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中也小声的嘟囔着,压了压帽子挡住了红透了的耳朵。低头仔细的看着这张照片。 旗会的另外五个人望着中也,在一旁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些笑声。 中原中也看上去快要烧起来了。唔,他脸皮那么薄的嘛! 接着他把照片翻到背面…… 感受到危机的阿呆鸟准备撤离现场。 一秒钟后。 “阿呆鸟!!!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过几年拿出来看我笑话!!!”中也嗲了毛,羞恼的叫喊着扑向人群之中。 “就是字面意思啊哈哈哈!”阿呆鸟一边大笑着一边躲闪着,“礼尚往来啊!外科医生,现在轮到你来救我了!” “抱歉,我只是个柔弱的医生。”外科医生莫得良心给中也让了路。 “觉得怎么样呢?”公关官拿着两杯香槟向我走来,我接过了其中一杯。 “非常好。”我回答道,浅尝了一口杯中琥珀色的酒液。 这是我第一次喝香槟,那是一种有点淡淡的甜味的葡萄酒。 还有一点柑桔的味道,于是,属于酒液独有的辛辣味也因此变得柔和起来了。
第19章 庆祝 “那么,禾泽有——” “他们这样打下去真的不会出事吗?”我打断了公关官未说出口的话语,望着那边打闹着的青年们。 他们就像随处可见的普通的年轻人一样打闹着。 公关官望向我,轻轻眨了下眼。 “我明白了。”他微笑着说道。 我偏头喝着杯中的香槟酒,没有看他,却似乎有种莫名的心照不宣。 “他们不会有事的,阿呆鸟很抗揍。”公关官说着,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愣,“诶?”了一声。 “不是说一起庆祝嘛,至少今天就一起好好的玩一场吧!” 公关官偏头对我笑着,笑的我心跳错了一拍。对不起,我是个没出息的颜狗。 于是他拉着我走向了笑闹中的人群里去。 旧世界是一间老式的台球酒吧,我们玩的游戏自然也是台球。 不过因为我从来没有玩过台球,所以公关官先给我讲解了下台球的基本规则和动作。在教会我台球的基本玩法后,我觉得我可以了。 然后我五连跪了。 泪了泪了。 “禾泽,让你一球。”冷血抱着台球杆说道。 “我跟你说啊,这个方向,对对对,这个角度,绝对进!”阿呆鸟帮我调整了站位。我又觉得我可以了。 然后一杆下去,白球乱七八糟的反弹了几下,进洞了。 好的,六连跪。 莫说了我自闭了。 “……嗯,其实禾泽第一次玩能有这个水平已经很不错了。”公关官安慰我说。 “确实,我第一次打台球也没办法把白球以那么刁钻的角度打进洞里的。”中也说道,然而我完全没感觉到安慰。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我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再见吧台球君!”我把杆一丢,摊在后面的沙发上摆烂。 最后是中也carry全场拿下了头筹,有一说一那辆红色的机车简直帅爆了! 中也看见那辆机车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然后他压下帽子,故作冷静的说道: “唔,是挺不错的。” 接着钢琴师绷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喂,不要再笑了啊!” 因为时间还算早,于是我们决定把上次没跑完的团结了。 “好的,那么你们看见在山洞的深处,蠕动着数不清的触手,粘稠的滑液覆盖在整个山洞的石壁上。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三只身上长满了眼睛的触手怪,嗯我懒得形容了反正和前面的那些长得一样丑。【san check成功-1。失败-1d6】来吧。” 前面几个人各自投了骰子都相安无事,轮到外科医生时,他的手被阿呆鸟撞了一下。 于是骰了个6。 “完了完了,还没开团奶妈就没了。”钢琴师看起来很担心的说着,却只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你是故意的吧,阿呆鸟。”外科医生微笑着说道。 “哪有!我是要去拿酒杯!你别冤枉我!”阿呆鸟用着“我真的很无辜”的眼神望着外科医生。 我丢了个骰子。 “好的,那么你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陷入了疯狂状态,开始大哭大笑又叫又跳。投个骰子看看疯几轮。” 外科医生反手一个十轮。 “哈哈哈,啊啊啊。”他棒读着演绎着疯了的状态。 “好没感情啊,外科医生。”阿呆鸟不满的说道。 “谁像你戏那么多。”外科医生翻了个白眼。 “喂,怪不是还在前面吗,不打吗?”只有中也保持着优秀调查员的职业素养。 “行,那进战斗轮。外科医生疯着呢,公关官敏捷最高,你先行动。” 公关官举起了酒杯。 “我能对怪过个魅惑吗?” 蛤?你说什么? “不行。” 然后公关官对我过了个魅惑。 “……行,你过吧,但是要减60%的——” 然后他【魅惑1/85】大成功。 我深吸了一口气。 “行,那么怪物a被你的美貌迷惑了,它兴奋的凑上来和你贴贴。” “……我改主意了,我现在打它还来得及吗?”公关官一脸严肃。 “哈哈哈,公关官你就从了它吧,打架的事我们来就好了!”阿呆鸟看起来快笑断气了。 “别,公关官。你先拖住它,组织会记住你的功劳的。”钢琴师说的很认真,如果他没有嘴角疯狂上扬的话。 “到我了吧。我打怪物b一拳。”中也说道。 “直接上手吗?它黏黏糊糊啊!” “中也没带武器,没得选。”我替中也解释了一句。 “费那么多话干嘛!我投了。” 然后他困难成功了,接着骰出伤害值。 “那么你打出了【7点伤害】。接下来冷血行动。” “哈哈哈,啊啊啊。”外科医生棒读,但是敬业。 “对怪物b来一枪。”冷血简明扼要,反手就是一个困难成功。 我简单算了下伤害。 “那么怪物b死了,现在是怪物c行动,我想想,怪物c打钢琴师一下吧。” “那么怪物c伸出触手缠绕住钢琴师的腰——” “为什么要缠腰啊?阿呆鸟插嘴道。 “因为它是触手啊。”我回答道,“那么,它缠住钢琴师的腰——” “可触手也可以有其他攻击方式吧?”阿呆鸟又插嘴道。 “我就要用这个。总之它缠绕住钢琴师的腰——” “可触手身上都是眼睛啊,贴着钢琴师不会难受吗?”阿呆鸟又双叒叕插嘴道。 我深吸一口气,对外科医生说道: “能帮我拿下酒杯吗?” 但他拒绝了我。 “不能,我疯着呢。哈哈哈,啊啊啊。” 焯!要不要这么敬业啊! 我转头看向冷血,还没说话他就干脆利落的接过酒杯。 不愧是冷血!果断!爱了爱了。 于是我站起来摁住阿呆鸟,实现了“终有一天把他摁在地上锤”的伟大目标。 “可恶!!你是kp我是kp?!怪物想怎么打怎么打问那么多干什么!” “哎呀呀,要洒了要洒了。”阿呆鸟完成了在被我锤的情况下,酒杯里的香槟一滴不洒的高难度动作。为了鼓励他如此精妙的手法技巧,我锤的更用力了。 “话说,我的腰还要被缠多久?”钢琴师问道。 “别说了,我现在还和一整只怪物贴着呢。”公关官苦笑着说道。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碰了碰杯。 “这团到底还能不能跑了?”中也盘腿坐在沙发上,支着脑袋望着我和阿呆鸟打闹的混乱场面,脸颊因为喝了酒而带着些微醺的红色。 “看起来不能了呢。中也想去试试新车吗?”钢琴师提议道。 “新车?!”中也眼睛的亮了起来。 “唔,不太行吧,中也你都喝醉了。”公关官反对道。 “我没醉。”中也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段超级短的距离,反驳道,“我只喝了那么一点点。” 接着钢琴师和公关官进行了不为人知的眼神交流,达成了奇怪的共识,于是两人拉着中也出了酒吧。 公关官还顺带拎走了相机。 最终,我靠攻击阿呆鸟的痒痒肉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战胜了阿呆鸟,他的香槟终于洒了。 代价是我们两个的外套都废了。 但是管他呢! “服不服!”我凶恶的问道。 “服服服——”阿呆鸟赶紧说。 果然,没有人能抵御的了痒痒肉攻击! 然后我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结果一抬头发现人莫得了一半。 “他们人呢?”我问道。 “出去了,好像是要给中也拍照。不过我觉得看阿呆鸟挨打更有趣,就没去。”冷血回答道。 “哇!好过分!难道我们的友谊就是这样的吗?!”阿呆鸟夸张的大叫。 “是你太聒噪了,活该。”外科医生说完,起身把快滴完了的输液袋换成了新的。 我盯着输液袋,觉得特别奇怪。 “话说外科医生为什么要一直带着这个啊?”我指了指输液架。 外科医生虽然是医生,但他总是一副苍白病弱的样子,而且输液架从不离身。在我还没记住他的样子的时候,我无数次把他当成是病人。他真的比病人还像病人,特别是对比活蹦乱跳的阿呆鸟先生。 “这个哦!是外科医生的外置生命啦!”阿呆鸟可能改不了话唠插嘴的毛病了,他一脸认真的向我比划着,“所以只要拔掉他的针头,他就会‘咔叽’一下死掉哦!就像河童脑袋上顶着的盘子里的水被倒掉一样。” “真的吗?!”我相当震惊,盯着外科医生。 外科医生严肃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望着他固定着针头的左手,眼神都慎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骗你的啦!你这都信!”阿呆鸟笑的前仰后合的,笑的我拳头都硬了。 “其实这里面是含有剧毒的药液哦。”外科医生坐在台球桌上,拨弄着在缓慢滴入药液的输液管。“只要不断的在身体里注射药物,就可以提升耐毒性哦。” “真的不会沉积毒素然后死掉吗?!”我震惊发问。 然后外科医生问我,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嗯好吧你是。 结果在我快要信了的时候,外科医生突然冷不丁的说道: “骗你的。” “不是。你们两个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啊?” 我无语住了,脱掉了身上染着香槟酒液的外套丢到了旁边的台球桌上。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37 首页 上一页 2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