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话虽然如此,但是我觉得他还是像妈妈你。” 妈妈:“阿拉,爸爸嘴真甜。” 爸爸:“所以到底叫什么名字?” 妈妈:“他像爸爸你,如果再会土遁就完美了,就叫带土吧。” 歹徒的思维停滞了几秒,在看到家人服饰上那个显眼的乒乓球拍标志以及来来去去的人中居然有戴着护额的忍者后的几秒,他终□□速的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宇智波带土。 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打算挥舞着小手抵抗这个名字。 住手!你们不要叫我带土谢谢!随鲁迅先生叫我闰土也可以,但是在火影的世界里叫带土真是太危险了! 然而抗议无效。 歹徒被告知拥有了一个新名字;宇智波带土。 他终于成功地成为了这个世界著名的乒乓球健将宇智波闰土。 ## 歹徒觉得他需要静一静。 让我们把回忆的时间往回拨一拨。 虽然他的便宜爸妈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闰土,哦不,带土,并且在之后长达数年的时间歹徒一直想改名都被驳回以后,他们终于还是死在了第二次忍界大战里。 他们的名字被刻上慰灵碑的那一天,空中朦胧地下了些小雨,日头却宛若不会看人心情一般高高地悬在半空中,凉意同暖意混合在一起,却是一场真正的太阳雨。 带土本以为按照动漫的尿性,重要人物死去的时候,都会乌云密布,应景地哗啦啦下上一阵暴雨,然后这个时候火影的BGM五月雨再响起来,配起那段二胡,真叫人能难过到骨子里去。 只是可能带土的便宜爸妈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不一会儿此处又热的像个蒸拿房,刚见要下点水的天色又晴空万里。 这样也好,他也不想哭哭啼啼的。 带土在慰灵碑旁边杵了一会儿,见个白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起来才三、四岁的小屁孩样子,戴着个面罩,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样子还挺嚣张。 他想了想,对他说。 “要我给你拉段二胡吗?” 他用看傻子的目光瞅了带土一眼,走了。 带土:“……。” 切,不想听就不听呗,拽什么拽。 带土回到了家里。 原著宇智波带土还有个TV原创的便宜奶奶,但是对歹徒来说她是真实存在的人,就像是世界上仍然存在的可靠温暖一样,只是身体不是很好,虽然从原著剧情看又是没过多久就要去了的。 他喜欢她念叨着他每天吃了没,穿了没,睡了没。 那种亲人般的温暖在这个每天都能看见白袍裹尸的战争年代就像是一颗定心丸一般,让带土这个异界人有找到归宿的感觉。她是个温柔的人,晚年丧子的悲痛也没有击垮她——这个世界的人总是比他更坚强。 族里有几个熊孩子,每天都闲的没事干跑来嘲讽他是个吊车尾。 带土想了想,对付熊孩子还得用真功夫。 “你们说我是吊车尾,那意思就是你们比我聪明咯?”带土问他们。 “对啊。”熊孩子头领点头。 “那好,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带土道。“只要你们赢我,我就承认你们说我是吊车尾。” 领头的熊孩子同旁人对视一眼。 “成。”他说。 带土掏出画好的纸格子,铅笔和橡皮。 “来,我们下五子棋。” 穿越之前,要说带土最擅长什么,自然就是下五子棋。 当然这个不是指他五子棋很厉害,而是五子棋下法受到一定的局限性,导致无论什么人他都可以把他从二子开始赌死一路和他耗到下满整张棋盘。 正所谓死皮赖脸狗皮膏药赢不了也能平手。 火影世界的小屁孩显然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也不会摆梅花桩,很快便输到哭着回家喊妈妈的程度。 带土得意了没多久,就被这个世界的现实狠狠打脸了。 小屁孩表示:“五子棋不算啥,是忍者还是要靠实力决胜负。” 于是又一次面朝土地呈ORZ形状躺在地上思考人生的带土表示:谢邀,人在火影,土生艰难,暂时不想动弹,谢谢。 带土趴在地上,看到某蒙着面具的某白毛提着一袋食材路过,白毛的视线落到带土这边的时候,脚步却是忽然停了下来,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会儿。 白毛:“……噗。” 带土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想起这家伙以后要开他的号去装逼,顿时颇感恼羞成怒的爬起来看着他。 “有本事来单挑啊!” “奉陪。”白毛。 带土自然不会跟他比拼忍术什么的。 “这是什么?”白毛瞅了眼带土摆在他面前画好格子的纸头。 “五子棋。”带土道,随及又好心地为他把规则简单的科普了一遍。 “总之就是不让五个子连成一片就行了对吧?”白毛睁着死鱼眼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眼型很奇特,总是让人一眼就能从里面瞅见些许居高临下的感觉来。“你这几天就在和他们玩这个?” 带土:“……。”你都知道啊? “笨蛋吗你?”白毛嘲讽道。“就算你用这个东西和他们比试赢了也无法使他们信服你的。” “要你管。”带土愤愤道。“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然而事实证明,岸本可能给这货的设定有点逆天了。 片刻之后,带土盯着画满了的棋盘陷入沉思。 白毛沉吟了片刻,他一双死鱼眼凉凉地看过来。 “赢了。” “哪里赢了?!”带土辩驳道。 “你看——一、二、三、四、五。”他悠哉的在一个带土完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用铅笔一个个点过去,末了还回了一个轻蔑的眼神。 带土:“……这不算,这是我刚才把你当做初学者,只是入门级别的难度。” 他瞄了带土一眼,里头似乎有点看见小孩耍赖皮的意思。 带土自知理亏,撇过头去。 到底谁才是小屁孩啊!
第3章 事情发生在五子棋挑战卡卡西失败的几天之后。 这次失败之后,带土理所当然的把败因归给了岸本的设定,再以他不和三、四岁小屁孩计较为理由,选择不和卡卡西计较胜负问题。 他先是仰头看天学奈良家的看家本领看云一会儿之后,想了想自己的悲剧未来,觉得咸鱼的人生需要抱一下大腿。 带土的思路是这样的:卡卡西反正他是拉不下那个脸了,那么就抱凯的大腿吧。 带土一直觉得隔壁家的迈特凯是个神奇的生物。 虽然他知道对方是卡卡西一生之敌,让斑爷喊出我愿称你为最强,一家子都在为了开八门而奋斗的牛人,每天都能够倒立着绕木叶蹦迪几圈的男人,但是当对方和他老爸一起倒立着穿着绿不溜秋的衣服在操场上跑圈的时候,习惯坐在操场花坛旁边思考人生的带土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这耀眼的青春给闪瞎了眼睛。 带土想了想加入他们的场景: 这天,迈特凯父子正在夕阳下挥洒青春,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宇智波表示想要加入他们。 迈特戴:让我们一起挥洒青春吧! 迈特凯:是的父亲! 带土:好的师傅! 于是一片美妙的夕阳之下,三道青蛙一样的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河边路过,被所有人以奇异的目光打量着,此时卡卡西路过,投以同情智障一般的目光…… 一阵恶寒。 想象过那个公开处刑一般的场面之后,带土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摇了摇头把那个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严肃的阴沉着脸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儿后,一本正经且无比悲痛的决定: 男人还是得要自力更生。 从今天开始努力修炼吧! 于是努力投苦无的一周之后。 带土看着那个歪到天际的苦无陷入沉思。 没道理啊,他明明就是对着那个靶子投的啊。 他慢慢地把那根苦无从靶子上扒下来,然后再在距离其一两步的距离打算投掷苦无—— 只见那把苦无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抛物线,在即将靠近靶子的前一秒忽然凭空坠下,无可避免的飞向了另一个边缘,直直的插入距离目标几步之遥的树干里。 带土不信邪。 他又重新来了一遍,那把苦无还是在及其接近的位置拐了个弯朝着树干直直的插了进去。 带土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难道剧情设定他在12岁琳死走上黑化道路之前都不允许他变强的吗? 带土瞬间面如死灰。 正在此时,卡卡西路过,他还是提着那袋食材——毕竟修炼场同他回家的路算是顺路的。 “你在干什么呢?”他见对方一脸憔悴的样子,见四下又无人,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带土抬头看了他一眼。 “扔苦无。”他死气沉沉道。 “……。”卡卡西被他那消沉的样子吓到了,他迟疑道。“你扔不中?” “我被岸本诅咒了。”带土。 卡卡西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 “……岸本是谁?” “一个画画的。” “画画的?”卡卡西。“他为什么要诅咒你。” 带土没有回答他的打算,只是蹲在原地画圈圈。 卡卡西见他这副消沉的样子想了想,他叹了口气,将食材放在一旁,捡起地上的苦无随手朝着靶心射去——那苦无在即将到达底部的时候,也同样偏转了方向直直的嵌进了旁边的木头里。 没中……? 带土一怔。 卡卡西居然没中?! 卡卡西走到树木旁边,他端详了那里的缝隙片刻,从里头抠出了一块黑不溜秋的磁块。他复又看了看苦无,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你的苦无是哪儿来的?”他问道。 “双亲留下来的……”带土。 “平常都和什么放在一起?”卡卡西。 带土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便宜爸妈过世之后,留下来的忍具基本上没什么人用,奶奶便随意的收在盒子里同家里的收音机等放在了一起,直到最近他才从那压箱底的地方把苦无挖出来。 “……收音机?”他想了想道。 “铁和磁铁放在一起久了就会有磁性,收音机是由磁铁制成的。”卡卡西把苦无扔回给他。“虽然我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磁铁,但是你扔不中应该只是因为这块磁铁,而不是因为被什么画画的诅咒了,放心吧。” 带土悻悻的将那块苦无收好。 “身为忍者,忍具每日都需要进行护理,别说是隔了这么久再次使用的东西了。”卡卡西说着便复又提起那几袋食材,一副准备要离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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