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沢田纲吉昏睡后,我妻真也握了握拳头,看着中指上戴着的指环,细声细气说:“真容易信任人。” 真信任他。 这样重要的东西,就这么交付给他了。 其实他上一世也是这样,可在被哥哥耳提命令许久后,终于不会再给个糖果就跟着别人跑。虽然目前也没好到哪去。 他看着沢田纲吉,忽然有点得意。 待沢田纲吉病好之后,一定要好好教导对方不能轻易付出信任。
第19章 我给你当女朋友啊 在沢田纲吉昏睡后,我妻真也觉得身边太安静,没有逗留很久,赶在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前回到黑手党大楼。 接下来的一天过得很快,现在到了费奥多尔信中说的回来时间。 我妻真也如先前所说的一样,提前很早站在码头等待。 因为最近天气有点闷热,他贪图凉快,就只穿了短袖以及到小腿短裤,其余露出来的皮肤白的晃眼。 短袖和短裤是他自己私下偷买的,一不小心码号买的偏大很多。他套在身上时都一愣,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说这样更凉快。 因为按照前首领的脾性是绝对不会穿这种衣服的,为了保住仅剩不多的马甲,不能让菲恩或者秘书去买。 海风带着咸咸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站了很久,等了很久,白嫩的皮肤都晒得红彤彤的。 岸边也有很多人提着行李箱、戴着圆边帽,他们来的方向和走的方向都各不相同。 我妻真也在人群里面不算很高,随后就被人潮拥挤到边缘地带。 伴随着一个悠长的鸣笛声,又一班轮船到港了。 费奥多尔没有和他说细节的到港时间,盼望无果太多次,这次轮船来后,我妻真也泄气地趴在栏杆上。 一不留神又被人推到栏杆角落踩了一脚,他没力气地摆手示意对方不用道歉。 与周围皆提带行李箱的人群不同,费奥多尔格格不入,他行装轻便下了轮船,踏过船板,眼神环视一圈后落在了栏杆最边缘的地方。 那里有一个熟悉的纤细身影。 身影主人看起来热极累极了,上半身几乎都要挂在栏杆上,将额间湿透的碎发用发卡向上别著白发,不住用手扇着风纳凉。 就是这样,身影主人偷摸凉快够了,探着脑袋向甲板上看一眼。 眼神和费奥多尔对了正着。 那双大眼睛瞬间放大,随后带着欣喜的视线紧紧追粘在费奥多尔身上,围着他不停打转儿。 如果目光实质化,那一定是只猫儿。 很明显被这幅场景取悦,费奥多尔眼中因为伊万汇报来的第一波情报异样散去,抬脚走向猫身旁。 我妻真也看到费奥多尔过来的举动,停下跑过去的动作,站在原地等待。 他翘首以盼费奥多尔过来快点,眼睛也一直落在对方的手上,想要看清目前伤势如何。看到对方被绷带包缠的手,他嘴巴不自觉长大,亲眼看到到底是比耳闻要感触很多。 他跑过去牵住费奥多尔没包扎的那只手,抬头上下看了一眼费奥多尔,“受伤了吗?” 费奥多尔感觉到牵着他的那双手热到不正常,还带了点细微的颤抖,收起想接着逗弄的心思,低首说,“没有,伤势虽然很重但也逐渐转好。” 我妻真也这才松口气,顺口小声撒娇说:“欢迎回来,我等你很久了。” 费奥多尔手摸他的额头,发现温度确实很高后皱眉,“下次不用这样。” 接着费奥多尔拦腰将他庇在斗篷不见光下。 他在斗篷里面看不清路,但是斗篷里面有点凉快,所以他就全程跟着费奥多尔走了。 鼻尖总是不小心被毛绒内料扫到,有点痒,他左右躲不开,索性就将脑袋磕在费奥多尔的胸处。觉得费奥多尔身上带着莫名的凉爽后,伸手就在对方身上翻找起来。 费奥多尔对他这样偶尔撒娇的行为已经很习惯了。 只不过现在还是在路上,斗篷里鼓鼓的一处地方不停挪动惹人非议,无奈只得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在找什么?” “你身上贴着很舒服,很凉快。”我妻真也过分地将胳膊直接贴在费奥多尔露肉的脖子上。 “是身上藏着什么制冷机吗?” 他什么没摸着,失望收手问。 “没有。”费奥多尔回,没有嫌问题问得很幼稚。 随后站在路边,招手搭了一辆出租车,随后抱着我妻真也上了出租车。 坐上了车,我妻真也想掀开斗篷出去,就听见司机热情搭话。 “二位感情真好,女朋友很粘人啊,要抱着上车。”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费奥多尔的斗篷中露出一双笔直白细的腿,外加斗篷下小巧的一鼓包,下意识以为是女生,这样问说。 费奥多尔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进行回复,只说,“去大岩街。” 大岩街就是公寓所在的地方。 司机也看出在后方的青年情侣不好接触,说句好的,接着专心开车。 车厢一片寂静,车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 我妻真也听到司机的话就坐不住,闷头想了很久,下定一个决心。 决定想好后有点高兴,不自觉动了动,又被费奥多尔捏了捏脖子,老实坐回对方腿上。 不过还是高兴,所以手不自觉的缠着费奥多尔的头发打圈儿,将费奥多尔最下方的头发弄得有点乱。 这次回公寓的路很长,很长,一路上我妻真也不住探着头去看车窗外建筑,企图通过这样判断出还有多久回公寓。 费奥多尔看了眼他,最后没有制止他,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我妻真也眼睛滴溜转转,不能只有自己着急。 于是他在费奥多尔腰间写下一串字。 费奥多尔睁开眼看他。 我妻真也有点羞涩,不过还是直白不闪躲地望着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挑了挑眉,拍拍他的脑袋,对司机道:“劳烦加森*晚*整*理快速度,一会儿会有重谢。” 听到费奥多尔这样说,我妻真也莫名感觉出一丝后怕。 就这样想着,直到耳边响起开门声后,他才清醒,居然这么快就回到公寓了。 只不过四天没人居住,公寓内的人烟气少了很多。 费奥多尔摘下毛绒帽,随手挂在衣架,随后侧身看向我妻真也。 “出租车上,你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妻真也有点羞涩,脸腮透着红:“我给你当女朋友啊。” “就是出租车师傅说的那样。”他期翼说。 费奥多尔停顿数秒,笑着走向我妻真也,掐了掐对方的脖子:“我可以答应。” 我妻真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得到费奥多尔同意,眼睛一下亮到不行。 “不过” 我妻真也抬头去看费奥多尔,对方还有未说完的下半句话。 “真也确定没有别的重要的事情对我说吗?”费奥多尔想起早晨伊万传来的信息,低声问道。 公寓中一阵寂静,我妻真也想不出费奥多尔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或者说他将“我妻真也”这个姓名在黑手党成员目录中根本不存在一事,早就抛掷脑后。 我妻真也咬咬唇,看到费奥多尔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犹豫说:“……我只能当男朋友,当不成女朋友。” 凝滞的空气一下被打破。 费奥多尔的眼中带上笑意,他扯扯我妻真也的脸颊,“我喜欢不说谎的人,真也是个好孩子,不会说谎对吗?” 我妻真也眼神一慌,可到了这一步怎么能退缩呢。他慌忙错乱地亲了亲费奥多尔脸颊,胡乱恩了恩,“我喜欢哥哥。” 费奥多尔眼神变暗,他捏着我妻真也的下巴对着嘴唇吻住。 我妻真也有点懵懂,于是乖乖坐在挨亲。 有点摸不懂,费奥多尔知不知道他说谎话了。 如果对方知道,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搭理自己;可他现在还在亲自己。 我妻真也偷看一眼费奥多尔,对方现在面色看起来如平常一样。 好像不知道。 可他还是不放心,觉得今天不宜呆在费奥多尔的身边。 “哥哥。” 收到对方看来的视线,他偏头舔舔唇后,说:“我忽然想起黑手党有点急事,我要回去了。” “不是说要当哥哥的女朋友,”费奥多尔看向我妻真也,淡声问,“今天晚上还回去吗?” 我妻真也听到称呼,红气蔓延到耳朵,他觉得费奥多尔应该真的不知道。 于是懵懂说,“留。” 费奥多尔听到这么容易就答应的声音,轻笑一声问:“那黑手党” 我妻真也捂住对方的嘴,绞尽脑汁后说:“你最重要。” 费奥多尔明显也被这句话愉悦了,不再提这件事。 直到了夜间,我妻真也才后知后觉费奥多尔的想法。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短裤,很凉快也很方便穿戴。他护住衣服,不敢低头,眼中有着抗拒与恐惧,亲了亲费奥多尔试图让对方软化态度,“我现在不想。” 费奥多尔早就知道我妻真也会拒绝,依旧微笑地揉了揉对方刚亲吻过他的唇。 我妻真也有点慌了,不过他一下注意到费奥多尔还缠着包扎的手。 “你的手受伤了,伤势很严重,不能乱动作。” 费奥多尔僵住。 “你在国外的时候说,你很痛,所以为了不加重伤势,”我妻真也小心说,“你最近都不要剧烈运动。” 说这话时也是提心吊胆,担心费奥多尔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会不会加重。 万幸,费奥多尔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手,最终只能自认点头说:“好吧。” 不过最终这件事还是通过另一种方法解决了。 事情结束后我妻真也眼睛都红了,他气狠推了一把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也是耐下心哄了很久。
第20章 抹药 为了安抚我妻真也的情绪,费奥多尔主动为其打开收音机,让喜欢听声音的小人儿心情舒服点。 我妻真也捂着肚子,肚皮还是一抖一抖的,没有说话。 费奥多尔起身收拾好残局,亲亲他的耳朵,“睡吧。” 我妻真也鼻尖还是红红的,但因为夜已经很深了,费奥多尔安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感觉好像听到了费奥多尔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起身出了卧室,不过对方很快就回来了。再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腿间火辣辣疼的那两处,被抹了什么东西,变得清凉凉的。 冰冰凉凉的舒服很多,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想看发生了什么。 费奥多尔手上仍在继续抹药,夜间的嗓音都是低压的,“破皮了,抹点药膏会舒服点。” 他听到,半醒不醒的意识觉得确实如此,想到这样压着的动作不好涂药,于是配合地叉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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