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奇无话可说,“随便。” 真是……无聊的恋情。 黑方人果然不适合谈恋爱啊。 贝尔摩德偏偏想要提,只是她看到了工藤新一,不确定应该怎么称呼波本——说出代号的话,会有麻烦的吧,毕竟只有组织喜欢用酒名自称。 她不会希望有一天,因为引起了侦探的注意,导致一些无所顾忌的乱来,给组织添麻烦还是小事,就怕要去通知有希子噩耗了。 组织可不会轻易放过危险因素啊。 所以,你最好别那么聪明,侦探少年啊。 工藤新一有点不明所以,并且很古怪的,再次感到了一丝熟悉感——这个金发的女人…曾经在某个时刻见过么?有点感觉,但不多。 心思各异地走回了木屋,放任初次进场的侦探四处找寻,依然只有比较担心对方搜到与组织相关物品的琴酒随时跟着,另外两个已经摆烂了。 玛奇理由很清楚:她是负责武力方面的NPC,只要把来闹事的家伙弄死即可,别的什么探案的,她真的无能为力。 贝尔摩德是觉得那边好像没有她能插足的空间,做人还是要识趣一点,别去硬挤。不过,同为情报组成员的善心,让她拍照片留下证据,回去发给波本好好看看,所谓的恋爱还是清醒一点谈吧。 如果连这种都能原谅,要么是波本真不爱,要么就是太爱了。 虽然不想和卧底说话,但是恋爱脑更要远离。 “查完了?”琴酒站在一旁,若无其事地问。 没有出现与组织相关的东西,很好。 彼此都该感谢游戏幕后没有做得太绝。 “嗯…” “去附近吧,可能很快会有客人到来。” NPC是要卡点入场,刚刚那个只是个例吗? 工藤新一本来不想走,但想想两边的武力差距,还是乖乖听话了,“哦。” 玛奇不太乐意,“有必要吗?” 管他会来多少NPC,她自然要对付的办法。 琴酒委婉地说:“总不能全依靠你。” 虽然对有两个超能力的保镖NPC接受良好,可亲眼见证了双方实力的差距,他还是会有点伤自尊的,何况游戏嘛,还得自己通关才行啊。 玛奇盯了他几秒,再次说:“随便你。” “真是谢谢了。”琴酒假装自己很真诚。 玛奇:“……” 不用谢,你的绯闻故事,足够支付我出手了。 贝尔摩德更没有反驳的余地,跟在三人身后,来到了小木屋的对面,站在阴凉的山脚下,和玛奇一起围观积极二人组时不时的讨论与监/视。 渐渐的,有客人到了。 有些是画风和玛奇类似的,手里握着看上去杀伤力很大的武器,整一个武斗派危险分子。 有些是画风很现代,穿着西装,抽着烟,开着豪车,嚣张得如同米花案件里经常可见的富豪。 还有一小部分兼具了两种风格,就好像很有钱的武斗派。另外还有气质很保镖的…… “人比想象中要多很多啊。”工藤新一皱眉,规格比想象中大的宴会,来的人数超标,会扩大嫌疑人的锁定范围,增加破案的难度。 琴酒倒是看得很开,“会有特别明显的,让你一看就觉得有问题的NPC的。” 人数反而更像是为了控制他们乱来。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前,确实只能老实本分点。 工藤新一无言,很想说他还没适应将所有人看成是NPC,但明显银发叔叔早就习以为常,“……你不是说自己是新手吗?” “平时我也会玩游戏。”琴酒敷衍的理由。 “……”聪明的侦探很难相信。 玛奇忽然出声,“回来了。” 不远处,飞坦放慢了速度,让波本能跟上。 或许是这边的眼神更加灼热,他改变了进小木屋的计划,哪怕从木屋里露出的窥探目光有不少,与主要玩家汇合是摆在前面的重要。 波本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异能力者肯定有彼此才知晓的感知方法。他没有愚蠢到和飞坦有不同看法时,还非要坚持自己,毕竟对于这个世界,他的了解太浅薄了,当然不能用普通的眼光来看待。 “怎么去了那么久?”玛奇随口关心了一句。 事实上,按照飞坦的速度,这么久是有点出乎意料了,中途必定出现了未知的状况。 飞坦笑了声,“没什么,反正不赶时间。” 看样子确实挺好玩的,玛奇想想小伙伴的个人爱好,点点头不说话了。而是将略同情的目光转向波本:面色苍白,金发耸拉,整个人都颓了不少。 其他人自然注意到了。 出于对成员的关怀,贝尔摩德做出了一副很担忧的样子,问:“你还好吧?” 其实更想说的是: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 波本勉强扯了扯唇角,上前一步向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在幸灾乐祸的Top killer伸手,“给我一支烟,想抽。” 琴酒:“……” 看来是发生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 大度的杀手将七星烟递了过去,越看越觉得耸拉的金发很可怜,稍微动了点心,顺手同情地摸头,“说了当成游戏,别太入戏。” 波本无语地看他,“什么啊,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话说,没有火柴是要我自燃吗?” “……” 经历是很曲折的样子,宛如失去理智一般,竟然敢朝着他大小声了。 把火柴点燃,好心的Top killer充当点烟小弟,倒没有去细问。看飞坦的性格,大约能想到了,估计是很血/腥的画面吧。 继续怜爱波本一秒。 贝尔摩德见他俩不自觉亲近的状态,原本想分享给波本的照片突然没意思了,可能情报员/公安会那么笃定,有琴酒给出的某种暗示吧。 恋爱啊,终究是两个人的事,外人只能通过只言片语的揣测,去断定幸福与否到底是太草率了。 …所以,琴酒真的谈恋爱了吗?和一个公安? 工藤新一思考状,这相处模式太明显了,要说两人是初次见面的陌生玩家,他除非眼瞎了才会去相信。虽然从开始就没怎么信任过… 可是,可是,这忽上忽下的演技… 你们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忽悠我啊!! 在他来之前,出于某种不可说的理由,这群人私下商议好,要在他面前装作陌生人,营造出一种大家全是第一次玩游戏的假象… 结果还没有多久呢,这就不装了??? 他看向左右两边不同的画风,不负责任的乱想:游戏中可以随便设定,那是不是不同的风格有不同的作用呢?就好像存在不同的世界一样… “你做了什么——”玛奇迟疑地问道。 飞坦看了她一眼,“日常做的那些。”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为什么还要问啊? 他在旅团里主要负责审讯,只要在他手里的,基本不会有头铁坚决不说一句真话的,大部分会在体验生不如死的待遇后,忍无可忍说出一切。 “他…”玛奇委婉,“看见了?” “啊。”飞坦点头,“他在我旁边。” “……” 看来真的很刺激了。 波本脸色微变,深吸几口烟,叹息:“……” “别唉声叹气了。”琴酒把整包七星烟连同火柴盒丢给波本,希望公安能够自己克服迫不得已目睹到的难以接受的画面。 他偏头问飞坦,“有收获吗?” 猎人执证被翻了出来,让异世界的人见识见识,“运气很好,遇到的人里刚好有,不过等级很一般,去年才通过考试的。” 琴酒下意识地问:“这也要你逼问?” 刚通过考试,自动代入刚加入组织,是新的成员。说句不礼貌的话:他连高层说杀就杀了,那些没见过面的新成员,哪里配得上用什么手段。 飞坦听出了其中的对于他实力的信任,竟然有点小小的高兴,“本来是不用的,但——” 视线朝着波本飞过去,意味深长地说:“我只是要让他看看,我们这边的一些方法。” 怀疑的眼神来到了波本身上,琴酒不用想,肯定是波本这个公安说了些奇怪的话,就如同对玛奇的杀人看不下去的侦探一样。 “别看我啊…”波本有些无奈,心想果然男人的怜惜是最靠不住的,一个转瞬间就变成了质疑,“我只是有点好奇,他的异能力…” 平常人多,注意分寸,不会乱问。 但单独在一起,肯定会忍不住要问到的,并不是为了得到个肯定的答案,有时甚至是恰好气氛合适,而且当时那个人正在自夸。 作为外行人,他当然听不出真假,只是被那人的自信渲染搞得有点担忧,所以才会去问的——虽然过于嚣张的角色容易成炮灰,但是这个说游戏又有现实感的地方,按照常理推算总会出问题的。 ……谁知道常理是正确的,那就是个炮灰。 还是个下场凄惨的炮灰,因为遇到了手段极其残忍的飞坦。 琴酒配合地问:“那你看到了吗?” “这个…”波本尴尬地笑了笑。 “……啧。”废物吗你。 “主要是那个可怜的人,不能够让他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吧。”波本觉得肯定不是他作为外行人,看不穿异能力,而是飞坦的做法本身就很粗/暴。 比起异能力的展示,更像是单纯的武力发泄。 全凭浑身的力气来搞定的,哦,还有残暴的手段。就算是在组织里,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就好像有什么癖/好的变/态一样。 “你没见到,那么残/暴的手段…” “我觉得最开始别人对你评价名不副实了。”波本含蓄地说道。Top killer再怎么样,也不是个变/态啊,那种仿佛在审讯中得到快/感的变/态。 “……” 琴酒有种丢组织脸的微妙感,飞坦的姿态仿佛在说:你们格外脆弱啊,平时难道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么,黑方居然没有点粗/暴的手段。 “下次,你去审问部涨涨见识吧。”为了挽回点颜面,他只能这么对波本回答。 虽然他本人不爱用残/暴的手段,但组织里奇怪的人还是有的,波本要想见见世面并不是难事。 当然,他很清楚,只不过是因为波本是红方,所以才格外不能够接受飞坦的那些残忍的方法,换成他,顶多是感慨或欣赏一下吧。 波本并没有听说过审问部,但看出了琴酒好面子的嘴硬,不走心地微笑,“那你要记得啊。” 审问部… 那地方真存在的话,总觉得是件不妙的事。 工藤新一:“……” 被忽略了个彻底啊! 所以,你们真的不考虑下,接上之前的戏吗? 这样会让我产生挫败感,因为计划是在见我之前定下来的,但见到我以后,发现不过如此,所以就渐渐失去了警惕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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