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到才发现,两个人连魂魄上都有些微妙的联系。 虽然整个咒术界都不会相信,五条家的家主会有什么嫉妒甚至是患得患失的情绪,但五条悟的的确确有些酸了。 “啊,”月见里修一正掏出手机给夜蛾正道发消息,听到五条悟的抱怨丝毫不紧张,甚至还有点放松。 “虽然我和白哉理论上来说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他一直以我的大哥自居。”之前从未拥有过家人的死神吐槽,“别看他现在高岭之花得很,以前就是个臭屁小孩,非要按着我给他当弟弟。” 啊? 五条悟傻眼。 怎么还天降一个大舅哥? 月见里修一:“你也知道,我的魂魄源于刀剑,所以理所应当地继承了为初生斩魄刀‘开蒙’的工作。而我觉醒后遇到的第一把斩魄刀就是千本樱。” 当时他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娃,朽木白哉也没比他大多少,塑造千本樱的时候,两个人稀里糊涂地被对方的灵魂所影响,导致越长越像。 影响甚至大到,当年朽木白哉学习卍解的时候,他还得全程像个工具人一样呆在朽木家。 就连不苟言笑的山本总队长和朽木家的家主银铃都说他们俩就像是双生子。 曾经中二又暴躁的白哉家里没有兄弟姐妹,突然得知有个和他关系不一般的陌生人,当即就觉得月见里修一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我就这么变成他们家编外人员了,虽然白哉这些年越来越像个冰块,不过露琪亚来了以后,他更爱端着当大哥的范了。” 也还没放弃他一家之主,一弟一妹的人设。 想到这,月见里修一扑哧一笑:“他估计是在考察你这个弟媳妇能不能进他朽木家的大门。” 五条悟:…任是他也想不到,某位冷面男子儿时居然还有给别人当哥的癖好。 “那我下次可要带着五条家最贵重的礼物上门拜访了。”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懒洋洋地像大猫一样赖在修一身上,“他们会在现世待多久?” “不知道,估计你们的交流会结束,白哉就回去了吧。”月见里修一摸摸下巴,“他这次可能把自己的年假都花了。” “别担心啦,”他侧头靠在五条悟的头上,就像是习惯一样蹭了蹭,“白哉不同意,我也不会像茱丽叶一样和你分开的。” “你要放弃家族和我私奔吗修酱?” “可以啊。” 虽然他没有什么富可敌国的家族等着继承,不过如果真的有,在漂亮的蓝眼猫猫面前估计也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放弃吧。 * 天降大舅哥朽木白哉在住处和东京的各个景点呆了没两天,姐妹校交流会就开始了。 “黑崎呢?” 月见里修一起了个大早,来了之后发现黑崎一护亮眼的橘色头发不在,“还没来吗?” 难道阳光少年也会有赖床的习惯吗? “去看虎杖君了。”浦原喜助打了个哈欠,“五条先生今天不是要让虎杖君闪亮登场吗,黑崎不放心,早早过去了。” …说实话,他也不怎么放心,谁知道五条悟的闪亮登场是怎么个闪亮法。 “今天是什么流程啊~修一君。” “团体战,一群人在树林里,之前放了些咒灵在里面,比哪方杀掉的多。”月见里修一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两本秩序册,“给,大舅哥。” 朽木白哉瞪了他一眼,伸手接过。 “诶~还真是新奇啊,年轻人的东西。”浦原摆弄着秩序册,“之前真央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活动——修一,你当时在真央是和朽木队长一届的吗?” 朽木白哉优雅地翻看着薄薄的小册子:“不是,他和日番谷队长是同学。” “喔?”浦原有点惊讶,“原来你年纪这么小。” 月见里修一呵呵一笑,这就是他从来不说他和日番谷冬狮郎是同级生的原因。 东京和京都校的老师都是在室内坐着观战,只能看到代表咒灵的符纸被代表不同人的咒力烧毁,并不清楚场上发生了什么。 而他们三个今天没穿义骸,坐在高专校园里最高的塔上悠闲地看着小咒术师们竞赛。 ——顺带一提,朽木白哉是站着的,因为坐着太不雅了。 “那个女孩子厉害的,”浦原鼓掌,远处正好是禅院姐妹的对决,“有点夜一小姐年轻时的感觉。” 月见里修一也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狗卷同学的技能这么酷炫,不过,京都校那个蓝头发的女孩子就这么晕倒了,没人去救一下吗?” 不远处就是打架现场,而自称废物三轮的一年级趴在那睡得正香。 “要不以后真央也弄一点这种比赛吧,”他转头就和朽木白哉商量,“我早就想说了,一直上课也太无聊了。” “…” 周围逐渐暗下,月见里修一原以为是天色变暗,还觉得看比赛的时间过的比想象中快,但随即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有人在放「帐」,而且他从中感受不到任何守护的意味,是纯粹的恶意。 想要把学生和老师分隔开,做些什么杀人灭口的事情吗? “不是吧,怎么总有人喜欢打扰少年人美好的学校生活啊。” 他垮着张脸,正准备拔刀在帐还没完全落下的时候将它打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他自己设下的封印,还有刚刚回来的那天,和七海、虎杖一起遇到的咒灵。 月见里修一转头一眼,浦原收敛了笑意,而白哉的手已经按在了千本樱上。 他得先去把被封印的伏黑甚尔抢回来,这次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上了。 “这里交给你们了,”月见里修一对他们两个的实力很放心,只匆匆交代了一句,“我先去堵个人,帮我照顾好这帮小朋友!” 眨眼就消失在原地。
第49章 地下车库里弥漫着血腥气。 这个地方看上去十分朴素:老旧的金属拉门,还用着收音机的保安室,灯光是仿佛做旧风的昏黄色。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十分昭和风的地点会出现在东京咒高的校园里,更想不到天元的结界目前的入口就隐藏在其中。 而有些人知道,并且轻而易举地突破了这个咒术界的象征设下的障碍,满意地拿到了想要拿的东西。 “唔…”真人站在血泊中,悠闲地清点着手上的东西,“宿傩的手指,还有…” 他伸手提了提细麻绳拴着的玻璃罐,三个罐子,里面充满不知名的液体,和一个宛如变异人类胎儿的存在。 “咒胎九相图啊~” 地下车库里已经没有活物,只剩下衣襟上还沾着血的真人和他手里那三个半人半咒灵的东西,他有些无聊地打量了一圈四周。 “真是无聊啊,咒术高专。” 虽然他一个人闯进敌人的老家偷东西并不慌张,但哪怕是性格散漫跳跃如真人,他也并不准备在这里大摇大摆地做些什么坏事。 毕竟,这里有五条悟,那个甚至没有限定语的‘最强’。 他之前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去对战宿傩的容器,哪怕是现在也没有太怕过,但直接面对一个正常状态的五条悟—— 算了吧,活着还是挺好的。 “要走了吗?” 来人靠在门边,缓缓从阴影中走出,逆着光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翻飞的黑色衣摆和强大无比的气场。 真人脸上轻松的表情一瞬间凝固。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他居然没有察觉。 不是五条悟,这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咒力,也没有那头标志性的白发,个子好像也没那么高。 那是谁? “不记得我了吗?”月见里修一‘嘁‘了一声,又往前走了两步,昏黄的灯光清晰地照在那张让真人灵魂都在痛的脸上。 “是你!” 那个该死的扔树枝的! 月见里修一也在第一面就把这个人的脸从记忆里翻出来了,看看他制造的血腥现场和手里握着的咒物,再联想到外面突如其来的意外,很难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你们在捣乱啊…嗨呀,真让人烦躁。” 他揉了两把自己的短发,语气中带着质疑:“你们是有什么偷东西的癖好吗?拿了我设下的封印还不够,现在要把宿傩的手指和这几个畸形的胎儿也带走?” 不是他说,这几样东西外表上看一样比一样丑,对于普通人来讲就是会带来厄运的垃圾,正经人谁偷这个啊?也不值钱啊! 扯远了,面前这个缝合脸是个咒灵。 “这东西对你来说是什么上好的补品吗?”想到这,月见里修一的脸有点绿了,“你不会已经把伏黑甚尔吃了吧?” 真人:…我倒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浅蓝紫色发色的咒灵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一面在脸上挂上轻松惬意的笑,一面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这个人很邪门,就像宿傩的那个容器一样邪门。普通的咒术师只能在他衍生出的肉/体上留下伤痕,而这个紫眼睛仅凭一根树枝,就能直接打穿他的伪装,在灵魂上留下可怖的伤疤。 他今天的任务是来拿东西,而不是和高专里的咒术师对上。 “想跑?”月见里修一冷笑,暗紫色的光晕自他站立之处迅速蔓延,笼罩住整个地下室,把这间屋子变成了难以打破的牢笼,“先把你手上拿的东西留下,还有,伏黑甚尔在哪?你们把他弄到哪去了!” 人都送上门了,他要是还问不出来惠惠的爹到底丢哪了,可真是没脸回去了。 真人沉默着没说话,嘴角的弧度却没那么轻松了,趁着月见里修一还没发难,他迅速将自己的身体化作一滩黏腻如沥青般的液体,试图顺着地面的缝隙离开。 死神先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挣扎。 “啊!!” 沥青又化为了人型,一张符合人类审美的漂亮脸蛋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痕,眼神复杂地盯着月见里修一。 “?” 他扯着嘴角看回去。 等了一会,满脸是血的真人居然看着他笑了,被盯着的月见里修一瞬间感到一股恶心和违和感,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这咒灵,脑子不是有点大病吧?明明落下风,被他困在自己的作案现场没办法离开,甚至还受了不轻的伤。 居然还能笑出来。 “你是咒术高专的咒术师吗?” “不是,勉强算咒术师家属。” 真人疯癫癫的表情里露出一丝纯粹又天真的疑惑:“诶…那些人居然还有家人吗?” 说得像咒术师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告诉我嘛,你是怎么做到,能够直接伤到我的灵魂的~”满脸是血的咒灵对于伤到他的罪魁祸首不像刚才那样惧怕,反而充满了兴趣,琉璃珠子一样的眼睛里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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