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把听诊器给了一榭,运气还挺好开出了一把剪刀。 “哥,你运气真好。”千里艳羡的目光看着一榭手里的剪刀,充满了渴望。 “给你,好好收着。” 程一榭把剪刀放在他手里,千里高兴的点点头珍惜的放进来背包里。 “凌凌哥,你没有开呢,今天的次数要全部用完吗?” 千里转头看向凌久时和吴语,就剩这两人没开箱了。 “千里,给小语……” “不用,哥,你用,我回去吃东西,我们不能太显眼。”吴语打断了凌久时的话,让他去开箱。 “是密码,太好了,我们有两张了。”千里看着凌久时开出的密码三,眼睛一亮高兴的很。 “先去吃饭吧,看看他们的情况。” 陈非并没有反驳吴语的话,让他自己做想做的事。 几人来到餐厅,发现很多人都可以吃东西了,看来都开箱了。 千里手里大喇喇的拿着听诊器,众人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无非就是羡慕,孙元洲眼底闪过一缕暗沉。 随后小蓟看到千里手里的听诊器,瞳孔微缩,这是假的吧,明明他才是内应,不是只有一个吗! “你们竟然有听诊器,昨天怎么没有!” 夏姐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道具怎么会有两个。 “哦,今天开出来的,运气好呗!”千里得意的晃晃手里的听诊器,炫耀道。 “但是你们运气也就这样了,一天三次的机会都用完了。” 夏姐视线落在陈非,吴语,阮澜烛三人身上,估计是没有开箱所以没吃食物,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懂个……” “闭嘴,赶紧吃饭。” 要是没有程一榭出声阻止千里的话,保不齐那张嘴啥都秃噜出来了。 夏姐也没再跟一个小孩子计较,红唇微勾眼里有些得意。 “你们还开出了什么?”孙元洲试探性问道。 “哦,”凌久时放下手里的碗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 “还有密码,你们要是开出了密码,我们可以合作。”似乎是一句很随意的话,随后又喝起了碗里的粥。 “那这样的话出门的纸条算谁的?” 孙元洲目光好奇的看着凌久时,似乎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很简单的想问一句答案。 吴语嗤笑一声,“大叔,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谁的密码多就算谁的呗,这还用问。”眼底闪过一丝讥讽,这人真能演。 “那一样多怎么办?” 孙元洲仿佛是个包含小辈无理取闹的长辈,毫不在意他的称呼,依旧温和问道。 “那就猜拳决定呗,简单粗暴。”凌久时回答道。 “行,都是看运气,也算公平。” 孙元洲不再说话,静静享受起美食,低垂着的眼眸却布满了狠色,慢慢玩我们还有的是底牌。 罗盘开始转动,细微的声音只有凌久时听到了,他起身拿了一个面包不经意间和爱人擦身而过,说了一句话,随后懂得眼色的几人纷纷离开餐厅。 “祝盟,怎么了?” 坐在下铺的凌久时突然看到阮澜烛站立不动,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房间里的大箱子。 “那里面好像有重要的道具。”阮澜烛神情恍惚,脚步微顿似乎在跟那股意识抗争着。 “箱妖发动技能了,祝盟被控制了。” 陈非赶紧拉住阮澜烛的手臂,却换来他剧烈的挣扎。 陈非的眼神给到吴语,他自然懂得意思一起抱住了阮澜烛,千里和一榭也慌张的抱住了阮澜烛的大腿一边一个。 但是被控制的阮澜烛力气实在太大了一直在挣扎,吴语不由对着凌久时说道,“凌凌哥,用匕首,阿雪给的那把。” “对,匕首!” 凌久时仓皇失措的拿出匕首,用力插进了箱子里,随着一声哀嚎箱人消失了,匕首化成一道光芒消散在箱子上。 阮澜烛仿佛卸下所有的力气般,终于停止动作双手也垂落在两侧凌久时赶紧上前扶住爱人的肩膀。 吴语几人总算可以歇歇了,坐在床边大口喘着气,阮澜烛的力气太大了,都有他的一大半了。 “咳咳咳,我怎么了。” 阮澜烛咳嗽几声,总算清醒过来,看到爱人的担忧,还有这几人都坐在边上喘着粗气,“我中招了,是箱妖?” 凌久时点点头,“但好在没什么事,有阿雪给的那把刀,杀死了箱妖。” “吓死我们了,你的力气也太大了都比得上语哥了,凌凌哥为了你都……” “千里,喝水。” 千里好不容易缓过来,刚想吐槽几句被吴语忽悠住了,剩下的话没再说出口。 心思缜密的阮澜烛看了看箱子的锁扣是随意搭拉在上面的,很快就猜到了千里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凌久时在人发作之前赶紧握住他的手,竖起手指嘘了一声,阮澜烛压下情绪眼眸幽深。 “奇怪,箱妖这次迫不及待的使用技能,是因为什么?”陈非沉思熟虑一番,想到所有的规则。 “看来桌内的手游是和门外的一样,那为什么针对祝盟,不应该是我吗,规则我说得是最多的。” “公开身份的透明,箱妖时时刻刻知道我们的行动,小蓟应该也添了一把火,毕竟我说得最清楚道具的使用和技能,接下来就才轮到你。” 阮澜烛冷笑一声,这人真是太过着急了。 “搞笑,早上放他一马,现在这么快找死。”吴语晃晃脑袋,眼神讥讽说道。 “弄他吗?”千里永远不会嫌弃热闹不够看的模样,期待吴语弄死他。 陈非刚想说什么,门外传来叫喊声是孙元洲,陈非带人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果然没有谁比他这个员工更敬业的了,老板一个余光他就懂了。 “诶,在你说话之前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凌久时知道他要说什么,虽然千里没有明说,但他猜到了自己开了箱,那会这人的眼神充满着后怕和怒气。 “你说。”稍作冷静的阮澜烛目光深沉看着爱人说道。 “如果是我遇到相同的情况,你会不会在我之前开箱。” 看阮澜烛没说话,凌久时扬唇一笑,“沉默就是承认了,所以我们都不要多说了,我们都很清楚,对方会做什么。” 阮澜烛微微阖眸眼角压住了眼底的雾气,移开视线随后目光又转向爱人,真挚无比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活下去,至少,你不要因为我去死。” “在遇到相同的情况,我们都会做相同的选择,我说过你不可能永远保护别人,而我也可以保护你,我记得在雪村的时候你说过,你得习惯别人对你的好,” 凌久时顿了顿,身体前倾亲吻上爱人眼角的泪痣,“澜烛,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同样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 他能感觉到阮澜烛知道他开了箱子那一刻时,心绪起伏的厉害,所以他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安慰他,希望爱人能无条件接受他对他的爱意,就像爱人对自己那般。 “好。” 阮澜烛嗓音低低的,答了一个莫名的字,但凌久时知道什么意思,眉眼弯弯那双澄澈的眸子满是爱人的身影。 房门轻轻敲响得到里面人的回应后,陈非带人进来了。 “你们说了什么?” 阮澜烛收拾好所有的情绪,眸子没有丝毫波动只有面对爱人时流露出一丝暖意。 “那人开了个打火机,过来问我们使用方法。”千里快问快答。 “对了,我们为什么要骗他开了红色梳子啊?”千里疑惑的目光转向了吴语。 “不,我们一定有红色梳子,你记好这件事就对了。”吴语言之凿凿道。 “可我们……” “语哥说有就有,别问那么多,吃饱了就睡觉。” 程一榭打断笨弟弟的话,这明显就是用来钓他们的,还问。 千里在哥哥无声的威胁中乖乖嗯了一声,上床睡觉。 “试探出什么了吗?” 凌久时坐在床边,看着千里和一榭带上耳塞这才轻声问道。 “没有,” 陈非垂眸轻笑,看了一眼吴语,“但是阿语讨厌的人,必定是有理由的。” “孙元洲和夏姐怎么回事?” 阮澜烛转转手腕,被这么些人拽得死疼赶紧缓解下。 “旧情人呗,据他所说俩人是有过一段,但是因为理念不和就分了,而且他还被夏姐坑过,害死了他的好朋友,从此俩人就跟仇敌一样。” 吴语一脸不屑的说着这人的故事,唉,太能编了这是察觉到什么才临时换剧本了吗。 “挺假,真是仇敌也不应该一开始就暴露无遗,不应该步步为营弄死她吗。”凌久时勾了勾唇,笑得散漫不羁。 “凌凌说得真对,我要是他早就把夏姐弄死了。”阮澜烛无脑吹捧,让凌久时哑然失笑。 “诶,别太冲动啊,她是女人。” 凌久时和阮澜烛俩人刚到大厅,想继续探探情况就看到孙元洲气急败坏的摘下眼镜想打夏姐,装作很关心般赶忙上前拦住了。 “她的人又乱开箱,她还不阻止!” 孙元洲神情愤怒,控诉着夏姐放任自己人当炮灰的不满和怒意。 夏姐看孙元洲被拦住了,更加有恃无恐的挑衅了几句,孙元洲气不过又要追上去。 “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阮澜烛放低声音问道。 “能怎么,她的人乱开箱还是箱妖的眼睛!”孙元洲脸上怒气再次隐现,指着夏姐手指因为生气微微颤抖。 “哎呀,祝盟,我记得没错的话,箱妖的眼睛是能让她看到自己最爱的红色梳子,现在谁有红色梳子就倒霉喽。” 凌久时故作深沉道,眼神担忧看向阮澜烛,余光却给到孙元洲。 毕竟陈非又没有明确说那把梳子是谁开出来的,现在碰到了先看看能不能钓到大鱼。 “祝盟那把红色梳子你开出来的?” 孙元洲看阮澜烛故作为难的点点头,他表示一脸同情但是无能为力,“你……你多保重。”说完赶紧带人溜之大吉,好像祝盟是怪物似的。 阮澜烛看着他慌张的背影低眸遮住了眼底的讥笑,大拇指在下唇轻触而过,再次抬眸充满着不屑。 “应该不止一个内应,我们已经知道小蓟是内应,但今天的事情小蓟并没有参与,从头到尾知道有红色梳子的只有孙元洲,就看箱妖今晚十二点会不会对你发动技能了。” 凌久时在心里细细的分析着一切,随后对阮澜烛说出了这些话。 “嗯,先回去吧,反正红色梳子不在我身上,箱妖只会浪费她一次的技能。” 随后回到房间把事情跟陈非和吴语说了一遍。 “那你两相依为命守夜吧,我两要睡觉了。”说完吴语赶紧往床上一躺就是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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