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昨晚我们看电视剧,语哥说他肩膀疼我给他捶了好久呢,语哥,给我一个呗,今天晚上我继续伺候你。” 千里殷勤的在吴语身上敲来敲去,阮澜烛平静的离开去找陈非了,吴语最近也很悠闲,叫陈非管管吧。 “小语,你给他的那个糖是道具?” 凌久时也有点好奇,那个糖的包装看起来跟路佐子给他的那个一模一样。 吴语嗯了一声,凌久时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程千里拆开了黎东源所谓送给阮澜烛的礼物,一盒有奖的瓶盖。 “这是把自己所有的好运送给了阮澜烛。” 吴语拿着一个瓶盖喃喃自语,果然是纯情大男生,即使喜欢的过的女孩是男人,他也想尽力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为自己曾经的喜欢好好告个别。 …… “黎东源在里面进门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小语给了他一颗糖有点像路佐子给的那颗,你帮忙看一下,顺便遮掩一下,那些人还在查小梨花的线索吗?”阮澜烛冷静问道 “是粉蓝色包装的?”阮澜烛点点头。 陈非轻叹口气,“确实在查,小梨花作为暂时掩饰的身份,对小语的身份探查倒是变少了,不过你变了,变得会关心人了,是受凌久时的影响吗?”陈非笑笑。 “我以前不会关心你们吗?”阮澜烛语气有些停顿。 “也不是,只是现在的你更有人气,一颗糖如果能在门里发生巨大的改变,那我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掩饰了。” 陈非的语气有些沉重,一旦被人发现,那后果就是黑曜石成为众矢之的,小语就会被当成物品般争抢,能做的就是在一切发生之前扼杀在摇篮。 “我明白,所以盯住那扇门见过蒙钰的人,一旦有人看过他的糖或者间接接触过,把他们带来黑曜石,我觉得那小子不会没有后手……” 阮澜烛微微一顿,看向凌久时在落地窗上的倒影,“久时答应了不再去追问他的秘密,你多管管。” 陈非苦笑一声,视线转向落地窗,眼里仅有吴语。 白光闪过,黎东源脸上有些细微伤痕气喘吁吁的出来了,双腿发软就想往地上躺被吴语一把薅住。 “大哥,谢谢大哥的糖,我差点就死了。” 黎东源看见是吴语一把搂在怀里大声嚎叫。 这么嘹亮,一听就没什么事,陈非把人拉出来把把脉。 “没什么事,有点虚,多吃饭,有人看过你吃糖吗,那扇门有多少人?都死了吗?” 陈非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急切地询问。 “啊,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那个人砍下来的时候,门突然出现我和张戈卿就出来了,该死线索竟然是假的。” 黎东源坐在沙发上一脸懊恼,他竟然栽在了假线索的头上,简直耻辱,他才是做假的祖宗好不好! 一激动扯得脸上的伤口都有些疼痛,千里拿来医药箱让他自己涂药。 “千里,你先回房间。”阮澜烛叫道。 “不用,他傻,他听不懂。” 吴语知道这是来秋后算账来了,唉,该来的还是来了。 千里刚要起身,就被吴语拉着坐下,满脸茫然。 面对这几人的目光环绕,纵使吴语做好了无数的心理建设,这个场景还是让他喉咙有些发紧,喝口水缓解一下。 “黎东源,你打个电话给张戈卿,你问问他看到你的糖了吗?”吴语对黎东源说道。 随后黎东源打了电话给对方,对方却说没见到什么糖,只看到黎东源伸手挡那人的斧头。 突然门和钥匙一起出现了,他就跟着出来了,他还以为这是黎东源提前拥有线索所以赢了。 声音是外放的,黎东源脖子凉嗖嗖的,他很确实那一刻他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所以把糖吃了,什么鬼,我记忆错乱了。 吴语拍拍黎东源的肩膀,“大哥,大白天的你缩什么脖子,那是真实的不过只有你能触摸到那颗糖。” “只有我能摸到?” 黎东源满脸问号,那在门外的时候这些人都看到了,为什么张戈卿看不见。 “因为那是独属于你的糖,好了,解释到此为止。”吴语摊摊手,不肯多言。 “所以不需要过多担心,因为在那些人眼里根本没有任何道具,只是门和钥匙突然出现的。”陈非要一个准确无比的答案。 吴语肯定点头的动作,让他的心中的石头落地。 “什么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懂,所以,语哥,我有糖吗?” 千里殷勤地凑到吴语面前看他点点头更加兴奋。 “给我一个呗,语哥。”千里拉着吴语地手不停地晃悠。 二哈也凑过来了,“兄弟还有吗,再来点,保命的玩意不嫌多啊。” “下次,下次哈。”吴语左躲右闪避着两个人,后面两个人穷追不舍,陈非上去解救了。 “不再问问?”阮澜烛看着凌久时说道。 “不问了,我都答应他了,你不是知道吗?”转头一笑,眉眼软糯。 祝盟嘴角缓缓挑起一个笑容,知道,看你一脸严肃,就是想看你笑笑。 手机振动,是谭枣枣的电话。 “凌凌哥,这次白鹿的人还挺厉害找到了门,但是张戈卿还是受了伤,在医院挂瓶,他有点害怕又问到我这里了,你能不能帮我跟阮哥说说。” “他又不是死了,只要过门都会受伤,不可能换了阮澜烛他就一点伤没有吧,再说白鹿的人也受伤了。” 凌久时心里莫名有股气,不知从何而来。 “哈哈,我知道啊,我这不是上次吹嘘过头了嘛,但是我每次跟阮哥过门确实一点伤也没有啊。” 听出凌久时有点生气,谭枣枣干巴巴地解释,她也生气啊一个大男人还追求什么至真至美,非得把一切危险降到最低。 “行吧,那你自己跟他说。” 凌久时想想也是,阮澜烛确实厉害。 “我不敢,你帮我劝劝阮哥吧,阮哥的脾气别人劝肯定不行,但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没感觉到吗?” “他人是挺好的。” “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我倒也想叫来着,但我比他大啊,莫非我叫他阮弟?”这名字有点恶寒,凌久时不由得抖抖身子。 谭枣枣妹妹撒娇般的哀求一番,凌久时这才松口。 “张戈卿倒是没受到很大伤害,就是吓到了,谭枣枣想让我劝劝你。” 凌久时对刚去楼上打完电话的阮澜烛径直开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 阮澜烛低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抬头问话时又是那副清冷的表情。 “我,什么意思啊?”凌久时疑惑。 “总得表示点诚意吧。”尾音拖长暗示明显,可惜对面是个木头,还是个美木头。 “哦,我一定让谭枣枣请你吃大餐。” 直男式的一句话直接把阮澜烛嘴角上扬的弧度扯的直直的,没带犹豫起身去了沙发上,身后还能听到那家伙说“那你要吃什么之类的话”更气了。 新年将至,黑曜石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别墅。 只有千里和一榭磨磨蹭蹭地到了大年三十才准备回家,就这还在跟人唠唠叨叨,直接被一榭拉走了。 “凌凌哥,我哥把我扔给你了。” 吴语抱着凌久时的手臂干嚎,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了。 “松手,你个逆子。” 凌久时试图推开他,但这家伙力气大,推半天没反应,自己倒累得直喘气。 “松开。”阮澜烛轻飘飘的一句让吴语立马把手松了。 “你自己不回去跟你哥过年,我不接受你的这口黑锅哈” 凌久时拒绝并朝你脑袋敲了个栗子,“怎么不回去,陪我们在这里过年?” “这里挺好的啊,回去就像千里说的一样也很烦躁,我哥说不回去也好,省得听唠叨,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吴语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回答,少些牵绊,就少些牵挂,这样很好。 祝盟目光带着侵略从清隽的侧颜修长的脖颈,鼻梁高挺再到唇色嫣红寸寸不放,直到爱人的耳垂染上粉意,目光躲闪。 祝盟这才放过害羞的人,眼眸微阖,嘴角勾起散漫又轻挑的笑。 拿起桌上水杯喝下,发紧的喉咙被冰凉的水意划过,似乎也把心中疯狂叫嚣的霭欲暂且压下,慢慢来,别吓跑了。 一束束璀璨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交织,宛如一场视觉盛宴。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俩人相视而笑,烟火照星辰,所愿皆是你。 “叮咚叮咚。” 手机不停振动地发来消息,刚洗完澡的吴语打开一看,陈非发的一张放烟花的照片还有句话。 【阿语,新年快乐!】 吴语看看时间,还挺准时这人,卡点么,又是叮咚一声这家伙转账5200? 吴语看看外面是在放烟花,没有孔雀开花啊,这家伙搞什么,我不就十几分钟没回么,我那不是在洗澡么? 【新年快乐,你也是,钱就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 【没把你当小孩,这是作为追求者所发不可以么】 吴语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确实没认错是这些字,难道这句话还有别的代表意义? 【我语文不好,不理解这什么意思,你解释下。】 懒洋洋打完这几个字准备睡觉陈非竟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懵逼状态的吴语本来想挂断,结果不小心接了,电话那头传来陈非有些失真的话语。 “怎么,是不是想挂电话?” “你,你怎么知道?装监控了?” 吴语狐疑的看了一圈房间,没感觉哪里不对劲啊。 “别看了,没有。” “你……你……真装了,……!” 吴语裹紧浴袍瞳孔放大,这家伙真装了!我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刚想摇醒沉睡的圆圆帮他扫描一下。 这时电话对面却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如同琴弦上跳跃的音符,优雅而富有魅力。 阿语可能不知道他那张脸上和心中所想表现出来的都是一模一样,即使有时候看着一副超脱年龄的成熟但初心始终没变过。 “小梨花,你真可爱,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你……” 吴语气急直接把电话一挂,人不在钱我给他收了出出气,这样想着直接把转账收了,气顺了点睡觉。 陈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唇角微勾,这不是收了么,手指微抬敲了几个字过去,发送成功。 【字面意思】 很快就见面了,小梨花,食指轻抚过聊天页面的图片赫然是女装的吴语站在梨花树下笑容可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梨花纷飞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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