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天他都在接受实验?”苏格兰的声音有些干涩沙哑,一字一句都问的十分艰难,那双含笑的眼眸变得平静无波。 “是。” 苏格兰一拳砸向桌子,连带着桌上的餐具发出“哐啷”的声响,“我不知道。” 明明今天的神谷栗还在对他笑,那些天他该遭受多少折磨他不得而知。可如果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就是无可奈何,才产生怒火。 为什么能笑出来呢。 “我们只能是收集证据,彻底端了这个地方。”安室透也很生气,在这个国家居然会存在这种不道德实验。 不过也是,酒厂哪来的道德。 “那成功了吗。”苏格兰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怒火而逐渐变成冰冷的语调。 “没有,但是他们制定了一个阶段性实验的计划。”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苏格兰往后一仰,伸手捂住双眼,第一次对自己的无力而感到愤怒。他凭什么要求神谷栗原谅自己的失约。 “如果那天不去任务的话....” “!”安室透低声吼道,“清醒一些,你的身份。” 良久。 “你说得对。”苏格兰直起身子,勉强笑道:“我们现在的目标应该是消灭酒厂。” “....” 【作者有话说】 对没错,开头那堆描述就是我本人想吃了!! 秋天就好想吃糖炒板栗哦!感谢在2022-10-10 21:20:21~2022-10-11 23:53: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口小姐今天也想睡觉、喵喵喵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本以为分别后的相聚,相处的时间会变得漫长些。 至少也不要像鳗鱼饭里切的的鳗鱼断一样短吧。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就是说对方至少能给自己多做几十顿饭。 鳗鱼饭很好吃,但是心底的那股期待感消失了。 也许是苏格兰没有亲自送来而是托人送的鳗鱼饭。又或者是苏格兰选择进入行动组不是由本人说出来的。 他吃的食物味道依旧是熟悉的美味,只除了那个剥栗子的人变得更忙之外。 坐在房间里的神谷栗看着更加空荡的四周,平常也是这样的屋子,可现在就是觉得十分不对劲。 他盘腿坐在屋子中间,挠了挠头,长发因为主人的粗暴对待变得相当凌乱,人张开双手,往后一躺,看着白色天花板,数着上面一直没有注意过的裂痕。 一条,两条,三条……… 没数完,就闭上眼,发出叹息,“啊…是不是太闲了。” 明明以前的自己根本不会觉得闲。 来到这个酒厂,第一次出现“要不离开吧”这样的想法。 “是有点。”一声如玉石般清脆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神谷栗缓缓睁开眼。 忽而覆下的阴影,神谷栗眨了眨眼,调整出恶劣语气:“怎么还是你。” 来人举了举手中拿着的袋子,无奈的摊手,“我可是来给你送吃的。” 来人就是安室透,受苏格兰的托付,外加上朗姆也想让自己的人手插足一手,了解实验情况,在人和上占了不小先机,只要顺势开口就可以获得这个任务。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都不用打开都能知道是什么吃食。拿来的人却从褐色慢慢变化成金色,虽然对方态度很好,但是细想无非是苏格兰说了些什么。毕竟都是卧底嘛。 “哦。” 蹲在地上的安室透,笑出声,手在他脸前挥了两下,“该起来吃东西了。” 毫不相像的两人,似乎在这一句话里产生了奇妙的共通,脑子里骤然浮现那位温柔的欣长身影,他站起身,在对方也站起身的时候,捞过忽而落下的金色发丝,尽管只是一根,但在灯光下泛着,“你的头发。” 如此说道,然后自觉地拿下对方手里的袋子,略带恶趣味的说:“少做点工作吧,别秃了。” 站在他身旁的安室透愣住了,手中心还放着那一根金色发丝,差点没挂住笑。 喂喂…人类掉头发简直是相当正常一件事,再说只是一两根头发,根本算不上什么好吧。 遥想这些天,神谷栗压根就不像他的幼驯染所说的温和,虽然人挺可爱,但是有时候的态度简直恶劣到极点。 就简直像是迁怒一样。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提着苏格兰的餐盒去给神谷栗送饭。 结果刚开门,就被人卡住脖子问,苏格兰去哪了。 是个相当有记忆点的相遇。 神谷栗当然不会关注对方什么想法,自顾自的来到往常吃饭的地方坐好,开始享用今日的鳗鱼饭。 他已经连点四天鳗鱼饭了,具体什么意思也只有本人知道。 苏格兰将他托付给安室透,也就是波本,纵然内心会有些失落,但想想其实苏格兰远离他也好,至少能稍微活久一些。 至于为什么这么恶劣正如同安室透所想,确实是有迁怒的成分在里面。 他舀起一口浸满汤汁的饭搭配着微甜的鳗鱼送入嘴中,含糊不清道:“其实你一个情报组的应该知道打着我的名号可以获得最大限度的自由调查吧。” “....”安室透没有开口,他确实是知道,虽然是个实验对象,但是名号却意外的响亮。但是这是试探吗? “你不想吗。” 不愧是幼驯染,当听到差不多的话的时候,下意识想到的念头都是——这是试探吗。 在神谷栗追问过程中,安室透表现平静,嘴角也是完美的上扬弧度,“暂时还不需要这种呢。” 也不愧是警察,在利用方面是相当克制。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神谷栗回了两字“是吗。”就仿佛刚才只是顺口问问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呢。”安室透率先打破安静,微垂着眼,不带一丝情绪,眸子里掺杂的蓝,如寒冬送下的第一片雪。 神谷栗抬起双眼,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对方此时的表情,就像是金发黑皮带来的炎热夏日,“唰”的一下回归冬天。 “我以为你们会很需要。”神谷栗缓声道。 一个两个都这样。 你们?安室透留意到这个字眼,指的是景光和他自己吗。 这么说就好似已经知道了什么。 刚想继续询问,就听到神谷栗的声音。 “我吃饱了。” 一般来讲错过了最佳时机,就不是特别好问,可安室透是怎么样的人。 所以他开口了,“你有什么目的?” 对方不相信也很正常,放做他自己也不用这么轻易相信。信任本来就是一种需要慢慢叠加的东西。 不过信不信又怎么样,神谷栗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朝对方肩膀挪去,“没有目……的。” 对方看到这一个动作,下意识往后退,把他的手留在半空中。 安室透:“抱歉抱歉,太突然了,有些被吓到了。” 警惕啊。神谷栗把手收回到背后,“我也只是想帮你拿下肩膀上的头发。” 安室透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都快要爆炸了。当一个人不断重复几遍,另一个人的脑海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 头发…又是头发,别在提醒他了,尽管相信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但是脑海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地中海的模样,甚至还浮现出自己曾经的中年领导模样,拿下帽子露出头顶那圈稀疏。 救命,想到这个都要窒息了。虽然他不在意外貌,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到任由头上少了头发。 甚至能联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貌,再配上一个地中海,要是遇到熟人。 尤其是松田阵平那样的,指不定会指着他的头发大笑出声,“你这回是真的很零啊。” 这不可以,今晚就回去看看有什么防脱洗发水。 安室透将自己的心情收拾妥当就听到神谷栗在说。 “带我出去,无聊了。” 相当的个性。 可能怎么办呢,对方已经打开门迈出去了。 神谷栗转过身,似乎对这个没有立马赶上了的人产生了小意见,伸手敲了敲门,发出闷响声,“你还在干什么。” “马上。”安室透将餐盒放入袋子,跟上了神谷栗的身后。 关上门才反应到。“你就穿这样出去?” “?”神谷栗看着自己身上的长袍,没有任何毛病啊。 “外面很冷。”安室透捂着头,这个神谷栗不会是故意要给他增加难度的吧。 要是照顾不好…别说苏格兰了,朗姆都要找他算账。 发现这个情况的不止有安室透,还有那个外出做任务回来的琴酒。 还是那身黑色风衣,嘴里叼根烟,见面就是冷哼,“呵…又开始发疯了吗。” “你伤好的真快。”神谷栗啧啧称奇,这个恢复速度,才几天不见。 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被神谷栗弄出的伤,让琴酒好多天没碰到自己的狙击枪。杀人都是用炸弹这种没有实感的方式,让他很不满,掏出枪就指着神谷栗的头,“你这家伙。” 对此,伏特加有自己的想法,自家大哥杀人造成的动静越来越大,这哪是暗杀,这已经是明杀了。但是他依旧不敢提出什么意见。 还记得刚受伤的第一天,琴酒依旧劳模的继续任务,因为手臂受伤只能放弃狙击枪,改用炸弹,本来只是杀一个人,结果一整个楼都给轰掉的事情。 这个任务,安室透当时也是在场的,他当时还很好奇是谁伤了琴酒,当真是个猛人。 不得不说,琴酒的暴躁,也有安室透的一份力量,因为他看到琴酒受伤后的第一句话是,“琴酒,几天不见,这么垃了?” 结果就是受了伤的琴酒变得更加暴躁。 呜哇,被顶在脑门上了。神谷栗感受着自己额头上那个坚硬的触感,依旧不奇怪,毕竟琴酒这个人脑子有病。 喜怒无常的。神谷栗没有说话。 反倒是琴酒发现了神谷栗那身装扮,冷笑出声,“怎么小疯子,别的方法寻死啊。” “嗤。”神谷栗看着对方,无声作出个口型“傻逼”。未出声但是挑衅属实拉满。 他知道对方根本不会做出什么事。 琴酒伸手就想把人的衣领抓起来,结果一只手挡在他的前面。 手的主人就是安室透,只见他笑着开口:“琴酒,这是我的任务对象。”笑归笑,不退让的意味也是实打实的。 琴酒看了看安室透,将手收回去,抱着胸盯着两人,“朗姆的手都伸到这里来了。” 然后不等其他人说话,侧头看向伏特加,吐出一个字“脱。” “?” 不止伏特加懵了,其余两人也懵了,脱什么脱,不能因为被拒绝,就让自家小弟脱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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