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平时穿的这款玩偶服我咨询了负责人至少有16公斤重,再加上像今天这样气温比较高的情况,玩偶服里会更加闷热难耐,哪怕是渡边那样较为强壮的成年男性穿久了也都会感到力不从心,而黛西却能做到一整天都不脱下玩偶服还精神百倍的和游客互动。 沢田纲吉一怔,“迪诺师兄的意思是……” 金发警探先是抄起手,又伸出一边手臂道:“只要通过后天系统的锻炼,女性也可以获得不亚于、甚至是远超于正常男性的强悍体魄……” 沢田纲吉咽了口唾沫,“所以?” “所以……”迪诺故意顿了顿,看着发小那紧张兮兮等待惊天答案揭晓的模样,蓦地笑起来,“黛西应该有健身的习惯。” 沢田纲吉呆了呆,有些不明所以地问:“……这算是什么怀疑点吗?” 不是吧阿Sir,这年头健身都犯法了吗?? “当然不算,我就是想感慨一下现在的现在的女孩子也很厉害。” 迪诺笑得狡黠,伸手就朝着棕发监视官傻乎乎的脑袋轻轻一弹,沢田纲吉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自己,遂恼羞成怒地用手臂与身体扣住了迪诺的脖子对其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 “哈哈哈抱歉、抱歉!因为看阿纲很想立马有进展的样子。“ 迪诺苦哈哈地弯着腰,还不忘拍着脖子上显然没怎么使劲的手肘讨饶,“我真的错了阿纲,我只是不想你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你太久没休息,对事物的判断力已经下降了不是吗?” “……” 沢田纲吉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默默松开了手。 迪诺直起身来,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 “要不我们不查了吧,阿纲。” 棕发青年有些无奈,“别开玩笑了师兄。” “………我没开玩笑。” 迪诺似乎笑得有些惨淡,他转头看了看明媚的阳光、多彩的气球,却只从人来人往的欢声笑语里感到了吵闹。 金发警探强行将人拉到一处树荫下的长椅上坐好,而后他背对青年眺望起热闹的街景故作遗憾道:“啊——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在调查而是在暗中监视、跟踪嫌疑人就好了,那样我们说不定就能假扮成一对普通情侣,为了不引起怀疑而不得不去玩几个项目。” 沢田纲吉无力吐槽,“只是你单纯的想玩吧喂!” 说完后沢田纲吉才猛地想起来来迪诺小时候应该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他的童年恐怕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些看似寻常的游戏娱乐。 沢田纲吉自觉失言,慌忙抬头想再说些什么,迪诺却静静地否认道: “不。” 他依旧望着那不远不近的摩天轮没有回头;热风乍起,树影筛落耀眼的光斑洒在他金色的发梢上,将细语都淹没在枝叶喧哗的沙响里。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承蒙不弃,感谢观看
第50章 彩虹糖·其七 短暂休整后两人又继续上路前往下一个地点进行摸排。 沢田纲吉坐在副驾驶上,看了看金发警探专注凝视前方的眉眼,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迪诺师兄,刚才在树下你……” 青年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和迪诺的终端就同时震动响起了提示音。 迪诺还在开车不方便,沢田纲吉立即打开终端查看消息,是百叶传来的,邮件内容不长,他很快就浏览完毕,神色有些凝重。 “……黛西的犯罪指数快要突破临界值了,不过她的色相依旧相对纯净,岩崎似乎想用激将法强行将黛西变成潜在犯。” 这样一来便能将仅有三天的刑拘无限延长,届时,无论黛西是不是真凶她都会被扣上“迟早会犯罪”的枷锁。 老实说,在尚未掌握确切证据的案件里,当公安厅遇到怀疑对象不是潜在犯,而其犯罪数值又较高的情况时,如果有必要,为了阻止嫌疑人进一步行动,公安方面会选择在一定程度上激化个体的心理问题,使之升级为潜在犯,以达到暂时剥夺其人生自由、方便调查的目的。 比如之前迪诺在面对有外逃迹象的珀罗普斯就是这么做的,前不久在调查中村时,白兰亦有过类似的举动。 这种方法在培训所的教学中也被纳为抓捕技巧的一部分,但能用到的时候不多,在沢田纲吉看来想要使用它也必须慎之又慎。 毕竟……有些人一旦被激化成潜在犯,犯罪指数很可能就再也无法恢复,他们的整个人生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哪怕很少,但曾经也出现过被激化的嫌疑人最终并非真凶的案例,可他们的余生,大多都只能在更生设施里度过。 沢田纲吉回道: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请百叶前辈劝住岩崎,另外黛西小姐也拜托你多留意照顾一下。] 青年担心黛西会像高桥一样悄无声息地自\\杀,百叶却不这么认为;她继续在岩崎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地传递“情报”。 [放心吧,那家伙比我们想象的都要顽强,指数硬是憋在97上下把岩崎气得够呛,她就算要死,肯定也会死得轰轰烈烈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沢田纲吉啼笑皆非,却奇异地得到了安慰,他转头与迪诺刚一对视,后者便了然于胸。 “坐稳。” 警探说着,便一脚油门踩了下去,他们现在需要争抢时间的因素又多了一点。 两人又来到了大学,但并非黛西所在的濑崎学院,而是其曾经的同窗现在就读的另一所高等学府。 沢田纲吉和迪诺分析讨论后,都认为接下来的调查应该集中在黛西过往的经历上,尤以她是否遭受过性|侵为重点。 他们本来是想先去询问黛西的家里人,但却发现黛西的父母所居住的地点实在太远,一来一回得花掉两天,只好退而求其次优先将近一点的“小怪”清掉。 “……有什么事可以快点说吗,马上就轮到我的team上场了。” 穿着不太合身的租借西装的寸头男在得知来者的身份后显得十分驾轻就熟,不像以往调查的对象在面对警方时多少有一点拘束。 沢田纲吉他们是在剧场后台找到的人,而台上此时正激烈地进行着不知什么主题的辩论赛。 “你是黛西初中的同学久保丸户对吗?” 沢田纲吉先核对了一下身份,久保听了却有些疑惑。 “我确实是久保丸户没错,但黛西……?我可不认识外国人。” 沢田纲吉一愣,这才想起来[黛西]并非那个色泽明艳的辣妹真名,他努力回忆了一阵,才大概记起当初曾在对方学生证上扫到的名字。 “我是说……朝仓小姐。” 以防万一他补了一句:“你们班有同姓的吗?” “啊~”久保了然,“又是那个孩子的事啊……我们班那会儿确实只有一个姓朝仓的,她的案子竟然重新开始调查了吗?”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黛西的案子之前一直都是他们C组在跟进,但他和黛西并没有来找过久保,是其他同事走访的吗?岩崎他们? 沢田纲吉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但姑且还是答道: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久保却有些嗤之以鼻,他上下打量两人一眼不满道: “人都已经死了十年了才重启调查,早干嘛去了。” 沢田纲吉正在终端上同步笔录的动作猛然一顿,他身旁的迪诺也紧蹙起眉。 棕发监视官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更加不敢置信地问: “你刚刚……说什么?” 恰在此时舞台上的正反双方似乎争吵了起来,麦克风破音的嘈响扎得沢田纲吉的双耳一阵嗡鸣。 “……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正义与邪恶的评判和年龄、性别、阶级通通无关。实施欺诈的老人不会因为他年老力衰、无人照料就更值得同情;对妻子实施暴力的丈夫也不会因为他是男性就比家暴男方的女性更加可恶;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更不会因为他有着悲惨的童年和不幸的原生家庭就罪孽更轻!” “哈!你们还真有够公正客观、明辨是非的啊!这和那群抛开历史时期、社会背景去谈穿衣自由;忽略生理差异、体能差距强加男女平等;避开体制律法、意识形态大谈正义邪恶的流氓又有什么区别?!” “流氓?!你们才是流氓吧!!一天到晚在学校里危言耸听、宣扬对立,博人眼球 !就为了辩论赛的奖金那么不择手段,我都替你们害臊!” “哈?!我们那是正义发声理性探讨!不像某些人说不过就倒打一耙扣帽子,还在那装两袖清风的正人君子,我呸!!” “咳!正、反方都冷静一点,请不要跑题,这场辩论赛的本意是……等一下,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住手?!” “……看台上的同学不要乱起哄!都坐好、坐好!保安!保安呢?!快把这两个打架的给我弄走!!” 赛场场面一度失控,可谓是鸡飞狗跳、两败俱伤,询问正进行到关键时刻,沢田纲吉和迪诺却不得不出面,友情客串一回保安维持秩序,顺便逮捕了两名色相浑浊的潜在犯。 而被抓的这两人正是辩论双方的主辩手,哪怕只是短暂的犯罪指数爆发有了潜在犯记录,他们这辈子也基本已经毁了。 学校当场便将两人退学,第一时间划清关系,直言他们这样的高校不可能培养出潜在犯,任凭这两名成绩优异的学生冷静下来后如何懊悔哭诉都没用。细观这出台上台下的闹剧,沢田纲吉第一次认识到,人们对西比拉的结论已然从参考、遵从滑向了严循与畏惧。 西比拉的判断,便是无需论证、无可辩驳的“真理”。 沢田纲吉眼睁睁看着两人才刚刚降回100以下的犯罪指数在学校做出处理后又急剧飙升,他和迪诺只能一人一枪麻\\醉将人打晕。 因为这出插曲,他们不得不将潜在犯连同久保先一起带回公安厅。 百叶看到多出来的三个人不禁语塞。 “……你们这是出去冲业绩去了?” 沢田纲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不愣登地把她的话当真了,“嗳?我们的奖金莫非是按抓捕的人头提成的吗?” 百叶:“……”喂喂喂你不觉得这句话有点恐怖歧义吗! 某位未来的公安厅厅长不仅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还大言不惭地“助纣为虐”: “阿纲如果希望这样的话我可以推行内部政策改革。“ 百叶:“……”以后由这种家伙来带领公安厅真的没问题吗! 深感前途渺茫的C组小组长几乎有一种要将自己的后辈比拟成祸国殃民的妖妃的冲动。 玩笑归玩笑,公安厅此刻的氛围并不轻松。 “……我真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么喜欢照镜子的人,如果我是岩崎的话估计早就冲进去把她镜子砸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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