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娘一惊一乍的搞得莫名其妙,进澡房一看才知道原来她是给我准备洗澡水来着。以往我出门回来第一天都会泡泡柚子水,去风尘和晦气,所以老娘也按常例给我备了一大桶,但张起灵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水蒸汽,就说我的伤不能泡澡,会加重肿痛,接着从一旁拿了张小板凳,把我往上面一放,就说只能冲澡。 张起灵的话向来都是要听的,尽管觉得惋惜,我还是乖乖地坐到板凳上冲澡。 张起灵先勺水给我洗了个头,我看那桶水一个人也用不完,索性叫他一起洗,他倒是不客气,直接把衣服一扒,站我旁边就开始搓,妈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一身的肌肉,流丽的线条看得我眼都红了,再一回想那肌肉的手感,真是口水都下来了。 那腰那臀那腿,之前没机会注意的地方,现在都亮在我眼前,看得我口干舌燥,好在自家那二两肉还算争气,没让我边硬边洗。 两大老爷洗澡耗不了多少时间,很快我就再次回到了卧房中,周身的粘腻和疲劳都被水带走了,真是通体都舒畅了。 张起灵洗过之后把军服换了下来,现在穿着吴家传统睡衣——丝质的对襟白褂搭黑色裤子,跟他平日的形象差别太大,所以我看着总觉得嘴控制不住就要往上咧。 他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把我放到床上之后便又把我的裤子卷了上去,继续绞毛巾给我敷膝盖。 刚开始我们谁也没说话,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偶尔响起“叮叮咚咚”的水声。过了一会我就坐不住了,既然前面他告诉我要帮爷爷做事,也没否认要下斗,我就顺这个思维拐着弯去探话。 我先试探地说了一下这些年他送到我们家的东西,张起灵没有什么反应,我想了想,又转移话题去说爷爷从斗里带回来的奇珍异宝。 张起灵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感觉有戏,就把那些东西吹得更加天花乱坠。 他边拧毛巾边听我说,但是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厌烦的情绪,直到我唾沫都干了,停下来歇气的时候,才起身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他的侧脸,心说操他大爷的,这小子心眼太坏了,我家底都抖光了他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 张起灵把我手里的空杯接过去放好,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缓缓道:“行了,你想知道什么。” 我“嘿嘿”一笑,就道:“爷爷到底跟你说了啥?” 张起灵沉默地抚摩了一会我的膝盖,才开口道:“一只西藏獚。” 西藏獚是传说中的礼佛犬,只有三寸左右大,所以又被称为“三寸钉”,这东西生长在极高的雪山中,据说它能替主人挡三场劫,也就是能保三次命,所以价值连城。 可就算这狗再怎么贵重,难道我作为吴家长子长孙就只抵一只狗? 大概看出我的不满,张起灵拍了拍我,安慰道:“入赘,张家改做吴家。” 我先是愣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脸立马涨得通红,血简直要血管里迸出来:“为什么一定是入赘!?我娶你你也可以姓吴啊!” 吴盐城和吴张氏有到底哪里不同?难道他嫁入吴家那百万响马会攻过来不成!?爷爷奶奶老娘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我想来想去都没搞清楚自家人的想法,挠了挠头,就问张起灵怎么说?答应了没有? 张起灵摇摇头,就道要问过我的意思。 我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舒坦得跟三伏天吃了冰西瓜差不多,心道看看,人团座还是以我的意见为先的,就爷爷奶奶瞎扯蛋,看来在这件事上绝对有回转的余地,日后再想法子拿下他。 打定主意后我整个人都爽了起来,看看天色也不早,就对张起灵说后面我自己敷,让他回房早点休息。 他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当时要不是还不能暴露我们的关系,我一定考虑让他跟我睡一张床。我不知道大姑娘手感怎么样,但张起灵练过缩骨,身上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不说其他的,光抱着睡都舒服得不行。 一想起那感觉,我就觉得自己都快硬了,正出神膝盖忽然被人捏了一把,又热又痛的感觉蓦地把我拉了回来,就听见张起灵淡淡道:“曲膝。” 我想都没想便照做,一动发现冷敷果然有效,曲膝动作利索许多,疼痛也减轻不少。 两条腿都动了动后,我朝张起灵点了点头,道:“好了大半。” 张起灵听了,“嗯”了一声后手又放到我的膝盖上,我以为他不放心要查看一番,就放松双腿任他摸。 他的手掌在膝盖上轻轻揉了一下,凉凉的还挺舒服,但那之后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那手渐渐滑进了膝盖内侧,接着极缓极轻地开始顺着大腿往上摸。 我操!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差点没叫出来,抬头就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可那眼底都快起火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脸“轰”的一下着了,结结巴巴道:“小……小哥……这可是……可是在我家。” 张起灵点点头:“我知道。” 我心说你知道还他娘的挠我大腿干嘛!?我手上又使了点力气,其实也是阻不住他的,不过他顺着我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我。 尽管背着灯,但我还是能看见他眼里的光,瞬间脑里什么顾忌都没了,人控制不住的就凑了过去,回过神自己已经扯着人衣服领子,舔到人耳垂上去了。 迷糊中我想起道术里有种叫摄魂术的,据说炉火纯青的术者你一看他的眼睛就会中招,只能按他的意愿行动,我八成是着了这道。 嘴巴里那一小块肉软乎乎的,我禁不住用舌尖来回挑了挑,然后感觉摸在我大腿上的手掌微微一滞,接着开始慢慢热了起来。 那手力气轻得就跟羽毛拂过似的,摸得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很快的就从松垮的短裤下摆探了进去,在大腿内侧滑来滑去,力度恰到好处,又暖又痒的感觉爽得我骨头都酥了。 上次在张起灵家搞这档子事的时候,我喝多了人都是懵的,只能躺倒任操,连团座的细腰窄臀都没揉捏够,现在在自己房里,莫名觉得底气足了不少,边吮着他的耳垂边上手去摸他衣服上的盘扣。 张起灵没什么反应,微躬着腰在那让我解他的衣扣,大腿上的手缓缓地摩挲来摩挲去,时不时轻触我那二两肉的根部,碰得我心里都痒了。 扣子一解开,我控制不住就往他胸口走,他身上都是肌肉,摸上去手感好得不行,特别腹部那块相当有弹性,摸得我口水都快下来了。 这种时候哪还有心思去玩他的耳垂,我的手一边朝下,嘴巴也没闲着,顺着脖子就往下亲,到胸口的时候吮着他左边的乳头舌头牙齿全上,又舔又咬。 一贴近去,鼻子里闻到的都是张起灵的味道,我脸上发烫,感觉下面已经不由自主地硬了。这时似有似无碰着的手从裤腿里抽了出来,直接伸进裤头里,抓住我那根东西就开始慢慢套弄。 他的手一动我就打了个激灵,嘴里的东西也叼不住了,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才咬着牙继续往下亲了几口。 我鼻子里喷出来的气都是烫的,细小的快感渐渐地往下腹聚,但张起灵只是松松地握着,力度就跟隔靴挠痒似的,总觉得差那么一点,搞得我人都燥了起来。 坐着的姿势我又不方便把那根东西往他手里捅,只能也去舔和摸他,尽力分散下体传来的让我发抖的感觉。 掌下的皮肤由凉变温,我边揉边舔,手一路往下走,在腹部多停了几下,最后探到裤子里一摸,他那根东西果然已经半抬头了,我抓着上上下下撸了一把后,立马很给面子的整根都硬了。 我热得不行,浑浑噩噩中想再往下亲,才发现腰已经弯到了这个姿势的极限,再怎么也不可能下去了。 后退了一下,我发现张起灵还维持着那个站立着微躬的姿势,难为他竟然动都不动。我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如果我是木头做的,估计能被他这双眼睛看得烧起来。这时他胸口的麒麟纹身已经显露了出来,虽然很淡,但在白色的褂子中若隐若现,让我的血瞬间就往下面冲。 他偏白的脸上出现的那点潮红让我脑子一热,伸手就把他那根湿漉漉的话儿掏了出来,可倾身凑了两次头过去,却总是够不着。 我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急得要命,只好压低声音道:“小、小哥,上来,我、我想舔你。” 这话说得我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声音也不大,张起灵倒是立马便反应过来,相当干脆的把手从我身上收了回去,腿一迈就跨到了床上。 口活我还是第一次做,根本不知怎么下嘴,团座那鸟又大,我不免有点发怵,但一想到他上次也用嘴照顾过我,这时退缩实在不够意思,心一横眼一闭就含了上去。 虽然只含住了头部,但别人的老二在自己嘴里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话说回来,老神仙那里的气味跟我也差不多嘛,我还以为会异于常人,带点药草味什么的。 那玩意堵在嘴里,口水都没法咽,随着它分泌出的液体往外流,淌了一下巴都是。我含了一会也不知道怎么弄,习惯性去看张起灵,用眼神问他怎么办。 嘴里的东西蓦地又胀大了一圈,味道更浓了,但从我的角度,只看到张起灵变得更加明显的纹身线条,还有刀削似的下巴线条。 等一会后才见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摸我的耳后,接着手指指腹缓缓地顺着腮邦子绕了半圈,末了托着我的下巴道:“张嘴。” 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哑,我下意识地依言照做,把原本就大开的嘴尽力张得更大。 张起灵看着我,竟然笑了笑,然后……我操他大爷的,他竟然一挺腰就把那根东西往我喉咙里捅。我猝不及防,差点被噎到,好在他控制了力度,只进来一段就停了。 感觉那膨大的头部正抵着我的上颚,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张起灵轻轻摸了摸我的下巴,道:“动动舌头。” 我愣了一下,才顺着他的指示挑了挑舌头,一往上舌尖就舔到了他那根肉棒上,我也不懂后面要怎么做,就按着自己的意思把舌头紧挨在上面磨了磨,瞬间感觉嘴里的液体更多了。 边动舌头我就边去看张起灵,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麒麟纹身已经蔓延得上半身都是,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些。团座的反应让我有极大的成就感,就想把舌头的动度加大,可茎体部位虽然比头部小些,但还是紧紧地抵着我的舌头,导致我一直只能小幅度地摆动舌尖。 弄了一会我就觉得嘴巴酸得要命,口水和体液不断往下巴淌,我心说这得弄到啥时候,想了想,把嘴里那根东西退了出去,接着前倾了一下头,舌头试着舔了舔囊袋,然后顺着由下往上滑,最后嘬了一下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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