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在终于被迫忍耐过第一波的痛苦,勉勉强强让身体接受了它恐怕注定无法得到释放后,那个特别的假阳具却再次震动了起来。 …… 有什么东西拖动了卡尔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口球,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足够卡尔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但是这已经足够让他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了。 他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头脑早就被无数次刚刚攀至高峰就被强行掐断了的快感搅成了一片浆糊。眼前的场景似乎变得明亮了一些,他花了半分钟左右,才终于能够让瞳孔勉强聚焦在坐在办公椅上的夜枭身上。 “我曾经教过你要在工作时保持安静。”夜枭微微撤出一点距离——他现在还在柜子里吗?好像不在了,在刚刚的拖动中,他似乎确实有被从什么地方给拽了出来,虽然这意味着那个巨大的阴茎再次在他的身体里变换了位置——他有点搞不清这次到底是撞到了自己哪里,事实上,他连那到底是痛还是爽都分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滩水,而他空虚的腹部则在不停地收缩着。 “跪好。”夜枭说。“不要弄脏我的地毯。” 消化夜枭的命令又花了卡尔足足好几个秒钟,他的大脑宕机了,以至于在终于勉强听懂夜枭的话后,他甚至没有办法思考除了听从外拒绝的选项。他的某个更加自主理智的部分在这个过程中被烧化掉,而服从命令看起来远比思考怎么抗拒它更为简单。 他试图挺起自己的身体,这很不容易,他的身体很酸,酸痛到每块肌肉似乎都在抗拒着接下来要进行的事项。在夜枭冰冷的注视下,他努力尝试了两次,第一次他甚至连腰都没能成功直起来,第二次他好不容易挺起一点身子,结果等到坐下去时,因为根本把握不好腰的恶力度,本来掉出去了一半的假阳具失去了控制地直直地捅了进来。 “——” 那可比他迄今为止被迫忍受着的一切都更富有冲击力。虽然在口球的束缚下,他的尖叫只能以一个猛然的吐气和一连串呼吸的颤音消弭在空气之中。他的大脑为此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重新倒在了夜枭深红色的地毯之上。他的身体抽搐着,那煎熬了太久的阴茎将大量的精液吐在了地毯上,斗篷上,还有…… 夜枭的皮鞋上。 卡尔呆呆地望着夜枭黑皮鞋上的那一小滩白色的污渍。 他感受到了恐惧,虽然,他甚至还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恐惧。 那个皮鞋顶了顶他的脸颊,他被迫翻了个身。被含在身体里的阴茎抵在了他已经打开的生殖腔口上,甚至于,巨大的阴茎头已经有一小半滑了进去。 卡尔合紧了双腿,他想要让它进去,他想要让身体吞入这个巨大的玩具。 精液,他想要被精液灌满。 繁殖的欲望,还有亟待纾解的性欲让他甚至有那么一会儿无视了近在咫尺的威胁,直到那个男人站了起来,他俯视着卡尔的表情,让即使神志再为模糊的卡尔都不得不下意识地捡了几分的理智回来。 “你欠教育。”夜枭淡淡地说,他拿起了本来放在办公桌一侧的黑色手套。当他穿戴手套,并且系上腕口的皮扣的时候,卡尔的身体,连带着那个肿胀着的器官一起畏缩了起来。“你没有教养,是我的失误——起来。” 他被拽了起来。正面朝下,屁股朝上地丢在办公桌上。他刚刚纾缓过欲望的阴茎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办公桌的边沿,在嘶嘶地倒吸冷气的同时,他一直被捆在一起的手腕脚踝之间的连接系带被夜枭轻巧地用裁纸刀割断。他的双腿还没有来得及趁势合拢,夜枭的大腿就挤进了卡尔分开的两腿间。在利落地拨开卡尔鲜红色的斗篷之后,他用一只手牢牢地卡住了卡尔的脖子,就像是野兽在交合前拧住雌兽的后颈。 “……” 在皮质的手套慢慢地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滑落时,终于拣回了几分理智的卡尔不住地颤抖着。 夜枭的手停在了他的尾椎骨上,然后,那个巨大的玩具又一次往里面推了推。 “……” 卡尔的屁股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他听到了一声冷笑。 下一秒,火辣辣的痛感从屁股上传来,以至于猛地向前蹿去的卡尔再一次因为收不住力道而撞到了阴茎,他的阴囊在木板上摩擦着生痛,而与此同时,他下意识夹紧的屁股却因为玩具向内的撞击而挤出了一堆水来。 “看看你,卡尔-艾尔,看看你。”夜枭用手微微地蹭了蹭卡尔的大腿内侧,皮革古怪的触感,还有距离自己阴茎过近的距离让卡尔再次开始了挣扎。 “停。” 又是一巴掌。如果不是口球,卡尔一定已经开始了他呜咽的悲鸣。 这一次,当夜枭的手落回到他的屁股上时,卡尔没有再躲。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本能里,关于夜枭会掐碎他的阴囊,或者做出其他令人恐惧之事的痛苦想象,他肿胀着的乳头紧紧地贴合着木板,那种摩擦带来的舒适感,阴茎头反复摩挲着他淌着水的生殖腔腔口的渴求感,和来自身体的痛楚被混合在了一起,以至于让人开始分不清到底哪一处是哪一处。 夜枭又等待了几秒。 被皮革包裹的手指开始慢慢摩挲起卡尔的屁股。 “你在我和人开会的时候发出了声音,”卡尔下意识地为此瑟缩了一下,但是这次,夜枭没有打他,恰恰相反的,他开始用一种很粗暴的方式揉搓着他的屁股。“你打扰了我和奎恩先生的谈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夜枭掐扭他屁股的方法,它非常像是惩罚,但是在拉拽肌肉的同时,他的穴口被迫不停摩擦着那个进入了身体内部的玩具,他的阴囊和阴茎也因此被牵动着微微颤动。 “然后,你弄脏了我的书桌。我很喜欢的书桌的底板。”夜枭的声音很低沉,他的讲话常常是那种不怒自威似的,而到了这种时刻,其中压抑的沉默感则让人脊背发寒。 “最后,你弄脏了我的地毯与皮鞋。”他开始颤抖起来,再一次,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夜枭开始让手指绕着他的穴口移动,他能够感觉到那只手是如何摩挲过他紧绷着的肌肉,那轻轻划过的触感真的是极尽色情。 “现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夜枭的手指危险地停住,不停克制着自己随着夜枭的手扭动起身体的卡尔不安地战栗着。 “你根本没有听进我的任何教育,因为你是个贪图享乐,即使是现在,都只想着如何取悦自己的自私自利的婊子,卡尔-艾尔。” 夜枭的这一巴掌打在了那个该死的假阳具上,本来就卡在腔口的阴茎头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刺入了他的生殖腔。巨大的痛感和快感一起袭击了卡尔,生殖腔内的润滑几乎是汹涌而出。 毫无疑问,他高潮了,虽然没有射精。但是那些几乎是瞬间沾满了夜枭手套的液体就是他身体欢好过后的一道明证。 “……真淫荡。”伴随着一声嗤笑,有人在这么说。 夜枭用他的脸颊擦了擦手套,然后后撤一步,看着失去了支撑的卡尔双膝一软地倒回到了地上。 他一定是中断了一会儿意识,因为不然这解释不了,上一秒他还趴在书桌上,被夜枭羞辱地击打着屁股,下一秒他发现自己已经缩在了书桌的一侧。 他的斗篷全都湿透了,自然,是被他的爱潮与欲液所浸湿。他又饿,又渴,与此同时还累得要死。他吃力那一侧的胳膊麻了,刺痒酸胀的苦涩让人忍不住要为此轻声呻吟。至于全身都因为之前几个小时的束缚所产生的僵紧锁死的痛苦,他根本自出生就从来没有感受过。 他是谁?他是终极人,是氪星之子,是拥有无穷力量的卡尔-艾尔。他的身体理应是永恒不败的钢铁之躯,但是如今,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偏要尖叫着同他为敌。当他颤动着睫毛,仅仅是想让自己换一个可以放松的,没有这么痛苦的姿势时,他的肉体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他就像是只第一次摇晃着试图爬起身的狗狗一样,一点一点磨蹭着,微弓着身,想要在双手依旧被缚在身后的前提下让自己换成一个可以舒展开身子的仰姿。然而他体内那个巨大的玩具本身倒是有点自己的想法,仅仅是轻轻变换角度,本来就已经刺入了生殖腔的蘑菇头就变得更里,更深。 他的生殖腔开始热情地收缩了起来——这个向来难以理解主人命令与意志的器官,迄今为止还没有哪怕一次发情时期却没有得到精液浇灌的经历。它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在这方面习以为常地认为,只要放下身段,足够热切地讨好对方,那么自己的一切要求都自然而然地应该被满足——这是非常公平的。他向夜枭出卖了自己的矜持,自己的自尊,允许自己以如此不堪而又下贱的方式出现在夜枭的面前。它允许夜枭享用他,享用这个星球上最强大又最英俊的男人的身体,那么自然,夜枭就应当在其他方面照顾好他——他想要精液,他需要精液,他该死的想要体会到被熟悉的体液灌满,吞食那根巨大的阴茎到全身都被满足后的慵懒所笼罩,他应当被喂的满满的,满到仅仅是坐起身子,都会有再也吃不下的精液混着他的欲潮一淌而下。 他要怀孕,他应当怀孕。他的身体在渴求着子嗣的到来。 然而夜枭,这个狗娘养的男人,他似乎是偏偏打定了主意要让卡尔今天一无所获。可是他那温热的生殖腔怎么会知道这么残忍的事情呢?当他迎来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全凭插入而带来的子宫高潮却没有获得哪怕是一滴来自那个冷酷男人的精液,他的生殖腔便自然而然地认为,是它们的侍奉还没有到位。他的腔壁又一次殷勤地开始收缩,一层叠着一层,就好像在吸吮一样地请求着那个巨大的玩具在他的体内释放。 这自然带给了卡尔一声难以忍受的呻吟,他的口球,在夜枭用他的脸颊擦手时被顺手解掉了,所以那声下意识的抽噎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变得如此的清晰而又响亮。 这让本来已经坐回到椅子上开始翻阅起手边材料的夜枭抬起眼睛来望了一眼他。在他们视线对上的刹那,卡尔对着这样漫不经心,似乎已经对卡尔完全失去了兴趣的夜枭感觉到了如此强烈的恨意还有渴求。他有多么怨恨夜枭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痛恨夜枭对自己的置之不理,就有多么深切地渴求着夜枭的抚摸还有肉棒。 他的乳头又一次地肿胀刺痒起来。他希望有谁能来解决一下,他希望夜枭能来解决一下。之前的摩挲如果虽然解决了一时的瘙痒,然而停下来后,那种无比希望被什么人碰上一碰,被什么人悉心照料的渴求几乎是更加深入地扎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的胸膛为此硬的发痛。 但是夜枭,夜枭自然是不会在意的,他用着宛如在等待猫头鹰车汽缸加热时那样轻蔑的目光审视了卡尔几眼后,就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纸面之上。“安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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