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死不了吧?”我用力拍打刘丧的脸,不过我可以发誓绝对不是公报私仇,我不过是想打醒他而已。 他的脸被我打的通红都睁不开眼,胖子过来让我起开,摆正了人做了几下胸外按压,吐了好几口水,还不见醒。 我想到他之前肯定吸了不少那种粘糊的药,便说:“他的喉咙指不定堵了点,得吸出来。” 胖子马上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拼命摆头:“我不干这事,要来你来。” “我来了怎么和小哥交代啊,这情况紧急着你就牺牲一下,再说了你单身一辈子也没个献出初wen的机会。”我说。 胖子就下不去口,忽然不知怎的瞎子他们那边穿来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接着就是击打声,那边听起来相当激烈。 他也知道不能犹豫了,抹了把嘴就朝刘丧俯身,还没挨上,刘丧就猛地呛了口水,咳嗽着喷到了胖子脸上,胖子十分嫌恶地擦了擦脸。 刘丧一下子睁开眼,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看着我们。 我和胖子把他拉起来,跨过地上横七竖八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人向闷油瓶他们那边走去。 “你和刘丧在下面守着,我上去。”我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爬。刚来到壁洞下方,就看到一个人往洞口跑。我奋力将身撑起,他忽然看到我吓了一跳,我就趁这个机会翻上去一个横踢将人踹了回去,他往后飞到小花脚边,被小花踩了胸口。 我上去才知道这个洞特别深,而且宽些,和那些曾经列着胡串子的壁洞完全不一样,这后面连接着一个空间。 难怪田弛那帮人都能站在这里面。 我看了眼小花脚下的人,是和田弛一伙的王老板,又往里看,没见到闷油瓶他们。 用眼神询问小花,他示意人在里面,我道了句“小心”就追了进去。 这里面像是一个小型遂道,不知通向哪里,田弛他们肯定是从那边摸到了龙墓来的,而我们并没有走这条路,他肯定不是从我们的视角得到信息的,他对这里其实比我们熟悉。 我还记得他和王老板一行人找到我们是为了那些图纸,以及询问龙墓的情况,这说明王老板不知道龙墓里的情况却又十分渴望获得线索,而田弛明明比我们都清楚,就是故意没告诉他,一直有所隐瞒,奸诈狡猾。 都不是什么好鸟。 往里跑,转个弯立即就看到了灯光,不知是敌是友,我先关了手电,刚摸过去就闻到了隐约刺鼻的气味,跟当初我和闷油瓶胖子他们在甬道里遭遇田弛扔出来的黑弹打出来的烟雾气味一模一样,他又故技重施了。 我走到那人近前准备来个偷袭,突然他就向后转身拉过我靠在角落里,我绷紧了神经抽出刀,就听他说:“别动。” 是闷油瓶,我放心了,刀重新插回后腰。 还没说话,迎面袭来一虚影,我们快速躲开,“哐当”一声,就看到一罐氧气瓶砸在我们脑袋旁边,罐身凹了块进去。 接着田弛就穿着一身潜水装备飞奔而出,瞎子在后面穷追不舍,我立即冲上去拦住他,闷油瓶同时往旁侧倒飞出自己的刀,整个扎进了氧气瓶上,他总是能从关键点解决问题,只要抽出刀氧气瓶就不能用了,田弛的算盘就完全没用。 我扣住田弛肩膀,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脸,发现他竟然满脸的裂痕,犹如被摔在地上的瓷器。 没有犹豫,我将他左手反扣,他立即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一随身听,按下播放键。 是大富的随身听。 人的哭嚎惨叫此起彼伏。 几乎是同时,我就觉得头晕目眩,全身没了力,瞎子挣扎着扑上去却被轻而易举地推开,闷油瓶身体晃了晃就跪倒在地,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田弛逃跑。 随着他的远离,声音渐小,我们才缓过神。瞎子第一个恢复过来,对我道:“哑巴交给你。”立即就冲出去,我看着坐起来的闷油瓶,上前把人扶住。 “怎么样?”我说。 他捏了把我的手:“我看不到了。” ————— 感谢@yuan 老板的打赏
第232章 龙骨寻踪(二百三十四) 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 我本以为没有太大问题,闷油瓶不过是受影响更严重而已,没想到事情进行到了这个关键阶段,他的眼睛却看不到了。 我扶住他,将手电光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小哥,看得到吗?” 强光下他的眼睛毫无反应,我一看心都凉了,闷油瓶摇头:“不行。” 慌乱是毫无用处的,我快速冷静下来,分析当前形势的利弊。 田弛的目的是刘丧,这一点毫无疑问。刚才近前我看到田弛脸上那些可怖的纹路,好像他就不是个血肉之躯,像是瓷器成精,肯定是身体状态不怎么好,出现了奇怪的反应。 当初他用了田弛的身体,我猜测就是个意外,是紧急之下不得不做的行为,可能田弛的本身就有疾病,或有其他不符合的条件,但当初情况没得选,因为很多人都看到田弛的尸体是漂浮在水面上的,然而才半天不到的时间就能活动起来,肯定是被这“田弛”利用了。 而我们在水塘里捞出来解剖的尸体,应该是他在使用田弛的上一具身体,但现在时间久了,田弛这个身体一定不再适用了,大概是考察过刘丧的身体,觉得符合要求,又有耳力加持,自然就成了不二人选。 瞎子下去不一定追的上,当然如果胖子能扛得住和田弛较量一番也许我们还有胜算,最坏的情况就是胖子也扛不住倒了,那刘丧必然会被掳走,我们就会陷入被动。 看田弛的装扮一定是准备入水的,但作为他储备身体的刘丧却没有任何潜水的装备,进了深水必死无疑,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打算。 如果刘丧下了水,他会受到生命威胁不说,我们也没了牵制田弛的理由,这样只有一个办法,那就只能硬拼了。 而且如何解决闷油瓶的眼睛,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方法。 此刻压力已经很大了,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闷油瓶对我做了个手势,要我带他往前走。我牵着他往外疾走,到了快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小花死死抓着王老板靠墙坐着,瞎子蹲在他旁边似乎在查看情况。 完了,看来瞎子这里是没指望的。 我只能口述给闷油瓶:“小花也没撑住,但王老板没跑,瞎子在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胖子。”闷油瓶道。 我们越过他们三人往下看,就看到胖子头上冒血躺倒在地,吓得我赶紧唤了两声:“胖子!” 他没晕过去,听到我的叫喊撑手坐起来,朝我们摆手。 “我赶到的时候,正看到田弛带刘丧跳进水里,往对面游然后潜下去。”瞎子对我们道。 “那孙子放了段鬼哭狼嚎的音频,我一下就头昏脑胀的。”胖子抹了把脸上的血,“那随身听不是大富的东西吗,里头装的竟然是这种玩意儿,我们都中招了,他一点事儿都没有,就和我抢人,我和他挣了半天,被他打成这样,还是把人拖走了。” “没事,我知道你尽力了。”我看了看闷油瓶,“咱们现在还是有胜算的,我道要追下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小花抓着王老板的力气很大,看得出没什么问题,瞎子揪着人似乎看了很久,甚至上手欲扯‖开人的衣服看看里面什么样,被小花骂:“滚开,这个时候还不正经!” “我那不是担心你?”瞎子耸耸肩,又转头对我和闷油瓶用严肃的口气说:“那里面还有两套潜水装备,可以穿。” 我点头,把闷油瓶往他们那儿一推:“小哥出了点问题,你们看着点,我去去就来。”说完我装作不经意地指了指自己眼睛,瞎子和小花立刻就明白了,两人还有些诧异。我当然不能明着说,把队里强悍输出的弱点暴露在王老板面前就等于自掘坟墓,不管王老板是否还有和我们斗的心思和力气,都不得不防。 “老板,吴老板,不能去啊,你们不能去,去了会死的!”王老板扑过来一下抱住我的脚,闷油瓶不知道怎么定位的,竟精准地把他踹开了,小花上前将王老板往回拽,快速抽了瞎子的腰带把他手给绑上了。 瞎子摸着没了腰带的裤腰,无奈地笑了。 “真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行!”他还在叫嚣着,小花就问:“为什么?” “他要带你们朋友下去,进行一种仪式,这种仪式会为他的新身体做准备,但十分危险,你们下去必死无疑。” 我看着他怀疑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他不可能当着你的面做吧?” 王老板手被绑着又不能动,只能抬着胳膊哐哐砸地:“我无意间看到的,我总觉得他瞒着我什么,就偷偷跟在他身后一段时间,你们猜怎么着?” 废话太多了,时间不等人我得先去里面拿了潜水装备,让他们帮我听王老板的胡言乱语。 “吴老板,这会儿不能去,或者听我说完再去也行!” 我道:“有话快说,别放屁。” “是,我发现他其实并不是什么道士,他的真实身份是这个龙墓墓主家仆的后人。他的先祖被埋在墓里,帮墓主杀仆人养尸供给给那些虫子,为的就是墓里藏着的那墓主千百年后可以有新的身体一用,那些什么铜镜龙王全是为了墓主一人准备的,就等着他苏醒过来。” 王老板咽了口口水,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接着道:“墓主在入墓前和他的先祖保证,说等时间到了让他们从这个洞里又出去。其实他的先祖和管事的都知道极有可能出不去的,就留了一手给自己后人,以隐蔽的方式将这里埋藏的秘密流传下去,而他本人就是来实践的。他原本的身体患有渐冻症,命不久矣,不知发生什么,紧急用了现在的身体,出现问题,又拿了原来的身体每周吸血保命。” 我心说难怪那水里的尸体上全是牙印。不过人都死了,哪来的血可以吸,也许田弛吸收的更本就不是血,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这种心狠手辣的人,看到你们留下来的铜镜,连夜叫人组了里面的图,发现了秘密,这不今天就把你们朋友带过来立刻就要实施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秘密?”小花问。 “你们知道他要把你们朋友放到哪里去?他要把人丢进龙肚子里去,那条龙现在已经在水里,估计已经张着嘴等着了。” 这人看似句句在理,一直在强调事情的危险性,其实每句话都在推着我们去救刘丧。 和我斗,那怕是失算了。不过他的话不可能全部撒谎,我甚至觉得他在用自己所知的全部真实信息来引我们上钩,因为他不知道我们的情报到底搜到了什么程度,只有真实的东西才能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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