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教你们的就是不用咒力的咒骸。” 只是因为你们的咒力有限,做出来的不够精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成功的。 但是要是把制作非咒术师咒力驱动咒骸的方法交给其他人,夜蛾好像也不太放心。 如果有可能,拥有这个方法的人甚至可以造出一个咒骸军队。 或许只有超英可以信任,但他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咒灵。 等等,哥谭是不是有个会点咒术的人来着? ‘确实有一个。’ 乙骨忧太的心音跟随他挥刀的姿势一齐喘息着,‘不过,他是反英雄。’ ‘嗯。’夜蛾没明白这个反英雄的含义,但大略扫视了一下996给出的杰森·陶德简介,觉得没什么问题,‘比五条悟靠谱就行。’ 五条悟的性格都这样了,关键时刻还能靠谱呢,超级英雄出身,且没有伤害过普通人的反英雄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可以,就他了。 ‘乙骨,给他说一下咒骸的事情。’夜蛾思考了一下,‘让他来纽约……算了。’ ‘还是我去哥谭吧。’ 哥谭那个工作量,还是别轻易叫哥谭义警出来了。 ‘告知他一下吧。’ …… 次日凌晨,红头罩某安全屋内。 杰森顺畅的打开了大门,摘下头套的时候,还连带着打了个哈欠。 “晚安,威廉。” 红头罩冲着多肉植物道。 “晚安,吉娜。” 红头罩冲着狗卷棘送他的玩偶道。 “晚安——” 等等。 这里的的凳子走之前是这样摆的吗?好像偏了几度。 杰森抬起头向里面看,果不其然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提姆—— “看来你还是很喜欢玩偶的嘛,”提姆笑道,“大红。” “滚出去。” 杰森也没顾着自家兄弟的脸面,‘友好’的问候了他。 “我就来传个消息。” 红罗宾笑眯眯,必有坏事发生。 …… “想成为咒骸教父吗?扎娃娃的那种!” … 红头罩:?
第143章 ‘这个女人……很奇怪。’ 夏洛克盯着那张查出来的照片,眉头在无意识时皱作一团。 ‘这就是泰戈尔的母亲?’ 卷发侦探看着照片上笑的诡异,头上带着缝合线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对外的表现就是,夏洛克神情莫名,盯着手上的照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华生很好奇,居然有事情可以难住夏洛克? 尽管很好奇,奈何他并不想打断夏洛克的思路,也就没有凑过去。 于是华生抬头,将视线又投给这奇怪的三个兄弟身上。 林越和m16的那群人在忙地下实验体的事情,虎杖悠仁还没清醒,伏黑父子和野蔷薇被带走一起提审了,所以胀相三兄弟就留给了夏洛克和华生。 胀相明显对夏洛克的观感不是太好(毕竟带走了他的另外六位兄弟),但也明显记得当时虎杖悠仁倒下时夏洛克蹲下询问的身影。 所以到底也没有直接动手。 而且,说不定他可以在这里得到一些关于威伯的信息呢。 坏相则是一个劲地尝试稳定着看起来很难受的血涂,血涂是三者里最弱的,房间里的咒缚对于它来说就是灾难。 大家都在专注自己想得到结果的事情,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出声。 “咔踏。” 也就是在这时,门外的人开门进来。 只见来者手里提着一幅用黑布蒙着巨大的画框,撩起的衬衫将小臂上的青筋和干净漂亮的肌肉线条都暴露了出来。 视线向上,直到可以看清提画之人的脸庞。 是七海建人来了。 “找到了?”夏洛克的眼神自打七海建人进来就盯着画看,“直接掀开吧。” 他也需要观察胀相和坏相的反应,来识别这幅画像的真伪。 “嗯。” 金发咒术师的神色不便,单手将这幅画举起到与自己头顶同高的位置,拎起黑布的边角,将这幅画的景象徐徐展示到他们面前—— 画的绘制时间相隔已久,明显保存的不算太好,毕竟阿尔塔·兰开斯特是名义上的罪人,没有直接毁掉已经很好了。油画上很多位置已经裂开来,甚至脱离画布,不知所踪。 好在画上人的脸足够清晰。 一张完美符合欧洲刻板印象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眼前,与普通的贵族不一样,他的画像里有种类似国王画像里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眼睛也是直视画外的样子。 头上的缝合线非但没有违和感,反而像是画上人的勋章,耀武扬威的叫嚣着。 “阿尔塔·兰开斯特。” 胀相眼尾血红的那双瞳孔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一字一顿,仿佛要把这个躯体早已死亡的仇人拆吃入腹。 坏相的反应同时也加强了印证,只不过他的反应要比胀相要大多了,带着一丝失控的不理智。 他身体背部的腐臭味也在此刻弥漫起来。 夏洛克在此刻有点后悔把坏相和血涂也带进这个房间里了。 血涂没什么智商,基本没法沟通。坏相一有什么刺激就放腐臭味,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 不过,这幅画上确实有点线索嘛。 ‘又是缝合线。’ 夏洛克站起来,接过七海建人手中的画框,将这看起来脆弱不已的画靠在墙边。 紧接着,他又把调查出来的,属于威尔伯恩·泰戈尔母亲的照片贴在了旁边。 最后是属于前些日子捕捉到的模糊影像,是确认死亡后,却又出现在美利坚境内的杰登·萨姆斯。 三人无一例外的,头上都有一排整齐的缝合线。 萨姆斯的图像太过模糊,倒是看不清什么。但泰戈尔的母亲和画像上的兰开斯特的缝合线实在是清晰,清晰到连缝合线的角度和针脚都一样。 就算是同一个医生做的手术,也不会像到这种程度吧? “你之前说,”夏洛克突然发问,“住在萨姆斯尸体里的那个家伙的本体是什么来着?” “不是我说,我没见过。”七海建人先是澄清了一下自己没说过这话的事实,然后又回想了一下乙骨忧太直面本体的样子,“是长着獠牙的大脑。”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 羂索是可以更换身体的咒物,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曾经他使用过的躯壳。 不管是阿尔塔·兰开斯特时期的咒胎九相,还是泰戈尔母亲时期的虎杖悠仁,都是出自他操控躯壳的孩子。 他们都是用来满足羂索的计划的工具。 “原来是这种兄弟吗?” 虽然不符合生理意义上的血脉兄弟,但某种意义上,九相的父亲和虎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 “所以,谁能来告诉我。”夏洛克一本正经地问出了一个十分戏剧性的问题,“那个脑子,哦我是说羂索。” “他到底是男是女?” 夏洛克的眼睛一眨,换了种说法: “或者…是雄性还是雌性?” …… 七海建人愣住,久久无言。 因为他实在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请问, 一个大脑怎么他妈分男女? 要说躯壳,他男女都扮过,这怎么分男女啊? 而心音里偷听夏洛克分析的其他游行者,更是笑的人仰马翻。 尤其是五条悟,甚至笑完后,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女的吧?’ 他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毕竟是英雄母亲嘛~” 英雄母亲脑花酱! 怀挺~ —— 胀相和坏相能透露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只是大概描述了一些受肉之后发生的事情。 “当时是一个诅咒师抓了几个将死的人,”胀相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诅咒师的话术,“或者说被实验折磨的快要死掉的人。” “实验?”夏洛克追问道,“是当时在地下洞穴里人与咒灵的实验吗?” “不是。”坏相的表情里的厌恶快要溢出,他始终记得那个男人带给母亲的痛苦,“更像是……操控?” “操控人互相攻击?最后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试图把他们融合在一起?” 这句话说的有些意识流,可事实就是如此。 第一个被受肉的人是胀相,他或许没看见后面的场景,但坏相却完完全全的记住了所有。 他深刻记得,两个被选定为血涂受肉的人在互相缠斗,直至有一方被杀死。那死者的身体扭曲缩小,不停的向胜者那里爬行。缠绕在存活者身上,嘶吼着想要钻入皮肤里。 “不过他们失败了。”坏相想起那副场景,竟然觉得恶心,“那死者缩到一半就没动静了。” 七海建人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不就是想利用操控别人灵魂的「傀儡操术」达到改变别人灵魂的「无为转变」的效果吗? 压缩死者灵魂使其缩水这个改变形态的动作不已经很明显了吗? 只不过,融合灵魂? 是羂索开辟的「傀儡操术」新用法吗? “那个诅咒师就是羂索。” 夏洛克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答案,犹豫了一下,为这三兄弟补充了一句。 “也是阿尔塔·兰开斯特。” 多么讽刺,被自己的仇人父亲受肉带到世界上,最后又因为他的谎言而站在了所恨之人的阵营。 “他竟然敢——!!” 胀相的手握住实木桌子的一角,硬生生的将其掰下来一块儿来。 他皱起的眉头以及目眦欲裂的模样狰狞不已,看起来恨不得活吞了羂索。 “他竟然敢!!!” 伤害了母亲的人,最后却让他们站在了另一个弟弟的对立面。 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他们互相残杀吗? 不可饶恕。 胀相的内心已经被愤怒充斥,完全无法思考其他东西,恨意透过皮肤,化作血液,从背后弥漫到全身。 夏洛克却持反向态度。 他认为,羂索原本的计划里,并没有「兄弟相认」这一计划。 兄弟残杀可能,但兄弟相认绝无可能。 咒胎九相图是羂索现存的、最后的挡箭牌。在受肉的胀、坏、血三相全部死亡,或是发现真相之前,羂索必须要让他们为自己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 足够多的时间让他部署下面的计划: 充分利用夏油杰的尸体、利用「傀儡操术」给自己留更多的筹码等等。 羂索需要填补的漏洞太多太多,因此绝对不可能让胀相三人和虎杖相认,最后反过来一起对付他的。 所以,掌握<兄弟相认>主动权的人是—— 夏洛克抬头望向七海建人。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56 首页 上一页 13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