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吧,我特意手下留情了,唔...十几个人,维持窗的日常运作应该还是够的。” 说到这,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夏油杰抬手给岑递了个东西。 “这什么?” 接过杰递来的东西,上下一顿翻看,岑发现这好像是存储卡之类的东西。 “我在他们那里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我觉得岑一定会感兴趣,所以都给岑拷贝下来了。” 听夏油杰这样说,岑把存储卡收起来,长松一口气。 “现在可算是完成了一部分的事情。” 他们之前一直在计划这些事情,最近总算踏出了第一步,也得到实质性的进展。 听着岑的感慨,夏油杰笑。 “这脚步一踏出来,岑要的低调生活可就没有了。” 夏油杰还记得身边同伴原本的做事原则。 明明这样低调,不喜欢出风头的一个人,现在却违背了自己一向以来的原则,做出这样轰动的事情。 “没办法,不这样做,年轻的咒术师迟早会一个个离去,反倒是他们这群烂橘子活得很安逸。” 岑就是看不得那些人把他们推出来,结果自己躲在背后,还悠然自得的样子。 这些事情他们不做,以后未必有人敢做。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们俩的能力,和我这样的胆子。” 说完,对上夏油杰满含笑意的目光,岑抬手锤了他一下。 “好恶心,杰怎么笑得这样奇怪。” 嘴上说着话,岑还抖了抖身子,面露嫌弃。 无语看着岑,夏油杰试图出声拉回岑的良心。 “岑,别跟悟学这些话啊,让人听着好伤心。” 不等岑回答,五条悟来到岑另一边坐下,他一把揽住岑的肩膀,冰蓝色的眼眸凑到两人跟前。 “在说什么,什么跟我学?” “啧,悟,太近了。” 五条悟凑的太近了,就是连他的呼吸,夏油杰都能感受到。 “什么嘛,岑都没说什么,你先叫上了。” 五条悟的脸几乎是贴到岑脸上,听着五条悟的话,夏油杰转头朝岑看去。 抬头却见对方正神情专注看着对方,那眼神就好像... 好像什么呢? “岑?” “怎么了?” 见对方听到他的声音转头看他,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情,夏油杰愣了下,然后摇头。 “不,没什么。” 刚才是他的错觉吧... 岑那眼神无论是认真看谁,都是一副多情的样子,肯定是他想多了。 ...... 吃足喝饱,三人在商场门口分开。 岑和悟还需要回本家待几天,夏油杰该回学校了,再晚些时候他还有任务要做。 刚才在窗那边,夏油杰已经将五条悟传给他的五人信息放入可以发布任务的咒术师中。 在夏油杰看来,岑还是好心的,因为担心今天就让他们开始任务,他们会不习惯。 毕竟是老骨头了,总是坐在座位上光动嘴。 说是明天再派任务给他们,这空出来的一天就是让他们锻炼一下自己,好好熟悉一下自己的术式的。 刚到院子门口,岑面前迎面冲来一个炮弹。 “哥哥,哥哥。” 是小孩儿狗卷棘。 明明嘴巴,声带,发声功能正常,因为本身能力限制,他只能说很少一些,无意义的话语。 动作熟练将人抱起,带他往里走,岑一把与他闲聊。 “棘今天中午吃的什么?” “哥哥!” 顺着棘的目光摸了下自己的嘴角,岑面上笑意深了几分。 “是呀,哥哥去吃自助了,有超好吃的烤肉和甜品。” “哥哥!” “是去做任务,顺便吃的。做任务嘛,不能带棘呀。” “棘中午吃的什么?又是饭团吗?” 嘴上问着,岑抬头看了眼秀子。 得到秀子微不可见的点头,低头见小孩低着头没吭声,岑伸手捏住他的脸蛋。 “棘,我说过的吧?不可以只吃饭团,还要吃其他蔬菜与肉类。” 听着岑的话语,棘拉拉他的手,企图浑水摸鱼。 “哥哥~” “不行哦,棘。” 不像之前那样,很容易心软,让棘就这样将事情混过去。 刚吃好喝饱,再加上刚才完成的事情,此时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亢奋感,对事情与人的要求也和往常不一样,会更加严苛。 见岑一副不容拒绝的神情,棘不情不愿点头应声,答应下来岑的要求。 “鲑鱼...” “真乖,今晚我会在家,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 “腌鱼子!” 听到岑这样说,棘的眼睛瞬间亮起,开心抱住岑的脖子,和他贴贴在一起。 和岑一起待在房间,玩闹了会儿,像是想到什么,棘看向他,问。 “金枪鱼?” “父亲跟棘说了啊,哥哥过几天要回东京去上学,所以不会一直待在京都。” 说着,岑暂停电视,转头看向棘。 见他满脸不情愿,岑笑了下。 “要是有在京都的任务,我多接一些,然后回来看棘好不好?” 小孩儿闻言双眼一亮,但很快,他又摇头。 “鲣鱼干。” 因为很爱吃饭团,这是棘最近研究出来的一套用语。 几天下来,棘周围人已经逐渐习惯他这样的说话方式,知道他大致要说些什么。 对视上棘满是担忧的目光,岑揉揉他的小脑袋。 “没关系,不会太累,哥哥会看情况接的。” 夜晚,吃完晚饭,岑嘴里叼着冰棒坐在房间里,棘坐在他身边安静玩着玩具,他耳边是五条悟叽哩哇啦不停的话语,他们正连麦打游戏。 “哎,杰不在就是舒坦。” 听着五条悟的话语,岑有些哭笑不得。 “说得好像悟很不待见他似的。” 明明两人关系好的要命。 有时候五条悟给他的感觉很像一只被主人宠爱的小猫咪,明明十分依赖主人。 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依旧会十分傲娇说主人也就一般般吧,他可是独立的小喵喵。 听着岑的话,五条悟哼哼着没说话。 笑了几下,岑目光不离屏幕,操纵着小人继续向前。 就在这时,一旁原本正在不远处玩着玩具的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岑身边,正伸手拽着岑的胳膊。 感受到胳膊处的拉扯感,对五条悟说了句稍等,岑拿下耳机低头朝棘看去。 “棘?怎么了?” “金枪鱼。” 顺着棘的目光看到他的手。 注意到他手中正拿着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岑伸手接过手机,揉揉棘的脑袋。 “谢谢棘。” 来电显示上面写的是神山,想了下后,岑记起来白天他好像有见过一位叫神山的烂橘子。 “摩西摩西。” “狗...狗卷大人,我是神山,您还记得我吗?” 听到对面熟悉的声音,岑因为游戏而短暂宕机的脑子逐渐回升,想起来电话那头对方的名字,神山有里。 “记得,有事吗?” 白天临走前,他有把自己的电话给他们五人,不过当时的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收到电话。 “咒术高层不是独立为营,还与本国政府、多个财阀集团之间和多方势力也有紧密的联系,您,您...” 神山有里有心想说,白天他们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过于冲动了,与咒术界高层有合作的多方势力要是知道此事... 明天一早,不,最多今晚,他们一定都收到消息了,说不准此时正凑在一起讨论这件事。 一想到这些,神山心中就止不住的焦虑和急躁。 好不容易摆脱那样恶心,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生活,可以不用下地狱,他可不要再次被迫朝地狱迈步。 “神山先生对这些势力有多少了解?” 听着电话那头的问话,明白对方把他的话语听进去了,神山连忙拿起一旁记录的纸,将他记得的那些势力读给对方听。 听他读完,岑挑了下眉。 “都是些熟悉的名字嘛...” “神山有心了,这事我们会解决的。” 相比高层的其他老头,神山更相信如今他的两位老大,听对方这样说,他放下心来。 “老大有什么要我做的尽管提。” “说到这个...” 神山听到对面老大的话语顿了下,然后耳边传来问话。 “你擅长文书吗?” - 桌上是凌乱的各种文献资料与书本,有三个人正隔着几个座位而坐,手底各是一些写了内容的白纸。 此时的他们似乎很是苦恼,时不时抓耳挠腮,笔都放到纸上了,却写不出来半个字。 “可恶,可恶,怎么这么难啊,到底该怎么写啊啊啊啊啊....” 再次咆哮出声,伸手抓向早已凌乱不堪成鸡窝的头发,竹之丢下手中的笔,整个人朝后仰去,面上是着了无生气的状态。 “哟,这是怎么了?” 随着这声话语传来,关上已久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阳光从缝隙中照射进房间内,给原本昏暗的屋内带来一丝光亮。 听到熟悉的脚步传来,竹之从座位上起身,几步带着岑来到桌前。 “岑,你来了。” “五六七叔怎么都是这样是状态?撰写法规这么让人头疼吗?” 听着岑带着轻笑的话语,竹之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自己试试嘛,看看难不难。” 说着,竹之抬手摸摸自己的头顶,话语里带了些悲愤。 “我原本茂密的头发啊,你看看,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我都要秃了呜呜呜。” 随着竹之的动作,一些头发顺着他的手指之间飘飘然落到了桌上。 “看,又掉了!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头发——” 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岑转头看向身后的人,面含歉意。 “神山,见笑了。” “什么?还有其他人来?岑你怎么不早说。” 听到陌生的名字,看着岑转头朝后看的动作,竹之唰一下挺直腰板,恢复往常的神色,微眯双眼朝来人看去。 阳光从门口照射进来,岑与来人所站位置是逆光,再加上那人又一直站在岑背后,竹之眯着眼睛看了又看,始终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转头示意竹其去关门,直到大门被关上,房间恢复了平常的亮度,竹之总算是看清楚来人的长相。 联想到刚才岑叫对方的姓氏与岑将其带过来的行为,竹之朝他点头示意,然后看向岑。 “岑,这是?” 就着竹之的话,岑给双方介绍了下。 从岑的话语里知晓对方的来意,肉眼可见的,竹之立马眼前一亮,上前揽着他就往桌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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