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死者出现了,看样子我们比凶手棋差一招啊。”松田阵平随口说。 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臂展开,随意搭在上面,一个人霸道地占据了整个沙发。 “我们只是缺少线索”江户川柯南否定他,他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比一个杀人凶手差,他不甘地咬牙,“只要我有了足够的线索......” 只是现在不方便出现在镜头前,等警察离去,他绝对会找到线索抓住凶手! “很可惜,你没有。”松田阵平脸上带着散漫的笑容,随口回答,“一个侦探是不能全部依靠于线索的,只有依靠线索才能进行的那叫推理游戏,可我们不是在过家家。你不能没有线索,而且现在有了线索你还是毫无头绪,所以你只能承认,技不如人。” 他笑着说的,一点也没考虑这些话会不会就此伤害了一颗热情的心,也没考虑到他这些话像是疾风骤雨,而面前的孩子是颗嫩绿的幼苗,这些几乎不近人情的闲话会不会就此毁掉一个未成熟的未来大侦探。 好在江户川柯南不是幼苗。 但即使如此这番话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些挫败。 江户川柯南:“......” 好气哦,但是无法反驳。 他有气无力道:“你这些话说出去绝对会得罪整个侦探界。” 但是他又看了松田阵平一眼,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在这里,于是他直接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 “休息。”松田阵平随口道,他还在紧紧地盯着电视,但下一句话彻底暴露他的心思,“琴酒呢?” 江户川柯南撇了撇嘴,用他的话堵回去,“休息。” 话音刚落,琴酒从书房里出来,他自然是听到了这两人令人无语的拌嘴,他淡淡地看了眼江户川柯南,幽灵似的从客厅里又消失了。 江户川柯南感受到一阵目光,下意识地回了下头,只看到了空无一人的客厅。 他摸了摸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今天总是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松田阵平自然比江户川柯南要敏锐一点,他勉强捕捉到了琴酒消失在门口的长发,悄无声息的,让他想起了传说里的飞头蛮,他短促地笑了一下,没敢继续想下去。 他又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江户川柯南,心里勉强地流了滴鳄鱼眼泪。 这位小侦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琴酒抛弃了吧,真可怜。 【作者有话说】 旧系统销毁指路→21章
第32章 松琴贴贴找不同 有再警视厅的卧底帮忙,有关第四起凶杀案的资料很快送到了琴酒手上,不同于前三次的糊弄了事,这一次的资料显然详细了很多。 这一次的死者跟之前的死者一样,彼此之间完全没有什么联系,这次的死者是位女性小学教师,人际关系很好,并没有什么仇人,跟她过节最大的应该是她养的那只不喜人的猫。 作案手法与前三次完全一致,经检查后都被判定为自杀,现场也留下了一朵天堂鸟,果不其然花瓣上同样刻印着数字,这次是“4”。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凶手在那里留下了两个挑衅的大字——“废物”。 警视厅的脸不仅被人撕下来了,还丢在了地上,被反复地碾踩。 琴酒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次的资料才会这么熟详细,翻开下一页,手机却突然响了一下。琴酒拿起手机,来信人是个不太那么陌生的名字——“Four Roses”. 【我知道黑方的线索,用什么换?——Four Roses】 短短一句话,嚣张至极,仿佛笃定了琴酒会去做这个交易,令人十分不爽。琴酒看着简讯久久未动,随后又传来一条简讯,同样来自四玫瑰—— 【一个问题。】 琴酒终于动了动手指,他回了个“可以”。四玫瑰安静了一会儿,将一个文档发送给他,回道“请接收”,后面缀着个贱贱的波浪号。 琴酒:“......” 虽然这人跟贝尔摩德是一个类型的“花蝴蝶”,但贝尔摩德都没有让他这么无语过,四玫瑰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犯一把贱。 他下载好文件,又清楚了交流痕迹,这次打开文件。 文件内容很少,但简洁明晰,标题四个大字,透着浓浓的恶意:“死亡名单” 琴酒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那鲜红的名称,又继续往下看,这不仅仅是份名单,更准确的应该叫它“死亡计划书”,短短几句话,展现了这个连环杀人案的灵感、诞生和执行整个过程,令人毛骨悚然。 [死亡名单 执行人:Black Label 被执行人:...... 诱因:野良奈美 状态:启动] 更详细的计划书琴酒都见过,这一份并没有带给他过多的感想。文件最后附着各个人的照片,凶手和受害者与现实完全重合,但目光在触及诱因那处的照片后,琴酒微微顿了一下。 上面是个清秀的女孩,笑容暖洋洋,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但是总给琴酒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这个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咚咚” 房门短暂地响了两下,琴酒关掉文件,过去开门。 松田阵平似乎熬了夜,眼底青黑,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精神不振地打了个哈欠,拿着一个文件对琴酒晃了晃,“有点线索了,用一下电脑。” “翻了一晚上案宗,累死我了。”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绕进书房。 琴酒:“.....” 啊这,这人的认真程度他自愧不如了。 不劳而获的琴酒完全没有一点内疚心,他侧身让路,关上房门,看着松田阵平十分有自觉地坐到书桌后,毫不见外地打开了电脑,仿佛在自家一样行动随意。 琴酒这次倒没说什么,他把手机收起来,看着松田阵平对着一张照片放大。 那应该是第三位受害者死亡现场的照片,在书房里,房间很整洁,放眼望去是密密麻麻的书,还有最角落一个橱柜摆着各种胶卷和相机,玻璃橱壁的外面做成了一面照片墙,贴着密密麻麻的照片。 “凶手确实很小心,但是他不是神,总会有遗漏。”松田阵平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皮要垂不垂,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看上去就十分痛苦。 他虽然因为任务也经常熬夜,但很少一天一夜就拿着几份薄薄的档案反复甄别,一字一句的对比,看到想吐,以前是物理攻击,这是物理加精神双层攻击。 他眼睛有些疼,被电脑光刺得流眼泪,松田阵平使劲按了按眼睛,却被手背上传来的热度烫了一下。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浓郁醇香的气味一瞬间安抚了刺痛的太阳穴。 陶瓷杯把手上握着一只苍白的手,因为常年带着手套的缘故,没有一丝血色,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而再往上看,更清晰的是琴酒已经透出不耐烦的森绿眼睛。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接过咖啡。他吹了口气,在缭绕的白雾里,他看着琴酒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去接自己的咖啡。 他弯了弯眼,小心地呷了口咖啡,滚烫,烫的舌尖发麻,又痒又痛的麻意顺着血管流到心脏附近,烫的他心底都有些热。他用杯子掩住嘴角的弧度,默默发散思绪,心想,琴酒做人的时候还挺招人喜欢的。 琴酒接完咖啡,拽了把椅子坐在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坐着,“什么发现?” 这个样子像极了让人肝疼难以应对的天煞甲方。 所有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松田阵平眼皮跳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派人去调查了他们的生前的行动轨迹,发现他们都在同一个咖啡厅逗留过,可能是去见什么人。而且这个在案宗上也有记录,说是与一女性会面,但是并没人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据人调查,那个咖啡厅老板很确定他们都是跟同一个人见面。” “而且老板说其中有个女孩跟那个女人关系很好,看上去是挚友,经常去那家咖啡厅。我在想会不会能从他们的照片里找到同一个人,应该会有痕迹的。如果运气好的话,用电脑复原就好,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实地检查。” “没有监控吗?”琴酒说。 模糊的图片在电脑上拖动,朦胧又杂乱的色块让人眼花缭乱。 “没有”松田阵平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有个事情很巧,每次在他们去跟那个女人见面时监控就恰巧‘被破坏’。” “可能是那女人跟监控磁场不合吧。”他开玩笑道。 照片墙放大之后像素极差,需要一点点复原,这倒不是特别麻烦,就是费眼。 咖啡多多少少起了些作用,困意是散了不少,但眼睛的疲惫却是无法消除的,看了一会儿后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像个瞎子,眼前朦胧,被生理盐水糊了一片。 琴酒侧头看了一眼,看到他反复眨眼时微微默了一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坐到电脑前。 松田阵平眯着眼喝了口咖啡,看着琴酒的侧脸悠悠开口,“真没想到,真温柔啊,琴酒。” 又是温柔,这个词已经廉价到可以随便说出口了吗?柯南那个小鬼就罢了,路易十三竟然用这个词来恶心他,这些人是没长眼睛吗。 琴酒手指顿了一下,只觉得额角直跳,他无视身边的大只干扰物,极其迅速地修复着照片。 但松田阵平似乎是察觉到了琴酒那一丢丢并不明显的柔和与宽容,一时间乐上心头,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他手指微动,黑色钢笔在指尖灵活地转动。 松田阵平眼神微动,靛蓝的眸子底下流淌着墨汁一样浓稠的坏水。他拖着椅子往前蹭了蹭,身体前倾,温热的鼻息滚烫地包裹住琴酒的左耳。 一时间,一阵带着淡淡烟味的气息侵略了他的领域,像一只野兽的领域被人侵犯。琴酒眼里冷光流动,左手往下一抖,握住手腕处的刀片,反手抵在了松田阵平脖颈。动作连贯,干脆利落,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 松田阵平笑容逐渐僵硬:“......” 为什么这人大晚上的还要在身上藏刀片,他就不怕割到自己吗?! “我错了。”他道歉毫不拖泥带水,说得相当流畅自然,满满的敷衍,没有一点真心。 琴酒看都没看他一眼,把刀片收回袖口,按下回车键。 电脑卡了一下,然后开始加载。 “你刀片藏哪里了?”松田阵平身体放松,好奇地朝着他袖口里看。 这个问题其实相当冒犯,已经逾越了安全线。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武器就是生命,就是底牌,他们身体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武器,说出武器在哪里,相当于断了自己的后路。 不过琴酒倒没因为这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愿意把命交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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