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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失算导致的败笔让同为战略指挥的蝰蛇愤怒不已，但红骷髅那边已经发来命令要求他们现在及时止损，而不是跟一个新冒出来的组织纠缠不清，甚至继续造成损失。 毕竟在九头蛇看来这样一个看起来就注定无法长久存在的组织的确不需要耗费精力。至于丢失的损失，那也没关系，他们拥有足够的耐心，只要对方之后胆敢露出任何破绽，那就能让对方加倍付出代价。 现在，他们更重要的是面对穷追不舍的复仇者联盟。 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借刀杀人，利用超级英雄给那个新组织一个教训，但也正是因如此才吃了更大的亏。 比起之前不顾后果的扩张势力，背后的那个指挥者反而对超级英雄更了解与敏感，几次下来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他们现在被复仇者们盯上，九头蛇也觉得自己可真委屈。
第22章 小丑的线索 早晨，七点。 杰森托德将自己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打着哈欠翻身从基地卧室的床上坐起来。刷牙洗漱吃饭，更换衣服，重新穿戴好制服与装备。 然后掏出口袋里的通讯器询问下属，伪造他在监控下的出现与电子出行记录的情况与是否有人调查，虽然这只是一点糊弄老蝙蝠的小手段，无法做到长时间不暴露，但相对应的，短时间内却可以让他放心。 甚至担心布鲁斯真的太闲，他没少让丧钟去私底下接触那群超级反派让他们多多找蝙蝠侠的麻烦，不要整天想着摸鱼。 都一把年纪的老大叔和阿姨了，怎么还睡得着，天知道那些出场率低的反派都被哥谭遗忘了吗。 不过骑士也不会真的放任那群人渣们胡作非为，他让自己的下属听从指令逐渐且顺利渗透进哥谭内部，并且有意控制造成伤亡，这也导致最近哥谭形势都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味道。 最近纽约与哥谭形势对他而言都趋向于有利，省了不少事情，也让骑士有点空闲。 他还有心情在家里做饭，偶尔是奶油卷饼等小甜点，也会有薯条或者薯饼，而更多的还是正餐，蔬菜加肉与牛奶的健康搭配。 甚至餐后骑士还会出去随机踢几个纽约行凶者的倒霉屁股，或者应玩家的想法前往教堂聆听神父祷告。 纽约的教堂要更正式与装修美观大气，相对比哥谭那些废弃严重，不就是根本找不到建筑的教堂情况，基本就是两个极端。 九头蛇目前蛰伏下来，在暗处窥视，觊觎他的势力。骑士也不是不知道，但说到底无论他们会怎么想，阿卡姆骑士最主要的目标就是弄死小丑，然后管他妈的后续会变成怎么样，他高兴就够了。 ——— 玩家认为情绪价值本身就是很重要，人之所以为人就因为他们无法做到绝对的理性，感情有时候才是带来奇迹的钥匙。 意志本身也是期待与恐惧带来的不肯妥协。 那么有人真的做到了呢，所谓的绝对理智——那他会觉得对方很可怜，但是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因为这只是玩家本身产生的想法，是构成人格存在的三观基盘。是看见之后的第一想法，与所有人本身都无关，所以不需要说出来对他人人生指手画脚，也不需要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得意忘形。 相处时间的增加，让玩家与骑士之间的确在互相影响彼此。 玩家认为杀死小丑从来都是必须的，为了让受害者真正和解过去，如何说着不在意，难道那根深扎于伤口的刺就会消失吗。 如果不拔掉，哪怕表面愈合，它也会在所有不经意触碰间隐隐作痛 杰森认为杀不杀小丑都无所谓，他更在意蝙蝠侠，但在失去了杀死蝙蝠侠这个目标之后他还剩下什么？什么都没有。 阿卡姆骑士根本没有立于此世界的目标，甚至没有要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因为他是一个自戕者。 于是他欣然接受这个对于一个被蝙蝠深刻影响下的人而言，甚至有些突兀的目标。 并且以自己看待世界，看待问题的角度与想法反向影响玩家。 ——杰森托德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 玩家并不真的了解，他视野所接触的杰森只有红头罩，但不代表他真的什么都无法察觉，或许感官欺骗了他，但这具身体的本能却不会。 无论初号机觉得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游戏，但至少，做出一个令自己不会后悔的选择并不难。 …… …… ………… 哒，哒，哒。 作战靴踩在地面发出声响，逐渐靠近的阿卡姆骑士瞳孔中倒映出荧蓝屏幕上密密麻麻数据。 这些是目前军队势力分布与哥谭现况监控，通过小丑帮与追踪小丑女行迹的确摸到了joker的线索。当然最重要的那些小丑感染者究竟被藏到了哪儿，毕竟骑士对弄死一个小丑结果又冒出来一个，弄死一个再冒出来一堆这种烦不胜烦的糟心事情不感兴趣。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一劳永逸罢了。 目前由丧钟负责对哥谭的控制与渗透，城市里突然冒出的陌生雇佣兵们绝对会引起蝙蝠注意力，选择冬日战士也有为了把蝙蝠们的目光往九头蛇引去的目的在。 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互相扔锅多正常。 而在他与小丑都安静了一段时间的现在，耐不住性子的戏剧演员明显开始有小动作了。 包括炸药，小丑帮隐蔽行动，与在哥谭黑暗角落里大量流动起来的小丑笑气。 这可真是只会藏的老鼠。 骑士眯眸，抬臂手指在操作台几下动作就将哥谭各类游乐园与马戏团影像展开，重点标注出来的画面里出现几个明显行为异常，戴着小丑面具的家伙。 他们都携带色彩鲜艳的气体喷雾剂与各种奇形怪状武器，菜刀，枪，撬棍，应有尽有。 并且比起表演讨游客欢心，会选择往偏僻位置交换或者搬运某些被遮掩严实的物品。 这只是冒头的饵料，或许是用来吸引蝙蝠侠调查线索的弃子，并不代表小丑发现自己被盯上。 毕竟情报差是个足够好的有利条件，骑士不会蠢到自己暴露出去，反而让小丑有所警惕。 不过就算被发现也无所谓，他保证小丑活不过明天。 新的一轮指令通知到下属的各个小组。杰森拿起旁边的牛奶咖啡啜饮一口，有点甜了，这并非他的口味，不过没有加牛奶与糖的咖啡的确很苦。 很快一杯咖啡喝完，骑士转身走过基地隧道前往直升飞机所在，上方红蓝交错灯光一道道打上骑士盔甲冷硬线条，然后被抛于身后。 厚重电子机械门终于打开，轻巧跃上的身形坐稳，作战机带起狂风，然后逐渐升高从基地打开的机座出口离开。 …… ………… 另一边，蝙蝠侠就没有什么好心情了。 最近哥谭大大小小的事件频发，阿卡姆疯人院更是变成个筛子，可能他昨天才把毒藤女送进去，结果第二天就又看见这个越狱的红发女人。 而无论怎么审讯那些罪犯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有一股势力在帮助他们越狱，不过对方非常谨慎，没有与他们过多接触，只是派一些不明所以的雇佣兵接头。 而那些被放出来的罪犯也明显经过筛选，几次下来在蝙蝠家族的努力下都没有造成大范围伤亡。 不过布鲁斯还是使用韦恩总裁的身份，以人生安全不保障要求阿卡姆疯人院重修安保系统，并且当晚蝙蝠侠也过来重新检验与更新防止越狱设置。 布鲁斯已经确认这群家伙只是用来牵住他精力的工具，而最近陌生面孔的雇佣兵越来越多，但无论是审问还是混入其中，他们都对幕后主使都非常狂热与推崇，甚至许多人口中情报彼此冲突。 而红罗宾更是调查到九头蛇的身影在背后游走，连同他们的人形兵器都到达哥谭，让本不晴朗的形势愈发混乱。 而最糟糕的消息也很快出现，小丑又开始活动了。 今天上午蝙蝠侠就收到了份由某个被画上小丑妆容女孩送过来的定时炸弹。 蝙蝠侠无法忽视对方带着眼泪与恐惧的求救，并且的确成功救下了她，然后很快送往哥谭医院进行治疗。 只不过同样付出了背后严重炸伤的代价。 小丑的行动却还未结束，这只是一点点开胃小菜。 现在哥谭形势愈发紧迫，红头罩和罗宾也回到蝙蝠侠的身边主动帮他分担更多的紧急事件。 身处泰坦的红罗宾负责给家族所有在哥谭的行动提供情报收集与后援辅助。 …… ………… 阿卡姆骑士注视臂甲上全息屏幕里所有被监视着的蝙蝠义警动向。 他是杰森托德，也是阿卡姆骑士，是最了解蝙蝠家族的那个人。 身处韦恩庄园的时间里他就想办法在整个蝙蝠计算机系统里埋下病毒程序，却是现在才被启动。 只不过就算骑士自认放得足够隐蔽，整个病毒运行，估计也无法超过三天，甚至可能更短，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其实也没指望这种东西真的能长期监控蝙蝠们的行动，否则他就要怀疑这个宇宙整个蝙蝠家的能力了。 二十四小时内已经足够他把所有小丑都崩了。 确认小丑的确开始行动。骑士命令丧钟去绑架红罗宾，而他会去绑架神谕。 这的确就是针对，正因为他清楚情报重要性，更何况在主要的信息收集人员都出事后，蝙蝠侠绝对无法放下心。 红罗宾身处泰坦被丧钟打上门也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神谕的情况他不会主动泄露，而冬日战士前往正面战场牵制蝙蝠侠，当然，也可能只会牵制住红头罩与罗宾，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他需要的。 骑士不断思考与判断局势，并且一条条指令下去，而无论是神谕，小丑感染者都会是他亲自去处理。 至于军队，他们同样负责牵制蝙蝠，并且在骑士的命令下控制局势不造成普通人的伤亡。 骑士到底不会为了杀死小丑而肆意伤及无辜，那是本末倒置。 甚至上一次全面对哥谭的战争都是在阿卡姆之城暴动之后，在大量普通人搬离甚至已经逃离的情况进行。 完全在掌控下的哥谭局势僵持，很快，骑士的到来会让冲突全面爆发。 ——到时候，这场表演才算真正开始，而演出主角只会是阿卡姆骑士。 ——而小丑会烂进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第23章 这是针对谁的陷阱 到达地点时已入幕色，座机舱门打开，骑士轻松落在东区某栋烂尾楼天台。而今夜的哥谭又热闹无比，阿卡姆疯人院彻底暴动，拉开属于狂欢夜的序章。 还没装修完成更新换代的警戒系统被直接炸毁，小丑女狂笑着打开一间间牢房，警卫与护工不断奔逃，放任这群罪犯们开始四散进入城市中心。远处仍有不断爆炸声响连绵不绝，将今晚气氛逐渐推至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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