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默默退了一步,还是觉得这笑容有点恐怖,他感觉到了一丝威胁和排斥,仿佛很抗拒他出现在这里。 “没想到努力了一天,会是失败的结果。”贝尔摩德缓了缓,亲自体验过才能认识到这个游戏的可怕,同时还有深深的忌惮,以及怀疑: 凭着他们的能力,真的可以彻底破坏掉吗? 琴酒:“……” 波本:“……” 工藤新一:“……” 够了,别对刷省略号了! “我相信了。”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发现就他们几个人,“所以,那边的,真的是NPC?” “不要深究。”琴酒脑子清醒了点,先把飞坦加入拒绝往来名单里,然后向上询问:“失败的理由是什么?” “您没有及时提交正确答案。” 工藤新一满脸问号:“哪里出现的声音!?” “淡定,说了是玩游戏嘛。”波本也冷静了。 “……”淡定不了一点!! 工藤新一还挺在乎的,虽然弄不明白游戏设定,但是:“金先生是凶手——” “那个和紫发女生一伙的npc是把所有人引来的,故意针对玩家的吗?”他觉得未能通关的主要责任不在自己,谁让某些老玩家没说清楚啊。 “是的。” “我还有个问题!”侦探见其他人似乎接受了游戏给出的理由,他也承认确实没能做到极致,明明察觉到了两边不一样的。 “我是怎么被选中的,之前没有任何通知。” “……” 这一切都要怪琴酒。 “有疑问请询问——” “别问了,是我选的。”波本主动站出来。 又不是真心话游戏,抽牌的结果,除了他和琴酒,没有别人知道,游戏幕后最好少哔哔。 工藤新一神色复杂,“可是,我认识你吗?” 贝尔摩德悄悄地跟琴酒说笑:“你有没有觉得,他今天很不冷静,是真的被刺激过度了吧?” 琴酒皱起眉头,视线在波本身上逗留,说实话确实有点…该说暴躁么,就是好像没有以前从容,脾气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的样子。 当然,他不是说波本平时脾气好,而是神秘主义喜欢装模作样,不会轻易暴露出真实情绪。他还是第一次见,波本如此针对…… 公安做戏还挺执着的。 真是多远,他一点没有要改变侦探立场的想法,和一见面有同频共振的松田不一样,这小子出场就是自带正义的光芒,他很清楚任何黑方手段都难以让对方屈服,那还去做什么无用功呢。 “接下来呢,那个破转盘呢?” 关注游戏,Top killer冷声问道,这么长时间还没听到可疑的震动声,要么是游戏内部没有波及,要么是那群异能者被困住无法动手。 那么,只能先待机,看看情况再决定。 “因为通关失败,还炸/掉了场地,玩家需要支付一些代价。”机械音变得欢快,就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玩家的错处,可以肆无忌惮的提要求一样。 琴酒忍耐住,看看是多么不合理的条件。 “接下来,玩家会被转移到新的场地,注意这次不是侦探游戏,而是逃生或者说恐怖游戏,线索会随机提供,需在有效的时间里完成目标。” “另外请注意,如果再次失败,游戏里受到的伤害会化为实质,当诸位回到现实世界里,身体会受到同等的损伤,并且会进行一定范围的公示。” 波本瞥了眼脸黑的Top killer,相信自己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所以他勇敢反问了:“凭什么?” “通关后,会得到本方赠送的礼物,可用在任何地方。”机械音没有停,提出了过分的要求,当然要给相对的奖励,“细节稍后可以再细谈。” 琴酒有种直觉,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按照不吃亏的本性,他应该趁机提出要求,让每个人都得到通关的奖励。但是除了贝尔摩德外,不是公安就是侦探,完全立场错误,在无法保证会给出怎样惊悚奖励之前,真的很犹豫。 万一公安提出“让琴酒自首,组织毁灭”,侦探提出“世界和平,再不会有坏人”或“所有的黑方组织都毁掉”呢?? 奖励只能自己得到,绝不能便宜红方。 “那就开始……” “不,必须问清楚——”波本在此时表现得很琴酒「心意相通」,只不过作为没有见识到侦探恐怖的普通黑方选手,他对自己有着相对的自信。 大不了在奖励发送前,就把人安排/控制好。 琴酒微微眯眼,就知道波本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先静待其变,大不了把人控制在眼前,轻易不会让他许愿,或者想办法压制住。 无论怎么选择,成功如愿的概率都有一半。 “这是‘奖励’是团体的,还是个人的?” 波本的提问出来,影响了迷茫的侦探——他还在想着逃生或恐怖游戏,姑且不论它会有多危险,就上场丢炸/弹把自己炸/死的狠辣,让他非常担忧队友的精神状态,总觉得队友是顺利通关的阻碍。 他是真的不太想再次体验死在队友手里了… 尤其是添加了条件:在游戏里受伤/死亡,是会带到现实里的。 不过,这或许是为了防止上场的状况出现,有了这个条件约束,心狠手辣的队友们应该会有所忌惮,并且不会摸鱼摆烂了吧? “是个人。”机械音提醒:“按照对游戏通关的贡献,给出不同的等级的奖励。所以,请各位玩家加油,积极解决问题。” “那么,现在开始转移。” 提醒到这里,明显是不容许拒绝的。 转眼之间,到了另一个地方,从建筑物风格推断,是在比较接近日常的现代。先不管恐怖的点在哪里,至少这风格比荒郊野岭好啊。 工藤新一忍不住再次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呼,“好厉害——竟然能瞬间转移!” “你都能‘死’而复生了,还惊讶瞬间移动吗。”琴酒理解不了这跃跃欲试的兴奋,之前还一副三观被毁、如同在梦中的抗拒嘴脸。 “那不一样啊,我以为我是真的要死了。”工藤新一回答。在认定必死的局面里,压根没有空去思考太多的东西。 惊奇不惊奇的,他只感觉到了炸/弹的威力。 “话说,你们是人手一个炸/弹吗?” “…………” 黑方人集体转移目光,并不想回答。 “这次不能再那么冲动了哦!”还不想如此年轻就迎接生命的终局,侦探不由地叮嘱这种似乎有些不靠谱的成年人,“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知道了。”琴酒烦躁地回应。 他当然不会真的自/爆而亡,与红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呢,就算有个公安和侦探陪葬也不划算啊。 贝尔摩德看了几秒,实在没忍住吐槽:“ 你们要不然转行去演戏吧,我好像看了一场偶像剧。” 就是主人公出了点问题。 波本:“……” 收回了认真观察周围的视线,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两人下意识凑到一起的站位,“不错呢。到时候,女团称霸歌圈,你们承接所有的偶像剧。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 “…………” “这里有点眼熟…”琴酒面无表情转移话题。 将重点放到游戏本身,如果是有异能者的逃生游戏……不能消极应对,要先找到能够合作的人,不断地进行尝试,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有飞坦背刺的例子,无论出现的是谁,哪怕看起来最正义的彭格列,他都不会相信了。 没有足够的利益建立的关系,果然容易破碎。 突然有点怀念阿飞了。 虽然真的永远不会见面了,但还是祝好吧。 工藤新一顺势打量着,迅速得出了答案,“这这不就是米花町吗!” “快看,前面是我们学校!” “……” “怎么了?”你们不知道米花町吗? 琴酒十分惆怅,恨不得再来支香烟,“那家伙说了不是侦探游戏吧…” “……” 波本微妙地听懂了,安慰这个因为卧底似乎遭受了无法想象的折磨的杀手,“应该只是借个背景,再说米花町不一定只会发生凶/杀/案啊。” 工藤新一才明白这人在担心什么,无语地为米花市发言,“当然不会!” “你那是什么刻板印象啊!” “我们很和平的!” “……你一个侦探,还真好意思啊。”波本神色有点复杂。 侦探挺直了胸膛,“那…那是当然的!” 他虽然是侦探,爱好各种案件,可是没有就是没有嘛—— “要是无时无刻都有案件发生,尤其是会刚好被我们遇到,那也太可怕了吧。” 哪来的那么多案件,他就没遇到过多少。 琴酒轻哼出声,以一种看透了的姿态,对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实有多可怕的红方说:“原本我是不确定的,但有你在场,遇到案件的概率起码提升到了80%。” 侦探,尤其是与警方关系好的,随即触发案件概率非常大。就算没有新鲜的现场,也有可能一脚踩下去会踩到白骨,然后把警察召唤过来。 他有点好奇,在这个游戏里,警视厅的设定是否与现实相同?公安呢? 在这里召唤出来的伊达航或者风见,能拥有现实中的记忆与思维吗? 反过来问:在游戏里的记忆,会不会被带回现实中……伊达航会立刻认出他来吗…… 算了,先通关再说,如果失败说什么都没用。赢了兴许可以要求「奖励」是删除所有相关人员的、与他见过面的记忆。 “你这是污蔑,我没有那么糟糕的能力!”侦探当然不认了,“我还要说,说不定就是因为遇到了你,才会让我遭遇到这些奇怪的事。” 答对了,可惜没奖励,而且还要被否认。 琴酒心安理得地把锅扣给了波本,“错了,是他把你召唤出来的。” 波本冷漠脸,并不想一起演情景剧,“人家提醒了是逃生类恐怖游戏,简单的破案算什么,说不定会再次被死者追杀。” 丧尸的世界,终于要来了吗? 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街道,并不是丧尸来临后乱糟糟的模样,整整齐齐与现实只有时间上的区别,因为进入游戏时是黑夜,现在却是白天。 贝尔摩德倒是放松了心情,笑着安慰:“这不是很好吗,无论有多恐怖,总不会有难以理解的超能力啊,必要时刻我希望你们先用手/枪。” 炸/弹杀伤力有点大,容易殃及无辜。 “确实是唯一的安慰。”波本目光转到商场,突然想买一顶鸭舌帽,“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先观察。” 街道上走过的都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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