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安安静静地垂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 “在看什么?” 方鉴走到莫尔的身边,同样向下望去,静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 “在看人间。” 淡金色的晨曦斜斜切下残留的夜色,将大堂分成两半,一半是金色的光,一半是昏沉的影。着白衣的护土小姐穿堂而过,又扶着颤巍的老患者走了一段路;而在大门外,报童的叫卖声一声连着一声。 人间,大概就是这样触手可及的平静和热闹。 静静看了一会儿,莫尔回过头,眼睛看着方鉴笃定道:“你很烦闷。” 方鉴慢慢吐出一口气,耸了耸肩,既没否认也没承认,他只是说:“陪我走走吧。” 并肩走在刚被晨曦叫醒的街道上,看着一路走来的光景,方鉴将心里快要拧成死结的苦恼说给了一旁的莫尔。 “是真的……还是假的?” 莫尔神色淡淡,不假思索地开口:“真与假…有那么重要吗?对我们来说,不是都一样吗?” 镜子里的景象都是光线对现实的反射,是与真实一般无二的虚影。换言之,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是假的。 方鉴没有立刻回复,他停下脚步,抬头眯起眼遥望着逐渐升起的太阳。 过了片刻,方鉴才收回目光,揉了揉微微刺痛的双目。 “大概……就是这样的。” 「你觉得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你身边的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 都是假的,也是真的。 方鉴内心紧绷的弦忽的松开,一股困倦如汹涌的海浪,一浪又一浪的拍过来,将全身淋了个透彻。 像撒了气的气球,方鉴身体一晃就要往地上栽去,幸而被莫尔眼疾手快揽进怀里,这才避免与冷硬的地面亲密接触。 方鉴微眯着眼,眼前金色的阳光已经被模糊成多边形的形状。 感觉有点累…… 方鉴晃了晃头,又咬住舌尖,这才让自已恢复几分清醒。 缓了缓神,方鉴安抚式的拍了拍莫尔的肩膀,不经意的一抬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孤单立在道路的尽头,光影的交界处,沉默不说话。 再一眨眼,那里却只剩下一片空荡。 “你在看什么?” 莫尔这样问他。 沉默了一会儿,方鉴扯动嘴角无声笑了笑,慢慢合上眼睛。 “在看过去,在看未来。”
第67章 封笔 不写了 这本书死了,不写了。 【抱歉。】 原本是打算把【白桦林遗梦】写完再放弃的。 但是由于三次日渐繁忙,出于效率以及本人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考虑……还是停在这吧。 【及时止损。】 从这本书的数据表现来看,这本书无疑是失败的。 大失败。 可能文中文的受众确实很小,又或许我的笔力确实不行,写不好这个故事。 那就简单把定好的剧情说一下吧。 第一卷 风吟自由之诗 【方形世界】【白桦林遗梦】 【方形世界】 这一篇文中文就是讨论自由与思考。 在我看来,「自由」是像风一样,真实存在又不可捉摸的存在。 但是「自由」到底是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就和自由本身一样,似有若无的。 大概每个人都不一样。 所以我在构思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思考」。 哲学家帕斯卡《思想录》中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 因为思考,人生而伟大,生来便能对世间万物进行定义。 既然如此,那就「思考」之后,对「自由」进行定义吧。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思考,也就拥有独特的自由美学。 【白桦林遗梦】 这一篇是文中方鉴后来写成的回忆录。 最后会落脚到「真实」与「虚假」的论题上。 这个世界是不绝对的,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没有绝对的真,也没有绝对的假。 如果这个世界是真的,可还存在象征虚假的谎言;如果镜子里的都是不存在的虚影,可它却一丝不苟映着世界的景象,与真实分毫不差。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就是真真假假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关键的是我们看世界的态度。 要是觉得是假的,那就把所有一律都当成假的,就当这是场游戏,不管遇到什么糟心事,都当成假的,也就没必要去纠结什么了。 要是觉得是真的,那就认真对待身边的一切人和物,认真去体验,去挑战,那也没必要去纠结什么了,向前莽就是了。 ps:关于文中提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对于方鉴来说是假的,就是一场梦;对其他人不是,就是真实的过去。 原剧情里触碰陨石就会做梦嘛,所以这也是一场梦。 但是因为方鉴本身特殊的属性,做的梦发生了改变。 镜子嘛,会改变光线的方向(光的反射原理)。 你们可以理解为,陨石的影响(光线)作用到了方鉴身上(照到了镜子上),对方鉴产生了影响,但是方鉴本身也将陨石原本的影响扭曲(线路改变了。) 所以,方鉴没有像原剧情一样梦到爬雪山,然后又因为他能观测过去、未来的能力(虽然因为丢了一半镜子这个能力基本废了,但基底还在),梦(来)到了斯拉维亚,也就是莫尔的过去。 《梦的解析》里提到过一点:现实里经历过,看到过的,就算你不记得,但你的潜意识也会帮你记住,并有可能会在梦里出现。(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懒得找原话了。) 那梦有没有可能对现实产生影响?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肯定的。 所以,一个「虚假」和「真实」交织影响的【白桦林遗梦】进入我的脑袋里。 方鉴和散兵就像是坠入梦里的两粒真实的灰尘,又像跌入真实的幻影。 抽离、扭曲、迷离。 「散兵」是散兵受到方鉴的影响(对踏鞴砂、倾奇者的执念)而产生的。 可以理解为,真正的散兵意识被封印沉睡了,然后方鉴给他套了一个自已幻想中的「倾奇者」的外壳。 所以「散兵」性格和倾奇者差不多,对方鉴有天生的好感,不离不弃,甚至到最后有一种独占欲和保护欲。 然后因为原本时间线的散兵(在深渊)即将探索完成回归,「散兵」的存在收到排斥,思想、行为渐渐向执行官散兵靠齐。 设定的就是执行官第十席、第十一席都空着,女皇要添执行官,那必然就是各怀鬼胎的执行官的较量。 按照原神剧情,就是公鸡推荐了公子,公子达达利亚成了第十一席。 政治博弈不多讲(不过,以我的能力也讲不出个什么来),就当局势很复杂,很多人抢这个位置。 莫尔当时是候选人之一,可以说是对第十席位置有想法的执行官的眼中钉。 银匕首就是专门用来对付莫尔的,阿纳托利是被挑出来的工具人。 阿纳托利没打算对莫尔出手(他是真喜欢,对莫尔感情是真的)。 但是得知自已父亲的遭遇,以及最初莫尔把老猎人带出深渊后转手就把人交给博土的事之后,阿纳托利心情就特别复杂。 「要么莫尔死,要么奥列格死。但是莫尔将奥列格交给博土,是这一切不幸的起始,所以这个选择题不难,对吧?」——神秘人 阿纳托利一直纠结——遇到方鉴,谈话——阿纳托利表示自已不愿意伤害莫尔,也不愿意让自已的父亲死,所以想要带着自已的父亲远离愚人众,逃亡。 方鉴认为这是对莫尔的抛弃——阿纳托利决定离开,但又很痛苦——方鉴提议都写下来吧,什么都写下来(信件) ——方鉴为了验证自已的猜想,让阿纳托利如果写信直接保存在冒险家协会(世界线因此发生变动,所以在前文,烧掉的信全都回来了。) 然后,又因为一些变故,混乱间银匕首刺中方鉴——方鉴受伤——在「散兵」和莫尔眼前嘎了(寒潮不止一场,小心别冻死在雪里了。博土提醒过。) ——莫尔精神崩溃,力量失控,毁了一条街——舆论发酵,莫尔因此失去民众支持,与执行官位置无缘。 从深渊回来后的散兵猜到有人做局——直接出面极力反对莫尔晋升执行官(将莫尔落选的理由从民愤转为身为执行官的他因为私人恩怨而极力反对。就是把真实原因覆盖模糊掉了。) (散兵对莫尔这个很像方鉴又没有踏鞴砂记忆,还跟在博土后面的存在特别复杂,算是……又爱又恨?) 方鉴在梦里死去,在现实中醒来(银匕首的负面buff还在,烧血条) ——与散兵的坦白局——方鉴把踏鞴砂的真相告诉了散兵(期间把哥德大饭店拆了)——达成结盟:拿回另一半镜子和杀博土。 因为要拿镜子,散兵回至冬选择暂时蛰伏,伺机而动;方鉴(莫尔的身份)却被女皇一纸命令赶去了璃月。 注意:所以,本文原定剧情里,散兵不会冲树。 *** 第二卷 岩守契约之章 文中文:【哑巴】:另类中式恐怖 ——中式家庭 【父亲大人教导我不要说话。】 【我恨你的绝对的掌控,却又心疼你的故作坚强。】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但这份爱太过令人窒息。】 【万事万物皆有度。】 本卷大体剧情就是方鉴得到任务:拿到百无禁忌箓 期间遇到一对母女(岩上茶室前任老板的妻女),然后发生的一段故事。 在璃月港遇到钟离。 钟离问他找到最开始的问题的答案了吗?方鉴沉默。 方鉴被胡桃推销棺材。方鉴问接不接跨国服务,棺木体验如何——胡桃小姐邀请方鉴亲身体验一番。 方鉴躺在挑好的棺木中,觉得很安静,很安心,就这么睡着了。(其实是银匕首的debuff) 醒来方鉴发现自已的左耳多了个耳坠(圣遗物时之沙 加生命值的 钟离给的) 方鉴直接在胡桃这里按照最高规格定了副棺材。 (胡桃·双眼冒光:大客户!有眼光!) *** 第三卷 雷镌永恒之光 文中文:【橘子黄昏、玻璃海】(恶女花魁) 吉原花街 腐烂的泥土里开出来的白花 【断头玫瑰】 …… 【橘子黄昏、玻璃海】:展开方鉴在花街的经历以及笔名的来源。 【嫉妒是最可怕的东西。】 【男人们的温柔乡,女人们的断魂处。】 【竹笼眼,竹笼眼……】 到达稻妻的旅行者听到了一个传说,那是一个现实并不存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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