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铃木园子双手合十,梦幻般的感觉,“想不到羽田先生这么勇敢!我被激励到了!” 毛利兰同样如此,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小伙伴。 新一看起来怪怪的。 没事吧? 工藤新一手托腮,表情还有些怏怏不乐,屈起手指弹了下杯子,看着杯中的橙汁泛起涟漪。 还说坏人呢,你这不是玩得很开心嘛。 …… 一晃半个月过去,庆幸的是……那天晚上并没有发生案件,铃木社长还好好地活着,并且双方友好地签署了合作协议。 看样子铃木园子最终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他人。 想到他在工藤新一心目中的错误形象,琴酒心里有数了那小子还是帮忙了。 长时间的奔波,这边的任务算是完成,那边也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动身。 于是,琴酒把无事可做的莱伊叫过来,让他去处理。 “你不回去?”莱伊面露诧异,以琴酒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他以为必定会亲力亲为。 居然放心地交给我? “那位已经同意了,就算是朗姆想反对也不成。”琴酒是很想亲自回去,但他还有事情要办,“在那边会有人接应你。” 当然相信fbi是不可能的,好在还有忠心小弟伏特加,以及本次愿意友情提供帮助的贝尔摩德。 莱伊眯了眯眼,没再反驳,“什么时候出发?” “那边在等。”所以越快越好。 莱伊明白了,马上去订机票,随口撩了句:“我不在,你会想念我吗?” “我会很开心。”琴酒嫌弃且无情,“终于把你个啰嗦的家伙弄走了。” 莱伊笑了笑,以无所谓的态度说着似真似假的话,“真是让人伤心啊。” 琴酒纳闷地抬头看fbi欠扁的脸,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多话了,忍不住想问:卧底工作真能扭曲一个人的性格吗?我记得你以前很自闭吧? 算了,视频只能做参考,别太当真。 莱伊订的是最近的机票,不浪费一秒时间,需要迅速地赶去机场,“所以,能不能送我过去?” 窝在沙发上的杀手深思一秒,答应了。 亲自把莱伊送走,还能更安心。 莱伊看着大哥精致的面容,若有所思,直觉琴酒有事要故意隐瞒。 可惜,知道也没有办法,他不能派人去跟踪。 航班是可查询的,一旦作假,琴酒估计会马上起疑。 不过,黏在一起太久了,分开不见得是坏事。 他也得找个机会见一见真正的同事们了。 简单地收拾了下,背着小包, 两人一同上了车,车速合理、安全,中途没有出现任何乱子。 保时捷356a停在了旁边,叼着烟的杀手无情催促,“快下去。” “告别的时候,可以温柔一点。”莱伊解开安全带,带上东西,定睛注视着大哥,“真的不会想念我吗?” “我们又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想你。 “……你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几次下来,莱伊安静了,不再进行无聊的试探,潇洒地下车。 头也不回,凭感觉挥手告别。 ……很酷的样子。 琴酒啧了声,完全没有被撩到,不过还是看着对方检票进站才离开。 他并没有马上去哪里,而是回到了最开始的那家酒店。 换上休闲套装,将长发束起,戴上鸭舌帽,感觉没那么显眼了才作罢。 在找东西时,无意间翻出了一枚银色的指环,心情莫名地盯着了一会儿,把它收到口袋里。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关门离开。 为了不被查到行踪,他没有开心爱的356a,而是在街边拦下了一辆的士,到了车站,再乘坐新干线,两个小时后达到目的地。 出了站台,琴酒刚想拿出手机来,却在抬头无意间地一瞥,看见了目标 树荫下,护栏上半坐半站的青年低着头,一手插兜,一手玩手机。 因为天气转变,换掉了冬装,穿上偏薄的卫衣,搭配牛仔裤,同样戴了顶鸭舌帽。 从表面上看,是很好地遵守了约定,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已经死亡的人。 大约是察觉到了目光,青年转头看过来,从默然警惕到绽放出笑容过渡只花了一秒。 从树荫离开,走到阳光下来,大步朝着他走来,“琴酒!” 没错,这家伙就是假死的苏格兰,不,诸伏景光。 踏上台阶,很快来到身边,简单地一眼便能感受中其中的情绪。 琴酒本来还没什么的,直到人走近了才看清楚,顿时眼神有些复杂 诸伏景光也在第一时间里将久别的心上人打量了一番,变得更加迷人了,但是 “你怎么染发了?”哇,金发琴酒,听了很久的传闻,没想到真的能见到。 迅速接受了这一形象,他笑着表达自己的赞美,“不管怎么样,很漂亮哦!” 赞美的词翻来覆去那么一句,纵使有千言万语在脑海中转了个遍,留下来的仍然只有最直白的话。 琴酒微妙地盯了他几秒,没那么多废话,几乎是强制性地命令,“把胡渣刮干净。”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超级接近视频中的你,一副要挂掉的样子。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有那么难看吗?” “……很难看。”你还是一样抓不住重点啊。 “真的吗?可这是我的伪装,我还想等它长长。如果留了胡子,说不定别人就认不出我了。” 这才是你的伪装吗? 琴酒怒气上涌,恨不得当场拔枪 “不过,既然你说了……”青年眉眼温柔,纵容地说道:“回到家,我会马上刮掉它。” 突然没有了生气的必要,但还是不爽。 杀手冷哼,从旁边绕过,走下台阶,“你想留就留着吧!” 我看你会不会中奇怪的定律,出事了可别赖我!
第160章 和我 长野县的春天,沿路开满了樱花。 春风一摇,花瓣向着蓝天飞舞。 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匀速行驶,好似一切都变得缓慢。 琴酒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绯色的风景线让人欣赏,多愁善感的诗人或许会突发灵感写出妙句,然而他只能想到草莓和牛奶。 要跟风景共情太难了,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成功。 诸伏景光专注地开着车,偶尔用目光寻找旁边的人,按理说要不断地找着话题别让气氛冷下来,可是现在这样也不错。 静静地,两个人在一起,什么话都不用说。 时光缓缓流淌,岁月延伸在很久以后,依然能够在视线所及之处看见你。 琴酒收回目光,点了根七星烟,淡淡的烟草味将杂乱的想法吹散,斜长的眼睛往旁边微挑,成功地捕捉到明里暗里地偷瞄。 “我不说话不代表我没意见。”你还要看多久!有话不能直接说吗?我的脸上有奇怪的东西吗? 被抓到了毫不心虚,坦然地收回,目视前方,温柔的声线里饱含着几乎透明的喜悦,“因为控制不住。抱歉,给你带来困扰。” 琴酒嘲笑着拆穿,“我可没听到半点歉意啊。” 一般不是还有一句「我会尽量控制的」吗?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诸伏景光偏头与他视线相撞,状似无奈地将话重复强调:“因为控制不住呀。” “……”那需要我把你的眼睛戳瞎吗? 威胁的恐怖话语尚在口中,就先听到了下一句回应。 “喜欢的人在身边,要视而不见很困难吧。” 一下子酝酿的恶意全数被击败,琴酒蹙起眉头,纳闷极了:“你非要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吗?” 死过一次后,什么话都敢说了? 但仔细想想,没死过之前,苏格兰奇怪的话也没少说。 他应该要习惯的。 不,习惯不了为什么总是这种…… 跟我玩暧昧关系,你是上瘾了吗? 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随心里的想法,半是开玩笑地说道:“因为我怕我藏在心里,你永远不会明白。” 琴酒咬了咬烟嘴,一时间无法判断出,他说的是实话还是虚话。 如果是假话,自己表现得太在意,好像有一种提前输掉了的感觉。 真棘手…… 红方的培训为何如此奇怪? 非要走暧昧路线吗? 我可不是好欺骗的人啊,完全选择错了吧? “其实我有点不安。”不等他回答,诸伏景光话锋一转,似有难言之隐。 琴酒刚想看看他的表情,就被急促地切断了对视,前公安目视前方,语速变化: “你明白,琴酒除了你和高明哥哥外,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 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苏格兰」,随着假死与过去全部切割,那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常常让他在夜里辗转难眠。 他迫切地想要一个认同,想要有人提醒他曾经的一切,然后才能背负着所有继续前行。 琴酒对于他来说,有着非同寻常且无可取代的意义。 不仅仅是发自心底的喜爱,还是唯一知道所有并与他同路而行的人。 换句话说琴酒是什么身份已经不重要了,从他同意假死计划、隐藏至今开始,他们就被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话语点到为止,剩下的很难用简单的几句去形容。 诸伏景光重新微笑,温柔地看向他最重要的人,“我没办法告诉你,我所有的想法。不过,唯一确信的是你在我身旁,我才会有安全感。” 琴酒被说得一楞,随即满脸嫌弃地回道:“……恶心死了。” 你一个公安卧底谈什么安全感。 前公安诚恳地说:“是真的。你能出现在我面前,真的太好了。” “……”假话升级了啊景光。 当初你要是有这本事,我何必辛辛苦苦改录像。 琴酒调转视线,再次投入车窗外,温柔的风将淡烟吹开,扑面而来淡淡的花香。 忽然不耐,连尼古丁都不能安抚心底冒出来的浮躁。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半截七星烟,停顿了一下,直接抛弃在了后面,微微星火光亮在水泥地面上摔了个跟头很快熄灭。 他把车窗关上,挡住了外面的一切,“还要开多久?” “今天天气很好,适合郊游。”诸伏景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半真半假的征询意见,“若是不着急,我们去风景区转转,然后再回家?” 难得来一次长野县,还是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可以不好好玩一玩呢? 就算现在不去也没关系,只要…… 琴酒想也没想地否决,“直接回家。” 逛什么景区,你以为我是来玩的吗? 还有没有点工作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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