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侧头,习惯性地跟苏格兰交谈,“你不觉得有人作弊吗?” 苏格兰下意识地回答:“确实有可能,之前那次不是能看穿吗?” “我没有作弊。”阿飞听见了,冲他俩看过来,“我不会把能力浪费在这种事上。” 苏格兰:“这种事…” “至于上一次,你们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琴酒并不受刺激,因为没觉得有半点不对,“我没拦着你。” 不就是涉嫌作弊吗,没什么可说的。 那搞到奇怪的东西不得试一遍? 阿飞以一种「拿你没办法」的口吻,说:“你自己承认了的,当着我的面出老千,用准备好的牌替换到抽到的非规定的牌。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已经习惯了做这样的事——虽然至今为止,你们还没抽中过一次。” 但是不排除前期伪装、后期打别人个措手不及的可能。 “啊,我确实做过。”面对各方的打量,琴酒无比从容,甚至还笑了一声,“但要说作弊,你不是一样吗——将牌面换成了正确的,我可不相信会有那样的巧合,两次三番的抽中了心仪的牌。” “那是我对你的反击。”阿飞显然不在意暴露这些事。 琴酒紧追不放,“你同伴眼睛很特别,该不会能看穿所有吧?” “你是说透视吗?”阿飞摇了摇头,“它没那样的能力。我会发现不对劲,单纯是因为你的手法不算高明,被我捕捉到了一瞬间的不自然,我的眼神可是很犀利的,观察比较仔细。” “但是你却能抽中正确的牌。”如果不是预先知情,那会是什么能力? 阿飞顿了顿,态度陡然一转,“是我的秘密哦!” “……” “想要知道答案,不如用什么东西来换?” 琴酒也是立马改变态度,让紧张的气氛放松,“那算了。” 再次被提起了心,又轻轻放下…… 唯一置身事外的中原中也颇遗憾,“你们可真能忍!” 为什么不直接打起来呢。 发起矛盾的四组全当没听到,游戏进入正轨。 阿飞手托腮,摇头晃脑,显得很纠结,“糟糕,我没有任何想问的,因为对你们的人生经历没有兴趣……” 是说他们的人生很无聊吗? 读懂了其中深意的人暗自记下一笔,实在是阿飞太欠揍了。 “啊——”他一锤手心,似乎有了灵感,“玩点别的花样怎么样?” 尤其是在这一惊一乍的性格衬托下。 连队友都看不下去,迪达拉宛如生长在怼阿飞的第一眼,“随便什么都好,快点说……你就不能正常说话吗,嗯!” “说话带口癖的前辈才该反省一下吧。”阿飞回击的毫不客气。 “你说什么混蛋阿飞——!” 宇智波鼬后悔了,他怎么就被选中了呢。 “请说正事,阿飞!” 后面说到名字时,不由自主地加上了重音。 阿飞扭捏了下,“好吧,听鼬前辈的。” 宇智波鼬:“……” “这样吧——”阿飞伸出一根手指摇晃了下,黑手的手套莫名有点色/气,“说一下对在场中人的评价吧,更方便互相了解……啊,但是范围太广好浪费时间,今天先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琴酒有种不好的预感,并且很快成真了。 “就「琴酒」吧。你们一定对银发杀手有很多想法吧?” 想法…? 发现跟不上节奏、只配神游天外的龙舌兰,“我可没有!” 谁敢对琴酒有想法啊,又不是苏格兰或者波本! “……” 众人眼神微妙。 连阿飞都被噎了一下,但他很快镇定自若,全当无事发生。 “可以简单说说印象啦,各方面都可以哦。” 琴酒已经确认这是个报复行为了,高声质问:“这是合规的吗?” “琴酒前辈,不要动不动就扯规则嘛,「国王」是我,要听我的哦。” 琴酒眼神阴郁,但转念一想,大丈夫何惧批评,“可以吧。” 不管幕后认定是否合规,阿飞竟然敢这么做,他稍后必定找机会奉还。 “不过,我呢,也给自己个评价?” 倒不是问题,就怕说得太好了,你们觉得我自恋。 而且这是非常主观的问题,每个人的回答没有个标准,在忽略掉内心的不爽外,他也好奇会得到怎样的判定——最好能激起其他人的愤怒…… 阿飞歪头摇摆思考,“确实是个问题……” 他的视线划过众人,忽然来了主意,“你可以评价中原中也啊!” 看热闹的中原中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点中,“为什么?” “你们风格相同,还喜欢帽子,一定有共同的语言!” “哈?”中原中也想炸,“开什么玩笑!” “有共同喜好的人总能相互理解,说错了也不会生气。”阿飞还在补。 中原中也很不高兴,“别闹了,我的脾气又不好!!” 谁会因为「啊,他也喜欢帽子」就莫名其妙的大度啊! 太宰治举起了手,语气高昂,“我证明!” “不用你说!” 阿飞不管不顾,就算被吸收了愤怒也不在意,“可我把话说出去了。” 机械音冒出来,像卡壳一样慢慢蹦出话来,“没错,以「国王」的意志为最高标准,不管是问题还是要求,其他人只能遵守。” 只能遵守的其他人:“……” “那个是真的。”Reborn没掩饰看热闹的心态,“所谓国王游戏,国王的命令就是一切,就算是比较过分的要求。” 倒不如说,他们的玩法偏平和了,可能是被第一轮游戏中、阿纲带骗了,正经的游戏应该更有针对性,集中于某个人或两个人身上。 阿飞还没玩到精髓,至少这要求在他看来就不过关。 中原中也咬了咬牙,觉得琴酒不会有好话,“可为什么是我!?” “因为……”阿飞高兴到想原地起舞,“你们输给我了呀!” “……” 可恶,想给他两拳! 苏格兰没想到会是这样,先不提阿飞给他扩展了思路,受伤的人竟然是琴酒。他有点紧张,但还是尽责地安抚暴躁的同伴,“忍忍,咬咬牙就过去了……”话说,他刚才是不是已经做出了评价,「温柔」不是吗? 但其中有几分真心…… “你在幸灾乐祸吗?”琴酒反问,看同伴也不爽了。 苏格兰放下一闪而过的担忧,无辜极了,“怎么会,那对我没好处。” “哼…”琴酒不怎么相信,“希望你没骗我。” 评价吗,虽然有点不爽,但听听真心话也不错,尤其是同伴的。 没错,他对苏格兰所说的「温柔」存疑,正好借机判断真假。 侠客面露为难,看了看琴酒,“说实话,很难为情啊。” 才见几次面啊,还想要维持表面友好关系呢,说真心话万一崩了咋办? 狱寺隼人更加严谨,“我们才第一次见,根本不了解吧!” 那不是铁定了会输掉吗? “放心吧,其实大家都很陌生。”阿飞迅速补充,“第一印象就可以。” 琴酒如刀的目光扫过阿飞,那张圈圈面具仿佛在对他嘲笑,“说吧。” 成年人总要维持点脸面,特别不能输不起,“我不会介意。” 他的手握住了枪,盘算着是否能判断出真正在意的。 如果发现了卧底…… 干脆直接动手处决了吧,那位估计没心思计较。 “那我先来吧,毕竟是我开头的。”阿飞主动接棒,略沉吟后,说:“我觉得琴酒前辈是个单纯的坏蛋哦。” “没必要说「单纯」。”琴酒不仅没高兴,反而感觉被侮辱了。 简直在说,他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 但,其他人却稍稍放松了下来,这么简单只要随口编两句就能过关。 然而,阿飞还不打算接受,继续自认为有理有据的分析:“听说你所在的组织是跨国/犯/罪集团,我的理解是在各个国家都有活动,跟我们「晓」差不多。「晓」本身相当于雇佣兵,经常是谁出钱多就去听命去搞谁。” 琴酒想了想,居然无法反驳,组织的「生意」包含相似的工作。 “你在这群人当中很有话语权,其他人都听从你的命令。” 苏格兰悄悄点了个赞,没想到阿飞看着不正常,思路还挺对的。 阿飞心想:已经有两个队伍的首领被发现了。 在不确定算计的人抱着怎样的意图前,他不希望再有更多的人暴露。 尽管他内心很清楚,琴酒会是首领的可能性很低,却还是往看似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去猜测:“那个棕发的年轻人以及黑眼黑发的社会人已经证实了,在队伍里会有一个带队的人,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组织的boss。” “——所以,你就是你们组织的老大吧!” 琴酒瞳孔紧缩,完全没想到会有如此离谱的猜测,“什么鬼——!?” “结合你不敢说出真名的行为,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刻意隐瞒,不敢说出真名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不敢相信同伴,更不愿意被发现真正的身份。” 阿飞语速变得很快,完全不给琴酒反驳的机会: “所以你的生活时刻处在危险之中,这导致了你是个非常谨慎且没有安全感的人。这就是我对你的印象哦。” 其他人第一反应是:可恶,他还带分析的,这不是增加了难度吗? 而与琴酒切实相关的伙伴们:“……” 说起来,组织里很少有人见过那位,身份成谜是谁的可能性都有。 琴酒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中,面上的情绪没有一丝变化,“说完了?” 他非常冷静地分析着阿飞的意图,从上面大段废话中提取主要信息——目前尚不明确评判的标准,若是达到多少比率算合格,那么很明显最后一句话才是阿飞的答案,剩余的、听起来多余的话,有什么意义呢? 他不相信阿飞会无缘无故说那么多,一定是为了遮掩什么。 阿飞无动于衷,任由他人审视,“我要是全说了,别人怎么办?别看我这幅可怕的样子,其实我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正在思考的琴酒瞬间冷漠脸:“吐了。” 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 “我的分析很有道理吧?”阿飞示意他看看同伴。 琴酒不想看,却快过思考,先沉声问苏格兰:“你觉得呢?” 苏格兰无意识地揪了揪下巴,略扎手的胡渣影响了他的思绪,被问到便左顾言它,只是端着沉思的姿态,放轻了声音似轻哄地提出了要求:“如果你是传说中的那位,我可以被破格提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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