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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靠是货真价实的肌肉、刚刚谁骗我是肌肉衣的！硝子你是故意捉弄我吧！！】 其实内里并不如表面一样自在随性的五条悟在聊天室怒喊。 而艾尔海森被拍得微微蹙了下眉，平静接过了衣服。“谢谢。” 五条悟：。 夏油杰一下瞥见了僵硬的白发少年面上那奇异的神情，如果真要概括那个神情的话，大概就是—— “看起来你们似乎对我有些误解，得到了恩惠好好道谢是社交的基本吧——是的，我也觉得之后我们可以慢慢交流。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由我请客吧——” 啊...完全被解读出了脸上糟糕神情的想法啊。 夏油杰正想着，就看到自己挚友脸上迅速换上了另一幅神情，如果真要概括的话，那就是—— 不是吧、你就这么轻易地感动了啊！ 不过比起被一顿饭就感动的的事，夏油杰问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 “我们这里和你们的货币不同哦？” “我知道，我之前有和旅行者换过货币了。” 刚刚才抽出艾尔海森的空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 “七个月前的下午旅行者和我在我家里用原石换过货币了。” 如此详细的时间、地点... 空：....... 原来艾尔海森知道他之前在他家拿了个宝箱的事啊！！ 艾尔海森瞥向金发少年。 空：....... “是的，我们换过、很多货币了。” ———— 最后艾尔海森请大家吃了顿饭，空出钱。 在居酒屋里空倒是按艾尔海森口味点了不少烧鳥烤串等等，艾尔海森瞥了眼空，他刚刚把穿越之后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我现在在这个世界还是个空身份。加入高专据旅行者目前的情况看并不会得到更多的情报。” “是的，高专是总监部下属管理。”夏油杰又向艾尔海森介绍了一遍咒术界的组织结构。 青年似沉吟般拉长了声音，“那加入总监部——” “不能的——”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又叹了口气。“除非去窗任职、或者担任辅助监督，但是这些职位也偏向外围，常年外派，离总监部的核心也很远。” 先开口的是夏油杰。 五条悟接着道，“现在总监部上面的老头现在都不知道是活了多久的家伙，几乎没有听说过他们从外吸收人员，只有部分御三家嫡系的老头子升上去过，不过也在外层。里面极有可能是那批拥有咒术界最古老名姓的家伙。”五条悟顿了顿，“现在达达利亚那种独特的能量使用方式已经被记住了，我猜你使用力量的方式与他接近，如果不能暴露这一点的话，就只能像空一样假作天与咒缚。而没有咒术和咒力的家伙是更不可能被他们接受的了。可以试试去窗任职，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两个天与咒缚，还是有些令人生疑的。” “哦，我想也是，这种由宗教作为基底信奉密法不传的组织往往封闭保守，门槛高的同时上升通道近乎闭塞。” 五条悟等人松了口气。听到艾尔海森的后半句话时又叹了口气。 只是青年面上并没有因为方案被否决露出失落的影子，更不如说这些似乎都是为了后面他的讲述，用一种更明快的方式为他论证其他方法的不可行，只有他接下来提出的方案才是—— “既然这样，似乎只有一个选择更有可能性了。” “旅行者，你能再讲一遍关于咒术界的事吗？尤其是最近的、关于愚人众传闻的地方。” 虽然艾尔海森转头问的是空，高专的几人还是接下了这部分话题，为艾尔海森再讲述了一遍咒术界的势力结构，偶尔青年会提出一些问题，在得到回答后又很干脆地道谢等待进一步的讲解。而到了愚人众部分则是由空开始讲述。 空先把他们和达达利亚一起完成的计划从最开始的地方讲起，等讲完了他们拿走宿傩手指的部分，便是之后咒术界众说纷纭的谣言了。 而因为传言后面涉及到了荧，所以空之后都有默默在收集整理，故而他能够很轻松地说出这自公子暴露愚人众身份之后开始的一系列风言风语。 “一开始只是传言愚人众是一个新兴的诅咒师群体，尽管有第一天亲历的高层据理力争公子的【术式】和【咒力】有多么恐怖，但是那些没有经历与公子对战的高层似乎并没有相信，只是定性为了一次因为结界失误而导致的突发袭击......” “直到公子前几天、呃，不小心传送了过去，受到了总监部里面的人的攻击，又打起来——” 橘发青年当时刚刚传送落地，人是茫然的，在他看来面前的家伙都是浪费时间的人，完全没有战斗的欲望，也不配作为他的对手。只是既然被攻击了，达达利亚便像拂开肩头扰人的落叶一样—— 一视同仁。 要来打架的，打。 要来拉架的，打。 场面混乱的就是听了空的话特意前来的高专二人组进去都得挨两道势如狂澜。 “...后面原本对于公子定性有异议的人便改了口风。大家都认为是公子拥有某种古老高贵的血脉，以至于有天生优越的术式和咒力。” 空讲着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这样的说法，尽管公子有被命运眷顾的地方，但是在深渊的磨砺以及他不断的挑战强敌磨练自身才是他强大的根本。 五条悟注意到了空的神情，懒洋洋道，“那些脑袋里只有超——陈旧的血脉论的家伙是这样的。如果有什么强大的东西，只有和他们的血脉论关联他们才会认同啦。” 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继续着自己的讲述。“所以目前的说法是、”空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这种说法有点荒谬。 “呃、达达利亚可能是某家传渊源深厚的家族后人、或者是，千年前的咒术师受肉重生——” 惊！至冬芳华青年竟成咒术界千年老怪！ 空按了按眉心，压下脑袋里突兀涌出的诸多吐槽。“但不管关于达达利亚是怎样的猜测，对于愚人众大家倒都认为是和千年前...有关系。” 一方面千年前妹妹使用提瓦特力量的方式和达达利亚很像，另一方面他们都有着深渊的气息，所以被联想起来也很正常。 空抿了抿唇。“他们认为愚人众是千年前有关于我妹妹的组织，而现在开始活跃则是为了我妹妹——” 空没有说的是，高层那些人似乎以为他妹妹就是愚人众的首领——是那位传说中的女皇。 “让她重新为咒术界带来恐惧与黑暗——” 千年前金眸冷落的少女，在漫天血色的黑云之下，提着一柄不断滴落热血的剑，藤原北家的「日月星进队」、「五虚将」、两面宿傩，无人可打败她，无人能在那双空落的眼眸中掠过影子。 这是出任务时冥冥小姐为他转述的那些高层的原话。 千年前咒术界的暗影，如今将因名为【愚人众】的组织重新凌空，带来不见天日的终夜。 讲到一半，空歇了口气，抬起头却看见青年的眼凝在面前的水杯上，目光专注，注意到空的目光时抬眼瞥来——在那抹冷淡的眸光中，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不会想——” “既然学生不必做，直接进入总监部也很难。那、” 青年平静地说出自己第二份工作打算前往的地方，冷淡的模样仿佛浑然不知自己说出了多么可怖的事情一般。 “那我加入愚人众吧。”
第25章 签订合约 “在一个紧急性更高的矛盾前，其他的矛盾可接受度就会提高。” 空：...... 虽然心里差不多有数了但是—— “你说的更紧急的矛盾是——” “愚人众意图倾覆咒术界与总监部祈求保留固有政权的矛盾。” “你...好吧。 ” 高专几人假装没有听到艾尔海森意有所指的用词。只看见空捂着头有些痛苦地让艾尔海森继续讲下去。 “所以，”青年顿了顿，他低头时银色刘海的发丝在灯光终晃了晃，端起茶杯就饮喝出了一种喝咖啡的感觉，“愚人众在想要殖民的地方设置外交机构也很正常吧。” 殖民...。 “你好像一脸平淡地说了个可怕的词啊...” 五条悟趴在桌子上，抬头望着闪耀着智慧之光的艾尔海森猫猫惊叹脸。 “我们、我们要殖民咒术界吗？” 空则是完全被震住，愣了会才下意识反问。 “恩？这重要吗？” 空：。 “这不重要吗？！” 虽然比起他妹妹成为至冬女皇好像还能接受、但是，排除拆屋效应果然这件事也超级离谱啊！ “恩...”艾尔海森并不是这思考，在他手微微按着眉心时，空就理解了，他是觉得解释这种本不值得解释的事有些费劲。 “你可以殖民，也可以不殖民，只要话语权在我们这里，我们就是把薛定谔的猫放入猫箱的人。” 夏油杰适时地补充，“所以实质并不重要，这只是一个话头而已。” 艾尔海森看了眼夏油杰，点了点头。 夏油杰：...... 等等、控制住自己受宠若惊的心情啊！ “唔，不过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接受的吧。” 五条悟趴在桌子上戳了戳透明茶壶，看着里面的碳棒滤芯在水面上浮浮沉沉，连带着晃悠的水波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折射出清透变幻的光芒。 “既然我们已经打完了，现在就可以坐下谈判了。”艾尔海森慢慢道，他说话一直有种微妙的韵律，或许是因为系统翻译的缘故，仿佛咬着英文一样平静优雅，而在这种平静中又透露出全然自信的意味。 那只是单纯的，相信自己完全能够做到自己所说出的事情的自信。 “面对愚人众，他们在武力上只能铩羽而归的话，在谈判桌上他们能够留下多少筹码则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了。” “我们可以顺着他们的台阶下，倒不如说正是他们的台阶可以给我们伪装——愚人众是来自千年前由那位金发少女建立的组织，而现在这个实力更为强劲的组织要开始在咒术界谋求他的地位了。” 艾尔海森转了下茶杯，将它稳稳放在杯垫上。在放下杯子的同时指尖点了下桌面，总结道。 “既然他们不给我权力，那我自己去拿吧。” 在青年的话音落地的瞬间，仿佛所有的声响都被吸纳入海绵中，又被挤出，沉在慢悠悠的深海里，好像夕阳里缓慢漂浮的飞絮都在暗自惊叹。 对面的高专几人也是怔然喟叹的模样。 好自信的话，好可靠的气质。 ...在这一刻仿佛夕阳顺着空气流入了胸腔。好像所有人都感到了莫名安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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