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纠缠,叔佐助的查克拉在一瞬间全部释放,他的气息拔高到极点,身影如流光闪过,在瞬间就从木叶消失不见。 “我会找到的,应该存在的,那个白痴吊车尾的痕迹。”叔佐助将葱绿的森林抛在脑后,绕过热沙之国,行过水雾缭绕之地,阴之力踏遍世界,时空间的大门被其尽数打开。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除了他残破的记忆之中,过去、现在、未来,都不存在“漩涡鸣人”的痕迹。 但也仅仅是“这个世界”。 按照被修改了命运的痕迹,避免了被神树所吞噬的,避免了被大筒木所统治的最糟糕的“未来”的,幸福过完了一生的英雄。 被人人爱戴的,没有失去任何一个亲人,没有失去任何人的他,本应该是任何没有遗憾的英雄,与那些“世界”的人们一样拥有同样普通、平凡却极其珍贵的幸福。 但是他却萌生了执着,没有创下足以成为英灵的伟业,却在最后一刻撕开了世界之壁,作为英灵座上的本体,宇智波佐助这个概念的集合体的可能性之一而显现了。 他是宇智波佐助走向那个未来留下的不甘与遗恨的化身,从遥远的未来,回到了过去。 在选择了独自一人背负其一切的宇智波佐助发现真相,并且发自内心的感受到深切的绝望的那个时候,在阿赖耶识所渴求的“正确的未来”回到了“现在”。 仅仅是为了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自己,并且——这一次,再一次,与“我”并肩作战吧,鸣人。
第66章 刺眼的光芒在天空绽放,阴沉的天际被那光芒撕扯出黑紫的片状光斑,就像一层一层的马赛克卡顿着一样。 那是天空……或者说是“世界”本身被撕扯露出的痕迹。 一道身影,狼狈不堪地逃窜着。 …… “不得不说,作为令人厌烦的小虫子,你的逃跑能力实在是令我惊讶,这就是所谓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吗?”坐在高处,身着五条袈裟,僧人打扮的咒术师睥睨地蔑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孩子这样说道。 他的声音平静,语调中带着奇异的起伏,微微勾起的嘴角让整张脸看起来十分温柔,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只有注视着身下人的目光冰冷的异常。 “难道是连挑选身体的时间都没有了吗?”夏油杰竭力按耐住自己的杀意,道出了来人的身份:“你附身的水平越来越差了呢,羂索。” 存活了千年的咒术师极其识趣地跪在地上,没有说话,摆出了一副顺从的模样,期望以此证明自己的诚意以及无害。羂索明显地察觉到了夏油杰对自己的杀意,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么,毕竟他们这才算第一次见面。 不过,世所罕见的咒力操使本来是他的第一目标。即便是圣杯的出现让他改变了目标,他也没有放弃找机会夺取这个高专最强之一的身体的打算,如果不是对方后面召唤了从者,有了英灵作为靠山的话。 就在这时,站在夏油杰一旁被羂索一直以来戒备着的从者终于开口:“我能感觉到,Berserker、Avenger已经退场了,自然一同携手进攻高专,解决Saber的约定也就作废了,时至今日,你来干什么。” …… 没错,在火影助失踪的那段时间,他对复仇助所说的,去处理一些事情,指的就是与Archer、革命助的联盟。 站在咒术界立场上的Saber,有着Caster、Assassin的联合,即便最为弱小的Assassin已经退场,Caster的实力却不可小觑。在鸣人已经得到九尾,Saber的宝具“心之剑”解放的现在,即便Berserker也同样拉拢了Avenger,火影助的优势也已经荡然无存。 恐怕到时候需要两骑以上才能拖住Saber,即便是火影助本身,也要复仇助的协力才能与Saber对抗。作为上位者的火影助清楚地知道:战争需要的不是侥幸的微小的可能性,而是确定无疑的巨大的优势。 因此,他才亲自拜访了一直以来都没有选择任何一方,游离在火影助和佐助之外的革命助,并告知了对方他已经掌握了制作圣杯的方法。 作为如今在场的第三方势力,身为上三骑,同样拥有轮回眼的Archer,在实力上足以碾压Caster。 火影助不关心本属于高专的夏油杰为什么会叛变,也不在意所谓的历史朝向究竟迈到了哪一步,他只在意革命助没有加入鸣人一方的态度。既然没有加入Saber的联盟,那么Archer就必须加入他,否则他不介意直接让革命助在这里就退场。 火影助不可能允许在大决战之后,还有完好无损的从者立于圣杯战争的战场之上。 在火影助的威逼利诱之下,以及夏油杰和五条悟背道而驰的“大义”,革命助选择了加入火影助,并和他定下了平等的约定,即在解决Saber一行之后再开始圣杯的争夺战。 而如今,时间来到了现在。 作为联盟最关键的一环,Berserker已经退场,甚至在这之前连Avenger的气息都消失不见,甚至,这两骑的从者的消失居然都在短短的数个小时之内发生。 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才是羂索现在还没有被夏油杰直接解决掉的所在。很显然,羂索也知道这一点,就像他维系咒灵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指挥得动特级咒灵,依靠的并非是什么友谊一样,现在的他对于自己的用处还有着相当的自信。 …… “时至今日,你来干什么。” 面对革命助的质问,在慌忙逃窜之中,只能选了一个看起最不起眼的身体的羂索,不卑不亢地回道:“Berserker诚然已经退场,但我们的交易并没有作废。” “圣杯的雏形……在你哪里吗。”革命助的眼睛微眯,发出一声冷哼,“看起来不像啊。” “这个,这个……”羂索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他知道轮回眼的能力之一就是读取记忆,谎言对Archer毫无意义,他只能如实开口:“很遗憾,‘容器‘已经被破坏。” 革命助的眉头肉眼可见地皱了一下,羂索立即接上:“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圣杯的真实身份。” 在咒术师的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陷入了静默。 革命助注视着羂索的目光着实算不上友善,他声音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是谁。” 羂索吐出一口浊气,总算从被动中找回来了他自己的节奏,他相信以“宇智波佐助”对于那个人的在意,他还能再搏一搏,他还没在这里彻底结束。 “漩涡——”羂索满意地注意到一瞬间绷紧了嘴角的革命助,低低笑了一下,“不。” “应该说禅院才对,禅院鸣人。” 禅院鸣人。 伴随着他吐出的最后一个音节,狂暴的杀意在瞬间激发,革命助的威压爆炸开来,犹如旋风一般掀起了羂索的额发,一阵天旋地转,窒息感从他的喉咙传来,因为无法呼吸导致脑部充血,肺部气压迅速上升,不过是小孩子的身体根本无法承担革命助的攻击。 然而就在下一秒,羂索的身体被放开,跌落在地,他抬眼看去,在生理性的泪水中看见了革命助退后一步,动摇的身影。 “不可能……”革命助发出了和火影助一样不可置信的声音。 羂索对此了然于心,看样子Archer刚刚直接读取了他的记忆,那他自然知道自己并没有说慌——他也同样震惊。 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容器的暴走,两面宿傩的受肉,如果不是怕引起禅院鸣人和两面宿傩的注意的话。在异变发生的第一时间,羂索就想要逃出去,在两个强者的战斗之中,他的存在与沙砾无异,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得以喘息。 后来被召唤的Ruler,不知是故意还是完全不在意,即便发现了他的存在也没有直接攻击,反而选择正面对上Berserker,凭借令咒切断了Berserker的魔力供给,让火影助退场。 而他也在听到了令人惊讶的真相,把握住时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逃跑。 Berserker已经败北,他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就算知道圣杯的真实身份,他也失去了入场资格。 天内理子去向不明,五条悟和他一样失去了从者,禅院鸣人更是不可能,如今还幸存着的,为他所知的只有咒灵操使夏油杰一人。 这是最后的机会。 Saber与禅院鸣人是五条悟一党,只要挑起夏油杰与五条悟之战,他们就无法袖手旁观,在他们拖住Archer之际,他就能乘机夺取其身体,成为Archer的主人。 而且容器虽然被摧毁,却也非一无所获,残留的力量已经被他纳入手中,在最后关头只要利用Saber对于禅院鸣人的在意,胜者终究是他。 为此,最关键的就是夏油杰,或者说Archer、革命助的态度。 因此羂索才特意坦诚了一切,因为他知道杀掉禅院鸣人是一回事,让禅院鸣人的意识消失又是另一回事。 “宇智波佐助”这个个体对“漩涡鸣人”的存在不会让步,Berserker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现在,看见Archer的态度羂索知道他赌对了。 革命助松开手掌任由羂索的身体跌落在地,这一次他似乎没有询问夏油杰的打算,而是直接开口:“残留的容器在你手上吧,圣杯的制作方式你也知道。” 羂索咳了几声,笑了起来:“当然,毕竟Berserker这方面可是全权交给了我。” “没有必要吧,Archer。不是已经知道,圣杯是鸣人了吗?”似乎是不满二人之间无言的协商一般,夏油杰此刻悠悠出声。 话音刚落,一股足以刺痛皮肤的杀意从革命助身上传来,不过下一秒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开玩笑的啦,鸣人也是我的朋友,是一名优秀的咒术师,我也不希望他变成什么无心的怪物哦。”夏油杰注意到革命助控制不住的杀意,对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伙伴没有耐心的表现有些无奈,摊了摊手。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唇角勾起,笑眯眯地看向羂索,狭长的眼睛微微张开,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么,代价呢?” “无缘无故的好意,可是很麻烦的东西。”夏油杰讥讽地笑了起来,“你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吧?羂索。” “我有一个梦想,而五条悟是实现我理想道路上不得不除掉的障碍。”羂索半真半假地说道,“这一点上,他对你是一样,不是吗?夏油杰。即便过去是密不可分的挚友,如今也只是背道而此的敌人。” “而作为敌人而言,最强实在太过碍眼了。” “你想让我对悟动手?” 咒灵的黑影从夏油杰的衣袖口淌出,栖息在阴影的魑魅魍魉们感受到主人的杀意纷纷露出了獠牙,虎视眈眈,择人欲噬。可惜被盯上的是存活了千年之久的咒术师,对他而言,这些咒灵与蝼蚁无异。 面对着羂索没有任何变化的脸色,夏油杰突然拍起了掌:“不愧是活了千年的咒术师,果然不一样,你说的对,我和悟迟早有一场胜负要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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