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放心,我们还有机会。” 夏姐神色自若,目光投向孙元洲时里面的阴狠都要溢出来了。 “明天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还拿不到线索……”孙元洲靠近夏姐握住她的脖子,俩人额头相抵呢喃道,“你是知道的,我会活不下去的,懂吗!” 最后一句被孙元洲说得板其的重,手下的力道也加重起来。 夏姐只觉得头皮被拽得生疼,抬眸却看到男人似泛着水光的眸子时。 顿时忽略了生理的疼痛,心里不由泛起酸涩疼轻柔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好,好,那就好。” 得到承诺的孙元洲一把放开夏姐,导致女人失去平衡身子微微晃了下。 他却连余光都没给她一个,自顾自戴上眼镜,“夏姐我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语气中充满了怅然。 “我知道。” 夏姐眼眶微红,回想着起以前的一切,她好像都没帮上什么忙。 什么线索都能被黑曜石的人抢走,一下子就把刚刚像似被抛弃的感觉抛之脑后,心中越发坚定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第十扇门的纸条。 一到十二点刷新时间,阮澜烛带着被绑着的小蓟来大厅开箱,结果这男人梗着脖子不满的说道, “我知道哪个箱子是门,但你们得把我放开,我不想死在这里。” “可以,你先开。” 阮澜烛答应了他的要求,把人放开,陈非却手握利刃绷紧着身体以防万一。 “一榭,看好你弟弟,我觉得不对劲。” 吴语悄悄的把匕首给了一榭,余光瞥到孙元洲和夏姐这两人虽带着人像是各自为营,但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这是不想装了吗。 “哥,怎么了?” 程千里沉浸在即将要出门的兴奋中,哥哥紧紧拽着他的衣摆,让他有些奇怪。 “千里,你的玩偶还在吗?”凌久时也悄悄靠近了千里,看他摸摸身上的凸起,“记住,在有危险之前,一定要把猫尾扯了。” “记住了吗?” 程千里还处在不明所以当中,程一榭眉头一皱低声喝了一句,看他认真地点点头,“千里,跟在我身后一定要寸步不离。” “嗯嗯,哥我记住了。” 程一榭沉重的语气感染到了程千里,大男孩不由得吞吞口水急忙应道。 “祝盟,什么好处都是你们的,我们有点亏了啊。” 小蓟选定了一个小箱子,还没打开夏姐的这句话顿时让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到极点。 “你这什么意思,钥匙的密码基本都是他们找到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没等阮澜烛说话,尹欣艺先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人啊先来后到懂不懂。 阮澜烛轻笑一声,对尹欣艺说了句,“谢谢。”随即眼神幽暗对夏姐说道,“怎么,你不服气,那你去开这个箱子好了,我们坐等出门。” 说罢倚在箱子上,讥讽地看着夏姐看她能做出什么动作,阮澜烛并不完全信任小蓟,他倒是很乐意夏姐去当这个炮灰。 夏姐轻哼一声,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我早就说过,这几个人是要断你们的生路,还不赶紧动手!” “妈的,明明让他开就好了,为什么还让我们这边的人开!” “夏姐说得对,这几个人就是故意的什么都知道,在骗我们!” “反正出了门有钱,干他娘的!” 没脑子的人基本被夏姐铺垫的很成功,随即破口大骂的人有不少,也有为了钱财的,纷纷面带怒意或者贪婪朝阮澜烛几人靠近。 “他们疯了!” 唯一正常的尹欣艺惊愕失色道,赶紧跑到边缘别还没出门就被这群人打死了,她可经不住挨打。 “来,我看你们有几条命够砍的!” 阮澜烛声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眼眸中有着杀意犹如实质般刺向他们,刀尖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感,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在悄悄后退了。 “胆小鬼吗你们!先抓小的,钱有的是!” 夏姐大声骂道饼都画了,这群人竟然后退,赶紧又画了一个大的。 这话一出几个大男人眼神一亮,看到躲在角落的程千里和程一榭,纷纷拿起身边的箱子用力砸了过去,企图声东击西。 阮澜烛也不再给他们机会,手起刀落砍伤了好几个人,场面越发混乱起来乒啉乓啷的。 凌久时被阮澜烛拉着左右躲藏,陈非和吴语分别护着一榭和千里这样不上不下的状况让孙元洲心头涌起烦躁。 “去,弄死那个小崽子!” 孙元洲也不再藏拙,彻底暴露出疯狂的杀意,身后的几人倾巢而出对着的却是吴语。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力量消失了,这对他们可是非常友好的局面。 吴语和陈非没再留手,要么砸昏要么踹飞,一榭带着千里也是左躲右闪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阮澜烛对这些人留有余地,反而助长了他们的威风觉得他不敢下死手,气焰越发嚣张的起来。 那个空的大箱子砸下来的时候,凌久时脑袋一片空白凭着本能护着阮澜烛的身体,阮澜烛眼底闪过惊恐抱着人用力一滚“嘭”的一声箱子破裂开来。 “都特么别出门了,我弄死你们!” 阮澜烛额角被尖锐的木头刺破,瞬间滴落的鲜血让凌久时顿时牙呲欲裂夺过爱人的刀,怒吼道一刀砍下,男人瞬间死亡。 男人的死亡像是给这场狼藉按下一个暂停键,看着凌久时犹如杀神般手持长刀,刀尖滴落着血珠。 旁边满是是鲜血尸体已经消失了,眼神惊恐一时不敢再动,谁都想要钱但也得有命花啊。 这下总算给陈非几人一个喘气得机会,他们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即使划伤了一个又有下一个要钱不要命的扑上来。 几人衣服都有些破烂,身上也有些斑驳的伤痕,不由都有些烦躁,早知道多带点人进来了!以少欺多也是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 “严巴郎!你是严巴郎对不对!” 凌久时喘着粗气,目光如炬直视着孙元洲也就是严巴郎厉声喝道。 “啪啪。” 严巴郎双手赞成鼓掌示意,随即摘下眼镜道,“精彩实在是精彩,没想到黑曜石一向以善良著称的凌久时也会出手杀人,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圣父呢,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戏,你也挺会装的。” 语气充满嘲讽,夏姐还嗤笑附和道,“老板,你也太高看黑曜石了,这不就刚杀了一个人吗?” 女人指指地下的鲜血,时刻提醒着凌久时杀了人。 凌久时这才反应过来鼻尖萦绕着血腥味,手微微有些颤抖刀都拿不稳。 看他这样夏姐更是趾高气扬道,“钥匙还是给我们吧,你看你滥杀无辜和让别人去当炮灰有什……” “闭嘴,我看你真的是想死了!” 阮澜烛缓缓从地上爬起,额角有着鲜血,衣服脏乱但丝毫不影响他那依旧挺拔的身躯稳稳站立在爱人身边,神色阴沉沉盯着夏姐,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般。 “放心,没事。” 凌久时从陈非手中接过干净的纱布,轻轻按压着他的伤口瞬间染红了纱布。 阮澜烛看到爱人的担心的要从那双纯净的眸子里溢出般,赶紧安慰道,只是他的唇色发白让他的话变得有些无力。 夏姐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小蓟身上,躲在角落小蓟接收到眼神暗示慢慢靠近吴语。 “还不动手,趁他病要……!” “等等,你想要线索我们给你!” 对方人多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受伤,还不如给他,凌久时稳定心绪冷静分析这一切这才打断了严巴郎的话。 “哦,可是我现在就想报复一下你们!动手!” 严巴郎早就知道他们会妥协,这丝毫不让他感到意外。 但他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算他虽是个商人,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实在没办法让他忍住仇恨不去报复这些人,特别是黑曜石的人,脸上布满狠毒之色! 一声令下夏姐首当其冲拿出身后藏着的刀和阮澜烛打了起来,剩下的人却不敢动了。 “没用的东西!”严巴郎大骂一句,冲着凌久时而来。 看到爱人被追,阮澜烛只想快速解决夏姐,手中的刀与她打得越来越快这女人竟然也能跟上一二分。 阮澜烛神色越来越阴沉,趁她体力不支露出破绽,“嘭。”的一声巨响把夏姐踹飞出去。 随后手持长刀身形快速如闪电般靠近严巴郎。 “余凌凌,小蓟要偷……啊……” 大厅传来越来越混乱的声响,尹欣艺躲在箱子后面瑟瑟发抖,但还是想出来看一眼却瞥到小蓟拿着匕首靠近吴语,顿时大叫道却被一个女生用手刀劈昏过去。 “小语!” 陈非听到声音转身的同时,小蓟拿着匕首正对小语的后背,一向斯文俊秀的脸上惊恐得有些扭曲嗓音嘶吼道。 “语哥!” “语哥!” 千里和一榭同时大叫,即使双腿有些无力也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放了我老板,否则杀了他!” 当初被当成炮灰的女孩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身快如疾驰的闪电般靠近二人一脚踹开程一榭,脸色阴沉用匕首挟持着程千里。 随后视线落在阮澜烛的刀上,这人已经把刀放在老板身上了。 场面越发的混乱起来了,“放开他,小语!千里!”凌久时双眸闪烁着怒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快速朝小语跑去。 阮澜烛气得身体有些颤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刀尖却紧贴着严巴郎的脖子。 脖子开始渗出鲜血让严巴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夏姐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眼神示意女生赶紧动手交换他! “我草泥马……” 吴语反应很快偏头躲过直朝大动脉而来的刀尖,但失去力量的他那把匕首却直直插入了他的肩膀之处。 “小语!” 小蓟看到陈非的靠近不再犹豫刚要离开,陈非却更快不再顾及后果直接拿匕首捅进了小蓟的后背,正对心脏,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倒地死亡。 “千里!语哥!” 程一榭用力撑起无力的身体,声音低不可闻腹部疼得厉害,眼眸却还是紧盯着千里。 双生子之间的眼神默契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小语!” 凌久时大步靠近吴语,那血却是止不住般拼命的往外流,陈非的眼眶瞬间通红布满了血丝,“小语别睡,余凌凌,出门!出门!” 血液的流逝让吴语感到疲惫不堪,没办法说话眼皮开始打架,他的手被陈非紧紧的抓着,陈非不住地对凌久时低吼道重复着这句话。 下一秒女孩骂了句脏话,“草!”眼睁睁的看着被挟持的人质变成一阵光芒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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