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钉子从下方下打了上来,逼的诅咒师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少废话。” 野蔷薇丝毫不客气,直接开始用招式招呼她。 而一旁的夜翼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就暂时没有直接参与战局,但也没有离的太远,在附近密切关注着二人的动向。 二人的实力其实差不了太多,但如果她真的是千年前的术师的话—— “你未免太弱了点吧?” 咒术的全盛时代还打不过她,这个水平确实不太够看。 这显然戳到了这位女士的痛点,她的表情狰狞一瞬,用更加猛烈的进攻回答了野蔷薇的问题。 野蔷薇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谁先破防谁就输了。 随着战局的深入,破防姐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你给我坐下吧——” …… “你要杀我吗?” 野蔷薇的钉子就离她的心脏差两厘米,钉进她的胸膛。 她突然又做出了一幅十分符合这具身体的笑容,温柔又知性。 太眼熟了,这幅面孔,野蔷薇确定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 “这幅身体的主人,”她举起刀,架在了二人中间,“叫绍里。” 绍里、saori。 而saori这个罗马音对应的日文名字是—— 纱织。 …… “你要杀了我吗?” 愣神的那一秒,占据纱织身体的诅咒师已经把二人之间的刀推入了同样的位置,野蔷薇的心脏附近。 …… “或者说……” “你舍得杀了我吗?”
第150章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会在纱织的身体里!? 刺入野蔷薇胸膛的刀久久没有被拔出,橙发少女一时间好像什么本能反应都没有了,搞得一边的夜翼急得不行。 他先是一把将人从前面薅了出来,血液如同喷溅的水管一样,从心口处喷射而出。 夜翼看见这不详的出血量也有些愣神,他实际上也没想到那刀捅的有那么深。 “你先去处理伤口。” 蓝大鸟紧接着挥着咒具,对上了这个同样强占别人尸体的家伙,话说那诅咒师的体术真的烂的可以,对上飞翔的格雷森更加不够看了。 要不是有术式加持,估计也不会混到现在。 但仔细想想,如果加上她那宛若安装GDP的躲避型战斗方式—— 好吧,也不是很难理解。 跑的快也是一种天赋。 “你给我从别人身体上——”野蔷薇的声音与风箱一样的胸脯在一同发着里,“滚下来啊!!!” … “滚下来?” 她笑的魅惑极了,像极了东方玄幻中所说的,吸人魂魄的狐狸精。纱织的面孔与她的表情一起动起来,像是被精雕细琢的壁画,栩栩如生。 “绍里的灵魂早就散了——” 说到这里,这位依靠杀普通人而取得诅咒师,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和善,好似邻家大姐姐一样的笑容。 多么熟悉,那是纱织的表情。 “我滚了,这幅身体可也要死了。” 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不要拿纱织的表情看我啊!’ “这么多年还过的好吗?小兰莉。”如清风般的嗓音叫出野蔷薇的英文昵称,却无端的令人厌恶,“怎么?不想我吗?” 听见兰莉这个昵称的时候,野蔷薇又忽的冷静了下来。 不是纱织,只是这个世界的绍里而已—— 靠。 不管哪个世界的纱织,我都无法接受!! 野蔷薇的攻击愈发着急起来,四处飞舞的钉子差点打到夜翼身上,连带着血液也糊在大蓝鸟脸上,主打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血肉横飞间,野蔷薇宛若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胸口上的伤口流淌着。 “你不是绍里。” “不许、这样、叫我!” 夜翼不忍看她那疯狂的神态,索性攻击的态势也加重了起来。 … ‘野蔷薇,冷静下来!’ 林越的声音总是有种自带镇定剂的感觉,每次马甲在某种危险的边缘试探时,他总会适时的发声: ‘纱织的灵魂没有散。’ <傀儡操术>和<无为转变>最不同的一点,就是前者是将原灵魂弱化,后者则是取而代之。 ‘那番话只是为了动摇你而已,野蔷薇。’ 毕竟诅咒师主动现身在野蔷薇的眼前,目的不就是为自己搏得一线生机吗? 鬼人真希她打不过,但又无法继续疲于奔命下去,她一个人躲三个人,被抓只是时间问题。 不如借这幅身体本来的身份,去搏得反杀,或者野蔷薇保护她的可能。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击败她,然后控制住她。’ ‘等羂索死了,这幅身体的真正主人就会回归了。’ 不要让她控制你,野蔷薇。 …… “不记得我了吗,小兰莉。” 如果不是一开始的神态就不对,野蔷薇大概真的会把她当成纱织。 可她不是。 她也不配和纱织对比。 她只是个霸占别人身体,踏着九十个普通人鲜血登上榜首的诅咒师。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送你的圣诞贴纸吗?” “我的那一份,到现在还留着呢。” 野蔷薇不回答她,动作反而不那么疯了,虽然攻击力并没有下降就是了。 “大家排挤我时,我犹豫过好久。”绍里的脸温柔地笑着,“虽然最后还是承受不住离开了,但是我很担心你,兰莉。”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 野蔷薇咬住下唇,不管对面的人说什么,都一句不回答。 橙发姑娘逐渐接管了战斗的主动权,连她的暂时队友夜翼也感觉到了合作愈发顺畅。 “小心这边。” 虽然言语已经发出了警报,但夜翼已经顺畅地帮野蔷薇挡下的攻击。 两个人的配合丝滑极了,疯劲儿十足的野蔷薇正面暴力输出着,灵活穿插战场的夜翼负责侧面攻击,还兼带帮疯起来不管自己的野蔷薇挡攻击。 真是够了,你们咒术师别太疯了。 在二人的夹击下,对面的诅咒师很快就要承受不住了。 “哐当——。” 直到诅咒师的刀被击飞,她自己也摔倒在地,钉子紧逼头颅之时,这场战斗也算接近了尾声。 然而她的神色依旧不变,好像笃定了野蔷薇不会杀她一样。 “告诉我兰莉。” 诅咒师的语气如探着舌头的毒蛇,表情却无比纯真,是披上天使皮囊的魔鬼,呢喃低语着。 “你现在,还是为其他人而活吗?” … 钉崎野蔷薇讨厌乡下。 在封闭的乡下里,邻里之间太过熟悉,虽然大家都会互帮互助,但随之带来的弊端,如同恐惧般无孔不入。 目光短浅,包容度有显,仅仅是不同颜色的书包,不合时宜的着装,或是无法融入的外乡人,无一例外都会遭受到排挤。 不同就是原罪。 只要表现出这种与其他人的不同,就会被视为「异类」,被指责,被忽视,然后再妥协,被塞进合适的框架里活下去。 这种既定的人生,和为他人而活有什么区别? … “我一直都在为自己而活。” 不管是反抗祖母的安排,进入东京高专,还是站在涩谷的地域之上,爆眼游走在生死之间。 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游行者是我自己的选择。” 她又强调了一遍: “我一直都在为了我自己而活。” 野蔷薇的钉子钉入诅咒师的四肢,让她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并且我不后悔。” 出于对纱织身体的关心,她还是别别扭扭的把人抱了起来。 “我这一生,明明过得很不错。”这句话从来不是宽慰虎杖的一时之言,是钉崎野蔷薇从心底里,发出的对自己的评价。 虽然结局不太好,但野蔷薇这一次做游行者也干的很不赖。 野蔷薇看了一眼后台,刚刚涨上去的构建度。 嗯,至少没有给lin前辈拖后腿。 “对了。”野蔷薇突然想起来这个怀里的破诅咒师,“赶紧的,我带你去杀两个诅咒师,给我把规则改了。” “不然,现在就杀了你哦~” 担心野蔷薇出什么问题,贴身护送的夜翼:…… 怎么感觉白担心了呢? 嘛,咒术师果然都是疯子。 这个疯的尤其厉害呢。 —— 弥漫的烟丛之中,棕发女子又低头深吸了一口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缥缈的白雾遮蔽了女人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情绪。 凌晨三点了,还在治疗。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 家入硝子摸摸眼下的黑紫色,深叹一口气。 「死灭回游」就是对医师的磋磨! 五条悟到底行不行,怎么现在还没抓住那坨强占杰身体的脑子。 [指指点点.JPG.] 另外抓到以后能不能让她解刨一下。 她真的有点好奇羂索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嗯,绝对不是想把这个给她增加工作量的家伙大卸八块。 … “贝林加尔女士。” 有位医生突然小心翼翼地探头,叫醒烟雾之中的家入硝子,“纽约那边又来伤员了——” 她顺手掐了烟,将它丢进楼道内的垃圾桶里。 “来了。” 穿上白大褂,就是个兵。 干就完了。 一进到医务室里面,虎杖那副像是便秘一样的表情先引起了家入硝子的注意,再然后她的视线往病床上一扫。 哦豁,熟人。 “你怎么回事?”家入硝子伸手按按病床上之人的腹部,成功得到此人的闷哼一声,“看来还是能感觉到疼的。” “顺便,身材不错。” 虽然有很多人都说过这句话,但史蒂夫明显对这句话还是无法适从,他难得没有直视人回答着问题: “对上特级咒灵了。” 果然还是调戏老实人毕竟有意思。 要是五条悟,能跳起来大叫“那必须,也不看我是谁。”;夏油杰的话,大概会笑着反问一句“是吗?”。 一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自信放光芒,一个切开肚子里是黑色的腹黑狐狸。 帮史蒂夫驱除了伤口上的诅咒后,反转术式很快将伤口一扫而空,只是史蒂夫坐起身刚准备重新返回纽约时,却又被家入硝子轻轻一推制止了。 “伤口不疼了?” 疼,但不是不能忍。 说这话的时候,家入硝子依靠着墙,以一幅十分轻松的姿态面对着他,但史蒂夫还是乖乖坐回去了,并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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