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肯定是有,但这个恒心和毅力是真的差了太多。 就在藤原宗秀暗自思考着要不要多管闲事操练一下这个师弟的同时,结束训练的灶门炭治郎却突然找上了他。 “藤原先生,我有事想要请教您一下。” “哦?”藤原宗秀停下刚要转过身的脚步,侧过脸看向了灶门炭治郎:“你有什么想要问的?” 灶门炭治郎一脸元气满满的问:“您有听说过火之神神乐吗?” 火之神神乐?藤原宗秀听到这个称呼先是眉头一皱,随即看向对方反问道:“这是什么?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听到藤原宗秀这样问,灶门炭治郎当即就明白了对方似乎并不了解,不由有些垂头丧气,不过还是如实的将这是一种他们家传承下来的祭祀用的舞蹈,以及关于自己父亲的事说了出来。 藤原宗秀听后若有所思,突然想起之前柱合会议发生的事,例如无惨和灶门炭治郎的纠葛,还有灶门祢豆子出奇的能够摆脱无惨的事。 看起来灶门家并没有那么简单啊,说不准多少代以前就与鬼杀队有关系,甚至他们的祖先很可能就是一名出色的剑士。 灶门炭治郎有些不甘的追问道:“那您听说过火之呼吸吗?” 面对对方急切的眼神,藤原宗秀也只能选择摇头:“同样没有,不过我听说过炎之呼吸,和你所说的不是一种。假如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修书一封帮你去详细的问一下。”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藤原先生。”灶门炭治郎当即不再失落,又高兴了起来。 藤原宗秀点了点头。 然而还没等他们这封信成功送出去,一个噩耗就突如其来的传到了耳边。 宇髄天元被俘!
第64章 胁迫 接到这个消息后,藤原宗秀几乎是立即便动身前往了产屋敷耀哉的住处。想要知道具体情况,还是要从主公大人这里探听。 不过令他稍微惊讶的是,主公这里竟然不止自己一个人,悲鸣屿行冥和时透无一郎两个人也恰好就在这里,连带着还有宇髄天元的三个妻子,此时也都是个个满脸的憔悴,脸上布满了对丈夫的担忧。 “天元怎么会被俘虏了呢?” 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弟子,藤原宗秀虽然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表情,但内心已经焦急了起来,眼神中也不自觉的透露出一丝情绪。 不过他倒也没有关心则乱,赶来的途中他就对蝴蝶忍交给自己的消息产生的许多疑虑,信上面只说宇髄天元在吉原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俘,但为什么鬼要俘虏他?以往这些食人鬼在面对他们的人的时候,不是一律都残忍杀害吗? 虽然宇髄天元没有出事当然更好,但这却是一个十分明显的疑点。 藤原宗秀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面对上弦之壹的场景,对方说自己是奉命前来将他转化为鬼的,那么奉的是谁的命不用猜都能轻易想到,除了鬼舞辻无惨还能有谁?! 所以天元会被变成鬼吗? 想到这里,藤原宗秀不禁握紧了拳头,暗暗咬紧了牙关,既抱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同时又觉得这个希望有些渺茫,毕竟那可是比虎穴狼窝还要更加凶险的地方! 三个女人中尤以雏鹤最为镇定,槙於还好,不过也是满脸担忧,至于须磨从开始到现在都在默默流泪。对于这个徒弟媳妇有些了解的藤原宗秀只看了一眼心中便有了猜测,假如这里不是主公大人的居所的话,或许对方早就忍不住不顾仪态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宗秀先生,不用着急,主公大人已经将在各地的柱们全都召唤了过来,准备召开柱合会议,等到所有人全来了再问也来得及。” 落后藤原宗秀一步匆匆赶来的蝴蝶忍镇定的上前说道。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直拥有着非同常人镇定的宗秀先生这样着急过,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听蝴蝶忍这么一说,藤原宗秀这才想起,在那封书信的最后,似乎还有产屋敷耀哉召集他一起参加柱合会议的通知。 思及此处,藤原宗秀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担忧,一撩衣袖,索性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 “老师,您也不用太过担心,对方只是俘虏了天元大人,只要目的没有达成,天元大人应该就是安全的。”这时雏鹤过来温声宽慰他。 藤原宗秀当即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猫腻,虽然在信上所用的词汇也是“俘虏”,但在他看来落在食人鬼的手里,结局无外乎变成食人鬼亦或者被害,几乎不会有第三个选项。 然而现在雏鹤却说宇髄天元暂时是安全的这种话,对方并非见识短浅的女人,相反若不是无法学习呼吸法,一定同样也是一位出色的剑士,那么这里面的事情就很值得深思了。 藤原宗秀不动声色的在心中猜测了几番,隐约间有了一些推测,不过却还等待验证。 时间在等待中很快过去,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其余的柱们也都陆续赶来,只等待产屋敷耀哉的到来。 不一会儿,产屋敷耀哉便在妻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对方的身体似乎更加孱弱了。 “雏鹤,你来将事情的具体情况讲一下吧。”产屋敷耀哉与众人说了几句话,随后便没有耽搁的直奔了大家都想要尽快知晓的主题。 雏鹤走了出来,先是对产屋敷耀哉行了一礼:“是的,主公大人。” 随即她便转身面向众多柱们,开始了讲述他们的遭遇。 雏鹤交代起事务来条理分明,从最开始宇髄天元察觉到吉原的花街可能存在上弦鬼,再到之后陆续缩小了搜查范围,三个妻子则分别潜入了几个吉原最大的妓馆,为了探查隐藏的鬼的踪迹。 雏鹤潜入了京极屋,槙於潜入了荻本屋,须磨则潜入了时任屋。 到了这时,内容才终于进入了正题。 “最开始还一切如常,我,槙於和须磨也都没有发现什么,不过这么短的时间,还没有完全融入其中的我们发现不了什么重要的事也很正常,作为忍者,我们也早就做好了长期潜入的准备。” “而就在我潜伏的京极屋内,有一位美艳的蕨姬花魁,根据许多天的暗中观察,我发现了她不仅从不在白天出现,一举一动也有些异于常人,经过一些隐晦的试探后,于是就基本确定了对方鬼的身份。” “我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对付不了上弦,最需要做到也只有将这个重要的消息传递给天元大人,但这个时候我也已经遭到了蕨姬的怀疑,根本就找不到传递消息的机会。” “所以我只好吞下毒药,好以生病为由逃出京极屋。” 听到这一连串惊险万分的经历,炼狱杏寿郎有些好奇:“那你最后逃出去了吗?” 雏鹤沉默着摇了摇头,突然咬紧了牙关:“成功逃出京极屋后,我就立即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天元大人,而在得知了这个确切的消息后,天元大人便准备动手。” “但是……”雏鹤说着面色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不过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将那阵恐慌强行压制了下去,继续说道: “但是蕨姬竟然早就设下了圈套,而我能成功逃走其实也是对方刻意的结果。” “直到开战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蕨姬竟然是上弦之肆,对方联合了上弦之伍一起动手,天元大人一个人腹背受敌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最终还是被他们擒住了。” 这竟然是一场有预谋的圈套! 在场所有人听的一阵惊疑,从来都是他们鬼杀队在追逐鬼的踪迹,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有鬼专门设下圈套来对付他们的人!那两只食人鬼究竟为何行为突然如此反常? 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毕竟上弦都很强大,这些年来鬼杀队除了藤原宗秀以外,根本就没有人再能单枪匹马的杀死上弦。因此柱们还是很清楚一点,在上弦的眼里他们根本不值一提,食人鬼更没有同种族需要互帮互助的意识,所以更谈不上会这样主动的算计。 当然,顺手伤了他们的人这种事还是有很多的。 所以对方会突然这样主动的反攻,还不是奔着杀死的目的,而只是俘虏,看起来就更加显得一反常态。 “在这之后呢?”藤原宗秀抱着日轮刀,背靠在一颗树下,眸色深沉的问道。 他似乎隐约猜到了对方这么做的原因。 坐在上首的产屋敷耀哉则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沉默模样。 其余人都很好奇答案。 听到这句话,雏鹤深深的看了一眼藤原宗秀:“对方说,如果想要您的弟子完好无损的话,就要您自己一个人去见他们。” 一块石头悄无声息的落地。 “怪不得……” 藤原宗秀喃喃自语了一句,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有鬼舞辻无惨在背后操控,对方为了抓住他,于是就设下了这个局,抓了他的弟子试图胁迫他就范。 那么宇髄天元直到和他见面的这段时间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甚至也不会被变成鬼。毕竟成为食人鬼的宇髄天元,在营救的价值上可能大打折扣,对方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毕竟被变成食人鬼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再变回来的,在无惨控制下的鬼也终有一天会走上为虎作伥这条道路。而鬼杀队又是一个以恶鬼灭杀为己任的组织,就连藤原宗秀在刚回来的时候都因为误会,而遭到了不死川实弥的攻击。 桑岛慈悟郎甚至因为得知自己的弟子变成鬼而选择切腹,由此就可以知道鬼杀队的态度,在面对即使是曾经的同伴所变成的鬼,多半也不会手软,就算不舍得,最终也还是会选择动手。 假如对方真的将宇髄天元变成鬼,那么鬼杀队就根本没必要为变成鬼的宇髄天元涉险,甚至为此搭进去一个战力惊人的藤原宗秀。 但假如宇髄天元没有变成鬼的话,那么无论如何,藤原宗秀都必然会去营救。 定下这个计策的鬼舞辻无惨同样如是想到。 虽然对于对于所谓的牺牲和情谊,这位鬼之始祖十分的不屑一顾,甚至也不曾有半分理解,认为这是一种异常愚蠢的行为。 但这却不妨碍鬼舞辻无惨好好的利用这一点,毕竟与鬼杀队博弈了千年的他见过太多鬼杀队的人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例如藤原宗秀,对方上一次死亡的经历,他就从手下的眼中看的清清楚楚。 明明有机会逃走,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了珍贵的活命的机会,直到死都在试图拖延时间。 这样的鬼杀队,这样的藤原宗秀,在得知自己的同伴和弟子在等待着他们的相救,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对方一定还留下了其他话吧。” 藤原宗秀看向雏鹤说道,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雏鹤点了点头,对于这位老师能够轻易猜到这一步不是很意外:“他们说保证不会杀死天元大人,也不会将他变成食人鬼,只要,只要老师您前去和他们见一面,必须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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