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出精的感觉还强烈,眼前都是花的,过了一会才能看清东西。我还以为我已经泄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家老二顶上的孔被人的拇指压着,还是硬的,硬得发痛。 张起灵的鸟不仅大,还有用得很,被我那样绞竟然没射,还又更大了一圈,现在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刚才那点上碾。 我抖得不行,出精的感觉接踵而来,却被堵住,大叫出声的冲动被我尽力克制着,憋得眼睛都红了。 团座倒是玩得很爽,一边变着角度去顶肠道里的那个点,一边凑嘴过来吮我的耳垂,还故意发出“啧啧”声。 这样被插了十来下后,我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实在忍不住,伸手就去抓张起灵堵着我老二的手腕。 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他就像不知道一般,回了我一记深插,然后在我耳朵边上低声道:“吴小狗,叫一声听听。” 就像有火花在肠道里爆开,快感“刺啦啦”地顺着脊椎往上,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愣是被我吞了回去。我把手从嘴里退出来,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找回神智,哑声道:“小哥,你……你他娘的先……先叫声给我听听!” 原本应该气势万千的话因为声音发颤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而且我这完全是怒向胆边生才说出来的,我十分怀疑团座听了会直接拿鸡巴捅死我。 可出乎意料的是,张起灵竟然笑了一下,再次凑过头来咬了咬我的耳垂,开口道:“小……小哥……你……”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带着哭腔和呻吟的叫声的确很撩人,可操他大爷的这可是我的声音啊,听着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而且那声音还越来越大,连“别再插了……妈的要被捅死了”这种话都出来了,我听得面红耳赤,连忙让他住口。 我不知道他竟然还会口技,边忍着让眉心发酸的顶弄,边气急败坏道:“……你……嗯唔……你没有……唔唔……没有自己的声音吗……” 团座好整以暇地又在我后穴里捅了两下,才低下头来,用他自己的声音在我耳边叫了一声“吴邪”。 就两个字楞是被他叫出了百转千回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得如同哽在喉中,而最后一个字稍微拖长的尾音颤悠悠的,听得我心跳都快了起来。 再接下去就是无声的喘息,刚开始是悠长的轻喘,慢慢变得粗重起来,渐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间或还带着几声像是按捺不住的单音,就跟呜咽差不多,听得我呼吸也跟着乱了。 张起灵喘出来的气就喷在我的耳廓上,我腰都软了,他每喘一声我就跟着狠狠地抖一下,更要命的是肠道里的那根肉棒还在不断的抽插,我下半身都是麻的,快射了又被堵着不能射的感觉,让我感觉小腹里像有一只手在揉捏,又爽又痛,最后我都昏了头了,拉不开他的手便偏过头去堵他的嘴,结果又被吮着舌头亲的差点闭过气。 好在他良心发现,终于移开了堵着我的手指,接着帮我撸了两下,我其实早就已经到了极限,被这样一弄立马就射了。 出精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觉得跟快死了差不多,也不知道射了有多少,射完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喘得和狗一样,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可团座那门炮还插在我的后穴里,竟然还没有射,见我回过神,他把我搭在他肩上的腿压了一压,又发了狠一般的动起来。 出精后的身体相当敏感,一动就是深入骨髓的酥麻,后面的洞口湿软得一塌糊涂,随着抽插发出粘腻的水声。这种已经不能算是快感,而是近乎痒的感觉,所以后穴和肠道被插入时,真的十分舒服,简直恨不得那根东西能更用力一些。 张起灵像是打算把他那两个蛋都捅进来,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在深夜里大得要命,估计在屋子外头都听得见。 虽然老二刚射还硬不起来,但光被这样插入我就爽得不行,边摆动腰让肉棒的进入更深,嘴里边催促他快一点。 团座的腰力胯力果然不是盖的,动得那叫一个又快又猛,次次还磨过之前那个点,我被顶得不断往上耸,只能死死扒住床沿。 我爽到了极点,意识都开始不太清楚,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令自己牙根发酸的声音。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听到,我边断断续续地嗷着,边伸手揉摸下面那根东西,只想更爽一些。 老二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了,但撸了一会后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知道射过一次后那边也恢复不了那么快,索性不弄了,把感觉全都集中在后门上。 肠道被粗硬又火热的肉棒撑到最开,柔滑的表皮摩擦着每一寸黏膜,即使只是轻蹭着也激得我眼前都开始发黑。 团座还没有要射的迹象,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放下来后,边摆胯顶我,边用手极缓地摸着我的背,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往走,最后那手指滑入了臀缝中,轻轻地摩擦着,感觉就像是羽毛抚过一般,痒得我打了个激灵,穴口控制不住地紧了紧。 张起灵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因为现在是两腿并拢的侧躺姿势,不能插到最深,他把我的腿向上曲了一下,抽插的幅度又变得大了起来。也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不再像之前一般,只是轻轻碾过肠道里那让我爽得几乎弹起来的点,而是加大了力气,膨大的头部几乎次次都往那点上按压。 龟头顶上去时起初有些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几个来回之后,肠道里像溅入了滚烫的油星,从那点开始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我气都喘不过来,所有一切似乎都离我远去了,只感受到后穴和肠道被热硬的硬物不断地摩擦。 在又一次插入时,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从下腹猛然冲上了头顶,顿时我手脚一绷,像是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那只是一过性的,很快我就回过了神来,发现脸上凉飕飕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一脸泪。 我瘫在那直喘气,张起灵压着我快速地插了几下之后,我感觉后穴中的肉棒跳了跳,终于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刺激得我不停轻抖。 也不晓得他射了多少,肠道里粘腻不堪,他一退出去精水就顺着穴口往外流。我彻底虚脱了,身上汗津津的,张起灵倒是很快便恢复,直接就上手来摸我的膝盖。 我以为他还要再来,急忙挥手挡他,哑着嗓子道:“不要了,小哥……不能再干了。” 手的动作丝毫没停,但只摸了摸我两个膝盖就收了回去,原来是察探我的伤势。 我舒了一口气,再度放松下来。张起灵坐到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我的头发道:“帮你洗一洗?” 全身粘糊糊的其实很不舒服,可这时候去让下人备水什么的,简直等于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刚才干了什么,我忙阻止他道:“不麻烦了,随便擦擦就行!” 张起灵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沉默一会后翻身下床,待水声响起,我才记起刚用来敷膝盖的水和毛巾都还在桌子边上,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先将就将就吧,好在水也不脏。 团座拧干毛巾把我的下半身擦了一圈,就连鸟都照顾到了,爽过之后我现在全身肌肉发酸,膝盖发痛,索性四平八仰地躺着享受他的服侍。 他帮我把股缝里也擦干净了,最后停在我的后门上,手指头揉了揉穴口,就想往里走。 我一惊,猛地翻过身转头看他,他一脸淡定,道:“东西在里面对身体不好,要弄出来。”停了一下,他又解释道:“上次也是这样清理的。”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炸了,愣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小、小哥,我、我自己、自己弄。” 张起灵听我这么说,并没有坚持,放开我走到桌子边大马金刀一坐,冲我一颔首:“你弄吧。” 团座的语气很温柔,很平和,可你他娘的能不能别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撑起半个身体看着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难道张起灵真的就打算这么坐在那边,看我自己扒拉自己的后门吗!? 跟他对视了一会后,我终于确定了他的意思,望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我感觉身上已经快冒出烟来了。 再纠结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我把心一横,眼一闭,身体一曲,右手食指和中指就往自己的后门捅。 那里摸上去已经变得松软,我学着用团座刚才的手法揉了揉入口,才逐渐把手指旋转着往里塞。操,里面湿漉漉滑溜溜的,全是之前弄进去的体液,手指一插进去就满溢而出,再次把股缝之间都打湿了。 我脸烫得厉害,一想到做这种事还被张起灵盯着,就禁不住狠狠打了个激灵,连带后穴都缩了几下。 肠道的感觉还没减退,手指这样捅进去不仅不难受,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 妈的,只是清理干嘛搞得跟自渎一样,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决定破罐子破摔,赶快搞完了事,一咬牙直接把两根都插到底,勾起手指就开始刮肠壁上的粘液。 这样一来肠道的感觉更强烈,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咽了口口水,道:“小哥……那啥,跟你商量个事……” 张起灵平静的声音传来:“你说。” 虽然觉得这时候说不太合适,我还是忍不住道:“就你跟爷爷……说的那事,你不是说要问过我的意思,”顿了一下,我小心翼翼道:“那我娶你成不成?”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声音都是抖的,姑且就当做是后门被搞引起的,我没听到张起灵的回答,反而听到了类似轻笑的喷气声。我也不知道他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就把手抽出来撑起上半身去看,正好就对上了他带着笑意的眼睛。 然后我听到他说:“都听你的。” 估计也只有张团座才有这种气度,面对这么一种求亲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答应下来,相比我的纠结,他真是坦荡荡得让我觉得郝然。 不过这也就是瞬间的事,我把他句话咀嚼了一下,心里乐得不行,禁不住就龇牙朝他笑。 张起灵也笑了笑,灯光下惹眼得不行,白白的牙简直要晃得我发晕。接着就见他起身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胯,道:“不睡?” 发现他的手指又往后面走,我忙一迭声道“睡睡睡,”说完又拍了拍床板,道:“小哥你也睡。” 他觉得好笑似的看着我,似乎有些无奈,替我换了个姿势后才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张起灵抱着很舒服,我简直是一看他躺过来就上手揽了上去,好在他不在意这些细节,随我怎么摆弄他。 次日也不知道他跟爷爷是怎么说的,反正在家里待了几日之后,我就被打发出吴家,跟随团座征战北方去了。 那几日,爷爷奶奶老爹老娘二叔三叔每次看到我跟张起灵在一起时,脸上的表情总有些微妙,问他们又不说,也就不再多问。 嫁娶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惜爷爷完全不同意张起灵作为吴张氏入吴家祠堂,不过我也不急,反正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说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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