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回消息。 【不用来了。】 【你生气了?抱歉……】 【不是。你来了也见不到我。】 【??】 【有人被杀了。】 【???】 【毒/杀,当场死亡。】 【……不愧是你。】 【跟我没关系。】 琴酒蹙了蹙眉,盯着对方回过来的笑脸表情,很是不满。 跟我有关系吗?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啊!! 除了我自己动的手。 别人动手跟自己动手,被迫留在案发现场和主动回去,那是有区别的。 “昨晚公司举行庆祝会,恭喜我们的设计拿到了奖。临两点散场,因为宫下不舒服,而我和田中也喝醉了,所以就在这里住一晚。一个小时前,田中说帮我们请好了假,刚好肚子饿了,就像用完午餐再回去。”石山继续说道,“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工藤新一再次看向了桌面,圆形桌上从盘子里剩下的食物还能判断中点的东西。 拉面、粥、寿司、饭团,以及各一份味增汤、一个鸡蛋(只剩下蛋壳)、一杯茶。 “我记得你当时坐在这个位置。”他一一指向,“玉川小姐在这里,宫下小姐在这里…有换过吗?” 落座的顺序分别是死者、宫下、石山、玉川。 圆形桌,从他和琴酒那桌的视角,玉川和死者是正面对着的,而石山和宫下正好背对着。 “没有啊,坐下后就没换过。”石山很肯定地回答。 “那个……”在一旁的侍者忽然开口,“在这之前,您几位原本是在7号桌,这位小姐和那位先生发生了小小的冲突后才换到了现在的16号桌。”他指的是玉川和左前的情侣那一桌中的男性。 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人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柠檬小说 他的女朋友先是一楞,然后不爽地说:“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家亲爱的杀了那个大叔吗?”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侍者很尴尬地说着,边用手帕擦了擦汗。 “对啊!”玉川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闻言猛然想起来了,伸手指着那位男性,“那个时候分明是你不小心打碎了碗把汤蹭到我衣服上的,结果却要赖我,我气不过却听田中的劝说,没有跟你计较,你却不依不饶,还叫嚣着要给我们一个教训……会不会是你?是你下的毒!” 男人很紧张,却硬是挺起了胸膛,“你不要瞎说!我根本没有做过!” “但是玉川小姐,你身上并没有被泼到的痕迹。”工藤新一没有妄下定论。 “我换掉了啊。”玉川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这样一来自己会有嫌疑,急忙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了卷成一团的薄外套,“看吧,是这件,就是这个位置。”她指了指被沾上污迹的衣服,“我去卫生间洗过了,可谁愿意穿着脏了的衣服啊!正好室内的温度足够高,我就把它收起来了啊。” 工藤新一接过衣服嗅了嗅,痕迹很淡,味道也很淡。 就算被泼到的痕迹上有/毒,只要死者没有接触过,也不会中/毒。 而且情侣那一桌的位置,进里面的人都要经过,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碰到桌子,可只有一个人出事了。 “我可以证明,田中没有碰过这件事,当时给帮忙的是宫下,我记得你好像拍了几下?”石山说道。 宫下点了点头,“对,不过我是帕子擦的。”她指了指帕子,“我放在桌子上了。”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搞得好像我真的下/毒了一样!只是为了口舌之争,我至于吗我?”那个男人忍无可忍,这说来说去,简直就像要把罪名安在他的头上似的。“是我先来的,我怎么知道会遇到你们?” “是啊,是啊,谁会没准备的藏着毒/药!”他的女朋友也说道。 “可能他想杀的人是你。”琴酒突然开口,瞬间冷场。他也不以为然,“误杀不是经常有吗?” 经常有……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 那女孩子年龄不大,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地离远了男友,口中却反驳:“不,不会的……” “肯定不会!你到底信不信我!!”男人看起来也要崩溃了。 工藤新一无语,但他看出来了,琴酒越来越不耐烦。 一时间竟然有些自责,都是他太慢了,如果快一点…… 不对!就算想要快,也不能妄下结论啊!啊啊啊,我干嘛要自责!又不是我的错! “我觉得我的设想很合理,你说对吧,小侦探。” “……什么啊……” 你的设想是什么? 你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啊。 “啧!”琴酒略显暴躁,“他想要毒死那个女人,结果被别人坏了好事,手帕上残留的毒,正好被那个倒霉蛋碰到了,那家伙用它擦了手,于是就被毒/死了。” 工藤新一手指微微颤抖,很想反驳,很想说不可能,但本着再离谱的真相也是真相这一原则,他憋住了。憋了好长一口气,才扶额无奈地说:“这个可以问出来的。石山先生,田中先生有用这块手帕吗?” 琴酒眯了眯眼,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石山。 石山惊得抖了抖,迟疑着要不要顺着琴酒的话说,毕竟作伪证是犯法的。 “你再去吃块糕好不好?”工藤新一现在只想把琴酒叫走,像刚刚一样坐在角度独自美丽不好吗? 我再也不嫌弃你没同情心了!原来你刚才已经是很好了啊!! “你想毒/死我?”琴酒冷笑:“原来你是这种人。” “……不是。”工藤新一瞬间想起这家伙摸了桌子,心虚极了:“对不起,我忘了。” “看吧,连你都会忘记,更何况是别人。”琴酒大方地原谅了他,“何况他们还不知道手帕有/毒。” “不,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检验,但我想手帕上是没有毒的,就算有,田中先生也没有用它擦过手。”工藤新一说着又嗅了嗅,“宫下小姐应该用清水洗过了一遍,番茄味的味增汤气味很淡。” “嗯……是的。”宫下回答。 “你判断中/毒的依据是类似于杏仁的气味?”琴酒嫌弃地看了眼尸体,没有探索的兴趣。 他也不觉得小侦探的鼻子有多灵、多奇怪…… 大家都是对 气味敏感的人,正常极了。 工藤新一有点意外,“你也知道啊……” 琴酒没有回答,抬头看了眼门口,他已经嗅到了讨厌的气味了。 很快,几个自称是刑警的人推门而入,还有鉴识科等等。 琴酒就知道说什么都晚了,都是这个多管闲事的小鬼的错! 被琴酒用藐视的眼神注视着,工藤新一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默默地后退了点。 这家伙的真面目好像是个暴脾气,万一生气给他一拳呢?看起来力气很大的样子。 领头的警官是个粗眉毛、叼着牙签、看似随性大度的男人。 在场的人心情十分复杂,不过还是很感激警察的出现,各个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警官看着有点不正经,但比起一脸凶相的琴酒还是更让人亲近。 “小鬼,你胆子很大啊。”琴酒突然笑了,不见生气的样子。 但工藤新一不敢松懈,冲他扯出个乖巧的笑脸,“您在说什么呀?我不懂。” 此时,警察已经一个个分开谈话了,重点是与死者相熟的人,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躲不了。 “少来了。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吧?非要等到警察来,不过是为了我。”琴酒的心情并不是以为的愤怒,反而还有点欣赏,至少这小鬼不是个真正鲁莽的笨蛋,“但你以为警察能把我怎么样,你就太天真了。” 顶多有点小麻烦,伤不了根本。 一共27个人,3个配枪的。只要出其不意先解决掉配枪的,剩下的好说。 只是,小侦探,你这次可不会有死里逃生的运气了。 短暂的相处,我很快乐。 如果你有下辈子,希望你别那么多好奇心。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是吗? 工藤新一一阵恶寒,神色复杂地看着琴酒,想了想还是解决了下:“我承认我好奇你为什么害怕警察。但会等到警察过来的根本原因是为了还死者一个公道。我的推理建立在证据上,没有取证检验之前,我所有的推理只能是猜想。而且,警察早晚会找现场的人询问的。要找到我们的信息不难。” 琴酒不觉得他的信息好找,但转念一想,除非他马上离开日本,不然警察就可以通过工藤新一找到他。 这么一想,更加嫌弃了。 太爱出风头的家伙就是不好! “我现在觉得我来找你是个错误。”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您好,两位,我这边有几个问题,希望可以配合一下。”粗眉毛的警官亮了下他的证件。 证件的名字写的是“伊达航”。 琴酒想起了那个胖乎乎的警官,还有一个短发的女警、一个有点傻乎乎的男警…… 他差点要以为日本警视厅就那么几个人了,原来还有别人啊。 要不从这个开始吧,另外两个配枪的也正好背对着这边。 一边想着,琴酒就不动声色地准备掏/枪,是时候展示下一个一个杀手优秀的实力了。 工藤新一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迫使他上前拉了拉琴酒,“再忍忍嘛,很快就结束了。” 是啊,再忍忍,一瞬间你就不会感到疼痛了。 琴酒内心想着,低头看着小侦探的一副“哀求”的讨好脸,“……” 你倒是能屈能伸。刚才还想利用警察套我的身份呢! “是啊,我问话很快的。”伊达航警官虽然觉得他俩有点奇怪,但他没多想。 关键是了解现场发生了什么。 工藤新一使劲把琴酒拉下来,“听我说……” 琴酒本来不想惯着,可是拉拉扯扯好像更奇怪,稍微纠结了下,在警官微妙的眼神中配合着弯下来。 银发散落,墨绿色的眼眸里少了些寒光,倒是多了一丝不解和惊讶。 ……稍微恢复了几分初见时的温和。 看来是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个校长了。 工藤新一莫名欣慰,随即吐槽自己的要求真是越来越低了。 “你要想说什么?” “除了刚刚跟你说的,我还担心凶手会失控,万一她手里有武器呢?”工藤新一老实地回答:“警察在,才能够保证大家的生命安全。”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琴酒压根不信。 到底是想保护谁?呵呵,我会不知道吗? 爱撒谎的小鬼。 工藤新一摸了摸鼻子,想了想,站在了琴酒的前面,以生命为证。证明自己暂时不会有多余的心思,琴酒可以放心。然后单方面开始交代,整个案件的经过,以及他本人的一些猜测,毫无隐瞒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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