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饭盒,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饭粒,忽而开口道:“你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去获取你想要的。” 这话说的。是试探么。苏格兰微笑回应:“我只会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 听到这句话,神谷栗伸手抓住苏格兰的衣领,忽而拉下,附在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气音般的声线:“是吗,可获取更多的东西你都不想要吗。” 能感受到他未打理而散落的长发紧贴着自己裸露的脖颈,轻挠肌肤。 裹着蜜糖般的外壳,带着诱人的气味,顺着发丝挑战着他的坚持。 可就算是儿时和幼驯染的距离也没有到这种程度,此时苏格兰内心的想法是,靠太近了。 每一次吐息都昭示着两人距离是如何的靠近,让苏格兰的脑子有些迟钝,根本容不得他考虑对方所说的话。 如果忽视话语,简直像情人的呢喃般耳鬓厮磨。 可率先停下的是神谷栗,他往后撤了一步,无趣的撇撇嘴:“没意思。” 该说不愧是公安吗,就连做卧底都如此正直,会死掉的哦。神谷栗晃了晃头,在他的记忆里,也有差不多的人。 正直到出乎意料。 还以为大家能一起闯出去呢,结果只剩下他一个。 什么嘛。 他拿着饭盒坐在床上开始吃起手中的饭。 此时不大的空间,只有他咀嚼的声音。 好像一只仓鼠。苏格兰看着默默吃饭的神谷栗,如此想到。 他就坐在一堆破布里,用着刚刚抓着他衣领那样纤细的手抓着勺子,一勺一勺挖着饭送入嘴中。 对方吃的认真,苏格兰也没有开口。 良久,苏格兰听到对方的声音。 “你的炒饭做的很好吃。” “啊,你喜欢就好。”苏格兰一直盯着他乖巧的模样,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因为闻到了你身上的油烟味。”神谷栗舔了舔嘴唇,抬眸看向他:“我说的话,你真的不考虑吗。” 此时的苏格兰才算是认真看清他的眼眸,是泛着腻人般气息的焦糖色,就这么微笑的盯着你。 他不喜欢吃甜的,但是现在很想尝一口布丁。 良久,苏格兰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只想完成任务。” “行行行。”他摊了摊手,表情无奈的站在床上,随后带着声响一步步靠近苏格兰。 苏格兰呼吸有些错乱,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距离卡的刚刚好,就是需要神谷栗走下床的距离。 楼里的众人皆知,神谷栗不算是组织的人,但是却一直被关在这里当做危险人物对待。 以前不是没有过更凶狠的人当他的监护人,可惜都死了。 这个任务算是组织里没人想接手的存在。可刚获得酒名不久的苏格兰不知道。 他长得不吓人,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优秀样貌,一副乖巧模样,声音和脸蛋属于正比的优越,尤其是那双眼睛。 眼角微勾,看着人的时候,带着春日的慵懒,糅杂着蜜,令人沉浸。 就算如此,也没有人愿意。 你想,一个乖巧模样,手中沾染着血,顶着满身的伤,歪着头微笑的看着你,开口:“手又脏了。” 别说那些普通人了,就连他们这些经常在黑暗中游走的人,都会感觉到胆颤的程度。简直就像是怪物一样。 而现在这个被称作怪物的人正看着苏格兰和床的距离,轻声唔了一声。 最后跳下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骤然听到声音,就忍不住会往源头看。 【作者有话说】 预收:邻家弟弟是女仆!? 栗桥明喜欢邻居家的哥哥松田。 高三毕业那天,趁着聚会,他鼓起勇气和对方告白,不过刚说一个“我”字就被松田打断。 松田斜睨着他手中的寿司盘,以为他要搞事情,飞速的拒绝并躲得远远的。“我不吃寿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加了芥末!” “去去去。” 再重逢时,已经是几个月后。 松田被自家挚友连坑带骗,拉扯着去一家人气火爆的咖啡厅充当联谊对象。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从小到大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的邻家弟弟,身上穿着女仆装。 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察觉到目光的栗桥明下意识的转过头,“欢迎光——” 明明是很尴尬的场面,栗桥明却眼眸含笑,笑盈盈的毫不介意。“欢迎光临。” 一旁的萩原用手肘顶了下他,添油加醋般的询问:怎么样,好看吧? 松田缓缓眨了下眼睛。 嗯,确实挺好看。 * 小剧场① 提问:邻居家弟弟在咖啡厅当女仆,应该怎么对待他? 高亮回答:#吵!这不得上下其手##和他比大小!# 直到松田阵平被栗桥明压在咖啡厅包间的墙上,栗桥明步步紧逼。 松田阵平:“你,你想干什么?” 栗桥明【笑】:“当然是满足你在论坛上问的问题了。” 小剧场② 松田阵平:你为什么要去当女仆? 栗桥明:啊,因为很有趣啊。 松田阵平:…… 栗桥明:你不喜欢吗? 松田阵平:还行。 栗桥明:恩? 松田阵平:喜,喜欢行了吧——
第2章 地面是灰色的,衬着神谷栗的脚越发的白嫩,白的甚至有些刺眼,苏格兰将目光移开,开口道:“你没穿鞋。” 神谷栗往后一倒,坐在床上,对着苏格兰抬起一只脚:“那你帮我穿。” “.....” 在说什么呢。苏格兰有些头大。 “怎么了。”神谷栗撑着头,就这么笑着看着他,抬起的脚也晃动了两下,发出叮铃的声音,似是在催促一样。 “.....”苏格兰沉默的看着他,想的是:这些动作不适合他,但是又不完全不适合,仿佛情绪拼接一般拼在他的表现上。 “啧”见到苏格兰一直没有动作,他不满的看着对方,直接用脚趾夹住了他的风衣角,小幅度的晃动。 也得亏苏格兰是个温柔的人。 耳边不断传来“当啷”的剐蹭声,苏格兰似是没办法的蹲下身,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黑色风衣配上白嫩,给人的视觉冲击是很大的。 至少对于直面这个情况的苏格兰,冲击是很大,抓着鞋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他想,短时间内都不想穿风衣了。 扶着足,入手是光滑微凉的。 只能闭着眼,将鞋子胡乱套下去,就想撤离。 可还有第二只。神谷栗伸手抓住他风衣里面的衬衫,不让他离开,换了一只脚搭在了大腿上:“还有一只。” 第一只就足够调动他的情绪,何况第二只,苏格兰咽了咽口水,拿起鞋子就往上套。 “你怕什么。” 此时的苏格兰已经和他相隔大概一米左右。 他不解的凑过去,结果对方给出的反应是后退一步。 就像一只在警惕的猫猫。 “你退什么。”他歪了歪头,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又顺着流畅线一路停在胸口处。 用手指抵着。 不算薄的布料没能挡住指尖的热度,点燃般一点一点蔓延全身。苏格兰忍不住想后退。 但却被他再一次揪紧衣服。 “你也吃完了,我该走了。”苏格兰在有些空白的脑子里翻找,终于找到像样的理由回复对方。 抬起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绯红从耳后蔓延到脖颈,好在还未来得及修理齐耳长度的头发挡住一些。 倒不至于这么狼狈。 神谷栗眨了眨眼,手从胸口的衣服转移到他的脖子,在喉结处来回抚摸:“变红了。” 本就晕红的脖子,在毫无阻挡的触碰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要驱散掉带来微麻的不适感。 苏格兰抓住神谷栗的手,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垂着眸子看着对方,声音变得低哑:“别碰。” 没有回答。神谷栗只是将眼神放在被握紧的手腕上,黄与白的交织,加上没控制好力量的苏格兰,所以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点点红印。 “抱歉。” 发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对的苏格兰,将手收回。 神谷栗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 有点困了。 因为疲惫而走路有些缓慢的神谷栗。 在苏格兰眼里就是,被有些破烂的长袍衬着单薄消瘦的身形,正在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床上。 真的好像仓鼠,不过……这是受伤了吗? 刚才的动作足以让没有刚愈合的伤口崩开,慢慢渗出衣服,红点印白衣。 莫名其妙的欲望腾然而升。他想摸一摸对方的头,背在身后的手轻微的摩擦。 尤其是神谷栗歪头看人的时候,就更像一只因为睡不够而夹带湿润的眼眸滴溜溜的看着人的可爱仓鼠。 想摸头。这个想法没有过多思考就使苏格兰忍不住叫住他,“你…” 但是又立马扼制住,出口的话语变成:“你的伤口…” 神谷栗趴在床上,微微撑着头,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带着咕哝的轻声回答:“没关系一会儿就会好了。” 声音越变越小,直至消失。 “我帮你上药吧。” 上药。神谷栗勉强睁开双眼,“不用管它也可以,习惯了。” “毕竟是我的任务。”苏格兰这么说着。 “我这没有药,因为大家都无所谓这种事情。” 无所谓吗。苏格兰手指微动,没有回答。 “我只要吃一份拉面就好了。” 真是相当朴实的想法。 尽管知道床上那人早已沉沉睡去,苏格兰还是小声回了一句“好。” 头顶的灯光其实并不算很亮,但是足以将床上那人轮廓照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那双露出的脚,白的刺眼。 苏格兰猛然后退,开门出去,在关门的时候,顺手关上了灯。 将自己的思绪连同“晚安”一起关上。 大抵是苏格兰的某些特质和记忆里的人有些相似。神谷栗做了个梦,一个他一直想梦见却好久没梦到的梦。 那是刚结束完一个副本后的复盘,与其说是复盘,不如说是小聚一下。 队长就坐在桌子边,身边还站着一位女人,一起看着另外两人的打闹。 “队长,你看他。” 可爱的妹子鼓起脸指着对面抱着手的男子,转头向队长抱怨道。 队长还没开口,开口是他旁边人,一出声就能知道是个很美的女人,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 只见她一把抱住队长,娇笑道:“那你打他,反正他打不过你。” “那倒也不用。”可爱的妹子抓着自己的头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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