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操弄了有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神志让他一会儿在饱足的云端一会儿又跌入饥肠辘辘的地狱。滑腻的屁股和被侵犯的事实是此时此刻卡尔脑子里唯一自然而又真切的东西。他的意志有点模糊了,以至于当桌子上的某样东西震动到第三下,而夜枭慢慢放停了他的动作的时候,卡尔扩散的瞳孔甚至都没有为此做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在卡尔筋疲力尽地瘫软在书桌上,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呼吸时,夜枭按下了几个按钮。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拖抱了起来,他坐到了什么东西上——穴口还不依不舍地咬着夜枭的阴茎。位置的变换再一次让卡尔感受到了那根巨大的阴茎在自己身体中的存在,心理的饱足感和一下子紧缩随后放松的臀肉让又一滩水流了下来,打湿了夜枭没有脱下的西装裤。 他会因此被惩罚吗?在这个念头闪现的时候,他不能解释为什么在他的身体发热的同时,一股隐秘的瘙痒让卡尔忍不住渴求地呻吟出声。 “夜枭?”有女人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在那个瞬间,卡尔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虽然又过了起码两秒钟,他才意识到那是超女王的声音,这个恐怖的认知让卡尔下意识地开始了挣扎。他不能、他不能让这样的自己被任何人看见,被夜枭以外的人看见。但是一早就料到了卡尔反应的夜枭却从后面死死地箍住了他的小腹,这就让他扭动起身体的动作更像是在夜枭的身体上取悦着自己,他柔软的生殖腔因此开始了一连串的筋挛,更多的淫水涌了出来,快感不管不顾地俘获住了他,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喉咙里为此发出的极小声的悲鸣。 “什么声音?”通讯中的超女王警觉地发问。“你不在自己的办公室吗,夜枭?” 这让夜枭的动作微微放松了一点,但是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趁机搂住了卡尔的胸部,将他牢牢地困在了自己的身体与手臂之间——粗糙的西服布压在乳头上的触感让卡尔咬着嘴唇地呜咽。 “这重要吗?”与此同时,夜枭的声音却还是平静而又冷淡的——就好像刚刚狠狠地操干着卡尔,即使是现在,火热的阴茎还在卡尔的身体里,凶狠地顶撞着穴肉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一样。当他说话时,只有喷在卡尔耳侧的炙热的呼吸让卡尔能够依稀意识到,夜枭那随时要把他按在地上操得魂飞魄散的渴望并非完全是他自己的错觉。“有什么事?”他问道。 “只是来自西海岸的奥利弗刚刚联系了我,想知道要给我多大的好处我才愿意同他见上一面,还有要多少的中介费才能够让他见到我们的吉祥物……”此时,在电话的另一侧,曾经被卡尔搂在怀里好好宠爱过的女人风情万种地笑了起来,“你在忙吗,我亲爱的夜枭?所以如果你忙的话,我可以把奎恩多晾那么一会儿——” 这样的提议让夜枭低低地笑了起来。在卡尔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后,他就松开了对卡尔的桎梏。此刻,他戴着手套的手正以一种与他语调中的轻松截然相反的粗暴揉动着卡尔肿得不成模样的乳头,而与此同时,他光洁的另一只手,还可以看到手指上带着一丁点儿巧克力残渣的光洁的手指,则在卡尔惊恐的视线中向着他本来半软着的阴茎探去。 “我可没那么说。”当夜枭把玩起卡尔的阴茎——用指腹拨开卡尔的包皮,指甲的前端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他的尿道口,以至于卡尔在夜枭的怀里无声地缩成一团时,他听到夜枭似乎心情极好地对着通讯器答道。“你知道我永远欢迎你的致电。超女王,现在,正题。” 在卡尔咬紧了下唇的哭叫中,露易斯被奉承地咯咯轻笑了起来。 夜枭想要让他无声地取悦他,或者如果他不愿意,那么就由夜枭自己来主动在他身上找点乐子。 这是当夜枭和超女王开始聊起西海岸的局势时,卡尔模模糊糊领悟到了的东西。彼时,夜枭的手指正在富有节律却又相当精准地爱抚着卡尔的胸口还有阴茎,他的手法很好,并且不管怎么说,人类手指的掐拧,伴随着皮革质感的手套,都比在木板上粗暴地上下摩擦要来得好受得多。 卡尔的乳头因为之前的性爱而微微肿胀着,而偏偏药效还有性敏感部位的特征,让夜枭在那么深地揉搓乃至于是把玩起卡尔饱满的胸部时,他都会忍不住开始深吸气地夹紧屁股。他的阴茎也又开始硬了,虽然仅仅是靠手指的撸动还很难到达高峰,但是夜枭的肉棒却还在他的屁股里。说句下流的,他下面的小嘴一想起这件事就贪吃地开始滴水。 如果他不主动地,小心翼翼地,背对着夜枭地扭起自己的屁股——绞紧自己的身体,在取悦着夜枭的同时感受到那个巨大的肉棒是如何疼爱和侵占着他的身体的话,那么夜枭玩他阴茎和胸部的时候就会来的更粗暴些,直到咬着下唇的卡尔不得不为了躲避或者是缓解那巨大的快感而求饶似的摇动起腰。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夜枭将卡尔当作了某种独特的乐器,而他纤长的手指正在通过奖励和惩罚从卡尔身上获得他想要的回应。他监督着他,不管是太过机械和太过缓慢都会换得让卡尔即使是抿着嘴唇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发出悲鸣的“呜——呜——”声的惩罚。但是当卡尔好好地动腰,苦闷地忍耐着快感的积蓄,任由子宫遵循着本能,在收缩的过程里榨取着夜枭的阴茎时,夜枭的奖励也是美妙的。当他的手指照顾到了卡尔的卵袋,然后又用渗出的前液攥成圈紧致地撸动,某种男性与生俱来的本能攫住了卡尔的后脑,以至于有那么一会儿他弓起了身子,在一片空白的思绪中挣扎着渴慕着身体的高潮。而与此同时后面的快感也一波波涌了上来,如果不是夜枭眼疾手快地将原本照料着卡尔胸部的手指塞进了卡尔的嘴巴,失去了理智的他肯定已经尖叫地射出了又一轮的精液。 可是夜枭并没有让他真的射出来,在卡尔死死地咬着夜枭的手指的那一刻,他也瞬间掐紧了卡尔的阴茎,被迫延后的快感瞬间积满在他的腰部,令他挣扎的肩膀撞上夜枭的肩。他后面的高潮简直就好像那些他操过的女人潮吹时一样,在子宫一瞬间的绞紧后,大滩大滩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夜枭整洁的西装裤在被弄湿后紧紧贴在屁股上的感觉。他的脚尖在这个过程中绷紧成了一条直线。高潮后的脱力让他在几秒的停顿后才终于意识到地松开了嘴。与此同时,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向下滑去, 这次夜枭没有再拽住他。 他一定也射过了,从之前瞬间收紧的手臂,咬紧牙关的决绝的沉默,再到现在微微软下了一点的阴茎。 他落在夜枭脚边的地毯上,大敞着身体,感受着黏滑的屁股此时此刻又多了几股让人忍受不住的湿意。他的阴茎还半挺着,但是后穴高潮的快乐甚至覆盖过了前端无法得以释放的苦闷。他断断续续地呼吸,奇怪着为什么夜枭高潮时,他没有感觉到熟悉的炙热的种子爆射进他的子宫。 “……但是,如果终极人他被说动的话,就算权戒者不满意,他也只能接受它。”从很遥远的地方——卡尔并不在意的地方传来了一些声音,然而半阖着眼睛,满面红晕的卡尔却只能心醉神迷地看着夜枭凝视着自己的,无言而又沉默的面孔。 此时此刻,夜枭的脸看起来很遥远,与此同时又带着点陌生。但是透过那双灰蓝到幽暗的眼睛,他能够感受到夜枭对自己同样燃起的情欲。 那是一种严厉到几近暴虐的占有欲望。而关于夜枭把卡尔的大腿分开强操进他身体,让卡尔哭叫着求饶的想象画面则让卡尔的身体烫得厉害。他的阴茎为此挺的更加厉害,就好像他的身体已经抢先晕眩的理智一步开始了对夜枭侵犯自己的渴望。 当夜枭一边平静地回答着超女王的问题,一边朝着卡尔招手时,卡尔哆哆嗦嗦,非常缓慢,但是却努力地爬起了身。他的生殖腔又开始绞紧了,那种令人迷惑的空洞感甚至难受得让卡尔忍不住想要为此啜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精液射进来呢?他没有感受到被灌满身体的快乐,甚至就连一点点,一点点关于精液的施舍都没有获得。一定有什么东西出了差错,可卡尔却又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当夜枭示意他在自己的大腿边跪好,然后咬掉了另一只手的手套,将什么东西从他的阴茎上取了下来的时候,卡尔才终于明白了那是因为什么。 在操他的时候,夜枭戴了安全套,说真的,夜枭操他时从来不喜欢戴套——一开始是为了让卡尔顺利受精,再后来纯粹是出于习惯。卡尔曾经推测过夜枭对于用精液灌满他的身体这件事有着某种强烈的爱好,在每次做爱的间隙,他都尤其喜欢用手指蘸着精液在卡尔的屁股上涂涂抹抹,一直到卡尔再次情动,不知餍足地用夜枭的手指操起自己。但是这次,这次夜枭却偏偏戴起了避孕套—— 他是在故意折磨卡尔吗?在明知道卡尔的身体渴望着受精,他渴望着精液性爱还有有关的一切,仅仅是想到夜枭的阴茎还有精液这两件事,他的身体就已经忍不住再度开始了无法控制地颤抖的时候。难不成他是在故意折磨他,惩罚他,就为了一丁点几个小时前的破事?他怎么能这么对他?甚至就连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肯好好满足? 或许是发现到了卡尔表情上的怒气,或许纯粹是跪在他的脚下,在夜枭取下安全套时,卡尔探脖子的动作显得有点过于急切,他仿佛听到了男人的喉咙里为此发出了一声含混的轻笑。但是当他应答的时候,他的声线依旧是极度平稳的。“……我不觉得终极人会对他的提议感兴趣,至少最近他不会。” “你似乎对这件事很有把握,”在超女王说话的同时,夜枭又勾了两下手指,卡尔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他已经跪在这儿了,那么夜枭勾动的手指还能意味着什么。这副困惑的神情,某种意义上让夜枭深色的眼睛变得和缓了一些,“什么原因?” “私人事项。”夜枭说。现在卡尔终于搞明白夜枭的意思了,他犹犹豫豫地将脸贴上了夜枭的大腿,与此同时,视线下意识地追逐着那个被夜枭捏在手里的套子。“他告诉我说接下来一个礼拜他都不会出席任何会议。”当那个套子倾斜而下的时候,卡尔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浓厚的精液洒在了他的睫毛,眼皮,颧骨和鼻尖,甚至在他下意识地甩头时有几滴落上了他鸦羽似的黑发。他垂着头,迷惑地适应着那黏糊糊而又湿哒哒的触感……“所以他也必然不可能抽出时间来看望我们可怜的奎恩。” “……而奥利不可能离开西海岸超过一个礼拜。好吧,你是对的。”超女王说,“你和他关系真好。我应该为这件事而感到嫉妒吗?” 当有一滴精液从鼻尖上滴下来时,卡尔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他舔了一下,又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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