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消息?”黑瞎子乐了,“听你意思你们才摸到外围就停了,还遇到不少粽子?” “可以啊,你就这么确定你这趟能捞回本儿?” “能不能赚不好说,但亏本应该是不可能的。”赖三儿拿出一个翻盖手机,按出相册递给黑瞎子,“您瞧,这壁画可不简单,这是第一幅,前面还有。” 张齐全也凑近些看了眼。 相片上是一幅壁画,壁画用手电筒打的光只能看清中间那一部分,有些细节隐在黑暗里根本看不清,壁画本身也缺损的有些厉害,但残留的那些也表明着这个墓不简单。 黑瞎子往前翻了几下,把剩下的都看全了。 张齐全也就着着壁画拼凑了一下故事。 大概就是一个明代的将军在跟一个少数民族打仗的时候,有个探子发现了敌方在做一件奇怪的事,于是他禀告了将军,将军也很重视,在战胜后对俘虏严刑拷打,终于审出了这个秘密,消耗大量俘虏后发现里面竟是一处宝库。 将军得到宝库野心空前膨胀,命人在此修建地宫,妄想偷偷造反,结果地宫修建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金库突然失窃,许多人也像是疯了一样乱砍乱杀,刚好又遇到地震,于是人都死里面了。 上面有很多东西其实都不清楚,大多数剧情都是张齐全瞎掰的,请勿当真。 反正就是一个穿盔甲的领着一群人打仗,发现了一个宝库,然后开始修地宫,然后就是杀戮,最后有地震被埋了。 现在张齐全就很好奇,这既然这又是杀戮又是地震的,那这壁画是谁画的呢?鬼吗? 黑瞎子摸着下巴盯着这些壁画看了良久,终于开了口,把手机还给了赖三儿。 “行吧,钱都到手了也没还回去的理,这活我们接了。” “谢谢黑爷。”赖三儿像是松了口气,收起手机站起身,又掏出四张车票留在桌板上,“这四个铺位我都包下来了,票我给放这儿,地图就留给几位看着玩,我就不打扰几位休息了。” 赖三儿走到门口复又抱拳,“我这就先走了,几位要是有什么需求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3号厢,诸位再见。” 他又弯腰做礼后,才关上了门离开了。 张齐全看的稀奇,这赖三儿人看着獐头鼠脑的,看不出还是个讲究人。 “哑巴,你怎么看?”黑瞎子确定人走远了,才问张麒麟。 张麒麟伸手拿起那地图看了看,摇头,“这不是明代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 张齐全看着他俩打哑谜,满头黑线,就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学渣吗? “大宝宝懵着呢?你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 黑瞎子笑嘻嘻的凑过来,一副欠扁的样子。无奈张齐全打不过 ,心里又好奇,只得开口。 “求求你了哎~我的黑爷哟~” 黑瞎子觉得不是很对味,这求是求了,就是这调子怎么听着像哭坟呢? “从宋开始,c市就被称为四川,但上面标的是巴,而不是巴蜀,更不是蜀,这个细追上去就有些远了,而且这纸也不对,明代虽然有纸但就算经过特殊处理也保存不了这么完好,可这张纸看细节,虽然处理过,手法却很粗糙,看年份不超过两百年,应该是清朝的……” 张齐全开始还挺认真,但黑瞎子认真给他讲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懵圈了,黑瞎子双唇碰撞开合说的每一个字一个词都自动转化成玛卡巴卡,最后只记住了这个墓有问题,不是赖三儿坑人就是墓坑人,万事小心,不要莽。 黑瞎子好心分析了半天,口都干了,抬头一看,那求着他讲解的人一脸蒙圈,双眼发直的在走神,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啪的一巴掌拍张齐全脑门上,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我费尽口水跟你讲解,你tm给我神游天外是吧,跟我说说你想什么了?” 张齐全被拍了一巴掌,还有些发懵,张口就来了段玛卡巴卡之歌。 “玛卡巴卡呣,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玛卡巴卡~” 黑瞎子麻了,还是那句话,这家伙怎么就是个张家人的? 你看人家张麒麟多聪明啊,就算失忆了都忘不了这些玩意儿,怎么这个家伙满脑子都是浆糊呢? 算了,这小子带不动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当个打手吧。 张齐全看自己真把黑瞎子气着了,也安安静静的闭嘴了,打了声招呼说去上厕所,赶紧溜了避避风头。 张齐全一走,黑瞎子直接就躺床上了,回头一瞧,张麒麟正看着他发笑,他黑瞎子眼神可好了,那嘴角上翘的角度再小他都看得见。 “你还笑,要不是你拿钱委托我带人我会气成这样?再笑你自己带去!” 张麒麟的脸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转头看着窗外快速流逝的风景,一副我正在发呆,我什么都没注意到的样子。 看的黑瞎子怒极反笑,得,这就是个祖宗,就他一个冤大头。 过了好一会儿张齐全回来了,看黑瞎子躺着,张麒麟靠着窗眼睛闭着,就轻手轻脚的爬上了上铺,也闭着眼休息。 昨天晚上他到底没忍住,刷小破站刷到了晚上十二点。
第9章 到地儿了 火车一路轰隆隆三个多小时,张齐全被张麒麟拍醒,迷迷糊糊的跟着下了车。 出了火车站又和赖三儿他们汇合。 还没走近,张齐全就看见了赖三儿后面跟着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伙计,背着两个不大的包。 那俩人看着有些凶悍,也不说话,但那眼神透露着桀骜不驯,看起来对黑瞎子和张麒麟不太服。 但到底被赖三儿管着,一句话都没说。 赖三儿对着黑瞎子他们说辛苦,又恭维几句,点头哈腰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出他是掏钱雇人的那一个。 他们带路,领着张齐全他们上了辆大巴,又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处偏僻的路口下了。 张齐全活动着身子骨,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这个时候的路可算不上多好走,有些地方被重卡压过后来不及修补,就越来越烂,车子抖起来和山路没多大区别,特别是大巴司机那一路风驰电掣,连张麒麟都不得不固定住自己才没飞起来。 在这路口下车后,赖三儿打了个信号不太好的电话,半个小时后有人乒铃乓啷的开着车来接了。 来人开着一辆有些年龄的五菱面包车,一身不太干净的衣服,一头油腻腻的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 张麒麟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选择了最后一个上车,上车后他就坐在第二排副驾驶后面,既保证了行动方便,又保证了在有限范围离司机最远,把兜帽一戴看向窗外的姿势,让张齐全明白他还是有些嫌弃的。 啊,传说中有洁癖却将就到像生活残废的男人。 他们上车后,车子启动打了个弯,沿着那条崎岖不平的支路开着,一路陡峭的路况并不比坐大巴上好多少,就算速度不快,也还是在翻车的边缘不停试探。 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还没有到达目的地,早上吃的东西已经消化的干干净净。但并没有人去想是不是过了饭点,毕竟忍住不吐已经很艰难了。 又是十多分钟,所有人都在忍耐的极限边缘,再来个十分钟估计这辆车就得来个深度洗车了,好在……车终于停了。 包括司机,所有人都快速下车,大口喘气,呼吸到新鲜空气后都舒坦了不少。 张齐全看向张麒麟和黑瞎子,突然有些想笑。他还以为他们应该很习惯这样的路途呢,没想到也会有晕车的时候啊。 黑瞎子缓过劲,问赖三儿,“到了?” 赖三摇头,也没力气说些恭维话了,指了指旁边的一条上山的小路。 “还没,还有一节山路呢,目的地是山上一个村子,车上不去,只能靠走的。脚程快也得四五个小时,现在天黑的晚,快9点才黑完,今天必须在天黑前上去,天黑完了狼就该出来了。” 又指了指路边的一处人家,说:“家伙事儿我之前都让人带上去了,这次没负重速度应该会再快点,那户人家我打点过,等一下去那边吃点东西,缓缓一下再走。” 说完就先动身往那边走了,他的伙计也跟着。 张齐全缓过来听到等一下还得又四五个小时脚程的山路,头皮都麻了。 他上辈子加起来都没走过那么多的山路,爬过最高的山就是老家附近的农家乐,这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 想是这么想的,但张齐全也没打算怯场,玩野炊的时候他最爱的就是满树林子里乱窜,这下子也不怕蛇虫鼠蚁了,系统也有了,或许能玩的很开心也说不定。 张齐全三人也跟着进了那户人家的院子。 进去了张齐全才发现这户人家别有洞天,那靠外的房间被改造过,从窗户望进去能看见排列整齐的常见生活必需品。 看来这户人家还兼职着附近一片的百货商场呢。 赖三儿他们已经在院子里坐下,一张桌子支在一旁,上面摆了好几副碗筷,一个农家女人端着一盆汤从屋里出来放在桌子上,习以为常的招呼张齐全他们坐下。 “快坐快坐,菜马上就弄好了,你们再等一哈。” 女人操着一口标准的川普,招呼了他们几声,就又去屋里忙活了。 这家好像还有饭店的功能,张齐全又看了看对于农村来说偏高的楼层,或许还兼职旅馆? 张齐全有些好奇,但也没专门去问。人家做什么生意又关他什么事,不过是路过罢了,会不会来二趟都不一定。 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一个汤,三个荤两个素,相当丰盛了。 这家的男主人也露了面,一个壮实的普通农家汉,他提着一桶饭放在桌子的一角,问赖三儿他们要不要酒。 赖三儿摇头拒绝了,那汉子也没多话,进屋去了,顺便还把桌子底下蹿来蹿去的猫抱走了。 所有人都没说话,刚刚是还在晕车,这下子缓过来可不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哪来的心情说话。 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这户人家是给钱打点了,又不是给钱就不出卖他们了。 用过饭,解决了一下生理必须, 赖三儿给大家一人发了一个手电等天黑应急,准备好众人上路。 那开车的司机也跟上了,车就停在那户人家旁边,他跟那男主人说了些话,掏了一百块,就没再管那车了。 山路有些窄,两侧杂草丛生,张齐全不认识的树支楞着把枝叶伸展开来,妄图占领更广阔的天地。一行人只能拉长了队伍排成一列走。 那路上还长着杂草,看着像是有人用,但频率不算太高。应该是山民进出自用的路。 “都小心着些,这一片蛇有些多。”赖三儿示意大家看周围的草丛,“草堆里还有以前猎人挖的陷阱,两三米深呢,还插了木刺,掉下去想上来可不容易,都注意脚下,别走偏了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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