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心下然,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当然,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太宰侧头想了想: “啊,对了,你们给我的人安排一个好位置。” 是要监视他们吗。朗姆还从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但依然点了点头。 太宰随后将咖啡放在桌上,一口没喝,他向门外走着,错过朗姆时似乎想起了什么,侧头看了他一眼: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是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 这幅轻视地模样… 朗姆恼火至于也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位少年的底气究竟来源哪里?传闻中的彭格列,难道他们真的没有丁点可以抗衡的实力? 他镇定地点头,戒备看着男孩。 “是……趣,要是让我选择的……他似乎把这当成了某种少女间流行的测试题, “长岛冰茶也不错。”不知不觉间靠近的危险,多么适合他。他轻笑了两声。 最后几个字声音压的很低,近乎没有,朗姆没听明白,但也没有多问。 “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太宰最后道。 樱花缓缓飘落肩头,无人的街道下正上演着梦幻而血腥的一幕。 景元坐在围墙上,仰头看着如云似雾的樱花,静静欣赏它们的凋零,随后将视线一点点压低,白色的发丝顺着他的动作散落在肩头,在樱花的遮掩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妖冶。 两个人身手利落的向对方攻去,早上干净的制服此刻已经沾染上灰烬,两张帅气的脸也被青紫覆盖,这场战斗最终在松田的牙齿被打落一颗而陷入短暂的停止。 停止的不是双方的愧疚和退缩,而是被抓住的双手。 景元站在他们中间,一手握着一人的拳头,左右看了两人一眼。 他总是笑着,平静,温和,纵容,而当他不笑的时候,哪怕只是抿直的嘴角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压迫。 “玩闹,切磋可以,但如果是泄愤的话,我就不能赞同了。”景元缓缓放开两人的拳头,两人不情愿的对视一眼,撇撇嘴还是放下了手。 “这算偷袭……松田揉着手腕, “你一直躲在这儿?” 景元相当坦然点点头: “对啊,我的学生今晚在这里约架,作为教官我当然要旁观,以免出事。” 松田无语地盯着地上自己被打掉的假牙,木着脸道: “以免出……出来的真及时。” 降谷则是乖乖低头道歉: “我们不该出来的。” 景元拿出折扇,这是当初彦卿送他的,相比他用顺手的阵刀,折扇更低调。 他将扇子压在胸前,上下轻微起伏摇晃着,一阵微凉的风吹来散开了要落在身上的樱花。 周身温润的气质,他仿佛不该跟血腥搭上,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遥远梦境。 松田木着脸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来看戏的吧。”他忍不住又问: “你真的是政府派来的精英?我怎么感觉鬼冢教官在框我……能也是假的吧?” 降谷用肩膀偷偷撞了一下他: “喂!” 景元回头看来: “嗯?没事,他说的没错。” 来警察学校本就是享受放松愉悦的,要说看戏,也算的上。至于政府精……可不记得还有这种事。 降谷也是愣了愣,他接着问了一个现实问题: “我们这是去哪儿?说来你也是教……要给我们记过吗?” 松田嘲笑似的看了他一眼: “记过?你居然怕这种东西晚上就别跟我出来啊,胆小鬼。” 降谷偏过头,略带不爽道: “胆小鬼跟这个是两回事!我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了也是白说,你根本不会理解我。” 松田“哼哼”两下,抬手悄悄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无声地龇牙咧嘴,随后双手放在脑后,轻松又随意道: “所以我们去哪儿?” “我的房间。”景元说着,带他们带来教官公寓的最上层,那两个孩子新奇的探头往里看看。 房间比他们的单人寝室大得多,甚至还有沙发桌椅,单独的淋浴间。 “这也太不公平……住的比我们好太多了吧。”松田嘟囔着,说了句“我进来了”,便大摇大摆的进来,坐在沙发上。 降谷紧随其后。 “你们要是喜欢,随时可以用。”景元对这些不介意,早年他带兵出征时,资源匮乏,经常和将士们一个房间。 “这怎么……是住家里吗?”降谷先是谢绝,随后反应过来了什么。 “对。”景元没有说太多,对他来说住在哪里都差不多,而他必须回家的理由也只有一个——太宰等他。左右是当哄小孩了。 他翻出医疗箱,拿出纱布,又把白露给他的小药丸磨成粉末,用水化开倒在纱布上。 景元一手捏着松田左右看看怎么也停不下来的脑袋,把纱布盖了上去。 清凉的触感伴随着让人反胃的苦味,松田忍不住“嘶”一声。 景元: “这个药也可以内服,内服的效果更好。” 松田狐疑地看着他,试探性的拎着一颗小药丸吞进嘴里。一时间,他仿佛感觉至今吃过的所有苦同时袭来,冲击的他似乎看见河对岸的祖母… 他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 “我好苦…… 仿佛什么幽灵怨鬼。 景元没理他的夸张模样,转头看向降谷零,他探手过去,降谷下意识往后让了一下,接着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 景元笑着: “怕疼?我会轻点的。” “怕疼?你是小姑娘吗?”松田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嘲讽着。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 降谷揉着拳头,半笑不笑: “我说过要打得你满地找牙,怎么还想再来吗?” “不对,你已经再找牙了。”他仰头倨傲道。 松田抬起拳头: “你说什么?” 大战一触即发,两人瞪着,就要出手… 唰—— 景元的扇子猛地插在他们中间,打断了两人的施法,他含笑看着两人: “如果再受伤,你们的药就只能口服了。” 他收回折扇,笑眯眯道: “请。”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一天,人类想起了… 写他们好欢乐啊,哈哈哈 谢谢大家给我找bug(心虚) 5000营养液加更哦
第50章 如果. 请是不可能的,降谷零看见松田刚才吃药后毫不做作的灵魂出窍状态,一点也不想尝尝这药丸啥味。 两个人瞬间正襟危坐,谁也没敢多动弹一下。 景元笑容和善的收回扇子,没事人一样夸赞道: “不错。” 景元出手及时,这两人带伤却不严重,检查过后两人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差不多。 上好药,他把两人打发走,换上自己的衣服出了门。 出去后发现那两人还在门口跟圈领地的猫崽一样怒目而视,谁也不让,猛不丁看见门被打开,两人都愣了一下,下意识默契装出了谁也不认识的陌生人姿态。 “这是去哪儿。”松田问道。 “回家。你们继续,请。”景元笑着示意他们继续。 这个“请”让两人同时打了个抖,讪讪笑了。 等他们各自回了寝室,躺在床上,琢磨了一晚上也没琢磨出他们为什么对景元这么“言听计从”的。 所以到底为什么? 这个困惑藏在他们心中许久,直到许久以后,这个疑惑才解开。 这就是后话了。 夜色幽深,乌云遮蔽了天空,似乎在替更幽暗的宇宙深处遮掩什么。 景元快步走出学校大门,便看见太宰正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 他仰头看着路灯,迎着黑暗中的璀璨,像是在上演只有自己的舞台剧。 他的肩头落满了樱花,不知等了多久。 景元缓缓停下脚步,随后再度上前,跟他一同站在路灯下,弯腰,让自己的面容露在少年的视线中,笑着道: “久等了。” 太宰无神的目光似有晃动,他看着景元,缓缓提起了嘴角: “嗯,确实久等了。” 嗡—— 景元正想跟他说什么,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拿出来翻开聊天,意外的发现是开拓者给他发的。 开拓者:罗浮的景元先生!您的快递员带着最新型的投影机来找您了!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景元:谢谢,我把位置给你们发过去。 开拓者:那我们上次说的事… 景元:自然,螃蟹宴,我请你们吃个够。 开拓者:好耶! 开拓者:冷面小青龙:好耶! 丹恒:我没有。 丹恒:谢谢将军。 景元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就连太宰都无法窥探其中的真相,他只是隐约站在真相的边缘都让他感到无法承受的震撼。以及,他相信这个秘密对景元来说是无法忘却的温暖,是他无法插足的过去。 他仰头看着景元脸上宠溺的微笑,心中隐约闪过,一种陌生的,却让他难受的情绪。 他明白,这是景元的重要之人。 景元关闭手机,看向低着头盯着脚尖的太宰,询问道: “我们在这里等会,可以吗?” 太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你的朋友。” 景元笑笑: “嗯,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太宰瞥了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列车组来的很快,几乎是景元放下手机的几分钟后就出现了道路尽头,景元看见他们的身影,不由无奈摇头轻笑着。 他们肯定早就降落在地球,等他同意这才欢呼雀跃地过来。 这算是先斩后奏吗? 开拓者看见景元,眼睛瞬间发亮,一手搂着身边一人的手臂,带着他们一起在夜晚无人的大街上奔跑。 “景元……生!”开拓者兴奋地叫着,冒出两个字后猛地看见景元身边的一个小家伙,硬生生把后面两个字改成了先生。 三月七和丹恒被他拽的身上衣服都乱了,小姑娘跟景元欢快地打招呼,然后跟开拓者一同弯下身对着太宰笑着道: “晚上好啊!” 景元礼仪得体冲两人点头,随后将视线投向了丹恒,青年有些拘谨地冲他问好。 “丹恒,许久不见。”景元慢慢道出他现在的名字。 景元如同当初在罗浮上承诺的那样,此后再没把丹恒叫做丹枫,但两人都明白,名字的改变无法改变人内心的情感,对景元来说,丹恒依旧是当初还是云骑的他所憧憬向往的丹枫,而丹恒也能看出,景元看他的目光中,带着对其他人都没有的怀念,怅然,带着悠久时光沉淀酝酿的回忆,但他没法回应。 “这个孩子是?”开拓者及时打断两人的无声对视。 景元顺势移开目光,给双方介绍着。 “这……开拓者若有所思的点头。 知道这是地球原住民后,三人明显收敛了不少,知趣地没有提及关于罗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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