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点吴雩小同志】 【我很冷静!!!林炡终于要铁树开花啊不对哦,梅开二度了吗!】 【……】 【我还是没想明白,林炡跟张博明是怎么混到一起的】 【我也没,不过现在的我还是看张博明不顺眼,所以勉为其难帮林炡追一下秦川吧】 【……】 与此同时,林炡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电脑上的文件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林炡正盯着手机上一排绿色对话框出神。 他给秦川发了很多条消息,其实大多都是无关紧要的。 【怎么就走了】 【伤好了没?】 【记得按时吃饭,受了伤就别得瑟】 【再忙也要吃早餐,不然胃会不舒服】 【缅甸晚上还是有点凉,多穿点衣服】 【听江教授说他们建宁有个案子,估计跟你们有关,你自己小心】 …… 最后一条是昨天晚上发的,只有两个字:【晚安】 这句晚安自然像其他消息一样石沉大海。 林炡也没有介意,面色如常地发信息。 【吃了没?吃的什么?口味吃的惯吗?】 发完消息,林炡迅速切出了微信,将心思放回工作上。 说不难受又怎么可能呢? 林炡知道秦川现在肯定不想见到他,但他就是很想、很想见到秦川。 林炡望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渐渐出了神。 记得还在缅甸的时候,有一次,秦川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恰巧赶上林炡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那天林炡兴致来潮,煮了一碗酸辣粉,他想既然秦川生于恭州附近,那应该也会喜欢的。 秦川开门的那一刻,林炡正好抬头,四目相对。 秦川的眼底刹时浮现出一丝错愕,但很快烟消云散。他很短的笑了一下,嘴里没个正形道:“诶哟,原来家中有贤妻就是这种感觉吗?” 林炡当时回答:“也不一定是贤妻,说不定是贤夫呢?” 秦川不置可否,转身脱下外套挂在衣帽钩上,林炡看向他,眼镜有些反光,令他看不清秦川眼底的情绪。 林炡不止一次问过秦川,到底为什么要带眼镜。 考警院视力要求可是裸眼4.8,他可不信秦川的眼镜有度数。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戴眼镜啊?”林炡又一次问。 以往无数次都被秦川忽略过的问题,这次却得到了回答。 “眼镜么,”秦川挂衣服的手顿了顿:“有安全感吧。” “啊?”林炡愣了愣:“安全感?” “嗯哼,”秦川随口应着:“你刚是不是就没看清我表情?” 林炡:“……” 还真是。 “我不信,没有点别的原因了?” “好看啊,”秦川推了推镜框:“不觉得吗?” 嗯……好看到是真的。 心里这样想着,林炡嘴上可是毫不留情:“一整幅斯文败类的模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林小朋友,”秦川似乎还引以为荣:“能被称为斯文败类,首要条件是要斯文。” “所以你戴眼镜还是为了装斯文?” “那是,不然你以为我妇女之友的名号是怎么来的,你难道不觉得我这样把眼镜一戴,再往严峫身边一站!整个人就上档次了好吗!”秦川说完还意犹未尽:“感谢严峫那个二愣头。” “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林炡朝秦川眨眨眼:“我会告状的。” 然后秦川还说了句什么……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林炡的回忆。 林炡回过神,揉了揉眉心,起身到窗边接电话。 对面传来一道低沉又苍老的声音:“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林炡透过窗外,望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闹声混着微风吹进他的耳朵,那是人间特有的热闹。 林炡冷静又沉着的声音在这喧哗里有些格格不入,仿佛想透过这风儿传去千里之外。 他说:“我确定。” 回来了? 双生说敌不动我不动,竟然就真的一直没动。 “他们挑事可以反击,但是怎么能主动出击呢?”双生如是说:“武力值可凭不过!” 秦川表示您可太谦虚了。 所以这几天秦川依然是每天无所事事……除了身边多了个人。 余音好像对他的过往很好奇,经常来找他,问他中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还总是叫上双生和蔷薇。 秦川能理解余音的好奇,但不代表他会因此而松口。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秦川坐在旁边喝茶,听余音讲述她从母亲寥寥数语中了解到的中国。 其实余音口中大多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透过这些,仿佛能看到三十年前那个常在窗边怀念故乡的母亲。 秦川总是听的昏昏欲睡,然后在迷迷糊糊中梦见另一个人。 那应该是黎明前,一丝微光透着窗射进屋内,一个肚子有些大的女人坐在窗边,手上正绣着什么东西,时不时抬头,看向窗外一条通往村外的路。 画面一转,还是那个熟悉的屋子和摆设,女人也依旧坐在同样的位置上,只是这次女人瘦了很多,对面坐了个小团子,正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东西。 再往后,小团子变成了大团子,女人手上的针线也渐渐拿不动了,总是绣上一会儿就得放下歇歇眼睛。 再然后……大团子又不见了,窗前只剩女人佝偻的身躯,手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却还独自坐在窗边,望着那条通往村外的路失神。 在等什么? 秦川见到的总是不真切,他想走上前去拍拍那个女人,看看她的脸。 可几乎每次,在指尖伸出的瞬间,梦就会散。 “怎么每次我一说这些你就要睡啊?”余音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秦川发出了一阵鼻音:“不好意思。” “很无聊吗?”余音眨眨眼。 “那都是三十年的事了,”秦川打了个哈欠:“讲到哪了?” 蔷薇在一旁给双生揉肩,闻言插嘴道:“说到知青下乡了。” 秦川打哈欠的手一顿。 “你接着说,”蔷薇对此很感兴趣:“我听着。” “以为我讲故事呢?”余音翻了个白眼:“不说了,我也困了回去补补觉。” 余音起身离开,边走还边嘟囔:“什么时候才能踹了那帮人的老窝啊,这日子可有点无聊了。” “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呢?”蔷薇啧了一声。 秦川回过神来,强行捋直了思路:“余音的母亲到死都记着这些事儿吧,也挺可悲的。” “你又不给她讲讲这几年的事。”双生倚在榻上,伸手拿了几颗葡萄:“她还没那么大能耐能插手境内。” “她对这些很有兴趣吗?”秦川回想了下:“她中文还挺好的,听过她背诗呢。” “毕竟是有一个会诗书的母亲,”双生剥了一颗葡萄,顺手喂给蔷薇:“不过要说有没有兴趣,这你要自己问她。” “我看未必,”蔷薇叼着葡萄都堵不住她想怼余音的嘴:“以前就从来没见她背过,这不是区别对待嘛!” “老……老板!”正说着话,门外突然冲进一个人。 看清那人的面貌,秦川一愣,小马? 因为急速奔跑,小马喘着气,原本就不利索的舌头这会儿完全打了结:“不……不好……好了!路边……边……边上有……有个……个个个人……昏……昏倒了!” 双生蹙眉,问:“什么人?你慢慢说。” 小马瞥了秦川一眼,才战战兢兢地说:“是……是秦老……老板之前带……带回来……来过的……的那个林……林林林……林炡!” 椅子被猛撞向后倒去,发出“咣当”一声。 秦川脸上是强行的镇定,低声问:“在哪?” “啊……我……”小马被这阵仗整的有点懵,但很快反应过来:“我我我……我可以带秦老板去……” 小马话还没说完,秦川已经冲到了门前。 “秦川!”身后传来双生的略带不满的语气。 “……我去看看。”秦川扔下一句话,也不管背后双生的脸色,夺门而出。 “给他宠的。”双生手上一颗葡萄直接碾成了汁,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算了,你带人去看看。” “怎么会受伤?伤的哪里?你哪里发现他的?”一路上秦川的眉心就没舒展开来。 “就路边……我正好路过见到的,”小马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哥!秦哥!你别急啊!你就没想过怎么就这么巧吗?” “我知道,我就是怕,”秦川尾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要是不是呢?万一他是真的受伤了怎么办?” 那怕他就算是来卧底,为了不穿帮,宁愿真伤也不做戏,那才像林炡会做的事。 秦川从来没发现,双生的领域可以这么大。 “到了!秦哥就前面草丛里!我怕被人发现挪了挪!” “嗯。”秦川赶紧朝路边的草丛跑去。 真的是林炡…… “艹!林炡!”秦川赶紧跑过去,小心地拖起林炡的头:“……我是秦川,醒醒。” 怀中的人纹丝不动,秦川查看了一下林炡的伤,应该是撞击导致的,伤口看上去已经不新鲜了。 “我先给他止血,等会儿带他回去叫医生看看。” 小马怔了炡,脸上一时不知该给出什么表情。 秦川手上不停:“你欲言又止半天了,想说啥?” “我就想问……双生……双生真的会同意秦哥你把林警官带回去吗?”小马细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没让他自生自灭都不错了,还叫医生?” “哦,没事儿,林炡算是帮了她一次呢,”秦川检查了一下林炡其他地方,只有一些擦伤,不严重:“你不了解她。” 小马心说我这几年在双生手下都白混了。 “你帮我扶一下他,我背他回去。” 秦川正打算起身,却感到一丝丝阻力,低头一看,林炡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衣角。 “……林炡?”秦川垂下眼眸,试着去掰开林炡的手。 结果林炡抓的更紧了,嘴里还呢喃道: “别走……秦川……别……走……” 月月:知道吗,我一开始是想写秦川公主抱林炡回去的 秦川:所以为什么没写??? 月月:不能逆cp啊川儿! 秦川:???攻受难道不是你写的吗? 月月: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写林炡攻 林炡:干得漂亮 秦川:???为什么我一定要受???【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jpg】 失忆? 最后还是蔷薇带了人来,用担架把林炡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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