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午后他又重回少年,原以为要扮救公主于恶龙之爪的勇士去救公主,谁知太后凶猛,居然徒手撕凶龙把安秋生给收拾了,宁致远懵了,这是什么神转折?而后白家出面了,没有安逸尘也没有文世倾了,只有白氐嫡孙白启陵,宁致远彻底傻掉:这是在告诉我,张启陵其实就是安逸尘?上辈子自己居然亲自将他送上别人的床,把自己的心尖尖推到别人怀里么?自己就是一个最大的二傻子!!! 白启陵很烦,宁致远那熊孩子居然上门来缠自己,要不是自家老娘凶猛,常常一脚将人踹在墙上贴着,只怕他还有得烦。可是这小霸王不是喜欢乐颜那丫头吗?怎么上赶着上门来缠自己的?!甭管怎么说,宁小霸王痴缠白家少爷的事儿都成了百花岭与魔王岭的笑话儿,把宁昊天气个半死。可又偏偏是自家小子痴缠上门去,白家只是常常绑了儿子丢回来,气得宁昊天连找谁出气都不能,儿子是自己的,错也在自家,他总不能揍儿子吧! 宁昊天就是个二十四孝的老子,宁致远要别人家儿子,他是劝也劝了,打又心疼,最后只能两手一摊,得,认了!没辙,多备彩礼上门提亲吧!可是打死宁昊天也想不到,就是因为他上门提亲惹恼了披着白颂娴外皮儿的陵端,一怒之下,得!宁家父子全被白家给娶进门儿来!宁昊天傻掉,他没想到自家也会碰到被人强娶入门的事儿,真是娶啊!自己儿子要嫁入白家不说,自己还被白颂娴强娶过门儿,天雷,九天神雷啊! 这次文老爷是想哭又想笑啊!哭是哭以前白颂娴好歹罗敷未婚,还有希望破镜重圆,结果这下彻底泡汤。笑是笑宁昊天平日里嚣张跋扈却被个女人收拾掉,而且还是被强娶的一方,若非这女人是自己曾经的妻子,文老爷会更开心。尽管如此,可一想到宁昊天的憋屈样子,也是个爽啊! 宁致远这个时候再认不出白颂娴是那见过一面,深刻心中的齐三太爷他就白活了。得,老婆不用想了,连自家老爹都被打包过白家成为白颂娴(齐三太爷)的,自己也只剩躺平给人当媳妇儿的命。一想到那位生孩子生得象猪似的佛爷,心底一阵恶寒,好冷! 宁昊天比自己儿子还懵,虽然也算是个中年美大叔,可也没美到要被人抢的地步吧?!难道,是因为如意几乎害了白颂娴母子的事儿而迁怒?可是自己是挑的如意下手,害她的是如意啊?好吧!女人不讲理那是天生的,可这么不讲理,这么强大的女人少见,文家失了这个女人,是文家的重要损失啊!不过文家如何他不管,他宁昊天被抢亲才是大事啊! 宁昊天被人刮去胡子,换上大红衣祆凤头鞋,盖上盖头塞入花桥中娶进白家大门,成为白颂娴的入赘之夫,为白宁氐,并写入了族谱中。宁致远也在不久后嫁入白府,一时宁家风流云散,连嫁入文家的女儿也不敢再提个“宁”字,宁家大小霸王,尽成昨日之黄花! 宁昊天羞恼至极,他以男儿之身着女子凤衣入白府,还是神思清明却身不由主的情形下自己入的白家,没鬼?他会信,才怪!洞房花烛之夜,本以为自己可以应对白颂娴这女人,却不想阴沟翻船。 别人是什么事也没有,自己却被里外里的吃个干净,最后居然还是自己主动缠上去的,天明后白颂娴去处理家中内外事务,自己却连手指尖儿也动不得,真真要羞死! 可是日子久了,白颂娴也待他极好,好得宁昊天都宁可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直到永远时,宁昊天也就这么过了一生,不得不说,自从入白府,宁昊天是幸福的,往昔一切尽化飞烟。也因此,他逝去时已然是寿至耄耋,也是极幸福的,连笑容也永远挂于唇边不曾消散。 天墉城上的紫胤真人们却是苦笑不已,宁昊天是他们的凡尘身,是他们升仙后的地魂所化,也相当他们的分身。陵端虽是以白颂娴的肉身娶的宁昊天,可是仙者重魂,也就是说,陵端的确也是紫胤真人的夫婿。特别这俩还是正式行聘成婚,那是禀了天地的,那他紫胤真人就的确是嫁了陵端,这事儿怎么弄?哼!都错腾蛇白曦,要不是他们的肉把陵端撑着才去的那界,怎会有这种事?该死的,不撕你们才怪! 腾蛇白曦的表情是个“囧”字:这也怪我们?!
第五十五章 欧阳少恭上山时,欧阳松鼠正领着其它三只在剥松子,陵端与羽皇正边晒太阳边吃松子乐得逍遥,欧阳少恭上得天墉城时,欧阳松鼠看着此界自己只剩带丝兴灾乐祸的同情,却不想陵端却忽地一笑: “无垢,投胎重修的滋味儿如何?” 欧阳少恭,上仙无垢,黄裳杏衣言笑温柔,自袖笼中拎出只小小花粟鼠,轻语: “陵端与无垢果真心有灵犀,选的,都是这类小东西!” 花粟鼠与欧阳松鼠对视,俩只鼠类同时垂下耳尾,这种无力感让人好无奈。所幸羽皇虽失情魄却非无情,也最见不得这类小东西那委屈的神色,终是一笑,道: “你俩可合二为一再造重生,你们可愿?!” 愿,当然愿!俩鼠大乐,被羽皇一手一只拎走,陵端轻呷一口桃花酒冲欧阳少恭一笑,轻语: “这俩二傻,阿端有这么好心?” 无垢托生的欧阳少恭的出现似打开扇奇特大门,一时间陵越、屠苏的目光都不同。陵越目光痴柔却犹不开言,屠苏干脆直言于心中思慕,紫胤真人也明里暗里的示意涵素真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各方齐显,陵端却八风不动,凤目轻眯,意态闲雅间似有别样深意,或许,有的东西该有了结了! 好吧,陵越认输,自家师弟从来就不是个省心的,无论是屠苏还是陵端,折腾就是他们的天命。可是你们折腾别把我也架上啊,这么荒唐的大被同眠也整出来,还被师尊与掌教堵床上,你们是怎么想的?而且,无垢,哦不!该叫少恭的,你被端儿占了便宜,而端儿被我们……,你和端儿是怎么笑出来的?是否又是另一种心有灵犀呢?! 欧阳少恭笑得欢喜:一群傻子,陵端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么?是,这会儿是你们占了便宜,可是,没见涵素真人脸都黑成锅底了么?而且,陵端专喜玩儿诈,让我炼的诡丹可是让凡与他有染者尽皆成孕,你们到底是多想抱儿子挺肚子才占他上风?等着吧,揣着小崽儿拜堂,到时你们能笑出来,才算服你们! 不提少恭的诡思异想,长留的绝情殿居然直接连通天墉城,白子画似悲似喜中被陵端抱到天墉城大殿,涵素真人的脸真要绿了,自家弟子这是要娶多少啊?罢了,反正有自己在,纵是胡闹也由他去了,于是,就没有于是了! 当多年以后,少恭年年见那几个抱在手里的小包子时,心里都有种诡异冲动:坐地上捶地去!太可乐了! 陵端早天上地下的四窜玩乐去,朝中有羽皇,小皇帝,转生的南无月正在黏乎着他。天墉城有师尊镇守,他陵端就负责左召屠苏打小怪,右拥陵越觅美食,而他身边的其它道侣,便负责坐看花开,伴其缓归。你看,天墉城上又是一年花开,君可缓归!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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