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侑难得因为嘚瑟产生的好脾气一下就没了,“我没有!!!我的意思是!他很怕接贴脸的球!” 宫治揉了揉耳朵,“听见了听见了。” 和他这位哥哥逗趣已经是日常活动了,有时候心里还没想嘴巴已经先动了。 不过安抚他这位哥哥也是很容易的,“刚才那一球漂亮!” “你这个时候夸已经晚了!”虽然这么说宫侑还是很开心的翘了翘嘴。 宫侑确实猜的没错,但是这件事在鹫匠阳太的心理上没有任何的问题。 估摸着宫侑看过了鹫匠阳太以前的比赛这么猜测的。 鹫匠阳太倒不是对贴脸球有什么恐惧。 只是这确实是他不太擅长的领域。这种球本来就很难接,即使他,也能难接到。 鹫匠阳太算是明白了,这球是针对他的。 “对面的牛岛若利确实很棘手,但是更棘手的是那个自由人。”宫侑和队内的队友商量。 也就是他会争取多用发球在自由人身上把分先领先了。也算是调动队内的气氛。 宫侑再次发球。 “宫侑!宫侑!再来一球!” 场外的应援喊得非常整齐,但到他开始发球的时候,稻荷崎的应援声就彻底安静。 即使是女粉们也很团结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又是跳飘,吃准了鹫匠阳太接不到。 在场的队员中,他如果接不到,那么白鸟泽就没有其他人能接到了。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宫侑的发球已经在下一秒就已经要贴到了鹫匠阳太脸上了。 鹫匠阳太其实有点想笑的。 他作为自由人当然不可能是神人,不可能什么球都能接。 即使是最厉害的自由人,他也不过是作为不好攻破的壁垒存在在他守卫队伍的后排。 击垮自由人,就像是在击退白鸟泽的后路。 但鹫匠喃砜阳太并不会被击垮。 他永远都是白鸟泽的后路。 虽然贴脸了,但是已经不是第一球那般让他反应不过来。 根本不用猜测球路,就知道会向他过来,他站位站的不错,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成托举壮把球往上推。 “一触!” 白布贤二郎已经跑了过来,把球托了出去,牛岛若利已经跳了起来,这一球不能算托的很好,但是牛岛若利还是跳了起来,一球过去。 对面的拦网已经察觉,及时拦住了他。 他用力一扣,无视拦网直接得分。 就像是一种宣战。 “哇哦好酷!不知道为什么牛岛若利这一球给我的感觉就是,让你欺负我家自由人试试。” “是有这个意思啊,我也这么觉得。哈哈哈哈” 当然,解说并没有误会,牛岛若利确实有这一个意思。 在扣球得分后,他直接目光落在身后好不容易爬起来的鹫匠阳太。 用认真的语气的说,“你救的每一球,我都会让他得分。” 鹫匠阳太一时语塞,牛岛若利天然的阐述的大白话,在他心中猛地击中了一下,让他说不出任何的话。 自由人不能拦网,不能扣球,也代表,自由人不能自己得分。 虽然自由人自己认为,自己救的每一球都是为队伍争取一次新的得分。 但是算个人得分,场上所有的位置都有机会有,但自由人没有。 任何人其他位置都可以有机会得分,副攻手扣球得分,拦网得分,主攻手扣球得分,二传手二次进攻得分。 都是可以直接得分的位置。 只有自由人不可以。 所以就在牛岛若利单独说这句话的时候,鹫匠阳太心脏跟着漏了半拍。 心想着就算是哄他,那也是会让他记很久的话。 这样想着,就听牛岛若利继续对着他认真说道。 “我的得分,就是你的得分。”
第55章 (二合一) ‘他的得分就是我的得分?’ 这样的话在鹫匠阳太的耳边一直回荡。 虽然牛岛若利压根不像是会安慰人的个性, 他那点微弱的情商,可能已经用在了所谓实话实说上了。 也就是这种尊崇本心的认真,不掺杂任何多余夸张的口吻。 最能够直击人心。 鹫匠阳太原先还因为要专注对付宫侑有些紧张, 现在所有的紧张已经转变成了新的动力。 也是对牛岛若利的认可。 他想,他救起来的球,会被牛岛若利得分,这样的互动仿佛出现了不一样的仅限于他们之间的一种奇妙的互动。 每一球都像是在兑现牛岛若利对他的承诺。 鹫匠阳太很受用, 哪怕轮到他在候补席休息的时候, 也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鹫匠阳太总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开心过头了。 毕竟即使他走到了最佳自由人的位置,也没人会对他说这句话的。 每个人都负责着自己在队内的职责。 职业战队和只是社团活动的气氛是不一样的。 他们都有在自己位置的定位, 并且为自己位置付出最大的努力。 鹫匠阳太并不是不喜欢之前自己走职业的那条道路。 只是相比较纯粹只是热爱的社团活动时期,职业道路真的很辛苦。 他没体会过这段时间的羁绊,也没有体会过单纯只是为了排球的氛围。 这次也算是难得体会了一回。 他国中时期队内矛盾激化, 高中直接放弃,导致青春最应该享受排球和队友之间默契的时期, 最后也没能纯粹的享受过这段时间对排球的热爱。 爷爷死后,他重新捡起了排球,也确实回忆起了自己喜欢排球的那种感觉。 但是放下排球已经三年了, 再次捡起来可没有那么容易。 他跑到巴西, 没有人引荐,没有人知道,19岁从零开始。 异国他乡, 兼职打工,再利用自己所能挤出来的时间, 给别人陪练。 他从不说自己那个时候有多辛苦, 因为他当时大概更多在想,能打到排球他已经很高兴了。 当然只是高兴并不能当饭吃, 语言不通,因为不是本地人被人为难被人蒙骗,各种只要能想到的逆境他都亲生经历过。 那个时候,为了能够继续打排球,他几乎咬着牙坚持的。 更别提所谓的纯粹的羁绊友情。 这样的情况还是等到他正式被俱乐部录用才得到了缓解。 然而俱乐部是以成绩说话的地方,那个时候他还并没有转换位置。 以主攻手的位置进入的俱乐部。 但是以他的身高,和力量,在排球大国的巴西,根本没有什么优势。 孤零零的只能待在冷板凳,靠着俱乐部以新人的价格压榨着他大部分的时间。 他当时也怀疑过,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可是一向只要定了目标就会继续走下去的鹫匠阳太,并没有怀疑多久,他拼命的练习,拼命的追赶,终于一球一球的落下,让人看到了他的实力。 也就在这个时候,遇到了那位让他改位置的教练。 在那个年龄段,突然换位置,不论换作是谁,这都是一件只要失误就会毁了一生前途的决策。 教练也只是建议,给他了一些合理规划。 谈论下来的结论也是,我并不保证你换了位置一定成功,不成功的结果也是由你本人承担。 也就是他只是一个建议,但是对于未来的赌博造成的一切结果,由鹫匠阳太本人承担。 是突破一把在排球界走到前列的位置。还是就待在原地,永远只当一个二线俱乐部的主攻手。 鹫匠阳太当时挺果断的。 他的教练并没有胡闹建议,他的建议都带有根据的科学资料分析,但是结果是存在一定的概率的,而不是百分百。 这也要看鹫匠阳太的领悟能力和训练能力以及经验吸取能力。 鹫匠阳太觉得,他还年轻,他还可以搏一搏,虽然在运动这一行他那个年龄算不上年轻了。 但他至少还有满腔热血。 所以从头再来,又来了一次。 不过那个时候的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在那段时间他能感受到自己慢慢变化的心态和经验,那种转换视角,突然突破瓶颈的感觉。 而不是只是待在一个高度和力量,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认可他能力的可能。 不再是没办法突破,没办法从直接得分中获得愉悦感。 转到自由人位置之后,他开始发现了,新的位置能够调动起他对排球热爱的瞬间。 好像他就是为此存在的。 本存在的质疑,也在这样一点点的进步中终于看到了希望。 也调动了他后来的积极性,也因为找对了位置,他之后的路才变得越来越顺利。 当然这条路,他走了将近十年。 其中的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然也不会说社会给他磨平了棱角。 即使是为了他一定要达到的目标,这条路上不能说不开心,只能说不够纯粹。 只是热爱排球和伙伴们形成羁绊这样的日常,他确实没怎么有过。 他垂着头,脑海中一直是牛岛若利刚才的话。 他想至少,牛岛若利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缺憾。 . 稻荷崎去年在遇到白鸟泽的时候,不能说整局都有优势,但是只能说本就不完整的队伍对于稻荷崎这种很会搭配的队伍来说,就相当于天克。 全国大赛中,以主攻手为主要战略的队伍很多,而在这样队伍中稻荷崎能够脱颖而出,自然是有绝对的优势。 稻荷崎最能对付的就是这些以主攻手为主要核心的队伍。 因为这类队伍的防守大多很单一,很没有威胁力。 他们不仅可以以进攻拉开差距,还能自我防守来让对方的进攻破防。 几乎在局势上是铁定占优势的。 但是宫侑几球下去,和宫治互相看了一眼,瞬间领会彼此的意思。 “完蛋!” “不好对付。” 两支队伍比赛,谁能够赢得这场比赛的,也就是看谁的进攻有效得分比另外一方多。 要么进攻得分多,要么守住的分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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