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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声音平静，“很简单，是我我也不会让这么蠢的人靠近事件核心。” 五条悟：... 明明与他无关，莫名感同身受地被骂到。 —————— 不过尽管如此艾尔海森也答应了会帮空进行调查。按照艾尔海森和总监部签订的协定，之后也会有很多提瓦特的伙伴套上愚人众从属的马甲入驻咒术界各分支，可以更大广度地展开调查。 “毕竟我们现在的说法就是调查女皇遗踪。所以可以光明正大进行调查。” 银灰发的青年点了点桌面，“如果那群藏在身处的家伙感到了压力就更好了。覆压之下，必有暗流涌上。” 空点了点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回头就看见门缝处漏进两片黑色的制服衣角，还有两声低低的“哇”的声音。 空：...... 空假装没有注意到高专二人组的偷听行径，默默收回了目光。 说起来按照武力实力的确可以让有愚人众之名的提瓦特同伴直接和空掀翻咒术界寻找妹妹的踪迹，但是一方面这样也会破坏诸多线索，另一方面，艾尔海森也认同之前夏油杰提到的，咒术界目前并没有在彻底摧毁原有体制后马上建立起一个健康组织的能力。 当然，空和艾尔海森都没有说，却心知肚明的一个重要原因是—— 五条悟和夏油杰或许不想、 不想咒术界就这样被摧毁。 哪怕蜂巢已然腐烂破败，不可否认里面仍有养育过他们的蜂蜜。 而空和提瓦特的同伴终究是外人，现在可以强硬地挤入咒术界成为咒术界体制支架的一部分，但是某一天他们终究是会回归自己的生活与旅途的，而且混混沌沌的少年们也没有下定决心如何对待有些腐败又还有着他们在意的东西存在的咒术界，空和提瓦特的同伴也不能直接摧毁咒术界，对此下定审判。 因此—— 空和艾尔海森假装没看见门口偷听完离开的两位少年，在走出门时默契地对视一眼，空无奈地笑了笑，跨过门槛，他半个身形都骤然笼在熹微温柔的晨光中。 “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嗯。” “我相信你的计算。” “就这样——” “改造这个世界吧。” 让腐败焕然新生，这也是他旅途的意义。 ————- 好在空之前在抽艾尔海森之前还抽到了许多四星伙伴。 艾尔海森听空说到这儿时一顿，眉微微一挑，手扣上腋下夹着的平板——是的，他刚刚穿越过来没多久就实现无纸化办公了。似乎在很短的时间内也掌握了这个世界的基础编程和数据库的使用，如果是五条悟他们看到可能会大吃一惊，只是空目前也看不懂艾尔海森偶尔敲的代码和使用的奇奇怪怪的软件，只能归因于——【是那个艾尔海森他会什么都不奇怪了】这样，便不再思考。 空以为艾尔海森会就他让自己吃满大保底一事展开发言。没想到青年在顿了一下后就用着一种【那还不错】的语气道，“那正好，刚好可以让他们过来给【愚人众】充数。” 空：...... 完全没有愧疚感啊这家伙！ 走在前面的艾尔海森一顿，在空逐渐又亮起亮光的眼中转过身来—— “哦，是须弥的那些人啊。” 对、终于意识到了是在你的池子里抽出来的吗—— 青年在一瞬停顿后，又轻快地微微扬高语调。“那挺好的，正在想不可能一直分配【执行官】的名额下去。还在想愚人众下属分部应该叫什么名字，现在正好——” 空：...... 等等、不太对吧。 空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可是金发少年组织不了青年继续轻快的声音。 “那就直接用教令院六大学派的名字吧。” 空：...... 事情、好像魔幻起来了。 “说起来你和那个愚人众末席说一声，他好像误会了，我没有打算加入那个真的【愚人众】——上一个班已经是我情绪价值能够支撑的极限了。也没打算要这里【愚人众】执行官的席位。所以我应该是，唔。” 空、空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只能暗自屏住呼吸准备听到那个惊人的词汇被吐出。 “愚人众知论派分部大书记官。” 明明早有心理准备。空还是一下拍在了自己脑袋上，感觉耳边仿佛有雷声乍响。五雷轰顶。 ———— 而不得不说，艾尔海森这样的分部取名的确很方便。过来的四星伙伴们都不太在意愚人众的名号，因为他们现在知道了这边愚人众这个空头公司皮下就是他和艾尔海森——哦不，卡维似乎对这点有些在意，絮絮叨叨着什么“怎么在这里那个家伙还是上司啊！”之类的话，不过在空看过去时，这位生性温柔的金发青年还是重重点了点头，表示会尽力帮忙。 艾尔海森这样的取名的确很快帮助了大家归类于不同的部门，也因为很多须弥的朋友本来在提瓦特就在这些学派里，也不容易口误。 艾尔海森也知会了总监部那边，说他这儿不日就会派遣各分部的下属入驻咒术界。 是的，知会。在艾尔海森学会这个世界的信息发送方式后，就给总监部的那些人都发了这样一条短信——空至今不清楚他是哪里来的联系方式。总之艾尔海森在得到总监部回复前就让空召唤出那些伙伴，然后进行工作分配了。 莱依拉，明论派。由于她过来也打算写论文的缘故，艾尔海森把她安排在了京都校。在听说这边和提瓦特时间流速不同后，这位一直困倦迷糊的少女骤然抬起头来，空也是第一次看见莱依拉这样明亮的神情。“那我..我可以一直在这边睡下去也不影响我在提瓦特的学业吗...” 空：... 回忆结束，空还是蹙着眉问着艾尔海森，“莱依拉一个人在那儿会有危险吗？” 他有些担心。尤其是艾尔海森和他说过他猜测总监部在得知消息后，可能会对各分部驻扎的人进行“试探”，也就是可能会有袭击来探知他们【愚人众】成员的实力。 艾尔海森闻言微妙地顿了顿，过了会才有些隐晦地道“请不要小看梨多梵谛的著名怪谈。” 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重地点了点头。 而柯莱，艾尔海森将她归入了生论派，虽然小姑娘开始有些慌张地推拒说她没有在教令院求学过之类的，但是在艾尔海森解释后，柯莱明白这是旅行者的请求后就干脆同意了。 由于柯莱有些内向的性格，加上她算不准时间流速，有时会因为化城郭的事回到提瓦特，因此艾尔海森只是将她安排在了东京高专凑个数，直接道“你就当作是来这边旅游就好。你想过来时再过来。” 因为咒术界下属部门都有安排驻扎，而东京校不安排的话也会很奇怪，只是东京校就是他们的大本营，只需要做一下表面凑个数，有个驻扎的人在表面上就好了，因此艾尔海森把这个轻松些的名额给了柯莱。 除了柯莱，其实其他须弥的伙伴偶尔也会因为提瓦特的事返回提瓦特。艾尔海森倒不在意这一点，他与莱依拉他们说的就是——“就当作来旅游散心就好，可以随时离开。” 反正愚人众似乎留下的也一直是神秘强大的印象，行踪不定也很正常吧。 之后还有两位没有安排的就是卡维和多莉了。 实际上现在总监部有艾尔海森，两大分校也都有了驻扎。而再之后，要么是驻扎到咒术界在其他地域的分部，要么就是—— 御三家里。 在空也想到这点时，登记着excel表格的银发青年按下保存键。空没有看到他最后在卡维和多莉两行填入的安排，只看见银发青年抬起头来，半边面容都映着屏幕幽幽的荧光，那双银绿色的眼被光照得有些透明，而泛红的瞳孔显得格外鲜亮，平静又存在感极强地望过来。 “我听说你好像对禅院家有些感兴趣？”
第27章 前情 莱依拉驻扎的京都校最近经常传出的一些可怖的深夜怪谈，大概就是深夜校园内总能见到晃动的人影，而不知是不是看错了眼，竟然看到那人影仿佛跟随着一众晚星和半透明的弯月，而比这传言更令人心惊的就是京都校第二天早上总是会出现各种冰雕，最开始往往是各种星相图，到后面，京都校的同学竟在冰雕中看见了总监部大人的身影。 京都校同学：...怪谈升级。 在事情发生没多久空就通过硝子知道了这件事，听艾尔海森说，总监部那边有暗自派人去试探莱依拉，特意找了晚上，认为是少女睡觉休息的时候试图行刺，然后—— 这就是结局了。 第二天刚刚醒来的少女看见冰封的人反而自己吓了一跳，尽管认出了是自己的元素力仍然一脸迷茫，最终十分抱歉地把冰化开放出人，因为道歉太过真挚反而更被高层认为是深藏不露。 空：...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吗，艾尔海森... 而柯莱这边并没有遇到像莱依拉那样的【试探】，咒术界最强的几位都在这个学校，总监部那边似乎也没有信心在不被五条悟他们打扰的情况下完成【试探】。 只是高专这边这几天仍然过得有些鸡飞狗跳。柯莱自从第一次过来有好心地给过硝子一些提瓦特的药物精油之后，高专三人就开始拿这些药开始互相捉弄。偶尔空遇到被蝴蝶淹没只露出一根白色的乱毛的人影、试图驯服因吃下毒蘑菇而精神错乱无比克系的咒灵的黑发少年、不小心用烟头点燃了须弥特质檀香而站在呛人浓雾前平静地又掏了只烟出来的短发少女。 空看到这些已经能眼眨也不眨地平静走开了。然后打电话给夜蛾老师，第二天就会收获三位被正义铁拳教育的同级，和戴着墨镜也掩盖不了疲惫沧桑的老师。 等空终于走到了艾尔海森的临时办公室——实际上就是高专的活动室，他借了空的口袋锚点，在总监部他的入驻办公室和高专活动室这边可以随时传送，按他的话来说【这个通勤时间比在教令院工作时更加合理。】 等空敲门进去时就看见了翘着腿低头看书的艾尔海森，银灰发的青年没有抬头，只是道。“已经处理好了。之后就让卡维和多莉去入驻禅院家。” 空顿了顿，抿了抿唇，又顿了顿，才有些疑惑地开口，“我记得现在是你的工作时间。不用管总监部那边吗？” 目光一直游走在书页上的青年这才抬眼瞥了眼他，然后又低头继续看书，嘴上轻飘飘道，“既然这个空头公司背后就是由我操控的，上班时间的机动性自然是由我决定的——” 空在心里默默翻译， 【反正我是老大，只要胆子够大，天天都是放假——很明显艾尔海森完全有这个胆识。】 “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已经足够无趣的人总有那么多冗杂的理由要来打扰一个正在丰富他生活价值的人的空闲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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