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可能死去吗?工藤君,有可能真的死去吗?” “我也有可能死去啊,也请稍微心疼一下我吧。” 于是毛利兰仰起头。 月光之下的吻,似乎总是带着苦涩的清甜。 . 为了安室先生能够回来,她会努力忍耐。 毛利兰饱含着这股坚定的信念,把心思移转到读书上。 安室先生似乎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读大学。而毛利小五郎对女儿的期望也不高,“好好读个大学然后找工作上吧,女婿什么的随意了”,这样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时间像是沙漏一样,在不经意之间,跑了个干净。 毛利兰在认真备考一年后,考上了东京外国语大学。主修英文和意大利文。在毕业后,毛利兰参考了妃英理的建议,备考并成功通过了警察考核,进入警校进行六个月的培训。在六个月的培训中,如果她有成为职业组的志向,可以报名,接着往上考。* 忙碌的时间过得飞快。等毛利兰醒过神的时候,五年时光匆匆过去。 工藤新一是死是活,不知道。安室先生是死是活,不知道。那个里世界的罪恶的存在是否覆灭,不知道。 这一切似乎和毛利兰关系不大,又似乎息息相关。 毛利兰知道了一个名为黑衣组织的存在,在四年前覆灭,但零零碎碎的残党收拾了四年,才勉强清除干净。 警校上课的时候,教官偶尔会拿这个组织的人员做案例。 这个组织做事习惯不留痕迹,斩草除根,用枪、炸丨弹和燃油是他们的特性,组织成员往往擅长近身格斗,也擅长互联网攻击。 曾经腐蚀了不少政府高官,连警察系统也被侵蚀了不少。因此组织倒台的时候,简直是大地震。之后的收尾工作,也零零碎碎折腾出不少麻烦。一些受到毒药侵害的受害人,依旧不能完全免除毒药效果。 教官介绍完之后,还说,如果遇到这种体量的犯罪事件,普通的刑警是完全无法解决的,一定要上报——虽然最终很可能归到公安去处理,并且公安只会扬着下巴傲然说着“无可奉告”。 就算是进入了警校,安室先生接触到的那个组织已经倒台,但余威仍在,在警校上课时提及,依旧有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威力。 毛利兰看着警校上课PPT里头朗姆的照片,完全没有打电话给父亲,说一些“爸,你收的徒弟其实是一个犯罪组织二把手”的打算。 千帆过尽,终于意识到真相的冰山一角,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应该是甜的吗? 窗外的樱花被微风吹拂,粉色的樱花花瓣飘落。 下课时间,毛利兰终究任由自己恍惚难定的心无措跃动,信步在安全区域走动。 她在教官办公室门外偶遇了一个比她大十二届的前辈。 “安室先生,不,降谷前辈?” “啊……” 不同于温柔开朗,像阳光下甜滋滋蜂蜜一样的安室透。严肃到拘束程度的降谷零看见她的时候,脸上多了些局促。 张口结舌,似乎想解释什么,又似乎什么都解释不出口。紫灰色的眼睛像水晶一样剔透明亮,因此不敢对视,视线挪到一旁。 毛利兰被降谷零的神情逗笑了。 “不管如何,全须全尾地回来,太好了。” 毛利兰用温柔叹息般的语气说着,人却走上前,近乎强硬地捧住降谷零的脸颊。 因为训练被阳光晒过但依旧显出白皙的手背,和降谷零小麦色的脸庞。色彩对比强烈。 因为身高的差距,不免踮起脚尖的女子,和低下头的男子。 呼吸温热,心跳稳定中带着急促,走廊安静。 唇上盖上到此为止的印章,这个印章也象征着重新开始。 ……鬼冢教官站在办公室门口,在上课预备铃响起之前,他不打算离开办公室。 END
第209章 松:一般人的话 萩原研二眨眨眼:“小孩子不懂事说着玩的。” 松田阵平哭笑不得地仰头看天。他那时候好像还是会直接拆人手机的混蛋。完全是“揪前排女生辫子”的那种讨厌男生, 幼稚到他自己都想说一句“我不认识小时候的小阵平”。 也不知道hagi说的那句话,对应的是他,还是工藤说的那句“啊咧咧”。不过都没关系。 诸伏景光摊手,他对自己的身材并没有什么实际感觉, 只是普通训练, 普通狙击手身材而已。 相比之下,他更能笑出声说出口的话是:“‘我的恋人就是这个国家’, 这是什么?”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 移开目光。 肾上激素激发时说出口的话……现在回想一下, 羞耻程度有点高了。当时在场的只有柯南君一个人, 所以他已经几乎忘记。 然而, 异世人一如既往, 在奇怪的地方拥有强悍的记忆力。 毛利兰笑道:“听起来还挺酷的?” 松田阵平哼笑着感慨:“一般人会说‘我的祖国母亲’吧。” 榎本梓一愣,思索着:“这个确实, 感觉降谷先生一下子比我们大了一辈呢……” 赤井秀一坐在最佳旁观席, 什么都没说,“在同人里老是承担传谣和造谣的工作”,这是什么,他没看过几本同人文, 他不太懂。 灰原哀轻笑听着。就算她这个倒霉蛋因为试药太多次抗药性拉满,对工藤新一来说是永久解药的药物对她来说只能稳定七天,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法变大;就算要念异世人奇怪的话,就算对复活人员的期待如水沸火烧——她还是忍不住浸入现场的闲聊气氛。 这大概就是铲除组织后必有的松弛感吧。 工藤新一继续往下读着。 【水悠山悠:好棒!】 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念完, 工藤新一把平板递给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半月眼看看工藤新一,又看看平板。一定是这个侦探感觉不太方便读的东西, 所以就推给自己吗? 他一把夺过平板——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不能读的东西。 【sunny:想知道在場所有人聽說了貝透母子論的反應, 尤其是當事人。】 黑羽快斗沉吟两秒, 与他无关,完全可以看乐子,于是他衷心问道:“贝透母子论是什么?” 贝尔摩德笑道:“我是波本母亲的猜想?” 光球:【是的,大概设定就是你其实是波本的母亲,而父亲是一个在酒厂姓服部的卧底。波本在查出贝尔摩德是自己的母亲后请求母亲帮他除去酒厂,而最后,为了挡住琴酒打向贝尔摩德的子弹,波本用身体挡住子弹,死在贝尔摩德怀中。】 贝尔摩德的笑容,缓缓僵住。 很惭愧,她的第一反应是回想自己有没有和波本调过酒——谢天谢地,并没有。* 神秘主义是不会和另一个神秘主义坦诚相见的,各种意义上的。 降谷零认真听完,沉吟片刻,坦诚说:“在去年听过11篇同人文后,再怎么奇特的剧情,也不会让我感到特别惊讶了。” 作者有话说: *贝透母子论那篇文的贝也有对应的反应,“我应该没和我儿子调过酒?!”文是《如果贝姐是亲妈》,晋江繁体可查。蛮有趣的hhhh (文中文,仅用于光球给降谷先生回顾读书会用。 降谷零:不是很想回顾= =) 【报销爱意】 *是透她文学,“她”属于原创人物,请留意。 *会有一点点奇怪的联动,没看懂也没关系,对剧情没有影响。 *算是彩蛋回,非常不正经,甚至没正经结局,看着玩就好w 对有工作且单身的成年人来说,七夕节这一天只是普通的工作日。 她照例在名柯同好群里发一句“大家好,早八坏”,然后看着群友们零零碎碎的聊天。 “六点半就已经在班上早自习了”、“上课偷偷玩手机告老师啦”、“今天是七夕节群里为什么这么热闹你们都没有纸片男友吗”、“不仅是七夕节热闹而且中元节也热闹”、“啊啊啊别说了为什么自刀要这么熟练啊!” 总之是平常的一天,没什么特别的。她接下来也只需要起床,老老实实上新一天的班。 等等,卧室之外,似乎多出一个生物。 没有任何佐证,完全是心头生出的直觉。这股直觉甚至在催促她,“快出去看看,有人来了”。 悄无声息进入别人家中的人,第一反应是小偷。 她下意识打算报警,但转眼又意识到,自己更有可能是间歇性神经抽风。小偷这种生物,老实说,她在现实中从来没见到过。 她没在家放钱,也没有黄金这种可以直接变现的东西,小偷来也是来个寂寞。 不过直觉这种东西毕竟比较玄,可能是潜意识给自己的预警。她没多犹豫,就从衣柜底掏出以前cos藏剑用的铁质太极剑,钝口无锋,如果直觉正确,这可以当棍子砸人。 手机已经设置长按音量键自动报警,放口袋里,做好随时报警的准备。 她深呼吸,打开卧室门,和迅速扭头看向她的人对上视线—— “卧槽。” 这年头试图偷盗抢劫的人这么潮? 金发深肤,面容俊朗帅气,带兜帽的黑色马甲套白色内衬,鸭舌帽,紫灰色眼眸微眯,单手插的兜微微鼓起,已经露出了手丨枪的枪柄…… 不是,这么池面做别的不好吗!有手丨枪干点大事不好吗!跑她这四十平米的租处偷窃抢劫?她月薪三千一个月工资还没一粒子弹贵! ……认为这把手丨枪是真的枪而不是玩具枪,可能也是潜意识形成的直觉。 她握紧手上的太极剑,近距离的话,如果对方有对她不利的打算,她也有机会狠狠把对方敲一下! “很抱歉,突兀来访贵宅,实在是失礼了,”对面的人却垂着眼没有看她,声线是古谷彻老师特有的低沉优雅,话语甚至还是富含敬语的日语,“下班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了这里,非常打扰您,您知道我该怎么回去吗?” “……amuro桑?” “是。” 她有片刻犹豫。这不像是小偷或者强盗的开场白。 难道真的是安室透?不,这种思维完全是同人文看多了的错觉。 但同人文的程度可比现在的热闹多了,同人文里多的是警校组或威士忌组都穿越了然后大被同眠的类型……咳。 姑且认为是降谷君反穿越过来了吧。 她犹豫了片刻后,不好意思地用母语开口:“不好意思安室先生,您能说慢一点吗。我的日文水平比较……不,相当有限。” 诚恳地说,她在日语上只会“amuro桑”和“furuya桑”,另外就是“啊咧咧”和“ogasizo”。没办法,柯南的洗脑功力十分强悍。 但对面的安室透,一瞬间露出比她还更加无法掩饰的苦恼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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