的?” “行了行了你们别在车上打起来。”我把小花的照片给在场的几个人都发了一遍,对刘丧道:“你自己看。” 他问:“照片哪来的?” “不知道,抓拍的。” 刘丧说:“里面有问题。”说罢,他把照片左下角一处放大,举在我们面前。 我看了下,那里好像是有小块玻璃,上面映着道黑漆漆的投影。 胖子说:“这个是拍照片的人吧?”我问他有问题吗,他道:“你看这里,这人的袖子特别长,而且宽大,举起来都能盖住手腕,像古人的衣服。” 我一看确实是那么回事,不过投影是黑的,我们看不清楚衣服的颜色,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小花的人可以乔装打扮,穿什么是不能作为判断身份的依据的。 刘丧皱着眉还想说话,几次张嘴还是没说。 一路颠簸到小镇里已经是两天多的事情了,镇子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我们入住小花早就准备好的招待所,这已经是镇上最高级的了,可到处透露着陈旧的七八十年代的气氛。 我们商量着吃完饭就去诊所看看,刘丧却说什么都不同意,就算闷油瓶都默认了会去,他也坚决持反对意见。 这不正常,我问他:“你在顾忌什么?” 刘丧说:“天都黑了,等我们吃完饭就八九点钟,还要找路搭车,你觉得容易吗?不如明天天亮再去,做事情也方便些。” 刘丧越这样说我越想去,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吞吞吐吐道:“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先说明我不是害怕,只是那个照片看的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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