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自己,都不是一个容易吃亏的主,言语上的较量,没有必要。 况且他们也不想让一群条子看笑话。 “阿阵,没有必要给我安上并不存在的病症,你说对吗?” 黑泽昭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语气吓的大橘缩了缩脖子,讲真,刚刚它把这件事捅出来,直面黑泽阵牌杀气的时候都没这么怂过。 黑泽阵无言的点头。 “云泽是也我,就像是你对着我喊小泉夏泽,或者是对着小泉夏泽的壳子喊我,我也会应的,不要脑补过多啊。” 琴酒闻言皱起了眉头,迅速下了结论,昭阳这样下去不行,太容易暴露了。 “别担心。”以他对自己幼驯染的了解,自然看的出来琴酒在想些什么,于是黑泽昭阳冲他挥了挥爪子,“我进行过脱敏训练的,那也只不过是对你罢了。” “我可不是他。” “他不是我。” 黑泽阵和琴酒同时开口,然后纷纷飙起了杀气。 黑泽昭阳:“……我知道。” “我自己会易容,再说,我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幼驯染。” 黑泽昭阳rua了一把幼驯染的白毛,一语双关道。 江户川柯南刚亮起的眼睛又迅速暗淡下来,可恶,就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吗? 亏他还想复刻一遍扒降谷先生马甲的举动呢。 降谷.突然被喊真名进而掉马.零:你礼貌吗.JPG “嗨,同位体。” 云泽瞅了一圈果断来到黑泽昭阳旁边,顺便让影院在自己同位体跟琴酒之间加了一把椅子。 云泽不知道的是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让黑泽阵对他的好感度直接提升了一大截。 看着黑泽阵露出愉悦的表情,琴酒再度升起了亿点点的无语。 说实话,对没有与黑泽昭阳切实相处的琴酒而言,云泽和黑泽昭阳的差别对他而言并没有多大。 单论形象的话,说不定矢泽雪风反而才是最合他胃口的。 不过都是一个人,他也就不挑什么了。 关键是没有一个是他的,想到这琴酒不爽的“啧”了一声,深感自己世界的世界化身不行。 #世.不想直面高纬度世界化身.界.没进影院.化.已对黑泽昭阳打出做客邀请.身:那我让人走?# “少主呢?” 黑泽昭阳探头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有事,在照顾……”云泽把后面的国名咽了下去,只是对同位体递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黑泽昭阳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眼神大亮,“还真是祂?我还以为自己现在所处世界的世界化身已经够猛的了,没想到你那个柯学世界的世界化身更猛。” 想到那个扒拉着围巾使劲哭的柯木,黑泽昭阳喃喃自语,“果然是不可貌相吗?” 云泽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又试图为其挽尊,毕竟是老大哥嘛,“不过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毕竟世界不同,那两位并不是同一个人,是在快要消散的时候机缘巧合被柯木拉走的。” “不过我想那个世界应该也是放手了,希望祂能活下来。” “不,等等。”黑泽昭阳一把抓住同位体的手,罕见的亢奋起来,“这么说,你遇到那个真的是红琴?” “那可是超稀有的ssr红琴唉!” 此话一出,整个影院先是被惊的沉默片刻,然后就像是水滴进了滚烫的热油一样沸腾了起来。 “哈,琴酒怎么可能会是红方?”基安蒂不可思议的大喊出来。 被“红琴”二字惊的掉线没来得及捂住自己搭档的嘴的科恩颓然放下了手。 朗姆的眼神也是极其微妙,虽然他向来跟琴酒不对付,而且琴酒也有跳到威士忌碗里的打算,但那也和红方不沾边好吧? 他以为会有认认真真跟别人谈恋爱的琴酒已经够不可思议了,没想到还能有更加离谱的? 话说平行世界究竟都是什么妖魔怪鬼啊? 最关键的是,他们互相祸害不成吗?为什么也想把他所处的正常世界也给拉下水啊! 降谷零扒拉着自己幼驯染的手都被吓掉了,琴酒,红方?哈,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赤井秀一顶了顶牙齿,迅速把世界上各个国家,各个部门的官方通通扒拉了一遍,试图判断究竟是哪一家这么牛逼,能把琴酒收至麾下? 江户川柯南石化,灰原哀在看见琴酒也不抖了,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琴酒掏出了自己的伯.莱.塔,露出了恶心的表情,目光紧紧的盯着云泽,“红琴?” 他想到了昭阳之前对他说的“苏寡妇”,顿时更嫌恶了,“苏联?” 他要被恶心死了,怎么会有自己是红方,如果有,那就直接杀了好了。 黑泽阵也十分不爽,他的幼驯染、他的搭档、他的伴侣、他的昭阳,怎么能对另一个露出这种表情? 就算是另一个自己也不行。 云泽看着琴酒的举动,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不可以对我的琴酒动手哦。” 琴酒持枪的手一顿,目光变得惊疑不定起来,“你们?” 黑泽阵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微妙。 黑泽昭阳当场给影院要了一块西瓜啃了起来。 云泽缓缓打出一个“?”,然后无奈的以手扶额,“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啊,更多是滤镜和对手下的关心啊。” “你确定?” 云泽翻了个白眼,“确定以及肯定,虽然是同位体,也不能这么代入啊。” “要是真说起来的话,雪风会的我也会,身体素质也好,战斗技巧也罢,我都不缺。但有一点,我一直在华国上学,唯一一次跟人动手就是在大学军训的时候,没忍住跟教官打了一架。” “唔,保险起见,我还连夜找上了世界化身,让祂修改了一下我的履历。” “然后趁着假期,我就想锻炼一下身手,顺便围观一下罕见的红琴,就易容跑了过去。” 黑泽昭阳升起了亿点点的无语:“你是有记忆的吧?怎么莽成那样?” 云泽叹了口气,感觉身上有些隐隐作痛,“所以说是红琴滤镜害我,不过我让雪风给琴酒事先打过招呼了,自己也做了一些准备。” “然后呢?” 云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无语望天,“然后?好家伙,差点没把我打出心理阴影。” “不过。”他话锋一转,“最后我们一起躺医院去了,我可不是那种光挨打不还手的人。” 琴酒挑了挑眉,顿时来了兴致,竟然能把他打进医院? “喂喂,偷袭是不道德的。”云泽嘴上不满,手上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琴酒下手有多黑的。 不过两人都非常克制,下半身动都没动,只是手、胳膊之间的碰撞发出声声闷响。 黑泽昭阳虽然身手不在了,但眼光还在,就算是两人都没动真格,也差不多是势均力敌。 不过比起他,同位体的生活更加安逸,没有真正经历过腥风血雨,自然谈不上带有杀气,就显得有些“软”。 不过,对他而言也够用了。 想到这一点,黑泽昭阳收回了目光,戳了戳自己幼驯染,“阿阵,我突然想起来,一开始你也是这样唉。” “在训练营刚认识那会,你还对我爱搭不理的,要不是我看了一圈,还是觉得你更厉害,就去找别人搭档了。” 黑泽阵抓着黑泽昭阳的手一紧,“想都别想。” “哼,野外选拔后,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真的去找别人了,还好你有眼光。” 黑泽阵:“……” 怎么说呢,在嫌弃过去的自己的同时,又有点庆幸自己那时候没有再倔下去,否则他可真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不过,是不是那样的话,昭阳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会牢牢抓着自己的情报网,不会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从能对他不落下风变成一个一折就断,总会让他觉得自己的幼驯染会在下一秒停止呼吸的人。 就算养了这么多年,还牺牲了一个分身,也才达到如今这个勉勉强强赶上普通人的水平。 对于旁人,他没有多余的感情; 但对于昭阳,就难免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简直一点都不像琴酒,但他甘之如饴。 “阿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从未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过?” 对黑泽昭阳而言,黑泽阵是什么呢? 是他的幼驯染、他的搭档、他的爱人、他的半身,更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描点。 华国很好,他也很喜欢,但在这个世界上,离他太远了。 需要他拼尽全力的为之奔跑,需要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才能去接触,他愿意这么做,但不意味着他不会感到累。 “阿阵,你知道吗?我对诸伏高明和诸伏景光的关照很大程度上来自我的哥哥嫂嫂,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描点,但这个联系突然就被这个世界给斩断了。” “虽然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但并不妨碍我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尤其是在进入组织的训练营后。” 黑泽阵没有吭声,只是小心的把自己的搭档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他知道这是昭阳在剖析自己,在这时候,他只要听着就好。 当然,也要在这个时候让昭阳知道,他一直在。 “哪怕有在孤儿院抢食的经历,但终究比不上组织血腥。” “这一开始让我感到非常想吐,但我不想死,那就得往前走,不,走还不够,要往前跑,不仅要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装作迎刃有余的跑。” “我需要有人拉我一把,哪怕这一个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琼音死后迅速想给给自己找一个新搭档的原因,或许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不妨碍我在潜意识的督促下这么做。”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但那是因为我在对标你啊。杀了人,手不能抖;在尸体上翻找东西,不能想吐;坐在腐烂的尸身旁边,不能吃不下东西……” 黑泽昭阳趴在自己幼驯染的肩膀上,神色空茫,声音很小,就连紧挨着他的黑泽阵都要用心去听才能听到。 “或许你不知道,我的确是在跟你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组织成员,哪怕后来我已经习惯了,凭借自己也能做到这一步了,但这个习惯依旧保持了下来。” “我甚至想过,你我有一天会分道扬镳,甚至刀剑相向,但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活着就好。” “所以我不敢把你和死亡联系起来,哪怕这对当时的我们来说在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我不敢,我怕你死后我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你还有大橘。”黑泽阵皱起眉头,不赞同的开口。 他当然喜欢全心全意依赖他的昭阳,可是他要的也是那个意气风发、坚定不移的走着自己的路的昭阳,而不是这个满眼茫然,让他看着就觉得心疼的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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