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u——”忽然,原本还很安静的花房,四面八方传来各种声音。 泉京墨还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冰元素一直积蓄在手里,只待咒灵冒出头来,直接给它冻成冰渣—— ——整个花房里的花藤全都张牙舞爪朝他袭来时,泉京墨的攻击虽然也第一时间丢出去了,但是他发现。 仅仅阻拦了一层,密密麻麻看不到头的植株铺天盖地,一瞬间便充斥了整个玻璃花房,大有直接在这里就把他消化成花肥的意思。 “虽然我也没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但是被花给吃了,恐怕要被五条悟那小鬼笑死……失策了,冰系对植物不起效果,嗯,学到一点……” 就在泉京墨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包裹成冰坨坨抵挡攻击,等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来救的时候,忽然自己被拎着衣服领子飞到半空中,那些张牙舞爪的藤蔓追着攀爬,终究还是没有能脱离土地的束缚,缓缓落了下去。 “啊……” “没有人告诉你,冰元素对植物类型的咒灵效果很差吗?”“救命恩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因为被拎着领子,泉京墨略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救命恩人”背后映着满月,莹莹的光从他身后撒过来,衬着他的脸,看上去—— ——看上去像摆在橱窗里挂着“非卖品”的精致人形。 ……不知道怎么说,亲爱的院长妈妈,我好像…… 对我的救命恩人…… 一见钟情了…… “咳咳——he……” 虽然但是救命我快喘不过气儿了为什么会有人救命的时候喜欢拎人衣服领子啊! 大概他也发现了姿势问题,随即往上一提,一手圈着泉京墨的腰,另一只手往玻璃花房屋顶破开的玻璃狠狠甩了几个风刃。 那些刚才还凶残得很的藤蔓,顿时断成三五截,泉京墨恍惚间还听到咒灵的嘶吼声。 他们降落在远处警戒线外的悬崖边。 “你……” “你……” 泉京墨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救命恩人”的表情怪怪的,他清了清嗓子:“那个,多谢你救了我……我叫泉京墨,那个,你……” “那个不重要。”少年抿着嘴,看上去略有些不开心,他环着手臂,说道,“比起名字,有更重要的事。” 泉京墨咽了一下:“您……您请说。” “我刚才算是救了你吧,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救命,他忽然靠过来了…… “那,那个……谢谢,我……我请你吃饭?”泉京墨脑子一抽回答道。 “哈,这是什么,你们成年人社畜的社交辞令吗?”他看上去更生气了,“谁要吃饭啊?” 他手指转了一下头发,用看似很坚定实际上在胡扯的语气说道:“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救命之恩应该要以身相许吧?” “……” “啊?” “怎么,你好像不愿意?” “不不不不是!” “我愿意!!!” 他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你不要用这种答应求婚的语气回答我的话……” “嗯嗯!”好的,我们结婚!!!! ——院长妈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一见钟情的救命恩人忽然要跟我结婚!!! 可是我现在连他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 悬崖边虽然不是个约会的好地方,但如果美得不似人类的少年,正将你的腿当成膝枕,一改刚见面时候的气势,语气柔和地跟你讲话…… “京墨,你现在住的地方是不是有咒灵?” “之前是有,不过总是让我做同一个梦,所以第二天我就把它消灭了。”泉京墨说着,还有点小骄傲。“不是很开心的梦,虽然咒灵消失了,我还是继续做梦,真麻烦。” 流浪者咬牙切齿:“怪不得你明明应该已经到了米花町,却怎么也找不到……” “什么找不到?” “没什么,日出了。” “唉……” 泉京墨叹了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脑袋,准备起身。 “你干嘛。” “日出了,你快走吧,别被人发现了……” “?”流浪者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被人发现怎么了!” “但是,但是,我要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我难道见不得人吗!” 现在可不就是见不得人吗!我要怎么解释我出去一晚上忽然就有了对象啊! 泉京墨正要努力找借口,正巧这时候兜里手机响了,他如蒙大赦,朝圣般举起手机接通。 “哦,是阵平。” -“什么‘哦’啊,前辈,现在是凶案现场,你知道我一早起来发现你不在帐篷里,还以为嫌犯把你掳走了,简直要吓死了好吗!” “对不起,抱歉抱歉~” -“你在哪里呢?远山警视长已经开始工作了。” “呜哇,真是恐怖的上司。我在悬崖这边看日出,马上就回去~” 泉京墨深吸一口气,开始往回走。 “……” “你真的要跟我回去吗?” “怎么?”流浪者闷闷不乐,“你还想着把我一个人丢下?” 好、好一个负心汉的罪名! 泉京墨顿时心痛,也只好带着对方一起,不过他依然耿耿于怀:“我是想着,我们还要继续了解了解,你看,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以后! “你现在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昨天晚上刚见我时不是两眼都放光了——” “啊啊啊你别说啦!” *另一边* 松田阵平无奈地举着挂断的电话,想着这位前辈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看日出…… 真是,悬崖边很危险啊,虽然是前辈,但是还是刚入行的年轻人,或者说,真不愧是能在尸体前谈论鸡肉新鲜度的人。 松田阵平想了想,还是打算动身去找人,万一有什么情况也能帮个忙。 穿过警戒线,就能远远看到悬崖的一角,松田阵平刚要喊,就听到不远处树丛后传来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所以说,我总要称呼你对吧……”是泉京墨在说话。 “那有什么难的。”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按照习俗,你应该要叫我老公。” “什么!不是应该叫老婆的吗!” “呵,你这才是真的在做梦呢。” “但是,但是我们的身高!” “身高要是能决定一切的话,你昨晚怎么被我救了?” “总之,总之,这个问题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松田阵平:“……” 忽然就不是很想往前走了呢。 危险不危险的先不说—— ——为什么才一晚上没见的前辈就忽然有了要谈婚论嫁的对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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