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匠阳太只觉得很安心,一种要是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国家候补队的训练安排了五天。 宫城县被选中的这个几人安排一起过去了。 鹫匠锻治也顺便在这个时候,安排了白鸟泽组织的宫城县高中集训。 日向翔阳在拿到名额第一件事就是找鹫匠阳太报喜。 两个人在互相打练习赛训练的时候,就认识了,也互相有了联系方式,平常交流也很多,加上他爷爷也对日向翔阳很关注,私底下也有教导,所以和两人熟悉起来倒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儿了。 “阳太!我要去你们白鸟泽了!” “嗯,不过那段时间我估计不在。” “你去国家候补队了嘛,好羡慕啊,放心!我一定会追上你的!” “等你。” 两个人的聊天除了有关排球还算能看懂,等到其他话题两个人像是不知道在聊什么,有时候两个人都不在一个话题也能聊起来。 相比较鹫匠阳太和牛岛若利的对话就简洁多了。 鹫匠阳天就很喜欢回头看自己和牛岛若利的对话。 无非是,“今天来吗?” “中午吃什么?” “小两万今天拉屎没有自己埋。” “小两万在玩你送的逗猫鱼,都快咬烂了。” “今天陪我去宠物店呗,小两万要打疫苗了。” 而牛岛若利那边也大多用一个单字就能回复了,那就是‘嗯’。 鹫匠阳太并不会觉得单调,反而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句句都有回应,如果实在不方便,也会在‘嗯’的后面给鹫匠阳太加上回复慢的理由。 哪怕根本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 在去往东京前前一天 ,鹫匠阳太再次去了心理医生那儿。 鹫匠阳太的情况好了很多,之前在中段治疗的时候,是去医院那儿最频繁的时候,去的频率次数也就表明他当时的情况。 医生会根据病人的情况安排会面频率,有些病人不愿意配合医生也会比较难办。 但是鹫匠阳太却很配合,明明在治疗过程中有个明显的异样坡度,鹫匠阳太也没有质疑对医生的信任度,这就导致鹫匠阳太恢复非常好的原因。 “你的情况真的恢复的很不错,之后还有后续治疗,只是为了稳住你复发的可能,所以来治疗的时间不会很频繁,也对你之后打球的情况比较好安排。”医生交代了鹫匠阳太现在情况。 鹫匠阳太看着自己的情况,终于放松的呼了口气。 “也就是我再也不会出现情绪压力过大从而影响比赛的情况?” “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即使是没有心理疾病的人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因为压力过大从而发烧的情况。毕竟人的身体情况还是很复杂的。” 这点鹫匠阳太认同,毕竟也不能让医生保证他这个病就是彻底治好了。 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这么不错的结果,鹫匠阳太很满意了。 鹫匠阳太决定拿着这样不错的结果,去坐飞机! 牛岛若利起初是非常不认同的,他觉得医生并没有说鹫匠阳太彻底痊愈了,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险。 他觉得坐新干线没什么的,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验证什么。 鹫匠阳太却不这么认为,医生已经说他情绪很稳定了,接下来还有全国大赛,他还是很想看看情况的。 总不能等到临近比赛带着一个不好状态的过去。 即使在鹫匠阳太这么说的情况下,牛岛若利也迟迟没松口。 他是真不同意。 更何况及川彻和影山飞雄也无所谓坐什么交通工具。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在前一天还没有争论出一个统一答案。 这是鹫匠阳太第一次和牛岛若利吵架。 算不上吵架,因为整个过程只有鹫匠阳太有所谓的生气的情绪,牛岛若利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这么想鹫匠阳太就越生气。 但牛岛若利已经习惯维护鹫匠阳太的情绪了,所以三两分钟就担心的鹫匠阳太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生气了。 鹫匠阳太原先是有点的,但是被他问多了就觉得好笑,“你知道我生气了,你也不同意?” “不同意,你的身体优先。”这是牛岛若利的态度。 鹫匠阳太简直被他气笑了。 最后两个人各退了一步,最后还是选择了新干线。 但是前一天牛岛若利带着鹫匠阳太去了一趟机场。 也就是去完心理医生那儿第二天,牛岛若利一起陪他过去了机场。 说的时候是这么说,鹫匠阳太真要过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 紧张的内容自然不是针对飞机这件事,而是他是否算痊愈这件事。 这也是他为什么想来坐飞机的原因。 也许这是第一次发病的地方,他很想利用场景重现的机会,来告诉自己其实他已经好了。 可是真的有机会验证了之后,他紧张的捏紧了手指,开始紧张,相比较对于飞机的感觉,更多的事对于验证之后的结果充满了紧张。 他一直捏着手指,牛岛若利在一旁看到了,伸出手把他的两只手都握紧了手掌内。 通过轻微的摩擦让鹫匠阳太能够安心。 鹫匠阳太深呼吸了一口,他劝导自己不要把自己带入还是病人,医生已经说他恢复的很好了,如果一直以自己是病人,反而会增加自己情绪负担。 也许是自己的心理暗示起到了作用,也许是牛岛若利的掌心温度安抚着他的情绪,他等到了机场的时候,竟情绪跟着平静了不少。 到了机场的时候,鹫匠阳太站在过行李的通道思考了一会儿。 两个人没有买票的话,是没办法进候机厅的,鹫匠阳太站在这儿才想到了。 还想笑话牛岛若利跟着他一起犯傻,结果牛岛若利只是对着他笑着,然后从口袋掏出两张机票。 时间是三个小时后,飞向北海道的机票,他带着浅浅的笑,“今天有余量的只有这班。我们进去待一会儿就好。” 鹫匠阳太看着两张机票突然有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显然他们在这个时间点不会去北海道,牛岛若利带他过来也就是想陪着他坐在候机厅待一会儿。 就是这样。 即使他们在坐不坐飞机的问题上持不同的意见,但牛岛若利还是准备好了一切,就为了能够在鹫匠阳太身后陪着。 鹫匠阳太又觉得因为这种事情哭出来有点丢人,但没办法看着手中的机票不感动。 牛岛若利本人却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多么令人感动的事儿,他拉过鹫匠阳太,十指相扣,生怕鹫匠阳太丢了一般。 领着人去了候机厅。 虽然这个时候不用检票,但是过安检的人还是需要查看一下机票和身份信息,才会把人放进候机厅。 两个人通过检查进了候机厅。 这会儿鹫匠阳太已然不会想起了什么而紧张害怕了。 他待在牛岛若利身侧,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因为靠近登记处,所以后面时常传来飞机起飞的声音。 鹫匠阳太自然想起来重生那天意外的事情。 但是好似已经记不清那种恐慌的感觉了,更多的是牛岛若利覆在他身前的画面。 如果是现在,鹫匠阳太一点也不奇怪牛岛若利会这么做,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可那个时候的他们只是一个有着算不上亲近,有点认识的普通路人关系罢了。 但是他还是就这样覆在他的面前,哪怕连鹫匠阳太都知道,飞机出现事故,只会这样也不过就是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牛岛若利就这么利用最后一丝力气护住了他。 鹫匠阳太确实没有之前那般恐惧的令他呕吐的生理反应了,相反他回忆起牛岛若利明明和他不太熟的情况下还护着他的时候,有点想要哭。 他抓紧了身侧的牛岛若利,垂着头。 牛岛若利当即就蹲到了他面前,有些害怕鹫匠阳太是不是身体不适,“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鹫匠阳太看他紧张的样子原本还能控制的泪水,一下就夺眶而出了,落在了牛岛若利的鼻尖上。 “没有……”他这声否认并没有说服力,因为他是哭着的。 牛岛若利并不放心,鹫匠阳太自然不想让牛岛若利过于担心,所以哽咽着继续说,“我就是有点想你。” 牛岛若利即使不太懂,明明我在你为什么会想我,但他还是直起身子努力让自己保持能够抱住坐在等待位的鹫匠阳太,让他感受自己的怀抱。 “我在。”牛岛若利抚摸着鹫匠阳太的后背,轻轻的安抚,希望自己能够出一份力,给予鹫匠阳太需要的安全感。 鹫匠阳太能够感觉到自己确实是在慢慢变好的,而最大的治疗秘方就是他面前的这个人。 那天飞机失事,好似已经不再是他痛苦地恐惧病症的引线,而是一段开启他新人生的钥匙。 当意识到这件事可以换个角度去看的时候,鹫匠阳太就没有之前的恐惧了。 他抱着牛岛若利越抱越紧,低声的在牛岛若利的耳边说。 “我们回家吧。” “嗯。” . 去往东京的路途是四个人同行,影山飞雄一如既往的安静,及川彻一路上倒是有很多话和鹫匠阳太说,牛岛若利则在这其中,就是一个不多话但特别好使的引导者。 领着另外三个去了东京。 只可惜牛岛若利并不和他们一起训练,因为牛岛若利需要去参加正选队伍的集体合宿,时间比鹫匠阳太他们这种新人合宿,要长了一个星期。 牛岛若利几乎带着他们进入了集训馆,安排好了一切,才安心的离开的。 及川彻还不忘吐槽,“你放心吧,我们三个人在一块而还能让你的阳太委屈了?” 牛岛若利这才满意带着笑离开了。 及川彻则挽着鹫匠阳太肩努力的把他的目光拉回来,“再看,我们就赶不上报道咯?” 鹫匠阳太也没反驳他,收回了视线投入了这次训练中。 这集训中有很多将来全国大赛会遇到的人。 大家也都使出浑身解数,努力的让自己在这次的集训中学习到对于自己有用的技能,更希望自己不浪费这次的候选机会。 来的人很多,都是可发展的对象,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留下的。 所以他们来了就不打算辜负自己辜负教练们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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