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宇智波带土几乎不发怒,他不在乎被怀疑,不在乎被欺辱,不在乎欺骗。他是沉默的礁石,也是在磨难中成为灰烬的,曾经的殉道者。 宇智波带土到底在在乎什么? 卡卡西说:“我死了。” “确实死了,”带土点点头,“咱们一会去找潜水设备打捞尸骨还是先看船?” “都不是,”卡卡西抬头,说,“是我。” “加入时之政府的[我],可能是忍者,或者不是忍者……总之,那个[我]加入了时之政府,死亡了。” “而你,看见或知道了这件事。” 一声清脆碎裂声响起,精心吹制的彩色厚沿玻璃杯出现了裂纹。银发男人伸手,把对面男人的手从杯子上拿开,小心摘下对方的黑色手套,检查过无伤痕后才放开,还把裂开的杯子挪到了一边去。 带土手心中的契约符文发出淡淡的光。 卡卡西说:“别这么看着我,带土,我毕竟快五十岁了。” 带土反驳他:“才四十四。” “是啊,都四十四了。” 参加时之政府这种有风险的机构里死亡并不稀奇,他做忍者时几乎随时有可能在下一秒丢掉脑袋。他并不会忌讳自己的死亡,所以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以及那些同伴亲人们,永远在意他的生死,他的年岁,他过得是否幸福。 然后他又说:“你找到救赎了吗?” 你在那个庞大不可测,目的是救世,汇聚了种种能人异士,既有光也有影的时之政府里,看到了救赎了吗? 我珍重的人啊。 “……”带土说,“如果我又走了错的路了,怎么办?” 卡卡西说:“那我就只能和你一起告老还乡放弃二次就业,过过猫狗双全的退休日子了。” 宇智波带土被这句俏皮话逗得微笑起来。 夜幕降临时,焦急眺望来路的长谷部终于看到了那两人并肩而回的身影,他一个转身就冲进内屋,然后被齐双双转过来的视线盯得后退两步。 其中一个视线属于穿着普通和服的青年。 “哎?长谷部?”他说,“你这么急?是卡卡西回来了吗?” “带土,等等。” 出声阻止的是爱染国俊,他直觉警报瞬间拉响——废话能不拉响吗?!现在,你作为员工正在招待刚醒过来的老板他前情人!而你又知道老板正带着他现在的追求对象往回走!请问!!!该怎么!才能!阻止老板和他没正式分手的前情人以及现任追求对象!共处!一室!!! 太难了。爱染国俊悲哀地想。他现在自行刀解可能才是正确选项。 新入职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压切长谷部还是太嫩了,他笑容里写满尴尬,迅速前踏一步进房反手锁门:“呃没有,宇智波君刚醒来的话需要吃些东西吗?身为灵还是会饿的吧?我记得我以前的朋友就是需要进食的。” “啊?哦哦哦,”本世界小年轻宇智波带土君点头,“谢谢长谷部了,但我还不饿。这么晚了卡卡西还没回来吗?我去门口等一等吧!说起来酒吧街也没什么好吃的,你们这有鱼吗?我先去给他做一条盐焗的垫垫肚子。” 这么家伙说话正常也不把自己遮成阿拉伯人进阶版,和那个谁相比简直是新世纪好男人,可是,问题来了。 厨房与大门玄关之间,毫·无·遮·挡。 ---- 。
他找到了救赎,却又担心卡卡西。矛盾的机构,矛盾的人,也会有矛盾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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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染国俊:老板花前月下喝小酒,而我要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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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特别鸣谢
【芦蓠】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6-02 19:43:39 【瓶底炸裂】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6-03 03:48:35 【半盏残灯孤枕梦】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6-03 08:29:21 【半盏残灯孤枕梦】灌溉营养液 +10
谢谢小天使们!
我发现一到谈人生我就开始无限拖剧情已经没办法控制住手了(………………)
真的是很喜欢评论了,看得就让人心情好。请找我聊天(……)
说起来大家是都在玩微博么?我要不要也(……)
总之回归文章,这里的大家都在互立旗帜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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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审神者就是出去吃饭的,”爱染国俊脸不红心不跳,就是抬手指向隔壁的动作有些僵硬,“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刚净化完应该是感觉自己有点虚弱哦。” 二十来岁的青年满脸迷茫:“啊?不会啊,我感觉自己挺舒服的!比之前好多了。有一种刚睡饱然后想做些什么的感觉……出去吃饭回来肯定要喝水啦,有没有茶水?外面吃的都挺腻的,回来喝一点会舒服很多。” 负责厨房的压切长谷部动摇了:“原来如此,我这就去给主泡茶。” 爱染国俊在灵的视线死角疯狂给同僚挥手摇头。 “……但是,”压切长谷部收到信号,但是了好几句才组织好言辞,“呃,嗯,会不会不太好擅自泡茶、嗯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警员撑起膝盖起来,爽朗地笑了笑:“卡卡西才不会因为多泡茶训你们啦,我来就好。真的不累!” 压切长谷部愈发紧张地扒住门缝,爱染国俊已经自暴自弃捂脸叹气。 青年总算表现出他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是画了神秘阵法,一出去就会有事吗?”本来就对妖神物怪侧的知识所解甚少的前警员凝重发问,“我是不是该一直待在这里……?” 爱染国俊点头:“对的没错你就待在此地不要走动!!!” 压切长谷部疯狂点头。 宇智波带土警员顶着自己那张格外正直的脸承诺:“原来是这样!我记住了,对了,我能不能先去一下洗手间?” 两名付丧神理所当然地护送他前往洗手间,在没走几步后,这名警员突然发难,拔脚就冲进一间无人的客房,惊地爱染国俊一愣后根本来不及拉住他。 付丧神眼睁睁看着宇智波警员冲到客房阳台,好在这个男人没有跳下去,而是扶住木质栏杆,遥望远方,陷入沉默。 压切长谷部与爱染国俊对视,最后爱染迈出步子,表情很微妙地站在宇智波带土身侧后一步的方位,右手轻搭自己腰间短剑之上。 这个苏醒不久的灵没有看到恋人出轨(?)后直接妖化,反倒格外平静地开口。 “这里建了别墅吗,”宇智波带土说,“我执行最后一个任务的时候,这里只是一片乱糟糟的林子。” 爱染国俊刚开始有点迷茫,等他听懂对方在讲自己死前情况的时候,付丧神不由得愈发心惊。 “那座山后面是码头,我和卡卡西在那见了最后一面、呃,不太对,是我生前的最后一面。” 带土靠在栏杆上:“你知道吗,爱染。” “……什么?” “我就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卡卡西走上了彭格列的船。” 房内有人深刻交谈人生讲述劲爆消息,还在房外的卡卡西同老友和平相伴归来,对屋内一无所知。他正打算掏钥匙,门就从里面推开了,露出压切长谷部神色极差的脸。 “怎么了?” “宇智波带土醒了。” 共用名字的忍者不打算自己消化那点不舒服,他笑了几声:“哎呀,阿飞的符咒真有效,怎么这么快啊!那种家伙就应该多关百八十年直接净化到飞升……” 太诡异了。 就算是他这种与世界为敌过的大boss,都在对面付丧神那脸上充满儿子对自家父亲择偶标准不满却又不得不忍让,所以只好对继母持续散发不赞同的目光下萌生退意……所以为什么他就这样自己把自己摆上继母身份了啊!!! 阿飞,败。 旁观这场无声对峙的旗木卡卡西心态放的很平稳:“状况很好?” “可是他现在经不起刺激的。”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说。 阿飞用力搓掉自己双臂上的鸡皮疙瘩,试图把那儿子对父亲说你的前妻不可以刺激过头的画面从脑子里抹掉。却不想在卡卡西做出把他帽子外套丢自己怀里的老夫老妻动作后,愈发清晰。 淦。他把衣服叠整齐,有些愤怒的想。就算非要捏他gay佬情,那二十几岁的笨蛋警员是个屁的前妻,老子才是卡卡西的原配正室!我们七岁一起吃鱼十二岁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搁哪过家家吃奶粉呢!!! 呸,不是,是原配丈夫! 旗木卡卡西对在玄关换完鞋放好衣服后不依不饶要挽着他胳膊的小学同学表情空白一秒,半天才找回声音:“怎么,现在终于发现我是个搭伙养老的好人选了吗?” 正常状态中论戏精程度和卡卡西不分上下的阿飞捏着嗓子,一米八几的精壮身躯生生扭成妖娆的动态海藻:“哪有~~” “人家、人家一直都是爱慕前辈的女子高中生啦——(心)” 哐当一声,压切长谷部脚下一滑,用头撞碎了花瓶。 还在楼上的爱染国俊察觉到动静,心一横往前一步——就放下刀了。 宇智波带土开的房间方位根本不对着大门。 这里就是个,完全没法看到自家审神者回家道路的,观海阳台! 简直白紧张了! 可谈话内容着实刺激,爱染国俊斟酌着语气发问:“……审神者他?” “当时情况很慌乱,我察觉的时候局面已经没法改变了。卡卡西坐船出海,我向警局跑,”宇智波带土说,“可是我死前……疑点确实很多。现在卡卡西既然会来找我,帮我恢复生前记忆,还帮我净化,那么当时的情况也许不是我想的那样。” 有的谈就好,爱染国俊卑微地松了口气:“那带土你打算怎么办” “问个清楚吧。” “问什么?” 出声的并非爱染国俊,而是刚回来的旗木卡卡西。 忍者站在暖橙色灯光笼罩的走廊,而亡灵在黑暗的阳台上与他隔着无光的房间对望。这一刻的情形如果有画,那便是光与影,白与黑,还有—— 生与死。 还有一个浑身黑漆漆的家伙站在了卡卡西身边,带土还记得最后对方赶来救场时的强大,以及、 那个男人突然挽住了卡卡西的手臂。 面容还停留在死前大男孩样貌的亡灵眨了眨自己湿漉漉的双眼,声音有点闷闷的低沉:“没有。” 卡卡西似乎察觉了不对劲,但是他身边一身黑的男人发出了声冷笑:“哎呀——前辈刚刚怎么不打招呼就上来了!都不等阿飞的,阿飞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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